三名僕婦進來的同時,凌陽已經閃身進入裡面的一個房間,行動間微微散發出來的異能波動,一下子被凌楚和甜寶感應到,目光齊齊投向凌陽藏身的地方。
“亂看什麼?這裡是你們能來的地方嗎?”僕婦怒叱凌楚和甜寶不懂規矩,喝令凌楚立刻帶着甜寶離去。凌楚無法,只好抱起甜寶:“咱們先回去吧。”
凌陽躲在房間裡,暗中催動異能之力,將一絲話語在心內凝聚成線,傳遞給凌楚道:“我現在不方便出去,你們一路上留下痕跡,先回房間,等下我就去找你們。”
“哦,好。”
凌楚沒有一點江湖經驗,居然點頭說出一個“好”字,被那名僕婦聽在耳內,詫異的轉頭問凌楚道:“你剛剛說什麼?”
甜寶趕緊接過話茬,摟住凌楚的脖子:“好吧,我聽話,不過你答應我的零食,可一定要立刻兌現,不許欺騙小孩子!”
僕婦見凌楚只是在和甜寶交流,催促着二人趕緊離開,這才虎視眈眈的看着衆女將瓷碗裡的湯藥喝掉,出言命令道:“都給我進到裡面去。”
女孩子對於這名僕婦,似乎十分懼怕的樣子,把碗又酸又苦的湯藥,喝得涓滴不剩,苦着臉依次走進裡間,臉上紛紛露出恐懼的神色,彷彿那間屋子裡,有吃人的魔鬼守候一樣。
凌陽暗暗叫苦,沒想到這幫女孩子喝完藥水,全被驅趕進自己藏身的房間裡。凌陽四下裡尋找一通,發現牆壁的角落裡,矗立着一座花鳥繡屏,趕緊躲了進去,發現屏風後面,擺放着幾個腥氣撲鼻的木桶,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情急之下,只好捏着鼻子苦忍。
凌陽蹲了下來,把身體完全掩藏在屏風後面,微微探出頭來,悄悄探看外面的情況。
房間的拉門被僕婦緊緊關住,按下牆壁上的開關,明亮的頂燈和壁燈同時打開,放射出柔和不刺眼的光芒。僕婦陰沉着臉,從托盤上拿過一支被潔白的綢布包裹着的物事,看上去像是一根小臂長短,大拇指粗細的棍棒,不耐煩道:“又不是第一次,一個個的都裝什麼羞澀,還不趕緊自己跪伏,等着討打呢?”
凌陽數清楚一共有七名女孩子,屈於身高體壯,身體像一座肉山的僕婦淫威之下,咬着嘴脣跪了下去,額頭埋在手掌中間,柳腰支撐着臀部高高翹起,在地毯上排成整齊的一排。
那名僕婦讓手下的兩名女傭,緊緊按住一個女孩子的身體和手臂,伸手將女孩子的長裙撩了起來,手腳麻利的退下層層外褲和棉褲,直到女孩子露出潔白的雙腿,只剩下一條褻褲。
凌陽差點失聲叫出來,心想這惡老婆子難道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投胎轉世,怎麼如此上道,知道小爺在旁邊偷看,特意送上赤裸裸的福利,真是暖心呀!
凌陽恨不能立刻衝上去仔細欣賞一番美不勝收的秘景,同時跟僕婦結拜爲異性姐弟,以後有福同享。沒想到僕婦可不是給凌陽送福利這樣簡單,突然抖落掉手中的白色綢布,露出裡面一隻又細又長的玻璃針管來,針管裡裝滿了不知名的粘稠透明液體,似乎被特殊的藥水混合調製過,放射出青幽的光芒。
僕婦撥開一名女孩子的褻褲,將針管中一部分液體,推送進女孩子身體的最深處。看到女孩子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僕婦厲聲喝到:“保持姿勢別動,讓種子吸收進去,否則浪費了老祖宗的精髓,看我不活扒了你的一身嫩皮!”
凌陽恍然大悟。
原來李逸俊被挾持之後,李家的香火斷了根脈,李家家主又過於年邁,那方面的能力大不如前,只好用特殊的方式,從體內取出種子精華,以一種極爲特殊的手段處理過後,人工注射到妻妾們的身體中,以達到受孕的目的。
凌陽正嘖嘖驚歎於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僕婦已經逐個撩起剩下女孩子的長裙,將針管裡的精華,全部推送進七名女孩子的體內。然後閱兵一樣在女孩子們身後來回巡梭,看到誰的身體動了一下,便毫不留情的一通痛罵:“都給我老老實實保持住這個姿勢,一動也不準動。雖然你們經過了千挑萬選,是最容易受孕的女人。不過外面有的是女孩子,爭着搶着要爲老祖宗續下香火。你們卻身在福中不知福,真是一羣只知道嘰嘰喳喳不懂得感恩的死麻雀!”
“還有!”僕婦臉上表情一下子變得無比猙獰:“我反覆叮囑過你們,這件事千萬不可泄露出一字半語,否則你們丟了性命事小,還要帶累你們的父母家人,全都命喪黃泉,聽明白了沒有?”
凌陽不忍再看,暗忖豪門大院的深宅裡面,居然會發生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荒唐事。一如侯門深似海,這些女孩子各個錦衣玉食,要什麼有什麼,卻根本不被當成一個有靈有肉的人來看待,不過是富貴人家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
十幾分鍾以後,有些女孩子已經身體痠麻,保持不住原來的姿勢,身體微微動了一下,便迎來僕婦的痛斥:“平時一個個到處玩樂跑浪,讓你們消消停停呆上一會兒,瞧你們那嬌氣勁兒,就好像要割去身上的臭肉一樣……誰?誰在外面?”
僕婦突然聽到拉門外面有動靜,連忙拉開門向外查看,卻並沒有見到任何異樣。僕婦咒罵了幾句,突然感覺到一陣微風從身邊刮過,四下裡看了看,還是沒有任何人的蹤跡,這才重新將拉門關上:“別動,說你呢!你再敢動的話,信不信我不用知會老祖宗,直接把你丟進萬獸房裡做飼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