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看潘鳳吃驚的模樣,不禁感覺一陣的好笑,她不禁羞澀的推波助瀾道:“同爲女子,我看甄宓的模樣很好生養呢!沒準以後給潘大哥你生幾個兒女。”
“恩?”潘鳳頓時極爲吃驚,這小妮子想的倒是夠遠的。他一把拉貂蟬進懷裡笑道:“我看你的樣子早就打算讓宓兒做你姐妹的了吧!剛纔故意嚇我,你可真夠壞的。”
貂蟬眸子彎成了一個可愛的月牙,充滿了笑意。她不斷在潘鳳堅實的胸口畫着小圈圈,每次一這麼弄,潘鳳就覺得癢癢的,躲躲閃閃。臉上難得露出囧樣的時候,小妮子認爲這很意思,因此這也成爲兩人在一起,貂蟬捉弄潘鳳的必修節目。
“這都還不是真跟學的,誰讓你壞壞的。作爲潘大哥的女人,蟬兒自然耳聾目染,也學壞了呢!”
“哎喲喲,蟬兒本事見長,敢反駁你潘大哥了呢!”潘鳳凶神惡煞,擼起袖子,一副彪悍的形象。俗語有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把一個小小貂蟬收拾的服服帖帖,那夫綱何在?
看他這個樣子,貂蟬倒是很配合呢!很快她的眸子裡就溢滿了淚水,渾身瑟瑟發抖,一幅人見人憐,楚楚動人的樣子。那會說話的眸子彷彿在向潘鳳訴說着,“我都這樣了,你還捨得打我嗎?”
不過看着她眼裡雖然溢滿淚水,但是依舊充斥着淡淡笑意,潘鳳明白了,這小妮子是跟自己玩角色扮演呢!所以他這個萬惡的凶神惡煞,一副欺負小姑娘的惡霸形象也很快進入了角色。
“小妮子,以爲裝可憐就行了嗎?今天老爺我不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難解心頭之恨。”潘鳳惡狠狠的,萬惡的地主老財形象十足,他極其猥瑣的打量了一下貂蟬道:“看老爺我今天就執行‘潘勢家法’,保準你一會哭天喊地求饒。”
這個時代,官宦世家有家法不足爲奇。一般的妻妾犯錯都要受到懲罰的,一般是用柳條抽,有些門風甚嚴的大家,會用木棍打。但是貂蟬知道,雖然潘大哥口口聲聲說要執行家法,但是以他對自己的寵愛,絕對不會真的打自己的,不過以她昔日的記憶,這家法可夠羞人的。
不過不出所料,下一刻間,一個大巴掌‘啪’的一聲就落在了自己臀部,清脆的響聲她可聽的真切。隨後‘啪啪啪’,連連幾下都又落了下來。貂蟬緊緊的捂着自己羞紅的小臉,這太丟人了,幸好周圍沒人,可便是這樣,她都感覺自己沒臉見人了。
“潘大哥,我錯了。”她眸子裡泛起水霧,細聲細氣的哀求道。
不過潘鳳可不予理睬,接着一掌掌的接連落下,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現在知錯,晚了,看我不打爛你的小屁屁。”
“嗚嗚~不要”小妮子繼續哀求道。
看着那楚楚可憐的面孔,貌似絕望的眼色,潘鳳在心裡竟然產生了幾絲凌虐的快感,異樣的快感充斥着心頭,那是倍加的爽。不過下手的力道卻是減輕了許多,又‘打’變成了‘撫摸’,好像是在享受那溫熱的觸感,驚人的彈性。
貂蟬也覺得酥酥麻麻的觸覺充斥了自己臀部,她心裡羞道:“這還不如打呢……”
藏在不遠處的小甄宓終於忍不住了,剛纔潘大哥還跟蟬兒姐姐好好的,怎麼這個一會潘大哥就凶神惡煞的欺負起蟬兒姐姐,她心裡頓時就替貂蟬不公了起來,‘嗖’的一下就從草裡竄了出來,準備給貂蟬伸張正義。
她這突然的出現,倒是嚇了潘鳳一跳。貂蟬也看見了不遠處風擺勾柳枝,姿態曼妙的身軀了,這熟悉的身影,貂蟬自然認得,下一刻她再次的捂住羞紅的小臉,捂臉前的一刻,一個聲音充斥着她的心房。
“全被看見了,沒臉活了……”
……
“龐軍師,照你此言這貂蟬是禍水?”張白騎瞪着眼睛憤怒道。
龐統仰望蒼天,神色極爲蒼涼。道最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彷彿極不情願說出口似的。
“可不是,這貂蟬先是迷董卓,而後又害呂布。主公甚至都爲了此女神魂顛倒,孤身闖長安,好懸陷入險境。這狐狸精轉世的妖女,實在太過於妖豔,亂人心性。”一邊說,一邊神色悲涼的擠出了幾滴眼淚,“主公已經陷入溫柔鄉中,可苦了我們這些一心爲主的忠賢之臣了。”
張白騎緊握着雙手,發白的關節處都‘吱吱’作響,顯然心中憋了一股極大的怨氣。龐統話音剛落,他轉身就要離去。
“將軍此行何爲?”龐統明知故問道。
“我去除了禍水。”他頭也不會的就轉身離去。
龐統此時臉上悲傷的神色完全不在了,而且一股淡淡的笑意充斥心頭,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他也轉身離去,打算爲一些事情善後做準備。
田豐這幾日回來倒是忙壞了,一大堆的*等着他處理。在跟張魯交戰,同時他又去長安搜尋主公的時候,這庸城勉縣兩地倒是積壓下不少*。雖然都不是什麼大事,因爲潘鳳手下都是大頭兵,也沒人會幹這個。就算稍有點學識,那才能也就在軍中做做主簿還好,想處理兩縣的事物還差的遠呢!
直到今日,這大大小小的積壓的事物纔算處理完。田豐打算去和將士們親近親近,明日之後就要各歸崗位了,這最後一頓慶功宴他這個二號人物不去也不好不是?
有時候他真還就有幾分無奈,自家這主公思想上就跟一般人不一樣。別人家的主公,很不得把所有的權力抓在手裡才安心。而自家這主公,把權力都分散給各個臣下,而自己確跑去和嬌妻親熱。如果說現在勉縣庸城兩地誰最閒,那無非是他這個主公。不過事情也很奇怪,看起來他最閒,有沒有都行,但還缺不了他這個人。
田豐笑着捋捋鬍子,搖搖頭。自我安慰道:“累就累點吧,誰讓主公信任呢!”而後就不再去想,把剩餘的一些事情交給陳壽,他出門打算去赴宴。不過他剛剛走到大街上,就看到迎面而來的張白騎。
此時張白騎瞪着牛眼,活像兩個銅鈴掛在臉上,臉上漲的通紅,手也緊緊的握着佩劍,大步流星的就往前走。
一看其形色怪異,田豐剛忙叫住他。
“白騎將軍,你,你這是怎麼了?”
“軍師,我這就去除了禍水,還主公一個朗朗乾坤。”張白騎漲紅着臉說道。長時間來在田豐的教導下,張白騎倒是也學會了幾個文縐縐的詞彙。說話倒是也不那麼粗魯了,不過有時候一些不合時宜的文詞從他嘴裡蹦出來總是會大家帶來一絲笑料。
“禍水?什麼禍水?”田豐疑狐道,同時他也在心中暗驚,難道是出了什麼大事?不應該呀!就算出什麼大事那他也會第一時間知道呀!
“白騎彆着急,你給我詳細說說怎麼回事?”
張白騎袖袍一甩,盡顯心中的憤怒之色。不過田豐是他敬重之人,說什麼他也不敢過於無禮。
“軍師,還不是貂蟬那狐狸精,害了董卓又害呂布,如今上庸城禍害咱主公來了。我怎能放過他,現在我就去除了她。”
田丰神色一緊,憑着敏銳的政治嗅覺,他意識到這裡面肯定不對。張白騎又不是沒見過貂蟬,剛見面的時候還一團和氣,感嘆貂蟬的美麗。怎麼突然之間就對其產生了這麼大的敵意,這肯能是有人在挑撥離間。
想到這裡,他趕忙拉起張白騎,想詢問一下到底怎麼回事。不過這一拉,顯然張白騎誤會了。
“軍師寓意何爲?休要攔我,今日我必除這禍水。”
這可是在大庭廣衆之下,這話要是被別人聽去定然會起什麼風言風語。他暗恨這張白騎跟自己學習這麼長時間,怎麼做事還這麼不知後果。脾氣秉性依然這般衝動。但有時候他又恨矛盾,因爲他喜歡的就是這直爽的勁,很對自己性格。如果這張白騎真變的彎彎繞,他真還會感覺缺失點什麼。
此時也管不了這麼多,他上去就給張白騎一個大嘴巴,冷冷的看着他說道:“貂蟬夫人天生麗質,秀外慧中,怎生由你亂說。跟我回去,看我不好好教訓你。”同時還不忘給張白騎使眼色,示意他不要鬧事。
平白無故捱了一巴掌說不惱火是假的,但是惱火他也沒辦法,誰讓打自己的是田軍師。田豐的眼色他倒是看動了,知道肯定是有話跟自己說,同時在打量一下四周,已經有不少看熱鬧的百姓湊了過來。他也知道自己魯莽了,所以沒說什麼就乖乖的跟田豐走了。
直到進了官署內,田豐示意下人守好門口。把張白騎帶入一間沒人的屋子。這他才鬆了一口氣。
“白騎,我教你的城府呢?今日怎生這般衝動,你知不知道這是遇到了我,否者你就惹下了滔天大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