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夫八

懼夫(八)

寧棠嬌原本就對易蓉蓉和齊雲寨寨主古坤青的關係十分好奇,難得當事人之一在自己手上,立刻發揮現代狗仔隊的旁敲側擊迂迴戰術,先問你最喜歡的人是誰,最喜歡的人喜不喜歡你,再問他現在在哪裡,是不是在某某山某某寨裡落草爲寇……

她旁敲側擊得委實太明顯,明顯得連當事人都聽不下去。易蓉蓉直截了當道:“你想知道我與坤青之事?”

“也不是很想知道。”寧棠嬌舔了舔嘴脣道,“但是,如果你想傾訴的話,我很願意聽。”

易蓉蓉看着寧棠嬌亮晶晶的眼睛,無語地轉頭看向後面那頂轎子。至今她仍然沒有想明白像劉靈毓這樣的人怎麼會對這樣的芙蓉王死心塌地。生性懦弱難以獨當一面也就罷了,還不以爲恥反以爲榮,若說特別,也只有那頂攝政王的帽子還能讓人敬而遠之。

“易將軍?”寧棠嬌輕聲呼喚。

易蓉蓉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道:“他誤會我與楚書情,當衆讓我難堪,我便休了他。”

“就這樣?”寧棠嬌眨了眨眼睛。

易蓉蓉道:“你還當如何?”

寧棠嬌看着她,大是不以爲然地搖搖頭,放下轎簾。原以爲他們會有一段怎樣可歌可泣的動人愛情故事呢,原來竟然是爲了這麼小的口角,枉費她之前那般期待。

寧棠嬌的表情刺傷了易蓉蓉的自尊心,她湊到轎子邊上,壓低聲音道:“殿下似乎不以爲然。”

“爲了這點小事就休夫……哼哼。”寧棠嬌用鼻子表達不屑之意。

被自己看不大起的人看不起,比一百個陌生人不起自己還難以忍受。易蓉蓉道:“殿下若也被人當衆掌摑,便知道何謂這點小事了。”

當衆掌摑?

寧棠嬌對古坤青的好感直線下降。無論如何,男人打女人總是不對的……哪怕是在女尊國。她掀起轎簾,看向易蓉蓉。

易蓉蓉正悔自己的一時口快,看到寧棠嬌眼中同情,心底越發不自在,嘴脣動了動,想辯解什麼又覺得蒼白無力,只得轉頭看他處。

天色越來越晚,寧棠嬌坐着轎子,只覺得屁股要開花了,幸好前哨回來說看到了陸景緻駐紮的營地。

她從轎子裡下來,頭一件事就是跑到劉靈毓轎子邊上等着,然後邊挨着劉靈毓一道往裡走邊抱怨着自己頭痛腳痛屁股痛。

易蓉蓉詫異地看着她。

寧棠嬌絲毫不覺自己有什麼不對,說着說着還牽起劉靈毓的手。

劉靈毓由着她說,眼睛不時閃過笑意。

兩人就這樣一路走進營地,要不是易蓉蓉自己跟上去,只怕他們就這樣把她丟在營門口了。

陸景緻聽到通報,正要接駕,卻一眼看到跟在寧棠嬌和的劉靈毓身後的易蓉蓉,大驚失色。

看到陸景緻變臉還是挺有意思的。寧棠嬌在聽易蓉蓉處處爲陸景緻辯解時就猜到兩人交情不俗,如今看到陸景緻爲易蓉蓉變臉,心中越發有數,卻偏偏故作不知,對陸景緻道:“後面這個是朝廷通緝的要犯,易蓉蓉,還請陸大人嚴加看管,等本王明日親自送往龍虎城。”

陸景緻慌忙抱拳道:“是,下官遵命。”她轉頭,叫了兩名三縣調過來的衙役,讓她們帶她去營地最偏僻的帳篷。

寧棠嬌看着陸景緻指的位置,嘿嘿笑道:“易蓉蓉武功高強,那個位置會不會太容易逃跑了?”

陸景緻道:“殿下放心,下官一定着人嚴加把守。”

易蓉蓉見她千方百計爲自己想辦法脫困,心中感動,出聲道:“陸大人放心,我既自願投案,便不會中途反悔。”

陸景緻詫異地看着他。

易蓉蓉哈哈笑道:“殿下說要還我清白,我自然要相信她的。”

“我幾時說要還你清白?”寧棠嬌納悶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她還真是會給人戴帽子。

易蓉蓉道:“哦,難道殿下是個是非不分之人?”

寧棠嬌道:“你有罪沒罪都是皇上說了算的。”

“皇上尚未親政,芙蓉王殿下既爲攝政王,自然有輔政之責。”

“我是來龍虎城養病的。”

“我看殿下龍精虎猛,一點都不像有病的樣子。”易蓉蓉說着,一雙眼睛還故意上下掃了她幾眼。

寧棠嬌道:“你是大夫嗎?”

陸景緻見她動了真怒,連忙打岔道:“下官有一事正要稟告殿下。”

“什麼事?”寧棠嬌問道。

陸景緻道:“齊雲寨寨主古坤青已經接受了招安的條件。”

寧棠嬌道:“這麼快?”

陸景緻道:“難道殿下不高興?”

“哈哈,我自然是高興的。”寧棠嬌頓了頓道,“你到底開出了什麼條件?”該不會是賞黃金萬兩美女百名?

陸景緻見寧棠嬌疑惑地打量自己,側身將她請進帳篷中,又親自倒了茶,才道:“我先讓他們曉得殿下那是位宅心仁厚的仁義之王,免去他們過往的罪責,讓他們放心接受招安。”

講得好聽,分明就是包庇齊雲寨嘛。寧棠嬌不置可否。

不過易蓉蓉聽到這個條件倒是鬆了口氣。

陸景緻又道:“這第二個條件便是答應他們從今之後婚娶自主,不會以律法約束他們。”

律法約束?

寧棠嬌茫然地看向劉靈毓。

劉靈毓道:“三十歲的成年男子若還未婚配,須有官府做主,擇適齡女子成婚。”

陸景緻見寧棠嬌似懂非懂,又解釋道:“齊雲寨不少男子都年過三十,因此纔想到虜劫來往過路女子來繁衍後代。”

寧棠嬌道:“這些女子你打算如何處置?”

陸景緻道:“聽憑她們的意願。”

寧棠嬌道:“賠償呢?”

“賠償……”陸景緻原先還沒有考慮到這些細節,聽寧棠嬌問起,腦袋飛快地轉着,“賠償就從齊雲寨充公的財務中撥出來。”

易蓉蓉突然冒出一句,“你適才說,他們找來往過路女子繁衍後代?”她語氣古怪,兩眼發紅,怒意在眼中熊熊燃燒。

陸景緻下意識地勸慰道:“那只是寨中其他男子,古寨主未必……”

啪。易蓉蓉拍案而起。

寧棠嬌看着桌子在他手下裂開,變成一堆廢木攤在地上。

陸景緻道:“易姐息怒。”

易蓉蓉悶聲站了會兒,掀簾而出,“我去外頭透透氣。”

“易將軍脾氣雖燥,但爲人正直,是朝廷不可多得的棟樑之才,還請殿下明鑑。”陸景緻知道易蓉蓉目前處境堪危,怕給寧棠嬌留下壞印象,雪上加霜,顧不得避嫌,急忙爲她出言解釋。

寧棠嬌笑道:“是啊是啊,她數落本王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

“啊?”

寧棠嬌道:“說我躲在王夫之後沒自保能力什麼的。”

“呃。”難道有錯?

“還有暗示我假公濟私,爲了個王夫總管命令你攻打齊雲寨什麼的。”

“呃。”難道不是?

想是這麼想,但陸景緻也知道此時不是求情的時候。

看到陸景緻啞口無言,寧棠嬌心情大好。

劉靈毓望着她,眼中帶着求情之意。

寧棠嬌的好心情稍稍收斂,嘆氣道:“可見她是個威武不能屈,不畏強權的好人啊。”

“……是啊。”陸景緻覺得這位芙蓉王實在深不可測,竟將抽一鞭子給顆甜棗的手段玩得如此爐火純青,讓人的心情七上八下。

寧棠嬌道:“罷了,齊雲寨之事由你全權處置。該撫卹的撫卹,該放的放,該抓的抓。陸太守當了這麼多年的太守,應當知道公正嚴明四個字於一方治安一國治安而言是多麼重要。”

“下官定不負殿下所託。”

“重要的是,”寧棠嬌乾咳一聲道,“一定要把我家總管平安帶回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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