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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紫鳶冷哼一聲,心道,這二皇子倒是懂得借力使力,見風使舵的把握機會。忽的想到在這之前,三皇子力求領兵出征的時候,他卻並沒有半點要爭奪的意思,明明是個建功立業的好機會,可他這一回卻偏偏反常的沒興趣似得。禁不住聯想到九連山那個古怪的山洞,還有那山洞裡頻頻發作的古怪地震,忽的覺得,這件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沉思片刻開口問鳳凰:“這些日子招募的人手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鳳凰彎腰回道:“回主子的話,自主子吩咐之後,屬下這些日子一直在四處打聽,暗中招募人手。按照主子所說的標準,已經招募到了十人,這些人身家背景都比較清白,在江湖中有些名聲,或多或少在某些方面有一技之長。每個人都有些弱點,屬下已經派人調查清楚了,也握着他們的把柄在手,這些人暫且可用,至於可信度有多少,屬下會繼續觀察,隨時稟報給主人。”
白紫鳶點點頭道:“辦的不錯。給他們的工錢都開高些,除此之外,我會給你寫人蔘和靈芝,你拿去給君莫言,讓他煉製些丹藥出來,這些丹藥應該可以小幅度的提高服用者的功力,習武之人哪個不想躋身一流高手的行列,掌握着他們的把柄是一方面,得讓他們心甘情願的爲鳳凰樓效力纔是最重要的,鳳凰樓要繼續擴張,可信的人手自是越多越好,在朝中最好也發展些耳目和勢力,鳳凰樓最有用的是藥材,是可以起死回生的靈藥,你把握住這一點,便能抓住越來越多人的心,明白嗎?”
鳳凰垂首應道:“主子說的是,屬下明白。”
白紫鳶點點頭,從袖子裡摸出一株人蔘,一株靈芝來遞給鳳凰,再吩咐水千魂盯着君莫言煉製,人蔘和靈芝雖說如今已經不是鳳凰樓最大的秘密了,不過每次拿出來都得小心謹慎才行。那君莫言是黑麪殺神的人,也不能全然相信。
辦完了這些事,她才帶着火靈夢迴了上官府,不出她所料,她還沒跨過三進門,便被劉氏派過來的趙嬤嬤攔住。
趙嬤嬤是劉氏身邊的陪嫁丫鬟,打從十幾歲便服侍劉氏至今,是劉氏身邊最得信任的人。當然,也是這府裡最不可一世的下人。
不過能服侍劉氏這麼多年,而且在這府裡能過得風生水起,自然同她本身心思謹慎大有關係,趙嬤嬤雖深的劉氏的心,在上官府裡也有自己一方位置,不過明面上,她卻從來都是半點錯處也不露出來的。
這不,她一邊擋在白紫鳶面前,一邊規規矩矩的行禮,口中不卑不亢道:“三少夫人,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白紫鳶也沒想着能安安穩穩到自己青竹軒,便笑了笑道:“有勞嬤嬤過來傳話,紫鳶這就跟嬤嬤過去。”
趙嬤嬤彎彎腰,說一句:“不敢,三少夫人跟老奴來吧。”
白紫鳶點點頭,跟着趙嬤嬤往劉氏的長樂居走去。
還未到長樂居,便遇上了急匆匆往過趕的李氏。
李氏一瞧見白紫鳶便揚了揚帕子,一臉的驚訝道:“哎呦,這不是三少夫人嗎,這幾日到哪裡去了,怎麼也不同家裡頭打聲招呼,害的我們這幾日擔心死了。”
白紫鳶淡笑了一聲,福了福身子道:“讓李姨娘擔心了,是紫鳶的不是。不過二嫂如今懷了身子,李姨娘還是多多關心二嫂纔是,紫鳶這邊,還是不勞李姨娘多操心了。”
李氏碰了個軟釘子,哼了一聲道:“你當我願意替你操心,還不是顧及着咱們上官家的顏面,你一個嫁做人婦的婦道人家,不聲不響的便離了府,若是傳出去,旁人還當我上官府家教不嚴呢!”
白紫鳶挑挑眉道:“既然李姨娘如此關心上官府的名聲,這事便別往出傳了便是,姨娘意下如何呢?”
“我。。”李姨娘噎了一下,哼道:“我豈是那亂嚼舌根的人,更何況這事也用不着我說,上官家這麼大,你這件事做的又半點不隱秘,還怕旁人說不成?”
白紫鳶淡淡道:“只要李姨娘不說,這屋裡的下人都是紫鳶一手調教出來的,他們若是有人敢討論主子的是非,紫鳶定有法子查的出來,至於這屋裡的其他主子,我想既然李姨娘都懂得家醜不外揚這話,旁的人,自然更是明白了,不是嗎?”
李姨娘面色變了變,哼一聲道:“行了,你做了這等事,瞧着半點的悔悟之心都沒有,在我面前牙尖嘴利又能怎樣,待會到了老夫人那裡,我瞧你還如何巧舌如簧!”
白紫鳶冷笑:“不勞李姨娘費心。”
李姨娘面色鐵青,哼了一聲,甩袖先走一步。
白紫鳶面色如常,向趙嬤嬤擡擡手道:“嬤嬤請吧。”
趙嬤嬤彎彎腰,退後一步,不疾不徐道:“三少夫人先行,老奴怎麼走在三少夫人前面。”
白紫鳶也不推辭,繼續前行。
等到了劉氏的屋裡,李氏、吳氏還有謝氏似都是剛到的,已經各自坐下了。
劉氏沉着臉看着白紫鳶,瞧見她進屋,便劈頭蓋臉罵道:“你還有臉回來!我上官傢什麼時候出過你這等沒皮沒臉的婦人,你敢不聲不響的離府,還敢這麼大搖大擺的回來,白紫鳶,你當我上官府是什麼地方,由着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白紫鳶一臉惶恐的跪下來,委委屈屈道:“老祖宗息怒,紫鳶聽說夫君和我大哥父親他們在九連山遇上了地震,一整個的五萬大軍都被掩埋在了九連山,山上又發了山火,紫鳶實在擔心夫君和大哥父親他們的安危,哪裡還顧忌的了什麼規矩啊,若是尋不到夫君和大哥父親他們,紫鳶情願同他們一起死在那九連山下,還請老祖宗明鑑,原諒紫鳶的不得已。。”
白紫鳶說着,一臉後怕的嚶嚶哭着。
劉氏眨眨眼道:“這麼說,你找到老三了?”
白紫鳶吸了吸鼻子,面上露出些喜色,開口道:“幸虧老天垂憐,三少爺和父親大哥他們都倖免於難,晟慶王殿下也沒事,父親同我一塊進的京,如今只怕已經進了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