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rch;
越安訫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我想去丹陽城,找。。找我的心上人!”她微紅了臉,咬了咬脣,說了出來。
夏鎏揚了揚眉毛,眸中閃過一絲清亮,淡淡道:“那丹陽城如今正同赤奴國交戰,城門緊閉,死守城池,你如何進得去呢?”
越安訫眨眨眼,正要順嘴答了話,可又想起什麼,只道:“這個我自由法子,到了城下,自然進得去!”
夏鎏“哦”一聲,然後看着她道:“我也正要往丹陽城去尋我哥哥,既然你有法子進城,到時候幫我一幫便是,這一路上,自有我來護你周全!”
越安訫驚喜道:“真的嗎?既然如此,那就太謝謝姐姐了!”
夏鎏眨了眨眼睛,露出些許意味深長的笑意來,淡淡道:“無妨,各取所需而已。”心裡頭道,但願你的心上人,不是我要取性命的目標便好。。
越安訫和夏鎏一同上了路,跟在越安訫身後護着的小高猶豫着,將這事飛鴿傳書告訴了自家主子,略略離得遠了些,繼續跟着。
信鴿到了越蒼穹手裡的時候,他正帶着琉璃公子的面具,等在靖安王府的門外,瞧見信鴿傳來訊息,微微皺眉,繼而又舒展開來。
琉素接過信一看,詫異道:“公子,這會使毒的女子豈不是那萬毒魔窟中,萬毒魔君的徒弟毒女夏鎏。她同郡主同行,是否有些不妥啊?那女子渾身是毒,郡主恐怕會有危險的!”
越蒼穹挑起眉毛道:“你沒看小高說的是結伴而行嗎?那女子性格孤傲,突然要同安訫結伴而行,恐怕是有什麼目的的,安訫對她有利用的價值,她便不會對安訫下手,只是她同安訫結伴而行,豈非也要去丹陽城?她爲了給百毒神君報仇,一直蟄伏在瑞陽城裡,如今怕是想要趁機先解決三皇子、白家大少爺和上官墨容三人了,這三人也在她報仇名單之上,此次有她去丹陽城,恐怕這丹陽城要又有一番新的熱鬧可看了,咱們且等着看熱鬧便是,安訫有小高跟着保護,不會有事的。”
琉素還要說什麼,靖安王府的側門出來了一人,笑着迎上前來道:“讓公子久等了,我家王爺讓公子進府細談,公子跟奴才進來吧。”
琉璃公子點了點頭,擡步進府,琉素只能把話吞下去,跟上前去。
靖安王秦子晏端坐在主坐之上,身側站着的雪姬一身輕紗在燈光下將如雪一般的肌膚若隱若現,更顯誘惑非常。
琉璃公子進了屋,便瞧見這幅情景,目光在那雪姬的身上掃了一眼,便拱拱手道:“見過靖安王殿下。”
秦子晏笑着道:“公子深夜過來,本王有失遠迎,爲了避嫌只能讓公子從側門而入,還請公子莫要怪本王怠慢纔是。”
琉璃公子直起身,笑了笑道:“在下同王爺所謀之事是大事,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在下又豈會在乎這點小事呢,王爺多慮了。”
秦子晏笑道:“公子果然氣度不凡,來人吶,上茶!”
琉璃公子拱拱手謝了,移步坐在一旁。琉素站在他身後,持劍而立,目光掃過那雪姬,微微一凜。此女是蘭陵國之人?
雪姬不着痕跡的也瞥過來一眼,微微一笑,碧色的眼眸眸光流轉,神采非常,卻也意味不明。
琉素皺起眉,垂下了眼。心中暗道,此人絕非善於之輩,稍時該仔細調查調查纔是。
等琉璃公子坐定,下人奉上熱茶之後,秦子晏纔開口道:“公子深夜過來,可是有何要事要同本王商議?”
琉璃公子道:“的確有事相商。此次地震引發了種種災害,琉璃堂的生意大受影響,如今難民入京,沿途的大戶人家更是閉門不出,這生意便越發的難做了,在下此次前來,是想跟王爺討個手諭,藉着此次天災之際,讓琉璃堂發個小財。”
秦子晏輕咦道:“公子既然已經說此次天災使得琉璃堂的生意受損,爲何又要跟本王討手諭,借天災之際發什麼小財呢?”
琉璃公子笑了笑道:“此次受災的州縣有十五個之多,僅是九連山周邊的五座大些的城池都受了滅頂之災,不過如今山火已滅,洪水已退,這些城池只要重新建設,便能恢復往日生機,在下想跟王爺討個手諭,讓琉璃堂旗下的商行可以承接下這重建城池之責,如此一來,這些受災的城池得到了恢復,難民必定陸續回鄉,已然解決了京城被難民涌入的困境,再則,朝廷如今是用錢之際,恐怕也沒有餘錢去做這重建城池之事,在下提此建議,也正好解了朝廷和王爺您的燃眉之急,王爺意下如何呢?”
秦子晏神色微凝,心裡頭倒是震驚萬分,這主意實在是太好了,定能讓他在父皇面前撈上一大功,只是這樣吃力不討好,又花銀子又費事的事情,眼前這唯利是圖的琉璃公子又如何會幹呢?想到此,他便也未露出半點心動來,皺眉問道:“如此吃力不討好,又要花費大量銀錢的事情,公子爲何要做呢?這件事又會對公子有何好處呢?公子若說是爲了行善,本王可是決計不信的。”
琉璃公子輕笑道:“在下是個江湖人,也是個生意人,自然不會做沒有利益之事,琉璃堂只求王爺允諾,將這五座城池未來五年的土地租賃權和收益權的一半給琉璃堂,而且除了琉璃堂旗下的商戶,這五座城池之中,五年之內不能有其他商戶進入,琉璃堂投些銀子進去,自然是要收回來的,不過這五座城池重建之事必定花費不小,雖說城池不小,可受了災,五年之內要恢復到以往的生機都十分困難,所以說琉璃堂此舉也是有些冒險的,不知殿下意下如何呢?”
秦子晏擰眉思量半響,心裡卻覺得琉璃公子說的不錯,琉璃堂投入大把的銀子進去,五年之內即便是有土地的租賃權,能收些地租,可其中的一半也是要上繳國庫的,經商權雖落在他一家的口袋裡,可五年之內這些受過災的城池也不見得有多大的購買力,生意是好是壞也說不準的,用這樣的條件換五個城池的重建,還有難免離京回鄉,他不虧,這生意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