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澤離開了希爾頓酒店的地下室後,重新回到一樓大廳的前臺,上官梅也到了,手裡提着寶劍,周圍是五十個荷槍實彈的親兵。
“夫君,他們這是哪來的,爲何這般模樣?”
“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找來了這個寶貝,待我喊一喊話,問一下!”
說罷,趙澤分開衆人來到門口的那堆沙發前,隔着自動門大聲喊道:“都給我聽好了,再鬧就斃了你們!”
趙澤先聲奪人,從擴音器裡發出的聲音非常嚇人,瞬間將外邊的人羣震住了,不過片刻後,那些人又吵了起來,“放我們進去,我們要凍死了,快開門!”
趙澤心說怪了,以前的大軍閥都這麼喊的,沒有人不怕的,怎麼今天沒用呢,回過頭一想,才明白過來,感情現在還是慶曆二年,即公元1042年,是宋朝啊,不是民國,難怪那句斃了你們不管用。
想到這,趙澤又換了句話:“給本官聽着,你們這些刁民,若是再敢咆哮公堂就殺了你們的頭,誅滅九族!發棺鞭屍,讓你們的老祖宗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生”
“啊…”
這一下起作用了,外邊的百姓終於聽到一句像樣的人話了,被嚇得不輕,呼啦的一下作鳥獸散,希爾頓酒店前的小廣場上頓時空了,留下一地雜亂的腳印,還有幾隻爛鞋子。
“好了,刁民都轟走了,開門吧!”
“是,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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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門口的幾十個弟兄開始搬開堵在那裡的沙發,晁方緊張地走上前來,問道:“教主,若是那羣暴民再來衝擊這裡,咱們可就措手不及了”
“他們手無寸鐵,難道還怕這些刁民不成,開門吧,咱們也得出去了解一下到底出了什麼事!”
經過樓下剛纔這麼一鬧騰,住在樓上的邵大志、西門三藏也醒了,不過他們遇到了一件更棘手的事,“媽的,被反鎖在屋子裡了”
這件事是趙澤的一個親兵跑下來告訴大家的,並請示該如何是好。
趙澤說:“昨晚睡覺前,不是教你們如何使用房間的鑰匙卡片了嗎,插進去一刷不就開了”
那個親兵回答:“教主啊,俺們也是那樣做的,可是插了半天都沒反應,門愣是不開啊”
“是不是插反了,掉過來再插啊!”
“插了,前後左右都插了一遍也不行啊,教主,被困在屋裡的弟兄都快憋瘋了!”
“媽的,這些笨蛋!”
正在這時,晁方好像犯了什麼錯似的走上前來,低着頭承認道:“教主,昨晚…”
上官梅望了他一眼,看到他臉紅得像個猴子屁股,就知道沒好事,不過她並沒拆穿他,只是淡淡地問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晁方你不妨說來,教主不會怪你的!”
“哦”有了教主夫人在一旁幫腔,晁方的心裡踏實了不少,接下來說道“昨晚,昨晚我那渾家小玉和俺一起睡在前臺裡,不過‘油燈’太亮了,吹也吹不滅,弟兄們也嚷嚷着說吹燈,所以俺就回想着昨晚教主上樓前教俺的在那個什麼電腦上按,只要按一下就開了,再按一下就關了,可是教主您也知道,那電腦上的什麼牛(按鈕)實在是太多了,俺一想這麼多,那就全按了一遍,光按這些‘牛’就按到了半夜,屋子裡的燈才熄了,所以…俺想是不是昨晚俺按不對了什麼地方!”
“我明白了”趙澤點了點頭,“昨晚那電腦肯定是被你按壞了,算了,這些東西讓你們來學恐怕是太難了,就好比對牛彈琴,這樣吧,叫弟兄們把門砸爛,走出來就行了!”
“是,教主,那我這就帶人上去砸門了!”
說罷,這晁方就要帶上人爬樓梯了。
“等等”
前臺裡傳出來一個響亮的聲音,將衆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只見是昨日那個青年文士邵大志。
“邵先生您這麼早就醒了!”趙澤來到前臺,辦理客房入住的地方,邵大志正站在對面的電腦前,飛快地按着什麼。
“別急啊,昨晚睡得早,今早很早就起來,閒來無事,隨處走走,沒想到發現了寶貝,請問趙當家的,這是何物啊?”
邵大志指着面前的電腦。
“這不過是電腦爾”趙澤回答。
“哦”邵大志又飛快地按了幾下,拉出幾個菜單,慢慢研究起來,心說看裡邊的情形很像一種高深的《易數》,我需要再練習一下。
“邵先生,您剛纔說等等是什麼意思啊,我的弟兄們可都被困在房間裡了!”
“某的意思是,還差一、兩刻鐘,就能破解這什麼電腦裡的《易數》了,所以懇請趙當家的你再給點時間”
趙澤伸出手腕看了看錶,現在是早上7點28分,該出去巡邏一圈了,“好吧,就給邵先生你一炷香的時間吧,一炷香後若是還破解不了,我就吩咐兄弟們砸門了”
“好,足夠了”邵大志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腦的屏幕,彷彿就要融化在上面了,他的書童正拿着一條溼毛巾爲他擦拭額頭上的汗水,發現趙澤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掃過,臉一熱低下了頭。
這個無意中發生的一幕早就印在了上官梅的眼裡,憑着女人天生的知覺,她敢肯定那個邵大志的書童是個女的,儘管趙澤並不知道,可是上官梅還是有點嫉妒,一把拉過趙澤,說道:“夫君走了,出去巡邏,等會回來吃飯!”
“好,那就走吧”
臨出門前,趙澤囑咐晁方,一炷香後邵大志先生若是還沒打開門,就衝上樓去砸門,放弟兄們出來,晁方領命守在一樓前臺,望着趙澤和上官梅一前一後走出大廳,跟隨在他們後邊的還有趙澤的五十個親兵,這樣應該沒事了吧,晁方想。
城市中依然很冷,寂寥的街道上空無一人,方纔的人羣不知道去哪了。路面上佈滿了腳印,看樣子有好幾百人,不過也可能更多,或者更少。
上官梅緊走幾步,趕上了趙澤跟他肩並肩朝前走着,望到不遠處有個奇怪的東西問道:“那個鐵盒子是幹什麼的!”
趙澤眼前一亮,飛跑過去,圍着那個鐵盒子轉了起來,用衣袖擦拭掉上邊的積雪,激動地說着:“我親…愛的娘子,這是跑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