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喘着粗氣,粉面斜倚在趙澤的背上,靜靜地享受着那股莫名的衝動,她已經感受到了,趙澤身下正在發生的變化,她的指尖已經觸碰了那個羞人的東西。她好希望抓住那裡,用力地抓住,然後拼命地折磨他,直到他不再反抗爲止。
“我說小白啊”趙澤尷尬地開了口。
“如何,本姑娘的手藝很不錯吧,要不要…”
“別,你不知道,我這沐浴完了還要去見個人呢,若是…啊”
沒等趙澤說出口來,小白的手掌已經包住了他的命根子,一陣快似一陣的摩擦讓他燥熱難耐,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本想一把推開小白,可是他忽然遲疑了。
在默默地享受那偷香的愜意時,又恨不得能抽自己幾個耳光,打得最響的那種耳光。
也許皮肉之苦能讓他清醒過來。
不過在那之前壓在心裡許久的慾望,最原始的慾望終於爆發了,如噴涌的火山一般,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小白的手掌忽然變得滾燙起來,一縷晶瑩如珍珠般的精水浮出了水面,看到了、小白看到了那精水的樣子,她咬了咬牙,一轉身來到趙澤的面前,擡起一條修長的大腿,隱約間露出一抹淡淡的小草。
趙澤眼前一亮,不知所措起來,口水嚥進肚中,正要起身離開被小白一把按在水裡。
隨即,小白也邁進了木桶裡,兩個人相視而坐,趙澤不知道手腳該放在哪裡好,小白欠身貼了過去,將滾燙的臉頰送到趙澤的脣邊。
“親我,我要你親我”
趙澤機械地努起嘴脣,波的一聲親了小白一下。
“很好,分開你的腿,讓我坐下”
小白像一條游魚般闖進了趙澤的胸懷,不斷用身體摩擦着對方,折磨着對方,勾引着對方,直到趙澤身心蕩漾,感受到了她的魅力,舉起了那個羞人的器物。
小白才狠狠地坐了下去,一口吞掉了趙澤的全部。
“啊…”趙澤長出了一口氣,忽然感覺妙不可言,彷彿升入了仙界一般,溫暖溼潤,緊繃有致,這就是女人的全部嗎?
“不,你這個壞蛋,還說不要我”小白兀自扭動着腰枝,感覺比趙澤強烈了幾千倍,她好想、好想讓他抱住自己,撫摸自己。於是,她癡癡地告訴趙澤“快摸我,抱緊我,我要你、要你擁有我”
這時的趙澤已經進入了癲狂狀態,一手摟住小白如水的細腰,一手摸到她的胸前抓緊那盈盈一握的酥乳,用地揉搓起上面那兩顆紅櫻桃。如果小白不是背對着他,他真想用嘴去吸一吸那兩顆櫻桃,他好想看看那兩顆櫻桃長的什麼樣子,也好想知道那櫻桃是什麼滋味,他太想了以至於完全投入進來,將小白送到了極樂世界。
極樂過後,是短暫的休息,是愛撫的延續,小白舒服地躺在趙澤的懷裡,甜蜜蜜地跟他說“要是上官姐姐知道了,你說她會怎樣?”
“這”趙澤狠狠掐了一把小白的屁股,教訓道“你知道錯了吧,還敢說我”
“你纔是大壞蛋,方纔那麼用力,差點讓本聖女昏過去,你要知道本聖女可是頭一次”
“頭一次”趙澤不敢相信,不過看那水面上一縷殷紅,他還是信了,溫柔地幫她梳理了下小草下邊的洞口。
小白微微皺起眉,吃痛道“輕點,下邊好像開了個洞”
趙澤不好意思笑出來,只好說“那是你的錯覺,睡一覺就好了”
小白不依不饒道:“萬一,真的開了個洞,怎麼辦?我可不想像鴨子似的走路”
這一下可把趙澤逗笑了,他捏了捏洞口上的門把手道“放心,那裡是很有彈性的,要不我幫你揉一揉”
小白一撇嘴“揉吧,不過手指不要伸進去”
“好,遵命!”
趙澤抱着小鳥依人的小白,再次愛撫起她的身體,直到那一桶春水漸漸涼了下來,才收手道“好了,快半個時辰了,起來穿衣吧”
小白略帶倦意地睜開眼,得意的神色寫在臉上,用小婦人的口氣跟趙澤說“好了,這一下我放心了,我的身子也給你了,你這個壞蛋可要對得起我啊,還有娶上官姐那天也要娶我,我不要做妾,我要做正妻”
趙澤哄着小白道“都做正妻,都做正妻,你和上官姐都是我的好老婆!”
“啥老婆?”
“老婆就是夫人的意思,難道你沒聽人說過?”
“沒有,我從小就在山上長大的,只知道江湖義氣,手足兄弟,不離不棄”
“那你現在知道了,好了,快起來吧,水都涼了,我真的要去見人了”
“好啊、跟本姑娘睡完了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了是吧”
“瞧你說的,這不也是爲了梁山嗎?”
“是嗎?”小白斜了一眼趙澤,充滿愛意的。
接着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對了,義父叫我問你,你的那個什麼火炮做好沒有,還需要多少人手,火藥、銅鐵還需要多少?”
“這個嘛,跟你說,那火炮的鑄造可能還需要點時間估計要一個月或者兩個月”
“那麼久啊,不能快點?鉅野的彌勒教可是虎視眈眈呢,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跟咱們翻臉”
“不用怕,就算他們翻臉也攻不進鄆城,咱們的火槍也不是吃素的,他敢攻城就要先準備一萬個死人墊底”
“瞎扯,咱們那點人馬能打得過一萬人馬?”
“所以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你應該多讀讀書,像上官姐那樣,殊不知兵法有云,攻城需要五倍於敵的兵力方可奏效,算他彌勒教有一萬人馬,那纔是我軍的三倍,想破城談何容易,除非別有良策,或者挖掘地道潛入城內,或者用地道塌陷城牆,或者用攻城器械破城,水攻、火攻,不外乎如此!”
小白眨着晶晶亮的眼睛,聽得目瞪口呆,佩服道“你還真能瞎扯,我怎麼不知道,誰告訴你的”
“兵書上寫的,《孫子兵法》,《鬼谷子》,《太白陰經》,還有本朝的《武經總要》都有不少論述,小白你沒讀過這些書當然不能怪你,孔子云不知者無罪,恕你無罪”
“我是無罪了,你可有罪啊”
“我哪裡有罪了?”
“你還敢抵賴?方纔是不是將那精水射進本姑娘的肚子裡了?”
“啊”被小白這麼一說臊得趙澤頓時紅了臉“這倒是沒錯,可是小白你還真敢說出口”
“有什麼不敢,江湖兒女,幹嘛婆婆媽媽的,這就是你有罪了,罪孽深重,來讓我懲罰一下”
說罷,又去勾引趙澤,想再次翻雲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