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三藏和另外的十個人在老波爾卡槍店前傻等了足足半個時辰,腳都快凍硬了,發現遠處有一個黑點,那個黑點的速度非常快,沒用一會的功夫便露出了真身,原來是趙澤駕駛的福特貨車。
趙澤坐在車內,吹着空調,享受着愜意的暖風,將車速提高到120,福特車像脫繮的野馬一樣飛奔起來,簡直要把車廂上的十個人嚇死了,一開始他們是站着的,後看來車子越來越快,迎面的寒風吹得人頭痛欲裂,只好全部蹲了下來,抱作一團,這樣才能稍稍暖和一點。
從趙澤駕駛的福特貨車出現在卡特琳大街轉彎處到老波爾卡槍店前,沒用上三分鐘,到站前,趙澤將車速降了下來,換成一檔,福特車又前行五十步左右才緩緩地停下來。
西門三藏吃驚地望着坐着駕駛室內的趙澤還有車廂裡的十個弟兄,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這是什麼車?”
這時,趙澤已經走下福特車,催促着弟兄們趕緊裝車,裝好了就準備回酒店去了。
車上的弟兄跳下來後,活動了一下手腳然後跟着另外十個弟兄一起忙碌起來,一箱接一箱的將貨物搬上車子,一開始進展的比較慢,因爲趙澤忘記告訴他們車廂後邊是可以打開的,不打開的那道門檻似的車廂板實在夠累人的。
當趙澤指揮者弟兄們熟練地打開車廂板後,裝車的速度才快了起來,半個小時後,二十箱貨物全部裝好,佔據了差不多整個車廂的位置,趙澤拉着西門三藏上車後,叫弟兄們全部上車,這樣一來福特車的車廂上,車頂上全部擠滿了人,一個挨着一個,儘管那些坐過車的人很擔心,擔心會掉下去,可是趙澤保證說這次慢慢的開不會掉下去的。
嚴重超載的福特車吐着黑煙,開動了,趙澤雙手握住方向盤,調了個頭,朝着北邊開去,走了兩個街區後,朝右轉去,大概是希爾頓酒店的方向,雖然是頭一次走,趙澤也不擔心迷路,因爲這裡的街道都不一樣,希爾頓酒店的地段有個明顯的標誌那就是一座紅色的鐵塔,只要朝着鐵塔的方向開,就不會迷路。
福特車開得很慢,比牛車快不了多少,西門三藏坐在旁邊的座位上覺得很鬱悶,幾次想下車步行,可是又覺得懶得動彈,無奈之下只好半閉着眼睛打起了盹。
趙澤開福特車開上了癮,就算是慢得像個牛車他也覺得痛快,車子慢悠悠的走着,路兩旁的店鋪景色看得很清楚,趙澤邊開着車,邊朝外邊望去,忽然他發現不遠處有家玫瑰花店,店鋪的櫥窗沒有結凍,看得清楚,連花店的招牌還有插在招牌上的米字旗都看得到。
福特車忽然加快了速度,於十秒鐘後停了下來,那是一家花店的門口,店名:艾莉絲玫瑰。
車門打開後,趙澤告訴弟兄們等會他去花店‘買束花‘,送給他們的教主夫人!
車頂上的兄弟正好趁着機會跳下來活動了下血脈,西門三藏是徹底懶惰了,坐在那裡一動沒動。
趙澤來到落地式的櫥窗前,趴在上邊望了望,看到裡邊的的鮮花盛開,霧氣繚繞,好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
“這怎麼可能呢?”
隔着玻璃窗趙澤看到了花架上栽着一排玫瑰花,花瓣上掛着水滴,好像才澆過水。從幾點來看,這花店內絕對有人住,否則的話,這些花兒是活不長的,想到這,趙澤轉到門口試着去推那扇磨砂的玻璃門。
玻璃門被卡主了,好像是從裡邊反鎖的,趙澤翹着腳朝門上邊望了望,果然發現了一個暗鎖,還有門下邊也被鎖死了。
“絕對有人”趙澤想,如果這樣的話說不定也是未來人,如果是未來人,那樣的話,我得找找它,說不定還能幫它一下,打定主意後,趙澤轉身朝路邊的弟兄喊道,“大夥原地休息後,別走遠,本教主去去就回,到花店後邊瞧瞧啊!”
衆人巴不得能多歇一會,趙澤走後,這二十多個人立刻衝到對面的店鋪跟前,趴在玻璃上張望着裡邊的食物。
花店是一間帶着格子窗的大房子,有兩層,店面是落地玻璃窗,後半部是磚石結構的,一看就知道是現代的建築,很有歐式的味道。
趙澤轉到房後時,看到了一扇掛着百葉窗的橡木門,拉了一下,還是鎖着的。
他試着敲了敲門,沒人回答,又拉了幾下還是沒有反應。
本來想就這樣離開,可是忽然覺得這個謎團要是不解開就不痛快,這樣的話,趙澤最後敲了一次門,喊道:“裡邊的人聽着,我只是想買束花,你要是在就回答一聲,否則我要破門而入了,到時候別怪我沒告訴你!”
花店內還是沒有動靜,趙澤狠了狠心,摘下頭頂的軍帽蒙在玻璃上,然後攥緊拳頭狠狠地敲在玻璃上,嘩啦一聲,玻璃碎了,寒風涌入掀起百葉窗。
趙澤伸出手朝裡邊摸去,果然發現了反鎖的門把手,稍稍一用力打開了反鎖的機構,橡木門應聲開了!
“我進來了!”
趙澤推開花店的後門,踩着一地的碎玻璃慢慢走近屋內,反手關上門後,屋子裡暗了下來,不過倒還暖和,陣陣熱氣撲面而來,在門口處跟寒風碰撞在一起,幻出一團團的白色氣息。
趙澤朝前走了幾步,摸着牆壁,想找到開關的位置,不過摸了半天都沒找到,反倒是前屋的鮮花吸引了他的目光,穿過一條漆黑的走道後,盡頭處出現了鮮花的世界!
不過還沒等趙澤踏出這條漆黑的走道,還在中途的時候,一根冰涼的槍管頂住後腰。
“不要動,否則我開槍了!”女人用英語命令他。
“ok,我不動”趙澤慢慢地舉起雙手,抱在腦後,同樣用英語回答。
一束手電的光線照在臉上,刺眼的白光讓趙澤睜不開雙眼,只好眯着眼睛順着手電光望過去,盡頭出現了一張精緻的臉蛋。
“你是誰?”女人問。
“我是我,地球人,你呢?”趙澤問。
“廢話,我當然知道你就是你,我是問你的名字,叫什麼,當兵的?”女人伶牙俐齒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