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周遭的人爲什麼忽然間開始驚呼,有點迷茫。雙眸呆滯的坐在椅子上。
倏忽。陶清苒被人從座位上拉了起來。
冰涼的東西觸碰到她皮膚,引得她一陣顫慄。
言淮安站在她側身後將項鍊幫她戴好後。又將她的長髮攏了出來,“喜歡嗎?”
“…”送給她的?
她茫然的睜着空洞的雙眸問,“你不是拍下來送給念…唔…”
睫羽輕顫,脣上溫熱的觸感猶在,淡淡的尼古丁混雜着酒香充斥在她口腔內。莫名覺得現在的言淮安很溫柔。
放開了她腰身後,陶清苒更加懵逼了。
誰能跟她解釋一下。到底現在是什麼情況?言淮安他是被人下了降頭嗎?
一場慈善拍賣會言淮安成爲了最大的名譽受益者,事後她才得知其實這場拍賣會言淮安纔是最大的集權者。這條項鍊也原本就是他推出來的,又花錢買了回來,這五千萬相當於又進了他自己的口袋。
原本還覺得有那麼一丁點的感動,現在也灰飛煙滅了。
坐在車上時。他挑脣一笑,“怎麼?給了你面子,你還不樂意了?”
“…”
“陶清苒”
見她沒搭理。言淮安將車子停了下來,“女人有脾氣是好。能夠挑起男人的征服欲,但是過了頭可就惹人反感了”
“我沒跟你鬧脾氣”她淡淡的回了句,將原本的悸動壓下。
“哦?”冷冷的嗤笑。滿心不屑。“沒跟我鬧脾氣?那你現在是在幹什麼?板着臉給誰看?”
“我不想跟你吵架,你要是看我不順眼就在這裡放我下車,反正這事你做的也不是什麼一兩回了”
“我要是在這裡放你下車,你脖子上戴着的項鍊立馬就會被人搶走”
陶清苒擡手繞到了脖子後去摘項鍊,邊摘邊說,“你的東西我還給你總可以了吧?”
捏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壓着火氣,“很好,你要把我的東西還給我是不是?”
“是,我還給你”溫靜眉眼間盡顯疲態,說出的話也有些力不從心。
他冷漠掀脣,“既然這樣,那不如把你肚子裡這塊肉也還給我,他也是我的東西不是嗎?留着我的血脈,你不覺得髒?陶清苒,你這麼有種,那就跟我去醫院把孩子打了”
身子微僵,低斂下眉目。
原來如此,是在這等着她啊!言淮安到現在還是不肯放過她的孩子,想要她打掉?
她的寶寶都已經這麼大了,言淮安竟然還想要她孩子的命…
“怎麼?說到孩子你又不做聲了?剛剛不還很有骨氣的要把我的東西都還給我嗎?”
“陶清苒,你要是點頭,我現在就掉頭去醫院,把孩子打了”
“言淮安”她垂着睫毛,聲音很冷不帶一絲溫度,“你是認真的嗎?你想要我打掉這個孩子,你想親手殺了自己的親生骨肉嗎”
似是想起了什麼,她忽然間笑出了聲,自嘲道,“也對,對於你來說,我纔是那個殺人兇手,我纔是那個害死了你親生骨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