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墓牆上的暗門打開了,有一片白茫茫的光從門裡射了出來。[燃^文^書庫][]那光很強,很刺眼,差點兒刺得我眼睛都睜不開了。
不過,在適應了幾秒鐘之後,我總算是看清楚了。
門裡面是一間足有二三十平米大的墓室,在那墓室的中間,放着一口白玉棺材。那棺材晶瑩剔透,白如雪霜,想必,這就是那守墓的老頭說的那白玉棺材了。
我仔細看了看,墓室裡只有一口白玉棺材,沒有見到蔡晨的人影。
“你在哪兒?”我讓柳雨婷她們等在門外,自己先走了進去。
“我在這兒,這裡面沒有暗器,你們都進來吧!”說話的是蔡晨,這聲音是從那白玉棺材裡面發出來的。
我向着白玉棺材走了過去,這時,黃老頭突然走到了我的前面,用身子把我擋住了。
“你小子還年輕,這種危險的事還是讓老子來。”黃老頭說。
“你們不要這麼緊張嘛!這裡面真的沒有暗器。現在,我已經是要成仙的人了,跟你們人間,也沒什麼糾葛了,我沒有害你們的必要。”
蔡晨這話,讓我想起了那守墓老人。守墓老人說過,在這白玉棺材裡修煉,能成仙。對於成仙這種事,我不太相信。不過,看來那蔡晨應該是相信的。
“你搞那鬼賭場,幹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就是爲了成仙?”我問。
“成仙需要錢財,沒有錢財,就沒有人幫我辦事,沒有錢財,就買不到修煉需要的稀世珍寶。因此,要想成仙,首先得有錢。”蔡晨說。
“成鬼成怪我倒是見過,不過成仙這玩意兒,我就沒聽說過誰成了真的。conad1;”黃老頭岔了一句。
“那是你孤陋寡聞。”蔡晨頗有些不悅地回了一句。
“鬼嬰案是你做的吧?”我問。
“不是我做的,是我的手下,鬼賭場的人做的。不過,雖然我成仙了,但我還是一個警察,我不能忘了自己的職責。因此,那些凡是害過性命,做過傷天害理的事的,不管是人,還是鬼,我都已經給了他們應有的懲罰了。他們全都死了,和鬼賭場一起,被淹沒在了水裡。”
我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蔡晨這麼不要臉的,他把傷天害理的事都做盡了,居然好意思說自己還沒忘掉警察的職責。
“鬼賭場開了多久了?”
“十多年了。”
“說具體數字。”
“十三年。”
“這麼說,在你當上副局長之前,你就已經開了那鬼賭場了?”
“不開賭場,我能有錢嗎?我沒錢,能當上副局長嗎?本來我以爲,當上了官,就不會再受冤枉氣了。可在當上副局長之後,我發現我還是得受氣,受局長的氣。本來,我是可以繼續往上爬的,可是我心裡很清楚,就算當上了局長,那也得受更上一級領導的氣。我就想快活的活着,不再受任何人的氣。三年前,我遇到了一個高人,那人告訴了我一個修煉成神仙的方法,說成了仙就不會再受氣了,就可以爲所欲爲了。那高人很有本事,本來我那賭場只是個一般的賭場,在高人幫我弄了一番之後,那賭場變成了一個鬼賭場。以前,我那賭場一個月也就能賺幾萬塊錢,在成爲鬼賭場之後,一天就能賺幾十甚至幾百萬。”
說到這裡,蔡晨終於是說出了一點有價值的東西。conad2;他成現在這副模樣,他口中那高人,可是有莫大的功勞。
“那高人是誰?”我問。
“這個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蔡晨說。
“先把這棺材蓋揭開,把他揪出來再說!”柳雨婷指了指棺材蓋,對着那幾位人高馬大的刑警下了命令。
“這棺材蓋上有機關,你們要是動了它,機關就會觸動。到時候,這個墓就會垮塌,你們全都會被埋在地底下。因此,我勸你們還是乖乖離開吧!要是你們想問什麼,我全都可以告訴你們,反正我都要成仙了,你們也抓不到我。認個罪,你們也好結案,這樣你們該升官的升官,該拿獎金的拿獎金。怎麼樣,我這個老領導,對你們還不錯吧?”
因爲那白玉棺材不是透明的,因此我們只能聽到蔡晨的聲音,看不到他的人。
“就算是有機關,我們也得開棺!你現在就是個罪犯,還成什麼仙?”柳雨婷說着,看向了我。
柳雨婷這是拿不準蔡晨說的話是真是假,其實我也有些拿不準。因此,我看向了黃老頭。他的江湖經驗遠比我多,也比我老道。這個決定,讓他來拿纔是最合適的。
“這白玉棺材我也是第一次見,之前也沒聽說過,所以這玩意兒到底有沒有機關,我也說不準。要不這樣,你們先把大家帶出去,等你們出去了之後,由我來開這棺。反正我老頭也活了這麼大把年紀了,就算今天死在了這裡,也算是爲國捐軀了,沒什麼不合算的。”黃老頭擲地有聲地說了這麼一番話。
“你們先出去吧!”柳雨婷對着那些刑警們說。
“是。”刑警們沒有提出任何異議,柳雨婷的命令一下完,他們便離開了。
“丫頭,要不你也出去吧!有我陪着師父就行了。”我說。
“不行!就算是死,我也得留下,我不能對不起我肩上的責任!”柳雨婷的態度也很堅決。
“你的責任,就是讓夏一他爸媽能抱上孫子。送死又不是好事,你們倆跟着湊什麼熱鬧?快走!”黃老頭這話說得是那麼的霸氣,把我震得在原地愣了好幾秒鐘。
“師父!你說什麼啊?”柳雨婷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
“你們就算打開了這白玉棺材,對我也沒有影響。我現在的身體,已經變成了一具殭屍,你們要是把它放出來,也只是自找麻煩。”蔡晨又說話了。
蔡晨這話和剛纔的話有些矛盾,剛纔他說我們只要一動這白玉棺材,這墓就會垮塌,現在又說他是殭屍。我感覺他說這些話,是因爲他心虛,想嚇唬住我們,讓我們不敢去動那白玉棺材。
“你這話,嚇嚇三歲小孩還行,用來嚇唬我們,還嫩了一點。”說着,我就把手伸向了白玉棺材。
“慢!”這聲音是玲兒的。
“你還沒死?”蔡晨這聲音裡透着一些吃驚,還有一些惶恐。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玲兒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後款款地走了過來。
“你不是要成仙嗎?我就要讓你成不成!”玲兒這話裡帶着一股狠勁。
“你要幹什麼?”蔡晨急切地問。
“你怕了?”玲兒笑吟吟的把手放在了白玉棺材上,說:“他們不懂這白玉棺材,收拾不了你,可是我懂!”
“你不要太過分了。”蔡晨應該是真的害怕了。
“是誰把我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是誰把我弄成現在這副模樣的?是誰讓我生不如死的?是你蔡晨!”玲兒一邊咬牙切齒地說着,一邊拿了一塊小白玉出來。
那小白玉是菱形的,玲兒把它放進了白玉棺材側面那個菱形的小洞裡面,然後嘰裡呱啦地念起了誰也聽不懂的咒語。
“不要!是我錯了,你不要這樣對我啊!”蔡晨居然央求起了玲兒來。
“現在說錯了,已經晚了!”玲兒鐵石心腸地回了一句。
“啊!”
在回完這句之後,白玉棺材裡傳出了蔡晨的慘叫聲。蔡晨只叫了那麼兩聲,然後就變得無聲無息的了。
“好了,可以開棺了。”玲兒說。
我和黃老頭一起用力,推開了棺材蓋。白玉棺材裡躺着個人,那人確實是蔡晨。蔡晨的臉色發黑,瞳孔大張着,像是中了什麼毒,而且已經死了好久了。
“哈哈哈哈……我已經成仙了,你們是抓不到我的。”這時蔡晨的聲音,但這聲音不是從他的身體裡發出來的。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蔡晨再也沒音了。
“蔡晨真的成仙了嗎?”我問黃老頭。
“成屁個仙,他是變成鬼了。”黃老頭說。
剛纔蔡晨發出的聲音,從那音色和音調來看,確實很像是鬼發出的。
“那怎麼辦?”我問。
“他已經跑了,你們又不能把鬼給抓回去關監獄裡。只要他不再害人,就算了吧!一隻小鬼,到底跑哪兒去了你也不好找。不過,他要是幹壞事,自然會有人報案,到時候再收拾他也不遲。”黃老頭說。
這時,我發現玲兒不見了。
之前,玲兒每次離開,都會跟我們說一聲,這一次,她怎麼不打招呼就走了呢?
“剛纔那女人放了一塊玉進去,要不要掏出來看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柳雨婷沒有在意玲兒的離開,直接來了這麼一句。
“拿出來看看吧!我倒要看看,那塊玉有什麼神奇的。”黃老頭說。
那塊小白玉的玉質很普通,上面有一股淡淡地香味,像是女人的體香。除此之外,那上面還刻着一個奶瓶,那奶瓶圖案跟蔣國強和蔡晨身上留下的是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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