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來得及阻止,黃老頭便一下子把那色盅給打開了。[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二三四,當我看到色盅裡那三個色子的點數的時候,我的心立馬就咯噔了一下。
“二三四,加起來是九點,雖然不大,但也不小,至少有一半的機會能贏。”黃老頭這話,差點讓我把一口鮮血給噴了出來。
“九點,你運氣不錯啊!我壓力好大,要是沒有九點,我那十萬元可就輸給你了。”尖頭小鬼倒是挺能裝的,它又不是不知道它那色盅裡是三個六,還在這裡裝逼。
說着,尖頭小鬼便故作緊張地把色盅的蓋子給揭開了。
“哇!三個六,我這運氣也太好了吧!這絕對是出門踩了狗屎了!”色盅的蓋子剛揭開一半,那尖頭小鬼便興奮地吼了起來。
“什麼三個六啊?明明就是一二三,你看花眼了吧!你輸了,哈哈哈……”黃老頭指了指色盅裡的色子。
我順着黃老頭的手指看去,那三個色子果然是一二三,而不是三個六。這時,剛纔還一臉興奮的尖頭小鬼,立馬就傻了眼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明明是三個六啊!怎麼就變成一二三了?”尖頭小鬼一邊自言自語地說着,一邊搖着腦袋。
黃老頭則比較實在,趁着尖頭小鬼自言自語的時機,一把抓過了桌上的賭資,捏在了自己的手裡。
“還來嗎?”黃老頭顯然還沒玩夠,還想玩。
“來!我就不信贏不了你!”輸了十萬,尖頭小鬼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它肯定想贏回來。
黃老頭又和尖頭小鬼賭了兩把,這兩次尖頭小鬼也都是搞了鬼的,不過每次贏的卻是黃老頭。
在輸了這兩把之後,尖頭小鬼的錢也差不多輸完了,不過,它還纏着黃老頭,要跟他繼續賭。
“你都沒錢了,還賭什麼?”黃老頭顯然是不想這麼沒完沒了地跟尖頭小鬼賭下去的。
“誰說我沒錢?”尖頭小鬼說着,從旁邊那幾只小鬼那裡把錢給收了過去。
“行!不過我把話說在前面,我們最後賭三把,一把十萬,不管誰輸誰贏,都不再賭了。”黃老頭很賊,他說這話,是因爲那尖頭小鬼剛纔收的那些錢,加起來也就只有三十多萬,只夠三把。
這三把,黃老頭當然也是毫無懸念地贏了。贏了這三把,尖頭小鬼沒錢了,五十萬的賭資我們也算是湊齊了。
因此,我們離開了一樓,去了二樓。
我們在二樓轉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鬼叫花。不過,我們在一個賭客那裡打聽到了一些消息,那就是鬼叫花經常會來二樓賭。
“鬼叫花今天沒來,要不咱們明天再來。”我說。
“嗯!不過今天咱們得再賭幾把,至少得把柳雨婷的玉鐲子給贏回來,順帶給明天贏點入場的賭資。”黃老頭說。
說着,黃老頭便到了一個賭桌前,這一桌也是玩色子的。玩了十來把,黃老頭贏了差不多七八十萬,加上之前在一樓贏的,我們總共贏了一百多萬了,不僅賺夠贖回玉鐲子的錢了,明天來的入場費也有了。
我們拿着冥幣,去找到了那紅裙女。紅裙女倒是沒難爲我們,在我們把一百萬給她之後,她直接就把玉鐲子還給了我們。
不過,對於我們剩下的那三十多萬塊的冥幣,紅裙女告訴我們說暫時還不能兌換成人民幣,我們需要成爲這裡的會員之後才能兌換。至於怎麼才能成爲這裡的會員,方法也很簡單,那就是成爲這賭場的熟客。說白了,就是我們還需要來這裡玩幾次。
要是我們不願意再來玩了,手裡的這些冥幣我們也是可以帶回去做個紀念的。要是我們想套現,也可以把那些冥幣賣給這裡的賭客,不過這裡的賭客一般是不會接手的。
“好,我們明天再來,明天來的時候,我們手裡的這些砝碼還能用吧?”黃老頭問。
“可以啊!你們可以把砝碼存在這裡。明天來的時候,你們可以打這個電話預約一下,我們會派工作人員去接你們的。”紅裙女說着,遞了一張名片過來。
“你們這地方還能打通電話?”我有些好奇。
“這電話不是我們這裡的,是接待處的,接待處沒在地底下。”紅裙女說。
“到底要在這裡玩多少次,我們才能成爲這裡的會員啊?”我問。
“次數也不是一定的,要是你們能贏夠一千萬,立馬就可以成爲我們的會員。或者,你們能介紹一個賭資超千萬的賭客來這裡玩,也可以直接成爲會員。”紅裙女說。
“好,我們明天就來贏它個一千萬。”黃老頭說。跟鬼賭,黃老頭還是很有信心的。
第二天,我們在去鬼賭場之前,打了一下名片上那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女孩,很熱情,也很客氣。那女孩跟我們約定了時間、地點,然後說到時候會有滑竿來接我們。
晚上十一點,我們到了約定的地點。在我們到之時,已經有三架滑竿等在那裡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每天都會去那鬼賭場賭。有黃老頭在,我們大部分時間都是贏。雖然偶爾也會輸那麼一兩次,但總體來說,這幾天我們贏了差不錯兩百萬。不過,讓人鬱悶的是,我們贏的那些錢,全都是冥幣,那紅裙女又老是以種種藉口,不給我們換成人民幣。
還好我們不是真正的賭徒,我們去那裡的目的是爲了找鬼叫花。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個多星期之後,我們成功地在賭桌上發現了鬼叫花。
“鬼叫花,近來可好啊?”我走到鬼叫花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鬼叫花賭得正帶勁兒,一直沒看到我們,因此我這麼一拍,把他給下了一跳。
“你們怎麼也在這兒?”鬼叫花的臉色很平靜,一點兒驚恐之色都沒有。看來他是覺得這地方很安全,以爲我們不敢在這裡動他。
“因爲你在這兒,所以我們纔在這兒啊!”柳雨婷說着,朝我使了個眼神。
本來,我是想直接用手銬的,可覺得在這裡用手銬會顯得太張揚了。因此,我拿出了銀針,給了那鬼叫花一針。
在被扎過之後,那鬼叫花立馬就像是丟了魂一樣,任由我們擺佈了。
“鬼叫花,咱們哥倆好久沒見面了,今天一定得好好喝兩杯。”說着,我便摟着鬼叫花的肩膀,帶着他下樓了。
因爲中了針,所以鬼叫花一路上並沒有任何的掙扎。因此,從捉住他,直到把他帶出賭場,整個過程都很順利。
我們直接把鬼叫花帶到了黃老頭家裡,畢竟帶回局裡太遠了,我們想就在黃老頭家裡審他。
一進家門,我便去找了根繩子,把鬼叫花給綁到了椅子上。我之所以這麼做,主要是因爲這傢伙跑過一次,我怕他這次又跑了。那樣,我們可又得滿世界去找他了。
“把他弄醒吧!”柳雨婷說。
“行!”說着,我便去廚房用水瓢舀了一大瓢水出來,一下子潑到了鬼叫花的臉上。
“你們幹什麼?”鬼叫花一邊掙扎着,一邊吼道。
“你說幹什麼?當然是要審你啊!上次那金店盜竊案,你還沒有交待清楚呢!”我說。
“我不全都說了嗎?”
“你說了什麼?連你的同夥你都沒招出來,能算是說了嗎?”
“是潘道士和我單線聯繫的,我又不是沒告訴你們。”
“既然是潘道士和你聯繫的,那你至少知道怎麼才能找到潘道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