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屍體爆炸案,市局爲了表揚我們,給我們專案組配了一輛三菱越野車,之前那輛破桑塔納,局裡也沒有收回去。[燃^文^書庫][]這樣,咱們專案組就有兩輛車可以用了。
“以後你單獨出去的時候就開桑塔納,這越野車歸我開。”車剛一到手,柳雨婷便要跟我搶。
“憑什麼啊?”我問。
“就憑我是你姐姐,還是你的領導。你有見過組長開桑塔納,副組長開越野車的嗎?”柳雨婷不僅用官大來壓我,還用姐姐這個我根本就沒有認可的身份來壓我。
不過,俗話說得好,好男不跟女鬥。反正每次開車出去,都是和柳雨婷一起的,她又不讓我公車私用。因此,她說的這個,對我使用越野車並沒有什麼影響。
“好男不跟女鬥,懶得跟你扯。”我說。
“屍體爆炸案就這麼破了,你甘心嗎?”柳雨婷問。
“甘心能怎樣,不甘心又能怎樣?你不都說了嗎?我們沒有繼續查下去的能力,所謂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以我們的本事,只能把這案子查成這樣,那就暫且查成這樣吧!”我說。
進公安局這麼久了,雖然對於爲官之道我還只是個門外漢,但是,我還是多多少少的明白了一些在局子裡做事的道理。
說到底,我只是一個警察,有些事,我就算拼了命去做,那也做不成。屍體爆炸案,柳雨婷都不敢往下查,我有什麼能力往下繼續深究。
作爲一個警察,真相很重要,但有的時候,只能把真相藏在心中。
不過,這個案子,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會把它一直放在我的心裡,等我日後羽翼豐滿了,我會繼續查的。現在,我只能隨波逐流,先求自保。conad1;
“這是你真實的想法?”柳雨婷見我陷入了沉思,半天沒有說話,因此來了這麼一句。
“是啊!這就是我真實的想法。”我說。
“我不信,你騙我。”說着,柳雨婷走了過來,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並把我的耳朵扯到了她的嘴邊,問:“老實交代,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柳雨婷這丫頭是很瞭解我的,她肯定已經猜到了,就這麼放棄這個案子,我會心有不甘。
“我沒有打鬼主意,我只想好好當警察,爭取多立一些功,讓職位升得快一些。這樣,我的羽翼就會慢慢地豐滿,等到我羽翼豐滿的時候,我得把這些表面上看上去是破了,但實際上並沒有破掉的案子重新查一遍,我要把它們全都查個水落石出!”我說。
“我會幫你的。”柳雨婷笑吟吟的說着,然後用手把我的腦袋給抱了過去,在我的臉蛋上吧唧了一口。
“你怎麼每次都親臉啊?”我問。
“姐姐親小弟弟都是這樣親的啊!”柳雨婷說。
“親小弟弟?”我這話,故意說得有些陰陽怪氣的。至於意思嘛,大家都懂的。
“去死!夏一,你個臭不要臉的!”柳雨婷立馬就聽明白了,直接一巴掌扇到了我的背上,還用膝蓋狠狠地對着我的屁股來了一下。
“是你自己說的,跟我沒關係。”我一邊逃跑,一邊解釋了起來。
“我說的小弟弟不是你說的小弟弟!你竟敢耍流氓,看姐姐今天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柳雨婷追了過來,她的手裡還拿着一根雞毛撣子。
“我說的小弟弟就是你說的那個,是你自己想歪了,關我什麼事啊?”雞毛撣子打在身上,那痛感,絕對是遠甚於柳雨婷那白嫩嫩的芊芊玉指的。conad2;因此,我一邊解釋,一邊還在辦公室裡轉着圈。
“站住,讓姐姐打兩下,打了姐姐就消氣了,這一茬就算是過了。”柳雨婷停了下來,雙手叉着腰,對着我命令道。
“不幹!”對於這樣無禮的要求,我必須得拒絕。
“過來,就兩下,只打兩下,保證不多打。”柳雨婷像哄小孩子一樣,想把我哄過去。
“人家哄小孩子,再怎麼也是拿糖哄啊!都是說的,你快過來,我給你糖吃。你這倒好,直接讓我過去捱打,我有這麼傻麼?”我說。
“快過來哦,姐姐給你兩顆糖吃。”柳雨婷改口了。
“我不吃。”我一邊搖着頭,一邊悄悄地往辦公室門那邊退。
“還想跑?今天姐姐非要打你,不打你我就不開心。”我剛一退到門邊,還沒來得及往外跑,柳雨婷便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把我給揪住了。
柳雨婷舉起雞毛撣子就要往我身上打。
“慢!”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用我那雄壯而又渾厚的男高音,喝止住了柳雨婷。
“慢什麼慢!快把手心伸出來,讓姐姐打。”柳雨婷說。
“你能別用雞毛撣子嗎?”柳雨婷今天是鐵了心要打我兩下,要我不讓她打,她是不會饒過我的。
“伸出來,少跟我討價還價!”柳雨婷顯得兇巴巴的。
就在我磨磨蹭蹭,不願意把手伸出去的時候,柳雨婷的手機響了。
這可是逃跑的好機會,只可惜,柳雨婷的另一隻手捏着我的手腕。
想着一會兒在接完電話之後,柳雨婷肯定還會揍我。因此,我決定先發制人。我把我的另一隻手,伸向了柳雨婷的屁股。我那手剛一碰到她的小短裙,還沒有感受到那富有彈性的柔軟,柳雨婷便鬆開了我的手,騰出手來阻擋我的鹹豬手。
我這次的目的本就不是爲了吃豆腐,因此,我那手剛一被柳雨婷鬆開,我便撒丫子跑了。
“給我站住!有案子了。”我剛跨出辦公室的大門,柳雨婷便吼了這麼一嗓子。
“真的嗎?”這打鬧歸打鬧,公事歸公事。我是絕不會因爲打鬧而影響了公事的,要真有案子,我可就不能跑了。
“廢話!”柳雨婷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很嚴肅,不像是在給我開玩笑。
既然有案子,我只能乖乖地回去了。剛一走到柳雨婷身邊,她便一把抓住了我,然後操起雞毛撣子,“啪啪”地在我屁股上打了兩下。
“想跑?姐姐要打你,你跑得掉嗎?”柳雨婷氣哼哼地把雞毛撣子扔到了桌子上。
“你騙人。”我說。
“沒騙你,真有案子。不過你小子氣着姐姐了,姐姐得打打你,出出氣,再跟你談案子。”柳雨婷說。
“到底是什麼案子啊?”反正都已經被揍了,看樣子柳雨婷也不會再揍我了,所以我現在更關心我們又接到了一個什麼任務。
“一個女人死了。”柳雨婷說。
“怎麼死的?”我問。
“不清楚怎麼死的,要是弄清楚了,這個案子也不會甩到我們這裡來了。”柳雨婷說。
“什麼時候的事?”我問。
“大半個月前。”
“那女人的屍體還在嗎?”
“法醫屍檢過,沒發現什麼異常,所以就火化了。”
“案子都沒結,怎麼就火化了啊?”
“這案子當時是結了的,也不知道爲什麼又要查了。”
“當時是怎麼結的。”
“猝死的,至於是什麼原因導致的猝死,案卷上並沒有寫清楚。”
“都過去大半個月了,現場也不在了,屍體也火化了,怎麼查啊?”對此,我只能表示無語。
“沒辦法,誰叫我們是專案組呢!我們這個專案組啊!就是專門負責這種沒頭沒腦的案子的。”柳雨婷說。
不管怎麼樣,這個案子已經交到了我們手上,我們必須得查。現在見不到屍體了,從之前的案卷來看,也找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案發現場看看,雖然那個現場已經被毀掉了。
死的那女人叫嵐菲,三十出頭,長得挺漂亮的,是個少婦。她一個人獨居在市中心的一個高檔公寓裡,她是在半夜裡死的,死在了她自己的牀上。
從當時取證時拍攝的照片來看,嵐菲死的時候,面容很平靜,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她的身上也沒有任何的傷口,經過法醫的檢驗,她也沒有中毒的跡象。至於病史,從嵐菲的家人、朋友那裡查詢過,也沒查出她有什麼病史。
嵐菲是怎麼死的,讓人想不明白。
我和柳雨婷在趕到市裡之後,立馬就去了嵐菲住的那公寓。
嵐菲這公寓,裝修得挺有調子的,是那種小資小調的感覺。不過,我一走進那公寓,就感覺屋裡有些不對。至於到底是哪裡不對,我也說不出來。反正給我的感覺,就是那氣場有些不對。
“這屋子裝修得挺明亮的,可在進來之後,我怎麼老有一種很壓抑的感覺啊?”柳雨婷率先開口了,看來,她也感覺到這屋子的壓抑了。
“確實很壓抑,我感覺這屋子不對。嵐菲的死,應該不是猝死的,她的死,肯定沒那麼簡單。”我說。
人是不會無緣無故地害人的,鬼也一樣。嵐菲不管是被人害的,還是被鬼害的,那都會是有原由的。我們要想查出嵐菲的死因,必須得先找到她被害的原由。
printchaptererror;如果您覺得非常好看!那麼就請您把本站的網址!推薦給您的小夥伴一起圍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