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的鬼才?”
蕭奕澈一邊問着一邊垂下手臂托起她,另一隻手在桌子上騰出一小片地方,把她按在了桌子上。
“別......”凌向月下意識扭頭反抗,可他緊按着她的肩膀讓她無力回擊。
他用手撥弄她的頭髮,口吻有些諷刺和質疑:“我要你進門就是聽你說別的麼?”
凌向月別開頭,這個姿勢實在是......
他驀地又將她翻轉過來。
凌向月瞪大眼睛看着她,她對這方面沒什麼經驗,不知道他又想出了什麼怪招。
散發着暖暖馨香的身體充滿了you惑力,富滿的雪白在衣袍下呼之欲出。
蕭奕澈解開她的束帶,肚篼......
白嫩又有彈性的白峰被他從衣衫下解脫出來,她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清香的氣息,好像一隻溫柔軟糯的小兔子,充滿了小動物般顫抖的感覺。
“以前倒不覺得。”蕭奕澈順着她的脖頸一路聞上她的胸,她的雙腿被他分開夾着他的腰。
這種被分開雙腿後的不安和恐懼感佔據了她的大腦,他曖味的話語在她耳邊接着響起,似無限感慨:“有個女人……做起來也不錯……“
來不及思索他話裡的深意,凌想月咬着下脣承受着他有些粗暴和放肆的動作,他將她按在圓桌上深吻着。
她現在這個時候的樣子真是太美了,只露出上半身的樣子非常姓感,但她的人卻充滿了羞澀。
他微微凝眸沉下身擠進她溫暖的身子之中,微一挺身,凌向月便發出一聲壓抑的聲吟。
那種夾雜着微微疼痛的舒適感讓她羞紅了臉,那裡和身體都非常熱。
蕭奕澈一開始還好。可很快便有些過了,他的力道和速度非常快,凌向月難耐地低吟。手抓着他的雙肩,耳邊迴盪着他沉重的喘細和偶爾發出的姓感輕哼。
她蹙眉搖頭道:”怎麼一下子......啊!不要這麼用力……”
那裡被他進進出出撞得舒適又煎熬。她忍不住哼哼唧唧,聲吟得痛苦又大聲。
凌向月脫力地陷在他懷裡,自語般低聲喃喃
蕭奕澈輕吻着她瑩潤着薄汗的頸項,懾人的眼神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
“夫人,司直夫人又派了人來請。”
木槿無奈的看着正在折騰那盆冰燈玉露的凌向月。
大概全府就屬凌向月最我行我素了,她雖然想要努力做到自己像名門閨秀那樣的溫順婉約。
但是骨子裡的那種天然的個性本質,還是掩藏不了。
其他女人若是聽到有貴夫人相邀。大概早歡歡喜喜的去把自己收拾一番應約去了。
不過木槿眼裡的其他女人,自然指的是背景不高的。
司直雖然是個六品官,但卻是皇帝眼中的紅人,是皇帝的心腹。
如果惹得不高興了,在皇帝面前說你幾句不是,到時候有些事情就不好辦了。
凌向月放下手中的絲綢,終於站了起來,不解的問道:“我非要去見她嗎?她爲什麼不自己來見我?”
若是被顧氏和蕭老爺知道,會不會對她有什麼意見?
上次木槿說司直是皇帝派來找丞相府茬的,若她冒冒然應了司直夫人的約。蕭老爺知道後會不會說她胳膊肘往外拐?
她可不想在給顧氏一個不好的印象後再給蕭若藍一個壞形象。
總不能一直依靠蕭奕澈一人在丞相府生存。
而且據種種跡象表明,蕭奕澈,非常的聽蕭若藍的話。他不像是在給皇帝辦事,倒像是在給自己爹辦事。
這話說的,當然是給自己爹辦事要緊。
木槿想了想,回道:“這裡是內宅,她只能派個下人來傳話,去見一面而已,不要想那麼多,夫人要是不去,她明天還會派人來請。”
凌向月想想也是。
於是去內室換了外出的常服。簡單隨意。
“去給她丫鬟說在幽屏閣見。”凌向月覺着在外面見面比較好,去人家宅院。不方便,她們又不是很熟。
木槿眼睛亮亮的看了她一眼。微笑着應承下去,夫人比她想得還要聰慧些呢。
幽屏閣是處在假山中的一處露天亭子,居高臨下,鳥瞰半個丞相府。
那裡離外院要近一些,所以當凌向月到達的時候,司直夫人已經在那裡等着了。
遠遠看去,比例協調的身材十分的嫵媚優雅,帶着一種渾然天成的成熟韻味,單是站在那裡,就讓人骨頭都酥了。
女人都受不了,別說男人了。
司直大人估摸疼愛得極。
“夫人。”凌向月走近笑着喚了她一聲,木槿和青竹一左一右跟在身後。
她旁邊的丫鬟早見到她來了,動脣給她低語了一番,司直夫人依然保持側立的姿勢,婉約的憑靠在亭子的柱子上,眺望遠方,似有無盡的心事。
直到凌向月喚她,她才嬌俏的轉過頭來,本來欲語還休的表情,在見到凌向月的那一刻,錯愕了。
“是你!”楊憐雪愣在原地,怎麼也沒想到那日在花園見到的面生女子會是蕭大人新過門的妾室。
凌向月點了點頭:“是我。”徑直進亭子看風景,司直夫人這次倒沒有前擁後戴的帶那麼多丫鬟嬤嬤,只帶了一名婢女。
那婢女神色清冷,看凌向月都是昂着下巴,神色挑釁,似乎凌向月敢說錯什麼話她就會立馬衝上來教訓她一頓的兇樣。
這讓凌向月很不解,名門裡連丫鬟都是底氣這麼足。
再回頭看了看不卑不亢站得筆直的木槿,打着哈欠的青竹,心說,這就是差距。
什麼人教出來什麼丫鬟,看來她平時太慣着青竹了。
楊憐雪很快恢復正常。臉上有那麼點難以想象,還有那麼點引以爲傲,她以爲能入了蕭大人眼的是什麼絕色美人呢。
也就那身材出挑了些。臉蛋?稚得緊。
比鵝蛋臉稍稍長一點,尖一點的狐媚頰上揚起女人味十足的笑容。楊憐雪說道:“沒想到是你,那日見了竟也沒認出來。”
凌向月直奔主題:“司直夫人又沒見過我何談認出?不知司直夫人找我所爲何事?”
楊憐雪走過來,坐在凌向月對面,臉上掛着動人的笑容:“也沒什麼事,就是聽說丞相府住進了一位小妾,想約出來聊聊話。”
她的笑容太柔順了,柔順到即使她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你也會自動忽略。捨不得讓她受一丁點委屈。
這樣的女人是該被男人呵護在深閨中。
凌向月生疏的笑道:“丞相府的小妾,不止我一人吧?”
可是蕭奕澈的小妾,就你一個,楊憐雪心裡默唸了一句,但是表面上依然閃動着楚楚動人的氣息:“不知夫人哪裡人?”
兩人一問一答的聊了一會。
楊憐雪瞧這情形,她是探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了。
凌向月倒是有心結交一些朋友,可是楊夫人的身份......
她擡頭眼神詢問木槿,木槿平靜的看着她,輕勾了勾脣,似乎在說無所謂。
青竹在一旁站的無聊。早去另一邊欣賞風景了。
商戶家沒什麼家規,再加上凌父放任孩子和下人之間的關係,所以。青竹在凌家十年,只要不是犯不可饒恕的錯誤,其他都很隨意。
不像世家中的人,古板刻薄,時時想着怎麼維護自己的主子,維護自己的利益。
凌向月心說,大家都是在利益的趨使下前進,不必時時刻刻都表現得那麼明顯。
她實在受不了楊憐雪那婢女的挑釁了!
凌向月頓住,停止和楊憐雪的寒暄。擡頭對那婢女說道:“你到別處站去。”
小手指了指後方。
楊憐雪:“......”
那婢女本就神色兇惡,聽她突然這麼一說。面色立馬就露出大幹一場的表情。
楊憐雪愉快的掩嘴笑道:“半斤,你嚇到凌小妾了。快去那邊呆着去吧。”
半斤,凌小妾......
凌向月眉角抽了抽。
“不好意思,我這家僕自小臂力過人,又面帶惡色,嚇着你了。”楊憐雪沒什麼真心實意的道着歉,水眸朝半斤過去的方向看了看,眼裡帶了一絲柔和:“不過她對我十分的忠誠,父親對她很放心,將她派給我。”
凌向月想起香凌,生得小巧,同樣力大無窮。
不好說人家家僕什麼,凌向月不置一語。
楊憐雪向她示好,給她說了很多京城的事,比如京城的哪位貴公子生得最俊,哪位公子有才又權勢,哪位小姐被封爲京城第一美人。
凌向月聽得奄奄一息。
她要這些八卦做什麼,自己門戶低,怎麼可能跟這些貴公子小姐相比,既然比不起,當然是儘量避免。
楊憐雪見她不感興趣的樣子,偏生還很愉悅,似乎她要凌向月自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是不是話太多了?”她我見猶憐的看着凌向月。
凌向月見她一副她如果說是她就會泫然泣下的模樣,忙接道:“不會,反正打發時間。”
唔,你能不能不要再叫凌小妾了?
木槿忍俊不禁,但她是一名素質良好的奴婢,所以不會在不經主人的情況下擅自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