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的人有很多,但這一次就連夢還新也因爲他們二人的身份而感到震驚!她真的沒有想到古樓月會和這位胡月霖是兄妹!
“對了,哥哥,這位漂亮姐姐就是嫂子嗎?”
胡月霖指了指夢還新,俏皮地問着古樓月,此時的她與剛纔那個握劍的冰美人完全感覺是兩個人。
“對,沒錯~”
這話不是古樓月說的,也不是夢還新說的。而是月依樓其他人一齊說的,很整齊的語調,說的也很用力。
“別胡鬧,去準備飯菜!”
古樓月聽得有些頭大,只得吩咐衆人去準備飯菜,支開他們。
“月霖,這個是還新姐姐,剛纔和你比劍的是淼羽姐姐,而樓上還有一位政芸姐姐,你可不要亂喊啊!”
古樓月將她們的稱呼說給了胡月霖聽,他可不想這丫頭亂喊,到時候很麻煩的。
“哦,我明白了,哥哥不止一位嫂嫂,就像我爹爹一樣,是不是?”
胡月霖並不是不明白古樓月的意思,只是她從小就喜歡和自己這個哥哥開玩笑,所以這麼久不見面,自然又開起了哥哥的玩笑了。
古樓月對自己這個妹妹沒了辦法,只得讓還新來應付這些事情了,因爲夢還新總是可以和她們談的來。
古樓月上樓了,在給還新和月霖打了招呼後,便上了樓,不過古樓月在上樓的時候卻是將胡月霖手中的那柄寶劍也一齊帶上了樓。
夢還新的溫柔不光對古樓月管用,在胡月霖、嶽政芸的身上也是管用的。所以,胡月霖和夢還新沒有花多長的時間便拉開了家常。
古樓月待在自己的牀上,而那柄寶劍自然也是陪他待在一起的。
這柄劍,古樓月很熟悉,就連對錦雲扇的熟悉也比不上古樓月對這把劍的熟悉。
撫摸着劍身,古樓月感受劍身傳來的絲絲冰冷,這種感覺有多久沒有感覺到了,古樓月細細想了一會,到最後也只得微微一笑。
他也忘了有多久!
“沒想到老爺子會將這把劍給月霖,看來月霖的劍術已經得到了他的認可,也不知道月霖全力出手可以將柄劍的威力發揮到幾成?”
古樓月並沒有怪老爺子沒有將這柄寶劍給自己,他始終記得當初自己第一次下山的時候,他告訴自己的話。
“樓兒,你記住,這柄劍承載了很多,我並不想給你,也不想這柄劍上所承載的一切帶給你羈絆,你要知道,真正的劍術高手,一定會擁有自己的劍,記住是屬於你自己的劍,我希望你可以明白!”
這句話,直到現在古樓月依舊沒有忘。所以古樓月也一直在尋找屬於自己真正的劍。
劍,被他歸入了劍鞘之中。他將這柄劍放在了桌上,自己也站起了身。
他的牀比一般的牀要大上一些,其他的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可卻也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的牀,隱藏着什麼。
那是一成暗格,牀一般大小的暗格!
暗格是在木板之下的,而木板之上便是古樓月睡覺的地方,所以古樓月很放心,因爲沒有誰會到他的牀上翻什麼東西。
劃開木板,可以清楚地看清暗格。暗格的確是很大的,可偌大的空間裡卻只有寥寥的幾件物品。
兩件量身定製的夜行衣,那還是古樓月苦苦要求自己的孃親縫製的;還有一塊兩個巴掌大小的令牌,那是從自己父親那裡偷偷拿出來的;一些上好的金瘡藥,那是古樓月用山下幾文錢的冰糖葫蘆換來的;而最引人注目的卻是靜靜躺在暗格裡的那一柄寶劍。
寶劍的材質是什麼,古樓月已經記不清了,當初只是吩咐那個鐵匠鋪用最好的師傅,最好的圖紙,最好的礦材打造而成的。
劍鞘做的很精美,至少不比胡月霖那把劍鞘差。而這柄劍的劍身,卻是與那柄劍相差無幾。古樓月記得這柄劍,只有在鑄成的那天被自己拔出過,它更多時間是靜靜躺在劍鞘當中的!
“也許爹說得對,我真的不是一個惜劍的人!”
看着已經有了一些灰塵的劍,古樓月用手插去了劍上的灰塵。手握緊了劍柄,慢慢感受着劍上傳來的溫度。
“嗡”的一聲,古樓月慢慢將這柄劍,拔了出來。
劍身上的冷光閃耀着,劍身也清楚地倒映出了古樓月的面容。那泛起的冷光,似乎帶有絲絲青色,也暗示着這柄劍,絕非凡品!
“嗡嗡嗡”之聲不斷地從劍身中傳來,這劍居然在空中不斷的顫抖着,彷彿是在控訴着劍鞘中枯燥的生活一般。
“好劍是好劍,可惜啊,你遇到了我這麼個不負責任的主人。”
古樓月輕輕地劃過劍身,感受着這柄鋒利的寶劍。
“得到你這麼久了,還一直沒有給你取過什麼名字,今天我就給你取一個名字吧,讓你成爲一把真正屬於我自己的劍!”
話畢。古樓月竟然在自己那並不是很大的房間裡舞動起了這柄寶劍。
劍,不斷髮出嗡嗡嗡的聲音。在古樓月的手中迂迴婉轉,卻是沒有碰到過絲毫屋內的物品。
但,古樓月的眼睛是閉着的!
他熟悉自己房間的一切,而對於手中的這柄劍,他雖然沒有多少時間去接觸,可既然已經打算將它做爲自己真正的劍,那麼他也是信任的。
劍,僅僅貼着了古樓月的後背,也停止了揮動。
但,古樓月的眼睛依舊沒有睜開。
“風中起舞,陣陣驚鳴,既是如此,那麼你便叫,鳴風!”
古樓月對着劍身輕輕一彈,鳴風嗡嗡地迴應着。也是在這個時候,古樓月方纔將自己的眼睛睜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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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霖,這麼說你和你哥哥並不是親兄妹啊?”
淼羽和胡月霖已經談的性起。兩位的年齡相差並沒有多少,而且同爲女子,所以兩人在這一瞬間便成爲了朋友。
“是啊,哥哥是我大伯的兒子,我爹爹是哥哥的二伯!”
“原來是這樣啊,對了,月霖你可以告訴我,你哥哥家裡是做什麼的嗎?”
這話不光是淼羽好奇,就連夢還新和嶽政芸也都想知道。
“這個啊,我可不能告訴你!”
胡月霖的回答,頓時讓豎起耳朵的衆人是一陣失望。
“喲,怎麼,你們覺得我妹妹很好受你們的蠱惑嗎?”
古樓月走到了衆人的面前,笑着說道。這個時候大家聚集在這裡,無非是爲了吃飯,可古樓月遲遲沒有來,才扯開了話題。
“哥。”
“古大哥。”
兩個人分別叫出了聲音,顯然前面是胡月霖叫出的聲音,而第二聲卻是坐在夢還新旁邊的嶽政芸叫出聲音的。
“好啊,我兩個妹妹現在都聚在了這裡。”
古樓月自然地坐在了主位上,那個位置一直是爲他留着的。
古樓月坐好後,並沒有開始動手吃飯,而是目光望着關係一陣好轉的淼羽和胡月霖,他還沒有搞清楚她們剛纔動手的原因。
“月霖,你是不是該告訴我,剛纔爲什麼和淼羽動手了吧!”
正和淼羽說的興起的月霖突然聽見了自己哥哥的聲音後,把頭轉過來幽怨地看着他。誰讓他打亂自己的談話了。
“其實也沒什麼的,我來你給我的地址找你,剛到門口就碰上了淼羽和政芸姐姐,淼羽看見我後,便問我是不是來月依樓的,我回答是,然後淼羽告訴我月依樓白天不接客的。”
“然後了,又怎麼樣?”
“人家說的好好的,你幹嘛打亂我,討厭!”
胡月霖的脾氣還是有些孩子的性格,特別是面對古樓月的時候,總喜歡在自己哥哥的面前露出那一副以前的孩子樣。
古樓月卻是被自己妹妹的話,弄的啞口無言,端起了桌前的酒杯,控制那一張愛說話的嘴。
酒戒卻是早就解除了。
“後來,我說我是來找人的,可淼羽卻是讓我把兵器交給她,可那把寶劍,哥哥你也是知道的,我怎麼可能交給她嘛!”
“那是我幾個月前定下的規矩,不準外人帶兵器進入月依樓,你怪不得淼羽!”
這個規矩是古樓月親自定下的,目的也是爲了保護月依樓的安全。而這條規定,在城中千手會,虎頭幫,天鷹堂的幫助和配合下,也是順利實施了起來,可誰知道今日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麼說,我今天和淼羽打起來,賴哥哥了?”
胡月霖弱弱地問道,可那低下眼睛裡卻滿是狡黠。
“哦……”
古樓月一時間感覺沒什麼好說的。
桌子旁的衆人也都是盯着古樓月,希望可以得到古樓月一個合理的解釋。這件事情到底怪不怪他?
“看什麼看啊,不吃飯嗎?那我可吃了啊!”
說完,完全無視掉衆人的目光,低下頭開始吃飯,人嘛,總有一個時候是厚着臉皮的,古樓月現在便是這般。
夢還新看着桌子上發生的一切,他知道古樓月馬上開始有的忙了,有了月霖這個活潑的妹妹,他一天又有多少的時間是可以消停的了?
說實話,古樓月未來的日子,夢還新倒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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