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之田園藥香 253 掠奪 天天書吧
一旁小安子不斷的給洪新打眼色,倒是將洪新搞糊塗了。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冷萍留下來參賽,難道做的不妥?
此刻李府中,冷萍在準備明日參賽用的工具。
葛勝坐在一旁,問道:“你都輸了,爲什麼還要你賽?”
冷萍笑道:“還不是因爲師父的出現?你覺着他們會這麼輕易放走師父?”
葛老頭點點頭,“這倒是,他們見了我,一向就跟蒼蠅見了臭雞蛋一樣!”
冷萍呵呵的笑起來:“師父都知道自己是臭雞蛋?師父這身衣裳多久沒換了?兩年前師父穿的就是這一身衣裳!”
冷萍故意捂住鼻子。
葛勝嘿嘿的笑道:“我一個小老頭,那麼要乾淨幹什麼,又不是要相媳婦!”
冷萍將準備好的衣裳拿給葛勝,“那也不能一身衣裳穿這麼些年,以後師父就跟着我,我給師父養老!”
葛勝一怔,望着冷萍,“算你丫頭有良心!”
冷萍笑笑,低聲道:“明日參賽,如果輸了,師父可別怪我!”
“老頭我從來不在乎輸贏,你參加比賽見見世面也好!”葛勝豪邁的揮揮手,“你技藝是尚淺,不過聰明、有見解,假以時日一定會成大才,不必在乎這一次輸贏!”
冷萍點點頭。
她只所以答應留下來參賽,也是想要與衆位藥師切磋一下技藝,如果可能的話,她想贏得那十三味中藥的宮廷供奉。
郝仁在山中的那一切都需要錢來供養!
瑾瑜宮中,洪新彎着身子,斂眼低眉,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直恭候在一旁。
“好了,退下吧!”瑜王低聲道。
洪新趕緊退下,出了瑾瑜宮,又四處望了望,問小安子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殿下想要冷萍參賽嗎?怎麼又會……”
“我怎麼知道?我心裡也納悶呢!”小安子也有苦說不出,本想拍個馬屁,誰知道拍到馬蹄子上了。
“那還要不要冷萍贏?”洪新低聲問道。
小安子這會兒再也不敢亂猜測瑜王的心意,趕緊說道:“洪公公公事公辦就好!”
洪新只得點點頭。
此刻御書房中,皇上聽聞了暗衛的稟報,微微的皺眉。
“你說瑜王一連十幾個時辰都守在藥王殿看那些藥師們比賽?”皇上不相信的問道。
“回稟皇上,的確如此!”安慰趕緊答道。
“一羣匠人切磋技藝,有什麼好看的?”皇帝皺皺眉。
“皇上,瑜王殿下還派人搜遍了全城三十二家醫館,找到了兩名心絞痛的病人送到藥會讓藥師們試藥!”暗衛猶豫着,似乎還有什麼內情沒有說出。
“吞吞吐吐的幹什麼?儘管說!”皇帝不悅,冷聲道。
暗衛低聲上前說了什麼,皇帝眸色一暗,“你確定?”
暗衛點頭,“瑜王殿下身旁的安公公還示意洪公公要冷萍繼續參加比賽……”
皇帝臉色一變,他揮揮手,示意暗衛退下。
皇帝坐在桌案前,回憶起冷萍第一次進宮給瑜王瞧病,瑜王那驚喜的眼神,難道衝兒如他一般,也喜歡……
皇帝皺皺眉,神情有些蕭瑟。
陳向上前低聲稟報道:“皇上,慧嫺宮那邊來人稟報,皇后娘娘的行李已經收拾好了,即刻就可以啓程。”
皇帝最後終於同意惠皇后去別苑休養。
皇帝點點頭,起身,“走,去慧嫺宮!”
陳向趕緊應着。
慧嫺宮中,惠皇后拼命的壓住內心的激動,她入宮二十年,今日終於可以出宮,可以逃脫這牢籠!
“皇上駕到!”陳向的聲音在殿外響起,惠皇后立刻斂眼低眉,神色不改,老僧入定一般坐在窗前,眸光停在窗前的那盆薔薇花上。
皇帝大步而入,習慣性的在惠皇后的身後坐下。
“最近邊境不安生,宮裡也進了刺客,你去別苑那邊更要小心,朕會讓翼虎帶着大內侍衛保護你!”皇帝習慣性的慢慢說道。
“翼虎是大內侍衛首領,既然宮裡不安生,不如就讓翼虎保護皇上吧,皇上的安危重要!”惠皇后眸色一動,緩緩的說道。
皇帝一愣,他似乎沒有想到惠皇后會迴應,臉上立刻有了一抹喜色道:“你的安危比朕的重要,若不是你的失眠症太過厲害,朕是說什麼都不肯讓你離宮的!朕習慣了每日到你這來坐坐,哪怕是你不理朕,朕能跟你說說,也心滿意足!如今你這一走,朕的心裡……”
惠皇后的脊背微微的挺直,這個動作就代表她已經不耐煩。
皇帝趕緊閉上嘴巴,不再嘮叨,頓了頓,又道:“這次朕派太醫院副院判胡元勳伺候你左右,過段時間等你好了,朕就讓人立刻接你回來!”
惠皇后沒有回答。
“衝兒的年紀也不小了,他既然喚你一聲母后,你也應該關心一下他的終身大事,等你回來,朕就給他選妃,你看如何?”皇帝低聲問道。
惠皇后低聲道:“皇上知道我對這些事情不上心,玥璃與玥蘿姐妹的親事都是皇上做主,我可說過一句話?瑜王的事情皇上做主便可!”
皇上的面上立刻有了一抹失望的表情,之前瑜王受傷,皇后對他那麼關心,那麼多年來第一次出慧嫺宮,還以爲皇后與瑜王的感情會不一樣,誰知道……
“朕知道了!”皇帝低聲道,轉臉吩咐綠琴道:“好好伺候皇后,有什麼事情找翼虎!”
綠琴趕緊應着。
皇上起身,低聲道:“朕還有許多奏摺要批,你走朕就不送你了,朕希望你儘快回來!”
惠皇后筆直的坐在那裡,緩緩的點點頭,“皇上去忙就是!”
皇帝在心底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轉身出了慧嫺宮。
待皇帝走了,惠皇后這纔回身,白皙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綠琴,咱們出宮吧!”
綠琴趕緊應着。
城門之上,皇帝看着惠皇后乘坐的馬車緩緩的駛離宮門,皇帝的手用力的拍在了城門上的獅子頭上。
“皇上……”陳向趕緊上前,生怕皇上會傷了自己。
“翼虎那邊可安排妥當了?”皇上推開陳向,冷聲問道。
“安排妥當了,皇上放心,翼虎一定會拼盡全力保護皇后的安全!”陳向趕緊回道。
“陳向,你說朕這麼做是對還是錯?”皇帝低聲問道。
陳向猶豫了一下,低聲回道:“當年皇上力排衆議,甚至不顧太后娘娘的反對,一定要封皇后娘娘的時候,皇上就問過奴才這個問題!”
“是嗎?當時你是怎麼回答的?”皇帝望向陳向。
“奴才如何回答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對皇后娘娘的心,是不是還如二十年前一般!”陳向低聲道。
皇帝沉默了。
御書房中,皇帝將瑜王喚來。
“你年紀也不小了,朕想爲你選妃,你若是有中意的女子,也可以告訴朕!”皇帝望着瑜王說道。
瑜王一愣,趕緊說道:“父皇,最近司徒展宸的人在邊境蠢蠢欲動,宮中又接二連三出現刺客,政局不穩,兒臣的親事稍後再議也不遲!”
皇帝凝眸望着瑜王,突然沉默。
瑜王斂眼低眉等了許久,不見皇帝應答,他悄悄的擡起眼簾,卻見皇帝緊緊地盯着他。
瑜王趕緊再次垂下眼簾,“父皇,可是有什麼不妥?”
皇帝緩緩的搖搖頭,低聲道:“衝兒,你可知父皇這一生最愛的女人是誰?”
瑜王一怔,他的臉上有了一抹悲痛。
皇上最愛的女人,絕對不是他娘,不然的話,也不會將他們母子拋棄在外十幾年,纔會想起將他帶回,可憐他娘卻等不到這一天!
“朕還記得第一次見皇后的時候,皇后剛好十四歲,梳着雙髻,穿着一身白色衣裙,那衣裙上繡滿了紅色的梅花,踩着泥水玩,那樣的可愛,天真!”皇帝自顧自的陷入回憶之中。
瑜王站在一旁,握緊了雙手。
“朕從第一眼就愛上了皇后,覺着皇后就是朕尋找了很久的女子,想要娶皇后爲妻,可惜皇后那時候眼裡心裡只有大皇兄,後來也嫁給了大皇兄!”皇帝緩緩的說道。
瑜王猛地瞪大了眼睛,他擡眸望向皇上,握緊的雙手突然一下子鬆開。
惠皇后是大皇妃?怎……怎麼可能!?那……
“皇后嫁給大皇兄之後,朕也沒有死心,那些日子,朕日日的等候在大皇兄的宮外,爲的就是看皇后一眼,直到……”皇上的語氣突然深沉起來,“直到朕的心不滿足,不滿足只是遠遠的看着她,想要抱着她,擁有她,所以……”
瑜王的心一下子吊了起來。
“朕當了皇帝,皇后也成爲朕的皇后,最後的結局就是這樣!”皇上低聲道,說完,他望向瑜王,“現在朕終於可以抱着心愛的她,擁有她!”
瑜王定定的望着皇上,他的臉上充滿了掠奪。
“朕告訴你這些前塵往事,是想要告訴你,朕並不是一個迂腐的人,也能理解愛人的心,是個男人,就要爭取自己喜歡的東西,哪怕是別人的,也要搶奪過來!”皇上突然冷笑,“衝兒,你說朕說的對不對?”
瑜王一下子沉默。
瑾瑜宮中,瑜王坐在窗前,清冷星光下,迷離冷漠的臉上全是迷茫。
確切的說,冷萍不是來參賽的,而是跟着葛勝來觀摩的,一進藥王殿的大門,一個男人就恭敬的迎了上來,“葛老,冷姑娘,這邊請!”
冷萍認得那人是洪公公身邊的人,也是御藥房的人,也就點點頭,與葛勝一起隨着那人進去。
這次藥會增加了一個評委,自然是給葛勝,可是誰知道葛勝竟然揮揮手道:“不去不去,小老頭就是陪着丫頭來的,純粹是來看丫頭出醜的,丫頭出醜,老頭我就特別的高興!”
洪新趕緊說道:“冷姑娘展現的實力足以證明她配得上葛公高徒這個名頭,怎麼會出醜?”
葛勝眯眯眼,“說不去就不去,再逼老頭,老頭我就立刻走,讓你們再也找不到我!”
洪新哪裡還敢再勸,只得在觀衆席前給葛勝置了一個貴賓座。
葛勝大大咧咧的過去坐下,他的身後還架起了人牆,生怕有人趁機騷擾葛勝。
葛勝眯着眼帶着促狹的笑歪坐在最前面,乾瘦的臉上一雙綠豆眼睛閃閃發光。
賀蘭允巳在臺上恨得牙癢癢,一臉鐵青之色。
杭天烈則笑的合不攏嘴,不斷的朝着葛勝恭敬的點頭示意。
葛勝裝作沒有瞧見杭天烈,一直朝着冷萍做着鬼臉。
冷萍作爲被御藥房邀請來的特別選手進行參賽,與那日第二局選出的十名藥師並列站在一起。
臺下觀戰的人們對冷萍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懷疑與偏見,冷萍這兩局的表現,完全對得起葛公高徒這個稱號!
人們對冷萍的熱情甚至超過了對第二局真正第一名賀蘭淼的熱情。冷萍一上臺,大家全都歡呼起來。
賀蘭淼與林大師站在一起,雖然是第二局的第一名與第二名,兩個人的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
那日比賽結束之後,兩人也上前看了冷萍的藥,越看越令他們心驚。
冷萍的手藝的確不似跟葛公所學,這纔是真正的可怕之處,冷萍許多技藝甚至比葛公都超前!
一個葛勝還不夠,現在又多了一個冷萍!
司儀笑嘻嘻的上前,宣佈了第三局的比賽項目,辨認假藥!
此題一出,葛勝就哈哈大笑着鼓起掌來。
“辨認假藥?這算什麼題目?咱們是藥師,又不是藥商!”有人在下面開始嘀咕起來,再說這種題目也太過簡單了,藥師如果不認識假藥的話,那還做什麼藥師?
場上參賽的人也是同樣的心思,有很多人的臉上出現了不屑的神情。
賀蘭淼立刻有了必勝的自信。
賀蘭淼是荷蘭家下一任的當家人,他不但親自學制藥,而且還會入藥,所以對假藥之事十分的有把握!
賀蘭淼望了一旁的冷萍一眼,脣角勾起一抹冷笑。
冷萍則望向場下的葛勝,脣角忍不住勾起。
這題目到底是誰出的?不會是葛勝出的吧?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有兩人擡着十個籮筐上來,裡面盛滿了各種藥材。
司儀上前說道:“這筐裡是十八種假藥,大家要辨認出用什麼造假而來,誰先辨認出來寫下,最先辨認出來而且全都正確的,便是這屆藥師大會的霸主,霸主所在的藥行就可以得到御藥房十三味藥的供奉權!”
洪新點點頭。
臺下再次響起議論聲來,或許誰也沒有想到,第三局會這麼簡單,也沒有想到,竟然是第三局一局定勝負!
臺上的藥師們立刻躍躍欲試起來,更有的人眼睛已經緊緊的盯着籮筐裡面的藥,嘴裡念念有聲了。
隨着一聲開始,包括冷萍在內的十一位藥師全都上前,從籮筐中取出藥來,然後在紙上迅速的寫着什麼。
葛勝翹着二郎腿,神情十分的輕鬆。
有人在他身後開賭局,冷萍與賀蘭淼的賠率一樣高。
“賀蘭公子可是荷蘭家的接班人,那麼大的藥行,會不認識假藥?我賭賀蘭公子贏!”有人大聲喊着,拋出來五十兩銀子。
葛勝回頭丟出去兩錢銀子,丟在賀蘭淼的名字上。
葛勝這一拋,大家立刻瞪圓了眼睛。
“葛公,您瞧錯了吧?那邊纔是冷姑娘的名字呢!”立刻有人好心的將那二錢銀子挪過去。
“小子,幹什麼?我那丫頭只會瞧病製藥,開藥行可不行,要不是有老頭我的名頭在,她那藥行怕是要佘掉褲子呢,我會買她贏?”葛老頭指着那“好心人”罵道,“給老頭我挪過去!”
那人一愣,趕緊又將葛勝的銀子挪過去。
葛勝這話一出,所有的人紛紛出銀子買賀蘭淼贏,冷萍與賀蘭淼的賠率到了一比二十。
這會兒臺上的比賽已經進入了白熱化,賀蘭淼與冷萍的速度相當,很快就將十七種假藥認了出來,就只剩下一種——乳香,
一般冒充乳香的楓香脂,肉眼很難看出來,冷萍借了火,用火燒實驗。
而賀蘭淼只是看了乳香一眼,就迅速的寫下了一個名字,揮手示意已經完成。
冷萍還在火燒乳香,將鼻子湊上去聞那乳香的味道。
“哎呀,賀蘭公子先完成了!”有人大喊了一聲,那賭局的賠率立刻升到了一比五十。
這會兒穆武上前,丟下一百兩銀子大聲喊道:“我買我家夫人贏!”
衆人一愣,勸道:“這位小哥,忠心護主是好,可是也犯不着跟自己的錢過不去啊,這一百兩銀子都夠你贖身買間大屋娶個媳婦的了,趕緊拿回去吧!”
穆武一瞪眼,“你們是賠不起?”
開設賭局的莊家立刻喊道:“咱們是天城最大的賭坊,你這點銀子算什麼?來來來,最後的投注了,再不投就封局了!”
大家擡眸望向臺上,這會兒又有兩位藥師已經完成,其中一人就是林大師,而冷萍還在聞那“假乳香”的味道,眉頭緊皺。
終於,冷萍在紙上寫下一個名字,將結果交給大會。
陸續的,所有的人都交了結果。
大會將十一個人的答案亮出來,然後由賀蘭允巳與杭天烈一起上前,宣佈正確答案。
賀蘭允巳與杭天烈是天朝最大兩家藥行的掌門人,被他們鑑定出的假藥,那無須懷疑就一定是假藥,天朝之中,沒有哪個藥行會再收。
賀蘭允巳與杭天烈是這方面的權威!
隨着一個個冒充的假藥名字念出來的時候,有人歡喜有人憂。
很快就有人錯了兩個,自然無緣盟主。
賀蘭淼與冷萍實力相當,直到最後一味藥材“乳香”!
賀蘭允巳聞了那乳香,臉色一變,他看了看賀蘭淼,賀蘭淼此刻正笑容滿面,他信心十足。
杭天烈在驗到最後一味中藥之時也有些猶豫,他仔細的瞧了又瞧,有些拿不定主意。
“賀蘭,杭老,如何?”洪新笑道。
杭天烈說道:“洪大人,不知道這假乳香到底是出自誰手?竟然能如此以假亂真,就連在下也瞧不出來!”
賀蘭允巳淡淡的說道:“幾年不見,杭老對藥材的敏感度降低了,信合堂前景如何,還真是令人擔憂呢!”賀蘭允巳說完,立刻淡淡一笑道:“這一瞧就是楓香脂!”
杭天烈的臉色漲紅,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他真的覺着這乳香足可以以假亂真!
冷萍擡擡眼,臉上帶着促狹的笑:“賀蘭大哥爲何如此篤定這乳香就是假的?小妹瞧得可是真的乳香!”
賀蘭允巳一怔,轉臉望向冷萍,“真的乳香?你沒有聽清題目嗎?這裡面是十八種假藥……”
賀蘭允巳越說越激動,今年,他們賀蘭家終於能打敗葛公取得第一了,他們在乎的不是那十三種御藥,在乎的是那名聲,什麼藥師之首,葛公老頭佔了這個名字三十年了,也該功成身退了!
洪新的臉上也露出了遺憾的表情。
莊家與買賀蘭淼勝的人已經開始歡呼了。
葛勝眯眯眼,照舊斜靠在那貴賓座上,神情不變。
穆武捏了一把汗,他眼巴巴的望向臺上。
冷萍取了一塊乳香上前,用火點燃,高聲道:“真的乳香用火燒時,微有香氣,熔化慢,滴嗒少,冒黑煙,而如果是用楓香脂冒充之僞品,燃燒香氣濃厚,火焰多煙,熔化快,滴嗒快,大家睜大眼睛看看,這到底是真的乳香還是楓香脂?”
衆人看着那乳香在冷萍的手中冒出黑煙……
“這方法是你自己說的,咱們各大藥行可沒有聽說過!”賀蘭允巳冷聲道,轉眸望向臺下的各位藥商,“你們聽說過嗎?”
所有的人都搖頭,更有人在喊道:“原來楓香脂能夠冒充乳香呢,以後咱們可要小心一點!”
“小姑娘是葛公高徒,可是畢竟不是藥商呢,鑑別不出來也不爲怪!”還有人爲冷萍開脫。
就在大家爭執不下的時候,有一個小太監急匆匆的上臺來,在洪新的耳邊說了什麼,洪新的神色立刻就發生了奇怪的變化。
“咳咳!”洪新用力的咳了兩聲,示意大家靜下來。
現場立刻安靜下來。
“洪大人,現在該宣佈結果了吧?”賀蘭允巳信心百倍。
“這個……”洪新結結巴巴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