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已盡,日猶長,仲宣懷遠更淒涼。不如隨分尊前醉,莫負東籬菊蕊黃 。
飯後,清沫和龍墨軒在客棧附近找了片空地,一人牽着一匹馬,在空地懶散的走着,墨軒停下,讓清沫與她的馬匹培養感情,清沫用手撫着馬兒的腦袋的在它耳邊呢喃“小馬兒小馬兒,我叫你小森好不好,這個名字和我在現代養的狗狗是一個名字呢,等我我要騎你,你可不要把我摔下來啊 ”。
自言自語了一會,就看像墨軒,告訴他“我們感情溝通好了,可以開始了 ”。
墨軒點頭,用手摟着清沫的腰,將她抱上了馬,用學術味十足的語氣,教導着清沫“馬是活物,也有靈性的,它能感覺到你不會騎,它知道你不會騎就會欺負你不聽你的話,成心和你作對,你讓他走非不走,故意低頭吃東西,拉它起來他就故意的抗繮,原因是有的是由於馬淘氣,有的是因爲馬的脾氣不好。這沒辦法這就需要你的信心和駕馭它的信念感染它,就要讓他服從你,就要讓他聽你的,這時候他就不是寵物了,說不好聽的就是個畜生了。當然也需要一些技巧,這個技巧每個人不一樣,每匹馬也不一樣,總的說來包括用繮繩,鞭子,腳,腿,胯等,讓它跟着你的動作走動就可以了,你試試 ”。
“先讓馬走就有用送跨,腿夾馬,腿蹭馬肚子,向一側拉馬繮繩,你按着我說的做 ”。
清沫嘗試了一下,發現自己除了在馬上能坐穩以外,怎麼都動不了,多次嘗試無果之後,墨軒顯然無奈了,一拽馬鞍俯身上馬,坐到清沫身後,腿把馬肚子一夾,手拉起繮繩小森奔跑了起來,清沫因爲慣性向後一仰與墨軒靠的更近了,墨軒的氣息噴灑在清沫的耳邊,嘴脣貼着清沫的臉頰,緩緩的說着“看就這樣,馬就可以跑了 ”。
清沫此刻哪有心情去研究怎麼騎馬,全部的感官都在自己左側,那個在自己臉邊說話的人,背靠着他前胸,還能感受着他的心跳,有些顛簸時,環着自己手臂的手膀還會
收緊,哪還記得怎麼騎馬啊。馬上雖然有些顛簸,可是這樣御風而行,應該是每一個人的夢想,那樣肆意的隨風奔馳的自由感,讓清沫依偎在墨軒的懷裡,緩緩開口“我不要學騎馬了,我要一直在你懷你策馬奔馳 ”。
越來越冷的天氣還有狂風,讓墨軒聽不清楚清沫的話語,疑惑的問了一句“什麼? ”
清沫搖搖頭,說到“沒什麼 ”。
兩人從學騎馬,變成了,墨軒帶着清沫騎馬,在樹林間穿梭了一會,看到了一處湖水,便下馬,讓馬兒自己去吃草,兩人在黑夜裡,有是湖邊,不覺相視而笑,像是默契一般的,一個生火,一個捕魚,捕魚的是墨軒,在湖邊用石子看準魚兒打了上去,不一會兒,四五條魚漂了上來,而撿好樹枝的清沫卻怎也點不着火,墨軒看着清沫用兩個石子互相打着,偶爾還濺出點火花,勝是好奇,帶着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清沫,說着“這樣點火的方法我還是第一次見,清沫你真是讓人永遠都讓人意外 ”。
清沫愣住了,難道不是這麼點火的嗎?古代不都是聽過摩擦起火的嗎,難道鑽木取火?清沫有些尷尬的說着“我打不着火 ”。
墨軒不置可否的笑着,像是看白癡一樣,還帶着些寵溺,從懷裡拿出古裝出行必備,火摺子,清沫滿臉黑線,自己居然忘了還有這種東西,不過沒有火柴沒有打火機的古人可不是就用的火摺子,清沫結果火摺子終於把火點起,墨軒居然會殺魚,而且還清理的很乾淨,清沫好奇的看着墨軒,墨軒淡然一笑,把魚遞給清沫烤,告訴清沫“我以前不能跟皇子們一起學習時,又不用上朝,就偷偷跑出宮去,一個月有大半個月都在外面跑江湖,有時稱病可以在在江湖呆上兩個多月都沒有人發現我不在宮裡,所以會些生存的法子 ”。
墨軒說的很是清淡,清沫卻覺得心疼,他以前肯定很不待見,又不能學習,又沒有人關心他,清沫有些動容,開口道:“以後不會了,以後我會陪着你 ”。
墨軒笑容不變,眼眸閃動着認真,猶如誓言一般的說着兩人默契的對着烤魚進行分贓,有時吃東西真的不是因爲肚子餓,而是更在乎心境,心情,和一起進食的那個人。兩個吃飽之後,側着馬回到了客棧,就看到院內龍展柯一個人在後院喝酒,眼神中有些哀傷,看到他們繼續保持着喝酒的姿勢,當龍墨軒路過他身邊時,叫住了龍墨軒帶着些微醉,說着“我可能有事要先走了。”
清沫聽到也有些驚訝,怎麼會突然有事呢,先墨軒一步問了出來“發生了什麼事? ”
“武林盟主之女安若受傷了,我與天峰谷賀森賀神醫有些交情,我要去幫安若請賀森出谷 ”。
清沫有些不明白,這些關龍展柯什麼事,龍墨軒卻覺得事情蹊蹺,武林之事都掌握在自己手中,雖和武林盟主交情尚淺,但是這種人物身邊發生的事,怎麼會到現在沒收到匯到,龍墨軒眉宇深擰,覺得有些陰謀的味道,開口說到“我們一起過去,或許還能幫上什麼 ”。
龍展柯連忙站起來扶住龍墨軒的肩膀,就剩沒有說,好兄弟,夠義氣,唱一首朋友一生一起走,當夜他們將人手安排好,路線規劃,準備第二日動身,就他們三個和龍墨軒自帶的暗衛,出發先去洛都,剩餘的侍衛隨從,按照原路線去雲城,他們辦完事就會盡快去雲城匯合。這些當然瞞不過皇上和太子,不過他們對外宣稱只是去洛都遊玩,便不被多猜測,清沫一整晚都在可以闖蕩江湖,看看武林的興奮當中,龍墨軒一整晚在聽着龍展柯分析安若受傷中毒的原因,龍展柯本就對陰謀什麼的沒有天份,在加上喝了點酒,腦袋就更頓了,到時龍墨軒十分奇怪,什麼人能在自己都不知情的情況上了武林盟主的女兒,據說傷她之人還是一名女子,世間還有如此武功的女子,爲誰做事?太多太多的疑問圍繞着墨軒,讓墨軒恨不得立馬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狀況。任何不在自己的控制範圍出的事,自己都必須掌握,這個時候可經不起出什麼變故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