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前春逐紅英盡,舞態徘徊。細雨霏微,不放雙眉時暫開。綠窗冷靜芳音斷,香印成灰。可奈情懷,欲睡朦朧入夢來 。
兩人一前一後的回到了大廳,大廳已經沒有人了,全部在偏廳喝茶,兩人又去向偏廳,一進入偏廳,偏廳便安靜了下來,因爲這兩個人同時友好的出現讓他們覺得詭異,龍展柯一旁的安若看見墨軒進來,立馬展顏迎了過去,說道:“原來你是蒼老前輩的徒弟,我一直想請蒼老幫忙作首曲子,不知公子可願幫忙呢 ?”
墨軒點點頭,與安若拉開距離,安若看着申鬱風給了一個暗示的眼神,立馬瞭然一笑再次靠近墨軒說道:“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呢,要是能先目睹公子的樂詣就好了 ”。
申鬱風邪魅一笑說道:“那今晚就請安若姑娘來幕府好了,今晚墨軒會在幕府爲清沫踐行,肯定會奏上一曲的 ”。
龍展柯聽了申鬱風的話剛準備開口去問就被安若拉到一旁說道:“展柯,我晚上過去,你會歡迎我的,是嗎? ”
龍展柯重色輕友的點點頭,嗯了一聲,申鬱風在墨軒未發作的時候貼在其耳邊說道:“也許這樣也是控制武林的一個方法 ”。
說完挑挑眉看像安若,接着說道:“你覺得呢? ”
墨軒剛要發作的話語,被壓了下去,因爲申鬱風說的是對的,着也許也是另一種控制武林的方法,若是安至禮唯一的女兒傾慕於自己,還怕安至禮不幫自己奪位嘛?墨軒有了稍微的動搖,自己現在的身份也不是很安全,也許把清沫送到天機閣,等到自己大事已
成在接回來,對於大家都好,墨軒不自覺的動搖了。其實不動搖也沒有辦法難道讓申鬱風把自己的事情暴露出來,讓所有的準備多年的心願,付之一炬,墨軒不甘心,很是不甘心,墨軒看着申鬱風,眼眸裡產生的憤怒就差把人撕碎了,可是卻什麼都不能動,直到清沫走到了大廳墨軒都沒有回過神來 。
清沫一進來看到的是,龍展柯與安若在交談什麼,墨軒一臉隱忍的表情看着申鬱風,申鬱風一臉的風清雨淡。清沫很是迷糊的揉揉眼睛,想看清楚他們臉上的表情,清沫明明記得自己在馬車上顛簸的睡着了,然後好像有人搬動自己,聞到熟悉的龍潺香味,就放動那人抱着自己繼續睡了,誰知道醒來就在武林同盟的客房裡了,這會來到偏廳還看到這樣的場面,清沫一時間沒有思緒 。
墨軒終於發現了清沫的到來,勉強微笑的問着“睡醒了? ”
清沫點點頭,帶着點抱怨說道:“醒了,你怎麼不叫醒我呢,我還準備看熱鬧呢 ”。
墨軒面上苦笑,只怕晚上更有熱鬧看,墨軒無奈的對着申鬱風說道:“我需要向清楚,晚上再說吧 ”。
墨軒丟下清沫,自己獨自一人回到幕府把自己關了起來,陷入深深的沉思,如果不按照申鬱風的意思,自己多年心血化作灰燼,如果順着申鬱風的意思,清沫也不會有生命安全,等到他證實了清沫不是他要找的人,自己在接清沫回來,可是爲什麼一想到清沫要與自己分開,在別人的照顧下生活就會那麼的心痛。李慕聽到墨軒是獨自一人回來的便覺得蹊蹺,敲門進去時就看到
一直在沉思的墨軒,李慕帶着傷走路有些緩慢,坐到桌旁問道:“出什麼事了嘛? ”
墨軒搖搖頭,然後嘆了一口氣說道:“申鬱風知道我的身份了,他用此威脅我讓清沫跟他回去 ”。
李慕聽完墨軒的話,面上沒有什麼變動,李慕分析道:“清沫和他回去不會有任何危險,但是不和他回去,我們就危險了 ”。
墨軒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不單單是自己一個人陷入險境,還會有一羣跟着自己的人一起範險,墨軒閉上了眼睛心中五味雜談,李慕知道墨軒爲難,可是這件事關係着上萬人的性命和自己與那麼多人多年心血,只能下猛藥的說道:“只有站在一定的高位才能保護自己想保護之人,剷除想剷除的人 ”。
這話無疑是一記重磅炸彈,確定了墨軒的抉擇,墨軒睜開眼睛,眼眸中一片清明,黑如鋯石的珠子閃着堅定,墨軒看着李慕,慢慢點頭,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謝謝你 ”。
李慕露出欣慰的笑容,說道:“以後不恨我就好 ”。
李慕說的很輕像是預計到什麼了,可是也沒有敢在說出來,現在不可在去讓他分神了。天色有些昏暗,墨軒像是等待判刑一樣的有些交錯不安,李慕理解的看着墨軒,善解人意的說道:“我來說吧,或許我說會把傷害降到最低 ”。
墨軒點點頭,表示贊成,就離開了大廳,離開大廳後的墨軒心裡怎麼也安定不下來,很久沒有這麼煩擾的情緒了,墨軒坐在偏園拿起桌上的酒就豪飲了起來,也許這個時候他要的反而不是清醒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