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的倒是蠻早的,莫不是是爲了早些見我?”薛洛宇爲着夏盼兒倒好一杯茶水置於夏盼兒的身前,而後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一雙眼睛裡粹滿了調笑之意的看着對面的人。
不過令他有些不開心的事,這女子怎麼沒穿他送給她的衣服?不過她不穿倒也是正常,而且據他估計她來的這樣早只是不想在自己的廂間。
雖然她沒有穿着自己送她的衣服,看起來卻又是有着別樣的一種感覺,怎麼說呢,就是很吸引他,可能比穿他送的衣服還要來的有吸引力,所以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的感覺嗎?
或許是因爲剛纔與那紅衣女子的一戰,夏盼兒現在特別喜歡翻白眼這樣的一個動作,因爲這個動作翻起來不費力,又能不屑人於無形中。
飲了口杯中的茶水纔將茶杯置於指間,擡眸看着那男子道:“你還真是不害臊,整日的往着自己的臉上貼金,也不想臉累的慌啊?我不過是想早些來看看這金雀樓罷了。”
未等薛洛宇回答夏盼兒就從着自己的位子上站起,走到薛洛宇的身邊的位子坐下“把手拿來,我切下脈。”
薛洛宇聞言高興的伸出自己的手放在桌面之上感受着那女子有些溫熱的指間觸碰着自己的脈搏,心中又起了那份悸動,臉上好像也有些微熱。
“張嘴我看看。”
“啊。”薛洛宇聽話的張開嘴巴給夏盼兒細瞧。
溫軟的嘴脣內是白花花的、飽滿的牙齒,夏盼兒看着這整齊的牙齒險些想要動手去摸,她在現代見過太多的抽過煙後的黃牙和黑牙,卻很少看到這樣美麗的牙齒,而她也一直喜歡着這樣的牙齒,不是有句話說:貌美牙爲先,齒白七分俏。
雖然這明顯是形容一個女子的,但在男子的身上應該也同樣是適用的,那是不是也可以說明這個人的容顏是俊俏的?
那也同樣說明我是美的,因爲夏盼兒的牙齒也是白的、整齊的。
“怎麼樣,沒毛病吧?”薛洛宇看着夏盼兒眯着眼一直盯着自己的嘴部,心中不免覺得有些慌張,近幾日他身上的症狀已經好了大半,以前的那種難受之感已經好久出現過了,可是現在的她竟看的這樣的緊張和仔細,難道是自己身上的毒還未清好?
“咳。”夏盼兒收回手掩了一下鼻子,假裝咳嗽一聲,視線也開始亂轉道:“毛病是沒什麼毛病…就是你的外毒已清除乾淨,還剩下一下內毒。”見那人依舊是一臉懵逼的模樣,夏盼兒又繼續:“不過這內毒好清的,我只要替你鍼灸一次便就可以,你不要害怕。”
“哦。”薛洛宇點頭有些無所謂的應着。
夏盼兒見那人無所謂的模樣,就收回手放在自己的桌前,看着有些空蕩蕩的桌子,想着自己是來吃飯的,便一個起身開了門,可看到樓梯上走上來的人又一下子的走進了廂間內。
薛洛宇看着夏盼兒的舉動心中奇怪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