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洛宇心中疑惑,再顧不得別的向前傾着身子,伸手攬過夏盼兒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身前,自己的頭也不斷的靠近,嘴巴還不住的發出聲音“這…這不應該啊…”
眼前的女子明眸皓齒,一張小臉上光滑細膩,不過是因爲着還沒有發育好而顯得有些稚氣,可那稚氣中是分不清的美麗容顏,這女子,這女子!
“什麼應不應該的,你到底來我這兒幹什麼的?”又是受制於人的模樣,夏盼突然就兒怒從中來,伸出雙手將薛洛宇一推,讓自己的腦袋自由,見那人一臉的不可置信,卻也大概知道爲何。
伸手摸着臉上,光滑細膩好像真的是變成了那雞蛋白的質感,難怪他疑惑,實屬正常,可這並不是就表明着他可以在她的房間呆上永久!
再怎麼說,薛洛宇也是有着皇族的血統的,不過是一瞬間的失德,他收回自己的身軀坐在原來的位子上,用着銳利的雙眼仔細的瞧着夏盼兒,直到那女子的眼裡粹滿火光才收回自己的視線,伸手習慣性的搓着鼻下道“那我走了,明日再來。”他今日來也不過是想來看看她而已,就只是單純的想見她,那種想念一整晚的佔據着他的胸膛,現在見着了才覺得好受些。
不待夏盼兒的反應,那人就如一條黑影般的從着她的窗子裡跑了出去,不過一會兒房間內就只剩下了夏盼兒一人。
“這是?來玩我?”
她下意識的嘟喃一句,可現在還是午夜,所以夏盼兒決定不再追究他的過錯,一個隨意就躺在牀上,重新睡去。
下半夜可別在做這樣噁心的夢了,男的美人魚,讓人害怕。
第二日,夏盼兒正在那個原主死去的亭子裡靜坐看書,臉上也因爲自己用了一株庭院裡的吡咯草而起了一些些小顆粒,又用着紅色的胭脂加重了一些,所以看起來與之前的模樣並沒有差了許多。
那亭子名曰生花亭,是原主以前最喜歡來的亭子,因爲這個亭子很少有人會來,也不會有人要來,因爲對比起夏府中的其他亭子這個亭子可以說是比較荒蕪的,且那亭柱上還長着綠色的青苔,纏着許多的藤條,可在原主的心裡,這就是她的世界。
而夏長興是從來不會來這個院子的,只有那一天和原主說三王爺退婚的那一天,她才第一次來。
夏長興故意選着原主相信的世界,在原主的世界裡親手將她扼殺。
她看着這莫名熟悉的亭子,感受着內心陌生的疼痛竟也覺得難受。
“小姐!小姐!”
有人叫她,夏盼兒放下手裡的書籍看向亭子外的女子,見她就要跑進亭子當中連忙伸手阻攔,將書籍隨意的放在石桌上就朝着紫菊走去。
“何事?”她開口詢問,站在紫菊的身邊。
紫菊緩了一口氣,臉上雖然着急可隱約能看到欣喜的表情,看着夏盼兒急:“小姐,有人來給你正名了。”
見夏盼兒疑惑的望着紫菊,她也不打算吊胃口於是將今早自己所知曉的東西全部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