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菊手裡拿着水杯,整張臉上佈滿了憧憬,緩緩的張着嘴的說道:“知道了小姐。不過小姐就不怕是有喜了嗎?紫菊可是天天都在想着等小姐生了孩子,紫菊就來當小少爺的奶孃呢。” шωш• тт kán• C〇
夏盼兒看着紫菊一副憧憬的模樣,心中頗爲無奈,然後又裝上調笑道:“奶孃是要成過親而且有孩子的人才能當的,你當奶孃的話拿什麼奶孩子?不怕孩子餓死啊?”她眼神裡的鄙視毫不猶豫的射向紫菊。
況且她是不會懷孕的好嗎?每次做完羞羞的事後她都是有吃藥的,不是她不想給薛洛宇生孩子,只是覺得現在還早,她還年輕。
再者,她可是一點也不想在這麼早的時候就有孩子的,雖然等她年紀大些的時候孩子也會大,但她還是喜歡就這樣的和薛洛宇生活,並不想生什麼孩子的來給她搗亂,她是醫生,喜歡安靜的氛圍。
還有,二人的世界多好,何苦加人呢。
紫菊被夏盼兒之前的話嚇得臉色發白,後面的話又讓她變得滿面通紅,只能低着頭表明自己心裡的心思道:“反正我就是要跟着小姐的!”
“嗯。”夏盼兒伸手摸了摸紫菊的腦袋應了一聲然後看向四周說道:“再去給我倒一杯水來,還有你家寂言呢?”
紫菊本是在倒水倒的開心着,突然聽到夏盼兒這大膽的話差點沒把手裡的杯子被扔了出去,額上有汗水流下,臉頰又開始生出可疑的紅暈低聲道:“小姐在說些什麼,什麼我家我的寂言,他是小姐和王爺的侍從,是紫菊的朋友,僅此而已。”
說完話,紫菊端着杯子就走回了夏盼兒的身邊,可那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
“啓稟王妃娘娘,弘王妃在外求見。”夏盼兒接過水杯還想說些什麼,可聽到這話,她就立馬不想說了。
真的是沒心情......
拿着水杯隨意的飲了一口她才慢慢道:“帶她去客廳等着,說我這就去。”
“是。”那侍婢應了一聲,也就緩緩的退了下去。
夏盼兒回身看了眼紫菊,纔開口問道:“弘王妃是夏長興吧?她好好的弘王妃不當,找我做什麼?喝茶嗎?”
紫菊誠懇的搖頭,然後接過夏盼兒遞來的水杯放在一邊,再迅速的跑到已起身的夏盼兒身後快速跟着。
走到客廳的時候,夏長興正在訓斥她府裡的下人。
地上灑了一地的茶漬還有碎了一地的青花碎片,幾片茶葉無力的黏在碎片身上。
在一邊跪着一個穿着綠色侍婢裝的侍女,正不住的磕着頭求饒。
“恕罪?你可知本妃這一件衣裙花了多少銀子!嗯?!你可知本妃這手有多重要嗎?!”夏長興很是激動的站在座位前方,伸手指着那地上的女子不住厲聲的質問。
“奴婢知錯了……”那跪在地上的侍女只能不住的磕頭,只求着那高高在上的人不要計較她的過失。
這本就不是她的錯,是弘王妃自己沒拿穩茶杯而倒了一些茶水在她自己的袖子上,可是她一個侍女又怎麼敢說?即使面前的這個女子只是不受弘王寵愛的王妃,但也是個王妃啊!
“知錯!?”夏長興嘴角一揚,擡手就要打下。
“姐姐這是來我的府上撒野嗎?”夏盼兒從一側悠悠走出,看到夏長興的舉動,眼裡閃出不屑和嘲諷當然還有笑意。
她在一邊的位子上坐定才擡頭看向夏長興的方向問道:“不知我這侍婢是怎麼惹了弘王妃了,竟然在榮王府發這樣大的火氣,說出去不知是會讓人怎樣的笑話呦!”
她從來都不怎麼喜歡玩弄這些名爲呵斥或者說是放狠話的東西,但並不代表她不會,她所想的就是:只要能動手的就儘量動手,別逼逼。
巧霜在一邊拉了拉夏長興的袖子,讓她收一收自己的性子,不然今日來此只是討個沒趣。
夏長興只好收回自己的袖子,斜睨了一眼巧霜才坐回原來的位子,看着越發明豔驚人的夏盼兒,夏長興就覺得有一股無名的火氣正在從她的心裡升起,她微微壓下心裡的不適開口道:“妹妹這是說的哪裡話,本妃不過就是來替你教訓一下這沒規矩的下人而已。”
讓人看笑話?是看榮王府的笑話還是看她夏長興的笑話?她可是知道的緊。
“哦?那可教訓好了?”夏盼兒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淡淡問道。
夏長興隱在袖中的手猛地握緊,咬牙道:“自然。”
“那你還不下去!在這裡看本妃和姐姐敘舊嗎?”夏盼兒看着那跪在地上沒有動作的女子大聲道,那女子像是才反應過來,對着夏盼兒不住的倒了謝就忙退了下去。
“有話不妨直說,我可不認爲你是真來找我敘舊的。”夏盼兒看着那侍女退下,纔拿起一邊的茶杯放進口中飲了一口茶水眉頭一皺對着身邊的紫菊道:“這茶葉不夠好,太苦了,下回放些糖進去。”
夏長興剛想說話可又看着夏盼兒對着身邊的人講話,她只好嚥下口中的話語,等她看向自己才淡淡說道:“盼兒這是說的什麼話?雖然你我都已嫁人,可終歸還是一家的姐妹,爹和祖母肯定也不想看到我們如此不和的。”
“哈?”夏盼兒放下手中的茶杯疑問一句,然後不可抑制的笑了出來,直笑得前仰後合才覺得有些許緩解,將手肘抵在桌子上撐着下巴,她看着對面坐的女子問道:“這是你真心話?可我爲何瞧着有點假呢?”
夏長興面上的笑容一僵,轉頭譴去了巧霜然後看着夏盼兒。
“你也下去。”夏盼兒自然會意,對着身邊的紫菊擺手。
饒是紫菊不願可也知道自家小姐的秉性,看了一眼夏長興才極其不願的退了下去。
須臾,房內就只剩下了她們兩人。
“有話便說。”夏盼兒拿下在桌上的手放在膝前,兩隻手交握在一起把玩着纖長的手指。
和夏長興在一起是最無聊的,因爲夏長興她有話卻不會說出來,就算說也是慢吞吞的說,這可真是難爲她一個急性子的人了。
夏長興像是頗爲爲難一樣,從自己的位子上站起走到夏盼兒的身邊坐下,伸手拉過夏盼兒的手放在手裡摸索道:“我知道以前我有許多不好,可現在我已經嫁出去了,以後也害不到你了。”
夏盼兒想收回自己的手,可被她抓的許緊,夏盼兒無奈只好任由她抓着道:“說重點。”
“我想要個孩子。”夏長興果然是說了個重點,可這話沒由的讓夏盼兒害怕,她將身子往後移了幾寸震驚道:“我可不能給你孩子啊!”
夏長興的臉上立刻涌上一頓的不知所措和一臉的懵逼,再然後夏盼兒就趁機脫離了她的手走到一邊去說道:“你想要孩子應該去找薛成宏啊,找我有什麼用處?”
她又不是男的,又不能給她一些孩子必有的東西。
“我不是這個意思。”夏長興會了她的意立馬回道,也表明自己話裡的意思,看着夏盼兒依舊一臉無知的模樣她道:“你不是神醫嗎?那你肯定有什麼秘方或者有什麼東西東讓我有孩子的。”
“這個要什麼秘方?”夏盼兒走到她的對面坐下,雙手環胸翹起二郎腿,用着一臉看白癡的模樣看着夏長興:“這個不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嗎?找我有什麼用?就算我真有秘方,那也得你們夫妻一起纔有用啊。”
這個倒是真話,你說如果要懷孕最起碼是兩個人在一起吧,然後再喝那什麼秘方纔有用是吧?哪有可能你喝了藥就能懷孕的?
又不是母雞……
夏長興面上露出窘迫和難爲情,還有一些憤恨和惱怒,雙眼不再狀態的四處亂看,手指也開始不安分的舒張和收緊。
難道這……真要無jing受孕?
夏盼兒嚥了一下口水坐直身軀狐疑想問她是不是和薛成宏沒有那啥,沒想到她自己竟然就說了出來“我們沒有同房……”
沒有同房……
薛成宏這樣一個濫交的人竟然不和夏長興這樣的美人做那羞羞的事?這真是很不科學啊!薛成宏不像是這種男人啊,有花在身邊竟然不採……
“他覺得是我設置了那場計劃,所以他說這輩子都不會再碰我,可你也知道在這樣的一個王府中生存,正妃之位是有多麼的重要,所以我一定要一直坐在這個位子上的。”夏長興一軲轆的將心裡的話全都講了出來。
夏盼兒看着夏長興低頭兀自傷感的模樣,心有不忍道:“那我也沒辦法呀,要不我在給你一些那合歡散?然後再給你尋一些秘方?”
當然這都是夏盼兒隨口說的,用來用騙夏長興用的……
“你!”可夏長興竟是當真了,她的臉上佈滿了惱怒的神情,雙眼直視的看着夏盼兒,好似是夏盼兒做了極大的恥辱事情一樣,擡手指着夏盼兒,可最後又只能收了回去低聲道:“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可我怎麼說也是你的姐姐不是嗎?你也得幫幫我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