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廂房都是爲女子準備的居處,繡牀並不寬大,怡君小夢兩人已經佔了大半,加了個身材魁梧的趙閒幾乎沒有空地了。
小心翼翼的爲怡君掖好被子,趙閒舒服靠在牀頭,對着躲在暖烘烘的被子裡羞不可耐的小夢笑着說:“看到沒有,牀沒塌吧?”
小夢緊了緊內衫,低着頭偎到趙閒胳膊上,把頭髮撥拉到前邊梳理着,小聲:“相公,你壞死了,若讓怡君姐姐知道,定然又要打你了。”
她身子嬌小動人,胸脯不經意間拐到趙閒的手肘軟軟的,聞着她身上清新的香味兒,趙閒剛剛冷卻稍許的下體開始不可抑制地產生了變身膨脹反應,小夢嬌柔的胸脯又靠他近了些,臉蛋兒貼着他興致勃勃笑道:“前幾天的事情,怡君姐姐都和我說了,說你好沒骨氣,任打也不敢還手,就知道躲,還跑到外面住了幾天不敢回家……”
身旁兩個美人,趙閒又不是聖人,慾火中燒,被子不知不覺悄悄拱起來一塊。壓抑着大被同眠來場三人混戰的慾望,趙閒動了動身子,悻悻笑道:“什麼叫沒骨氣,我那是不願意和她動手,我的身手你還不知道嘛?欺負她就跟玩似得。”
貪婪地颳了一下小夢光滑的臉蛋兒,他故意打了個哈欠道:“剛洗過澡,快蓋上被子睡吧,彆着了涼,我先回屋了。”
“不要,我還要照顧怡君姐姐,一個人無聊的很,你陪陪我好不好?”小夢天性還是很活潑的,趙閒的寵溺和縱容。讓她的天性都發揮了出來,不再因爲嫁了人而總是拘拘束束的,她象個撒嬌的孩子,抱着趙閒的胳膊:“一天到晚的呆在這裡,我都快悶死了。天天小姐也不知什麼時候來京都,除了怡君姐姐便沒人陪我,相公你公務繁忙,好不容易有點時間,你陪陪我好不好?”
趙閒本來就沒打算走,聞言擡了擡身子。把枕頭豎高了些,順勢摟着她的肩膀說道:“當然好了,我們是夫妻嘛。”
小夢笑着點了點頭,她梳好了頭髮,麻利地挽了起來,露出優美的頸項。趙閒順着她斜開口的小衣襟看到胸口一抹幼滑的肌膚,那嬌小的蓓蕾瞬間閃過,已經初具優美的弧形了。
趙閒眼一直,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順着她的脊背望下去,具宛宛香臀已經頗具女性美麗的徵兆,上身窄窄的。腰細極了,屁股和大腿卻已像成熟女子似的優美。
小夢看到壞相公火辣辣的目光,害羞地低了低頭,小臉蛋兒更紅了,她還不懂得怎麼樣擺出誘人的姿勢來挑逗男人,但是這種稚純的動作和體態,反而更加動人。
“那啥…天色已晚,有話明天再說,我們歇息吧。”趙閒忍不住了,他呼吸急促地掀開被子。一扳小夢的肩頭,嬌呼聲中,小夢輕巧地翻了個身倒在他懷中。摟着她的纖腰,撫摸着她軟軟嫩嫩的胸部以及豐滿結實、極具彈性的屁股,那流暢的曲線。似乎能稍稍緩解他的慾火。
小夢身子縮了縮,害羞地垂着眼睫毛說道:“相公,你別這個樣子,我…我們回房間去歇息吧。”
精蟲上腦可以讓男人在這種時候做出平時做不出的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呀,現在趙閒可是洪水如虎、汛情嚴重啊。趙閒含糊地道:“不用,大晚上走路多冷的,就這樣歇息吧。”他說着一翻身壓上了小夢的身子。
小夢稚嫩的身體與他完美地契合着,她的大腿、腰和手臂都充滿了柔韌的力量,無一處不充滿彈性,無一處不靈話自如。
趙閒的慾火被她充滿朝氣的年輕身體徹底點燃了,緊壓住美妙的身子,肆意品嚐着她柔軟香甜的櫻脣。
“相公,這裡不行,這裡真的不能。”小夢又害羞又怕,慌亂地推拒着他的胸膛:“怡君姐姐喝醉了,吵醒她怎麼辦…哎呀!錘子哥你再這樣,我,我生氣了。”
雖然並沒有拒絕趙閒的意思,可做什麼也得先回房間去不是,當着怡君的面她那放的開。
趙閒把手伸進她衣服裡摸索着,嘿嘿笑道:“小夢,錘子哥我幫你收拾的那麼多小流氓,親你一下就生我氣啊?”
若只是親一下,我自然不生氣,可你明明就是想吃了人家嘛…小夢還在猶豫着,小手已被趙閒硬拉着探進了他的小衣。
“呀”地一聲輕叫,小夢象被蟄了似的急欲縮手,可她那幾分力氣,根本不是趙閒的對手,指頭被一根根掰開,讓她握住那處亢奮火熱的堅挺。
“錘子哥,你,你欺負人…”小夢緊張得渾身發抖,緊緊閉着眼,僵在那兒手一動也不敢動。
趙閒暗哼了一聲,親了親她小巧的耳垂,小聲說:“你玉樹臨風的錘子哥什麼時候欺負過你?咱們是夫妻,做的也是夫妻該做的事情。”
握住她的手帶着動了動,繼續道:“你害怕吵醒怡君,那咱們就做些動作輕點的事情,這樣會了麼?就跟在鐵匠鋪拉風箱一樣。”
“嗯…吵醒了怡君姐姐,我,我可不說話,你自己應付去。”小夢被捉住小手握着那火熱的東西,見逃不掉了,只得羞不可耐的哼了一聲,用拉風箱的力氣拉了一下。
“啊!”一聲急促又戛然而止的痛呼。
“不,不是這個樣子…小夢,玩壞了你可賠不起的…”趙閒咬牙悶哼了一聲,差點沒跳起來,賊心不死,忙壓住她繼續教導起來。
伴着昏黃的燭光,暖和柔軟的繡牀上,趙閒循循善誘的教唆着小夢,其中滋味不言自明。小夢縮在被子裡面,頭也不敢探出來,眸子閃爍着掩飾不住的羞澀。
趙閒閉着眼陶醉了半晌,小夢的手既柔軟又有力,雖然不知道什麼技巧。但這時他也顧不上了,只曉得那兩隻小手是如何的舒服。
眼睛微微一撇,瞧見熟睡的身旁怡君,燈光下嬌美的臉蛋披上了一層淡紅色的光,精緻的五官透着柔媚的氣息。
葉上初生並蒂蓮,翠袖翩翩情意綿。兩朵嬌花拼成無邊春色。誘的趙閒色從膽邊生,忍不住把手伸進被子,鑽進肚兜裡撫上怡君豐腴柔膩的酥胸,在那點凸起輕輕揉捏着。
怡君娥眉輕蹙,似夢似囈的嬌喘幾聲,更是刺激的他差點噴了出來。
“不要啊相公。”小夢見狀大驚失色。她這幾日和怡君朝夕相處關係是極好的,雖然知道怡君和趙閒關係不淺,但二人終究沒有完婚。
見怡君迷迷糊糊被趙閒欺負,她也顧不得手上的事情,搖了搖怡君,嬌呼道:“怡君姐姐。你快醒醒,有人輕薄你…”
不是吧!我纔是你相公好不好?
趙閒大驚失色,兩隻賊手在小夢和怡君領子裡,下面‘雄赳赳氣昂昂’的姿勢可不好看。
趙閒忙把手收回來開啓賢者模式,若無其事的看向天花板,可惜已經晚了,怡君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屋裡溫度頓時降了幾分……
“喂喂喂!開門讓我進去啊,我保證老老實實的,再動你們我就在屋裡裸奔三十圈,開門啊!”
片刻後,趙閒抱着自己的衣服站在門口,臉上掃興至極,你把我趕出去也就算了,倒是把小夢也敢出來啊,她是從犯,你怎麼還護着她?
叫了半晌也沒見裡面答應。趙閒也只好作罷,看了看下面高高撐起的帳篷,又看了看冷落多年的五姑娘,他眸子裡閃過一絲淡淡辛酸……
二月二十二,新的一天便在這吉利的數字裡開始了。現在不用去宮裡當差,趙閒日子悠閒了許多,睡到日上三杆,又調戲了幾番小紫月後才起牀,出門往軍器司趕去。
至於昨晚有沒有對五姑娘做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估計只有他自己清楚,不過偏房有個百依百順沒事就喜歡給他暖牀的通房大丫頭,想來他也不會自己動手的。
軍器司在趙閒這幾天的整頓下,比以前的破敗景象好了數倍,風氣也改善了不少,最明顯就是門口的兩個守衛,現在都不蹲在門口沒精打采的鬥蛐蛐,直接改了聚衆鬥雞了。
趙閒進了軍器司大院,入眼就看到大堆工匠不幹活,呆在院子裡,面紅耳赤的圍着兩隻公雞大呼小叫,連柳飛月都支着桌案在旁邊看邊畫,興致相當的高,倒是柳煙兒害怕這場面,獨自坐在木架下賞花弄草。
柳飛月是江南出了名的畫癡,趙閒也早有聽聞,過去一看宣紙上兩隻大公雞畫的到真是威武,不禁輕笑道:“飛月兄,興致不錯嘛。”
衆人也才發現趙閒到了,連忙抱走了兩隻公雞,而柳飛月則莞爾一笑,抱歉道:“趙兄,你要的火銃樣品已經全部趕製完成了,工匠等無事可做才聚在這裡玩玩,您莫要見怪纔是。”
雖然兄臺賢弟的稱呼,但趙閒畢竟是這裡所有人的頂頭上司,偷懶沒工作被抓個現行,柳飛月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聽聞給他們的任務都完成了,趙閒眼前亮了起來,本也沒有計較這些小事情,擺擺手道:“勞逸結合才能出成績,我又不是周扒皮,豈會計較這些事情,讓他們繼續玩吧。”
柳飛月雖然不知道周扒皮是誰,但聽着名字也明白了七七八八,似懂非懂的笑了笑,跟着趙閒往屋裡行去。
見趙閒認真打量着裝在木盒裡的幾隻火銃,他撒開摺扇搖了搖,隨口說道:“勿要擔心,舍妹已經親自檢驗過,絕無絲毫問題。後天國子監有一場畫會,由當朝大儒林清遠林老先生親自主持,趙兄要不要去逛逛?”
畫會?趙閒搖了搖頭,他畫的畫還沒三歲小孩子的好,便推拒道:“林兄說笑,我只是個粗人,很‘粗’很‘粗’的,畫畫什麼的不是我強項,此事就免了吧。”
“莫要謙虛,趙兄之才名動天下,若你自稱粗人。我怕只能用目不識丁來形容了。”柳飛月先是讚了兩句,然後把手一擡用扇子遮住嘴,揹着他妹妹,小聲道:“畫不離詩、詩不離畫,趙兄不擅長畫畫。隨口兩句小詩也就應付了。到時候才女美女雲集,丞相之子徐子清和解大人的千金都會到場,此等盛世若缺了席可是大大的遺憾。”
趙閒眉頭一皺,徐子清這廝肯定不死心又要去騷擾花語,若不去的話也不放心啊。
趙閒想了想,便笑道:“有美女我自然不能缺席。先去會見東瀛使節,把公事了結在籌備這些也不遲。”
柳煙兒在門口見二人靠在一起賊兮兮的壞笑,便曉得他們沒聊什麼好的話題,忍不住走進去嬌聲道:“哥,你們在笑什麼?”
柳飛月忙輕咳一聲,轉過頭看向一邊。趙閒則嚴肅道:“煙兒妹妹,男人之間的事情,沒事不要多問,管太寬以後嫁不出去可麻煩了。”
柳煙兒和趙閒這幾天混熟了,倒也不像以前那樣討厭他,輕輕哼了聲道:“本小姐纔不愁嫁,怕你把家兄帶壞了才詢問的。”
什麼?我帶壞他?你也太高看你哥了。趙閒當即無語。我這麼高尚的人,被他帶壞還差不多。
不過柳飛月就在旁邊,趙閒也不好開口調戲,搖頭苦笑也不反駁,讓四德拿起桌子上的盒子,往外走去認真道:“煙兒小姐,你怎麼看我不重要,但你現在可是我的首席工程師,朝廷有品有級的官員,我給你開了工資的。工匠們能休息你卻不能,我給你三個月時間,膛線沒刻出來,我就把你嫁給老王了。”
後面吊兒郎當的四德着顫巍巍的肥肚子,抹了抹貼着臉的幾根頭髮。壞笑着誇讚道:“老王可是我四德的偶像,敢在懷春樓嫖霸王娼,這份膽識就讓我佩服。”
柳小姐臉當即黑了下來,可駁斥的話,就顯得對自己沒信心了,她想了想便哼道:“若本小姐造出來了,你打算怎麼獎勵我?金銀錢財我可不稀罕。”
趙閒嘿嘿一笑:“若你造出來了,就是我的大功臣,就封你個國公夫人來獎勵你吧,不要激動,你應得的。”
“你,你想得美。”柳小姐被這句話氣的夠嗆,用娶自己來答謝,這臉皮也太厚了些。她剛想反擊幾句,就見趙閒已經抱着木盒大笑而去,絲毫不給她機會,不禁氣的跺了跺腳,對着可憐的柳大公子數落起來。
近幾日天天被東瀛的武田信昌的使者找上門,趙閒早就煩死他了,現在東西一準備好,他立刻就派人通知了武田信昌,備馬前往四夷館準備打發了他。
馬車行在京都的大街上,趙閒寶貝似的持着新鮮出爐的火繩槍,在車中比劃來比劃去,正盤算着該如何忽悠東瀛那幫猴幾,眼睛突然被寒光閃了一下,餘光瞧見車窗外酒樓的飛檐上竄起一道白色人影,凌空點了幾下便直接向車窗竄來。
“我操,有刺客!‘趙閒手忙腳亂的把長槍扔到一邊,還沒從腰後掏出短銃,就見那身影蝴蝶般靈動的瞟了進來,三兩下解除了他的武裝,蹙眉哼道:“慌個什麼?連人都沒看清就大吼大叫的,日後怎麼辦大事。”
趙閒見來人比較友善稍稍鬆了口氣,擡眼仔細打量,才發現是女扮男裝的蘇婉雲,他這才徹底放心,掩着胸口道:“蘇大姐,你大白天的穿成男人衣服,還從窗戶進來,不誠心嚇我嘛。還有你不是去了巴陵,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蘇婉雲在車中盤坐,神色平淡正要說話,眸子卻猛的一閃,狐疑的轉向趙閒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去了巴陵?”
趙閒眼珠轉了轉,輕輕笑道:“我昨晚上去尋怡君的時候聽說的,牽掛着你便記下來了。”
蘇婉雲點點頭,便沒了懷疑,轉而輕哼了聲道:“這種話對怡君說去,我就一個寶貝徒弟,可見不得她受苦,你這人滿肚花花腸子,也不知你對她是真心還是假意。”
趙閒聞言哭笑不得,若她聽到怡君的夢想,非得把這番話收回去,再蹂躪怡君幾年不可。
上下打量蘇婉雲幾眼,瞧着她穿着男裝,頭上還帶着方巾做仕子打扮,看起來十分俊俏,不禁奇怪道:“蘇大姐,你打扮成這幅模樣,莫非是相中的哪家小姐,準備親自出馬勾搭?”
想到她一向對男人不假辭色,趙閒還真覺得有可能,暗暗臭美道:和我這樣完美的男人相處個把月都沒動心,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了,一種性冷淡,還有就是性取向有問題。
“說的什麼混話,我本就是女子,勾搭女子作甚?”蘇婉雲當然不明白趙閒的胡思亂想,緊了緊文袍認真道:“你要去見東瀛使節,我擔心你處理不好這件事情,便跟着你一起去看看。”
怪不得急急忙忙鑽進我車裡,趙閒恍然大悟,便沒有再問。上下打量着她這身男裝,胸前平坦的真更男人一樣,趙閒不禁壞壞一笑道:“蘇大姐,我怎麼覺得你少了點什麼東西?”
“嗯?!”蘇婉雲微微一奇,打量自己的裝扮幾眼,她不是第一次穿男裝,怎麼打扮該早已爛熟於心,不覺得自己現在有問題,便奇怪道:“我少了什麼?”
趙閒若有所指的低頭瞟了瞟自己胸口,嚴肅道:“少了點胸肌。怡君女扮男裝的時候,那‘胸肌’可是雄偉的很,胸圍子纏都纏不住,蘇大姐您竟然能把自己弄平了,這份功力當真厲害的很。”
蘇婉雲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因爲仕子袍較爲鬆垮,本就資源稀缺的她,現在確實啥都看不出來了。
她俏臉當即冷了下來,又氣又怒的提起劍,斥道:“你這小賊,找打不成?”
“沒有沒有,我開玩笑的。”趙閒心中一陣舒坦,蘇大姐可比尋常小姑娘好玩多了。
他端起茶水給蘇婉雲倒上一杯,嘿嘿笑道:“我是在誇你僞裝的好,不像怡君扮成男人胸肌都比我大……哎呦!好好我不說了,蘇大姐,待會你就充當我的書童,怎麼雙劍合璧一起對付東瀛使節,準去把他們內褲都忽悠的留出來。”
蘇婉雲顯然受不了趙閒的滿口混賬話,還暗諷她胸小,提起劍示意威脅了幾下後,便冷冰冰的轉頭看向窗外不再理會他。
趙閒見此暗笑了幾聲,沒有再繼續逗她,女人都是有軟處的,尋到了軟處還不想怎麼欺負怎麼欺負,任你再聰明,有本事咱們來比胸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