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認爲那不是第一的兇殺現場,肯定是在其他地方將其殺死,擺在那裡的!”鬍子刑警繼續自我推理道,只是高飛至若惘然的態度並沒有採納他的意見,“張龍,你去把七點到八點的光明大街的監控錄像調出來好好看看,那錢時是怎麼出現的。”高飛頓了頓,繼續說道:“還有再去一趟電力公司,看看光明大街的電力是誰負責的,我覺得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是”張龍看了一眼其他沉默着的刑警,默默的走出了會議室,只留下了高飛和一羣依舊在吞雲吐霧的刑警大眼瞪小眼外。高飛掃視了會議室當中其他人,張口說道:“其他人還是依舊去調查錢時最近幾天在幹什麼吧!這件事情事關重大,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來調查,你們這些老資格的刑警做這些是最適合的了。”
“大家還有什麼意見嗎?”高飛提高了音量吼道。作爲警察沒有周末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了,所以所有人都沒有怨言,只是看起來除了高飛和張龍有破案的動力以外,其餘的人的動勁都不大,高飛自己也有些疑惑,他以前一直都是懷疑是自己年輕卻身區高位的原因,讓這些原本資歷大於自己的老刑警麼有些不服氣,但以前雖然不服,但在辦案上從來都沒有妥協,馬虎過,爲何這次就如此的鬆懈呢!甚至都不情願去做呢?做事也是模棱兩可,盡到本職工作就行了?總是就如同一潭死水一樣?
“沒!”衆多刑警有氣無力的說道。
“好,散會!”
“誒!李哥!你等等!“高飛叫住了最後一位刑警。
“怎麼了?隊長?”這位被高飛叫做李哥的停下了腳步,疑惑的看着高飛。
“你說我這麼吩咐下去,有什麼不妥之處嗎?你是老刑警,你來提提意見,你放心,說錯話我不會怪你的!”高飛希冀的說道,他也想明白爲什麼自己調動不起衆多警察的積極性,難道要把自己立下“軍令狀”的事情都 拿出來當成教鞭嗎?
一下子就明白了高飛意思的李哥用古怪的眼神看了高飛一眼,說道:“沒,高隊長做的很好,就是有些浮躁吧了!”說完也不理會高飛有沒有理會這什麼意思,轉身就走了。
“浮躁?”高飛嘴中捉摸着這既好又壞兩個字,又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會議室,一個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個週末彈指間而過,秦良在這個週末除了想辦法還是想辦法,他要制定一個絕佳的計劃既可以不讓宇文蘭反彈的又可以使其收納進組織當中,同時他也敏銳的感覺到也許那叫做“古蠱兒”的女孩也是一個十分關鍵的因素,但前提就是她不是對組織有害的人。週末當中秦良也不閒着,將自己的戾氣慢慢的消散,性格伸出的暴虐的性情才慢慢的壓制下來,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第二天,也就是九月份的星期一,更是開學的而第二天,第一天在星期五,所以這就是第二天了。
秦良依舊是在坐上同一班的公交車,今天沒有任務,所以秦良可以七點鐘從家中出發,趕在七點半點之前到了奎二中。上午的第一節課是在八點,所以秦良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到那裡,在到達教室之前,先去那宇文蘭的班級去看看吧,看看她在不?只是人有點多,不利於自己辦事,秦良想到,今天就是要一步步的將宇文蘭滲透進組織了。首先先要和她認識不是嗎?互相都是陌生面孔的怎麼可能收納進組織呢?何況秦良已經有了天時,地利,人和。天時便是組織裡面需要收納宇文蘭,否則一個月後則是死,地利麼自然是班級靠的近了,宇文蘭就在秦良隔壁的高一(6)班。至於人和,則是秦良已經在星期五的晚上和宇文蘭見過面了。
那麼三則都有了,還有什麼不能成功的呢?別忘記秦良手中還拿着宇文蘭詳細的資料,包括了愛吃什麼,喜歡玩什麼應有盡有,只要秦良原願意甚至都可以每月給她賣最喜歡的用的衛生巾.....
咳咳,想到這裡,秦良知道自己又猥瑣了,臉色有點微紅,用散步的速度朝着教室走去,奎二中的校園雖然比不上奎一中的,但是勝在了風景優美,環境淡雅,是一座存在了百年的老校,地面上背陰處有着少許綠油油青苔的石板,偶爾還出現七八十年代的書畫牆,那些都是文物,上面甚至還有淡淡的當年*****貼大字報的痕跡。兩邊白年生的楊柳樹將綠蔭小道,遮蔽的嚴嚴實實,隨處可以折取的已經不再嬌嫩的楊柳枝葉,散發出淡淡的鮮嫩草香,雖然已經開始入秋,但任然有着一股盛夏和初秋交替的蠱惑感,讓不自覺的想要那一襲躺椅,找幾個人安靜的坐着聊天。
秦良走過綠綠蔥蔥的柳樹林,根據第一天當中記憶中的找到了教學樓,現在正是上學的高峰期,沒多久,樓梯的走廊上便已經是上上下下的學生了。秦良挺了挺自己的胸脯顯示出飽滿的精神面孔,再看了看自己左胸上的白銀金屬學生卡佩戴是否恰當,因爲他看見了一位禿頂,且帶着一對啤酒瓶底眼睛政教處的十分猥瑣的男老師正在樓梯口透過冷查的眼鏡片查看學生卡,至於爲什麼不是在校門,這就讓秦良有些疑惑的,也許是因爲老師起的太晚了,要知道第一天還沒有呢?怎麼第二天就檢查了呢?幸好秦良機智,隨時帶着這破玩意,曾經初中的深刻教訓已經給了秦良太多的記憶了,而且還每次都是個高非那貨一起的,想起心就是一陣陣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