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弘不知何時走到了**邊,雙手搭在雁兒的肩膀上一臉深情的說道,雁兒有些動搖了,
“要是有一天,我是說假若有一天我欺騙了你,你會如何待我”?
“欺騙本王?欺騙本王什麼”?
“如果有一天,你所知道的我並不是真實的我,你會失望嗎?你還會一如既往的愛我嗎”?
元景弘聽不明白她在說些什麼,**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尖說道,
“本王愛的是你的人你的性格,並不是其他一些莫須有的,所以你不要多想,安安心心的跟着本王就是了,本王保證,此生定不會負你”,
最終,雁兒還是釋懷妥協了,如此對自己百依百順又優秀的男子,沒有一個女人是狠得下心來拒絕的,除了元景弘自己,誰都不知道他說的話有幾分真假,雁兒選擇的是相信他所說的,兩人目光相對,說不清的感覺在蔓延着,元景弘慢慢靠近……,一室旖旎,雁兒也在今夜交付了她最爲寶貴的東西。(逆天邪神)..翌日天矇矇亮,元景弘留下書信一封給毛寧之後便離去了,他要趕在天亮之前回到圍場去,靠着自己的令牌便出了城門,今日的他臉上略帶笑意,就連他自己都未察覺。
雁兒起身時發現元景弘已經離去了,她摸了摸枕頭,早已經涼了,看來他很早就離開了,想起昨夜的事情,雁兒還是一臉的嬌羞,就在這時,門外想起了敲門聲,
“姑娘,我是珠兒,您起身了嗎”?
雁兒不回答,珠兒以爲她還沒起,便離去了,雁兒動一下就覺得全身痠痛,臉上的紅暈更加深了,她艱難的起身穿上衣物,梳洗乾淨之後發現桌子上留着一封書信,書信上寫着‘毛寧親啓’,看來是他留下給毛侍衛的,雁兒拿着書信開門去找毛侍衛,
“毛侍衛,你在嗎”?
毛寧打開門,
“何事”?
雁兒將書信遞給他,
“他留下的,上面寫着你的名字,應該是給你的”,
“多謝”,
毛寧當着雁兒的面拆開了書信,仔細閱讀上面的字,‘這幾****就不必回來了,留在客棧好生照顧碧兒,要是出了什麼差錯,你也不必回來見本王了’,雁兒問道,
“毛侍衛,什麼時候啓程”?
她指的是毛寧昨日所說的今日送自己離去的話,毛寧見信件給雁兒看,雁兒看完心中暖暖的,毛寧微怒的說道,
“既然王爺吩咐了,屬下不敢違抗主子的命令,李姑娘就在這住下,珠兒會照顧你的一切飲食起居”,
“恩”,
雁兒回了自己的房間,開始收拾昨夜的‘殘局’,珠兒發現房門開着便走了進來,
“姑娘,奴婢伺候您梳洗”,
“我自己來就是了,珠兒,我有些餓了,麻煩你將早膳端來,我在房裡用”,
“是,奴婢這就去”,
雁兒將房間收拾乾淨之後,珠兒就端來了早膳,雁兒說道,
“珠兒,你可知道這附近哪有面紗賣?我這般出門倒是有些不習慣”,
“姑娘,這客棧隔壁就是繡莊,奴婢去給您買一條來就是”,
“那就麻煩你了,我倒是覺得閒着無聊,一會咱們出去逛逛可好”?
“好,奴婢這就去”,
元景弘回到圍場剛剛天亮,他巡邏一番之後便回帳篷換了身衣物,隨後便從自己的小廝口中聽聞了昨夜自己離去之後,李府小姐與趙府小姐惹怒了皇帝被圈禁起來一事,在他印象之中,李雪顏似乎並非是個莽撞之人,反而是機智沉穩,心中安如泰山之人,怎會觸怒了皇帝?
“王爺,您昨夜去哪裡?可把小的嚇壞了,又不敢出去尋您,只好在這等着”,
“本王有些事要處理”,
“毛侍衛呢?自打昨天起就沒見過他了”,
“毛寧替本王辦事去了,接下來的日子毛寧的事情就由你來頂替”,
“是,奴才一定盡心盡力伺候王爺您”,
太陽高照,第二日的狩獵便開始了,依舊是昨日的原班人馬,今日到底是怎樣的角逐?沒有人發現,南雍辰身邊的小廝已經不是昨日那一個了,那人從入場以來目光便鎖定在了元景炎的身上,元景炎察覺到有一道目光正盯着自己,四處搜尋卻什麼都沒有,皇帝笑着說道,
“今日的天氣倒是不錯,朕也躍躍欲試了,所以你們都要給朕打出十二萬分精神來,將你們的本事顯露出來,朕要看看我元樑國的男兒到底如何”,
“是”,
鼓聲敲三遍,第三遍便可出發,南雍辰趕馬走到元景炎的身邊,
“三王爺,本王今日想與你作伴一同前行,不知三王爺意下如何”?
“難得辰王爺如此雅興,本王豈會拒絕”,
三聲鼓響,衆人策馬奔進了樹林之中,南雍辰緊跟着元景炎身後,不得不說元景炎具有敏銳的洞察力和驚人的方向感,南雍辰還未反應過來,元景炎的箭已經射出去了,小廝跑進林中撿回戰利,沒有一會是落空的,
“三王爺好箭術”,
“辰王爺也不差”,
兩人不知不覺竟然比較起來,有時候會發現同一只獵物,這就看誰的箭更快了,元景炎不會再一個地方逗留太久,而是往樹林深處而去,南雍辰也跟了進去,樹林裡陰沉沉的,參天大樹早就遮擋了太陽,只有幾縷陽光穿過樹縫照射進來,越是這種地方,獵物也就越多。(黑鐵之堡)(帝霸)(三界獨尊)(蛇蠍棄女,毒鳳歸來)元景炎乾脆下馬,徒步往裡走去,
“辰王爺,咱們跟不跟”?
“他元景炎都敢本王有什麼怕的,進去瞧瞧”,
“是”,
這正合了那假小廝的心意,如果他記得沒錯,這片林子的盡頭就是自己發現的那個懸崖了,這不過此處是條捷徑罷了,假小廝開始思考着該如何將元景炎引誘到懸崖處?自己功夫與他相比差一些,硬拼怕是不行,唯有智取,只是不知道這元景炎的軟肋到底是什麼?而另一邊,元景弘今日心情十分高興,收穫也是頗多了,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王爺,差不多午時了,咱們何時回去呀”?
“不急,本王今日走運,乃是上天的眷顧,實屬難得”,
昨日當着衆人的面,元景弘臉都丟盡了,所以今日他要扳回一局,讓皇帝對自己刮目相看,他要得到賞賜之後請求皇帝賜婚,那樣他便可以正大光明的迎娶雁兒了,
“是”,
“咱們去前面看看,說不定前面還有大傢伙”,
小廝猜不透自己王爺今日怎麼了,就連說句話都是面帶三分笑的,難不成昨晚遇上了什麼好事?反正主子高興他這做奴才的跟着高興就是了。皇帝坐在高位上等候着,發現過了時辰唯有少數人回來,其他人都不見蹤跡,
“老四,身體吃不消就別硬撐了”,
四王爺本就是舞弄墨之人,手無縛雞之力的,這兩人那弓箭狩獵,手上早就起滿了水泡,皇帝實在看不小去了,
“兒臣沒事,謝父皇關心”,
公公清點了一下元景灝的戰果,簡直是慘不忍睹,一隻老了掉牙了的山雞,怕是被追趕的跑不動了最終成爲了四王爺箭下亡魂,還有幾隻麻雀,俗話說得好,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所以也算是隻獵物了,這青蟾蜍是什麼情況?不少大臣使勁的憋笑,這四王爺也太逗了,抓幾隻蟾蜍回來湊數,
“父皇,兒臣認爲,何爲獵物?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皆是,蟾蜍在這三列之中,所以也算是獵物了”,
皇帝念他辛苦,能參加也已經實屬難得了,
“罷了,下不爲例,退下”,
“謝父皇,兒臣告退”,
元景灝這一身邋遢實在是百年難得一見,一向玉樹臨風風度翩翩,衣物上一塵不染的他今日是蓬頭垢面,髮髻凌亂,衣服多處被劃破,倒像是狼狽逃回來的,再等了一會,又陸陸續續有人回來了,卻不見三王爺,五王爺以及辰王爺,衆人都在翹首期盼這三人的歸來,今日的勝者到底是誰?人羣中不知是誰高喊了一聲,
“看,三王爺回來了,還有辰王爺”,
衆人望去,只見元景炎與南雍辰一前一後走出樹林,二人看樣子都是滿載而歸,皇帝詢問道,
“你們二人怎是一起出來的”?
“啓稟皇上,臣今日是與三王爺一道打獵的,三王爺果真是好箭法呀”,
“看你們二人都是滿載而歸,不知道誰更勝一籌”?
小太監分別細數起來,衆人也抱着看好戲的態度等待着接過,
“啓稟皇上,奴才這邊共計禽畜二十三隻”,
“啓稟皇上,奴才這邊共計禽畜二十六隻”,
元景炎完勝南雍辰三隻,衆位大臣忍不住鼓起掌來,就在這時,元景弘駕馬回來了,他輕快地躍下馬,
“兒臣參見父皇”,
“老五,看你一臉的喜氣,看來今日的收穫不錯”,
元景弘笑而不語,轉身對着自己的小廝說道,
“倒出來”,
“是”
小廝將馬背上的兩個麻袋子解下來,將裡面的獵物全數到了出來,小太監上前一隻一隻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