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頭磕到窗玻璃上,疼得我兩眼冒金星。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呂晚晴在一旁看着我的樣子有點想笑,忍俊不禁。
如若拋開那些事情,她也算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在一個花一樣的年紀,能擁有屬於自己的快樂。
可惜,我不能忘記她曾做過的事。
圖館只有晚上陰氣才重,我們去買了香蠟紙燭,而後就在食堂坐着打發時間,期間有很多美女來逗嗚拉玩,嗚拉都是一副高傲的樣子,對她們不理不睬。
我從落地窗裡看到蘇喆走了過去,慌慌張張跟個遊魂似的。
片刻後他又走了回來,好像是在找什麼人。
他忽然看見食堂裡的我,眼鏡燈泡似的一亮,快步朝我衝了過來。
“鬱磊,你昨晚上哪去了,我去宿舍沒找着你。”
“有事?”
他看了眼呂晚晴,湊到我的耳邊小聲說:“我們惹上麻煩了,那棟大樓裡有什麼被我們帶了出來,現在每一個人都會在夜裡看到那東西,陰魂不散啊,我想,你是不是有辦法解決一下。”
臥槽!
一天到晚都是事,我把他們幾個給忘了,那棟大樓本來就邪門,一定是那羣人又去玩的時候惹上的。
我跟他說:“你情況說具體點。”
他說,昨天夜裡他那羣人又到樓裡去了,很快便開始玩遊戲,他們玩的是敲門的遊戲。
所謂敲門的遊戲,就是給玩遊戲的人們編上號數,然後全部進入一間廢棄的小教室,窗簾全都拉上,而後開始按照號數的從大到小依次出去,1號出去的同學先是走到外面等門關上,然後轉身面對着門,敲3下,裡面的人開門,2號出去後等門關上,然後轉身面對着門敲3下……以此類推,如果當裡面的人看到外面的同學背後有什麼,千萬不能尖叫,也不能把門關上,只能一起對着那同學的背後拼命吹氣,直到把那“東西”吹走。
這個遊戲風險本來就很大。
那麼多涉世未深的年輕人,如果被外面同學背後的“東西”嚇到,直接把門關上,那外面的同學下場會很慘。
我瞅着蘇喆說:“你們是不是有病,你們爹媽養你們那麼大容易嗎,非要拿去送死。”
蘇喆聲音變小了,嘟囔着說:“他們都想看看真正的鬼長什麼樣嘛,這個辦法除了外面那個人不能轉身看不見鬼以外,其他人都能看見,而且我們說好了,絕不放棄外面的同學。”
我問:“那你們看見了嗎?”
他點點頭,“看見了,第5號同學的背後站着一個臉色慘白的穿着紅衣服的女人,冷冷的用血紅的眼睛看着我們,他們當時都嚇呆了,只有我拼命的朝外面吹氣,他們一個都不動,外面那位仁兄直接嚇尿了,又不敢回頭,後來等他們反映過來,全部朝外面吹氣的時候,那女人卻一眨眼就不見了。我們嚇得全部沒命的朝外面逃,逃到宿舍後全都回去矇頭大睡,可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內他們幾乎都給我打了電話,說都見到了那個女人……”
“有人出事嗎?”
“有人出事我現在就不能這麼輕鬆的站在這了,可是昨晚上她或許只是嚇嚇我們玩,要是今天晚上她動手了怎麼辦,我可不想讓誰死,畢竟這個遊戲是我發起的啊。”
早的時候想什麼去了,現在出事了纔來着急。
我想,放映廳那棟大樓本來就死過很多人,蘇喆口中說的穿紅衣服的女人可以是任何一個鬼魂,只是穿紅色衣服的鬼已經是兇靈,昨晚沒要他們的命已經很好了,蘇喆的擔心是對的。
可是晚上我還要到圖館去招七妹的魂魄。
如此,只能求救葉小幽了。
打了一個電話給她,沒接,只得厚着臉皮再打一個。
接了,語氣一如既往的不太好,“鬱磊,你還有臉找我!”
“葉大小姐,你先別生氣,我這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幫忙。”
“哎,你這人就奇怪了,我跟你非親非故的,憑啥幫你啊。”
“別慪氣了好吧,等事情都辦好了,我會獎勵你的。”
我說了這句話之後電話那邊沉默了會才勉強答應了,十幾分鍾之後,葉小幽來到食堂,我讓蘇喆把事情又跟她說了一遍,晚上希望她能先幫蘇喆這些人擋一會,我到圖館找到七妹之後就過來。
葉小幽沉默當做回答。
說定之後,我們繼續在食堂消磨時間,蘇喆的任務是在天黑之前把所有的人集合,剩下的就交給葉小幽了。
這小黑妞幾乎一句話都沒說,下午的時候出去了一趟,直到我們一大桌子人吃完飯才慢悠悠的回來。我們一羣人找了間小的自習教室,準備今晚就在這兒一起度過難關。
十點整,我起身抱着嗚拉準備去圖館。
我讓呂晚晴跟葉小幽他們呆一起,葉小幽卻發話了:“你要丟她在這可以啊,不過她不在我的保護之列。”
沒辦法,只能帶呂晚晴一起去圖館。
路過那棵大槐樹時,呂晚晴根本不敢擡頭,匆匆走了過去。
圖館內還有些零星同學在往外走,看我倆進去還挺奇怪的,圖館管理員是個大爺,他正鎖閱覽室的門呢,我情急之下一把拽住呂晚晴就朝樓上跑,一口氣跑到6樓,我還在喘氣時,發現手裡還捏着呂晚晴的手。
她雖然也在喘,可一直低着頭,也沒掙脫我的手。
我趕緊放開。
尼瑪,不知道摸她的手會不會倒黴。
我從包裡把白天買好的東西取出來,當然還有招魂幡,還是上次的那張,只有“七妹”兩個字,沒有名,沒有生辰八字。點上蠟燭,點上香,把紙錢放好。
我對呂初霞說:“第六層這可能會有一些鬼魂,如果看到不要驚慌,也不要亂跑,知道嗎?”
她點點頭。
上次七妹給我的紙條中說我不能拜她,所以我只能蹲着燒紙錢,一邊口中唸到:“七妹,對不起,你讓我不要來找你,可是庸大師說現在的局面只有你能破解。我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無辜的人不慘死,希望你聽見我的話,出來見我一面。”
燒了許久,走廊上依舊是黑暗一片,沒有動靜。
我耐心的燒着。
呂晚晴在我身後尖叫了聲,我扭頭一看,一個人影站在走廊上,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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