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不息,律動不止,纏綿悱惻,盡情勾勒。
“花滿階,你夠了……”
葉月靈趴在桌子上,用尾巴扇了男人幾巴掌。
沒見過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給點陽光就覺得自己能拯救世界了?
咳咳。
她覺得自己可能腰椎間盤突出了,疼。
“停下,會不舉的。”男人陳述了一個事實。
“你不舉關我何事!”
腰痠背疼……葉月靈只想找個地方癱一會兒,身爲半妖一點優勢都沒有,她老孃一定是騙她的,說什麼未來夫婿一定要找個妖精,不然人類是沒法滿足半妖的。
騙子。
這個看起來腎虛的男人體力都比她好。
不覺又是夜深了……
“好了,再一會兒就好,我還要工作呢。”花滿階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放鬆,所有他害怕的事情,似乎都消失了。
“我特麼……一巴掌把你扇到太平洋,信不信!”
“哦。”
糟糕,原來是個亡命之徒,連這都不怕,也是社會。
葉月靈想着,尾椎骨又傳來一陣酥麻,她不自覺地顫慄,一旁的男人卻低低地笑開了。
“幹什麼?你對我的生理反應有什麼意見嗎?”她炸毛,尾巴豎成了垂直的。
尾巴……獸耳……
花滿階眼眸一黯,有種異種糾纏的感覺呢。
呵呵。
三觀慢慢崩塌又重建……
夜晚,刑罰般的癡纏結束,噩夢空間裡,葉月靈絞了三個夢魘獸,絞到再無聲息的地步,彷彿與之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鈕鈷祿·真饞躲在後邊,不敢上前,它怕自己隨時也會像那些夢魘獸一樣,成爲師父的出氣對象。
怎麼了嘛……不是抱到帥氣的小哥哥了嘛,師父真是的。
妖精每年都會有化形期,這期間,基本是神智不清只知道找同類癡纏。
託花滿階的福,她今年的化形期由十五天縮短成了兩天。
就像她上學那陣,剛剛進入青春叛逆期,頂撞了母親一句。
結果母親一臉驚喜地說,“寶啊,你進入叛逆期了?”
那語氣,似乎是中了幾千萬大獎一樣。
然後母親恨不得昭告天下,還特意舉辦了一個party慶祝她進入叛逆期了。
小葉月靈意識到這樣下去只會讓母親更加開心,於是又變回了原來的乖乖女模樣。
她的叛逆期,爲期一天。
“師父,彆氣,我覺得你其實是比那個男人厲害的,只是發揚風格,讓了他而已,不然半妖分分鐘就把人類撕了,對吧?”
小仙人球在一身煞氣的女子身邊轉悠,還說着一些不合時宜的話語,企圖安慰對方。
“小肥豬,你閉嘴。”
天知道她渾身痠痛還要出來捉夢魘獸是費了多大的勁兒。
這個仙人球還很不識相地在一邊叨叨叨叨。
煩死了。
今夜,應該不會有人做噩夢了。
食夢人坐在花滿階的夢之雲上,打了個哈欠。
她按壓着痠疼的肩膀,再次刷新了對自己身體的認知——原來膝蓋是可以頂到肩膀的。
原來半妖的恢復力還不如一個人類。
而花滿階則坐在鋼琴前,彈奏着自己新創作的歌曲。
悠揚淡然中,帶了一些人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