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秋紅見晶石陣破了,飛身從山崖上跳下來,以最快的速度搶在慕容雪的前面奪到了雲荒劍。
“哈哈哈——雲荒劍——”看着再度回到自己手中的雲荒劍,北冥秋紅內心有種無法壓制的快感。他用劍指着慕容雪冷冷地笑着,“慕容雪,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夜驚鴻見北冥秋紅奪到了雲荒劍,連忙起身握住劍指向他說:“宮主,這只是一把不祥之劍,驚鴻求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北冥秋紅轉眼看着夜驚鴻,嘆氣着說:“驚鴻,你還是那麼善良,雖然表面上的你如此冷酷無情,殺死敵人的時候那麼果斷,也正因爲這樣你才能保護住你想要保護的人,倘若剛纔你不解除晶石陣我又如何能輕易奪回雲荒劍?我知道,你是不願意看琳琅死的,也正因此,你已經錯過了機會!”
“宮主,我們真要走到這一步麼?像敵人一樣相對?”
“哼哼,我教過你什麼,對待敵人應該怎麼做?你現在這是怎麼了?”
夜驚鴻咬咬牙,舉起手中長劍向他刺去。
北冥秋紅的雲荒劍威力無比,而夜驚鴻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可是面對敵人她從不畏懼,是的,這就是這個女人身體上擁有的強大毅力,這種倔強的強韌是令北冥秋紅最爲欣賞的,有時候他曾想過,這樣弱小的身軀哪裡來的這份倔強和堅持呢?哪怕是渺茫,哪怕只是一條絕路,她也會全力以赴,義無反顧。
他嘴角一笑,舉劍刺向了她。
山崖上慕容雪奮力擺脫了雲荒四老,飛身衝了下來,大叫:“北冥秋紅——你的對手是我,不要碰她!”
見慕容雪再次挺身保護住夜驚鴻,北冥秋紅的內心突然開始有些嫉妒,這個女人本來該是自己來保護的,別人沒有資格!他生氣的一劍揮嚮慕容雪,然後一掌打向夜驚鴻:“你想保護這個人嗎?我就看看你要如何保護她!”
慕容雪手中的遊離劍根本無法抵擋雲荒劍發出的強大威力,人已經被震得遠遠的,而夜驚鴻也身中北冥秋紅一掌,吐血摔倒一旁。
他猛的一把拎起夜驚鴻的衣襟,怒道:“你就這樣對付你的敵人嗎?”
夜驚鴻吐出口中的鮮血,舉劍一劍刺向了北冥秋紅,他冷冷一笑,用雲荒劍的劍格死死擋住。驚鴻,我喜歡看你殺人時的眼神,那是慾望的開始,也是一個人爲之堅強活下去的理由。
他手中的劍慢慢從抵擋變成了攻擊,一點點施加壓力刺向夜驚鴻,劍一點點逼近她,她能感受到雲荒劍藍色的光芒在自己臉上縈繞。冰冷的,無情的,令人絕望的。
“呵呵呵——慕容雪,你這麼在乎她,是贏不了我的!”北冥秋紅轉身看向再次向自己襲過來的慕容雪。
慕容雪臉色沒有絲毫畏懼“唰”的一聲,他伸出遊離劍緊緊纏住北冥秋紅的雲荒劍,一點點試圖把他手中的雲荒劍從夜驚鴻身上拉開。北冥秋紅嘴角冷冷一笑,突然轉動手中的雲荒劍將他手中的遊離劍震斷,雲荒劍再度直逼夜驚鴻的臉,就在這一瞬之間慕容雪伸出右手緊緊握住那雲荒劍,一隻如狼爪般的鐵爪緊緊的抓着雲荒劍不放。
北冥秋紅看着慕容雪的右手上戴着的鐵爪說:“你不想要你的手了嗎?”
慕容雪冷冷一笑,然後看着他說:“可別忘了,我也是雲荒的傳人。”
他說完已伸出左手在雲荒劍的劍刃上劃過,只見雲荒劍上一抹鮮血泛紅,就在北冥秋紅愕然的時候,他的左手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握住了雲荒劍的劍柄,藉助雲荒劍強大的力量慕容雪奮力將北冥秋紅逼退,兩人雙手緊握雲荒劍,絲毫不敢鬆懈。現在他們兩人的手上都擁有云荒劍的神力,他們彼此不相伯仲,其中有一個人先鬆手就必死無疑。
慕容雪長嘯一聲,突然發出狼一般的巨大威力,將北冥秋紅一步步逼退到黃泉之眼旁。
看着一步步靠近黃泉之眼的北冥秋紅,風雲連忙大叫:“殿下,小心!”
北冥秋紅身後的黃泉之眼已經甦醒,噴發着黃色的黃泉之水,所形成的範圍越來越大。只見腳下的地表已經開始慢慢分裂移動,衆人已經不敢靠近,只怕會被那黃泉之水給吞噬掉。
“你想把雲荒劍扔進黃泉之眼?”
“沒錯——我要你同這劍一起埋葬!”
“你做不到!”北冥秋紅說完運起全身力氣,又一步步將慕容雪反逼回去。
夜驚鴻捂住身上被打傷的胸口,然後看着不斷擴大的黃泉之眼,那黃色的泉水已經開始發出黃綠色的光芒,她知道等泉水變成了嗜血的紅色時,泉水就會沸騰起來。
就在四老準備上前去幫忙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天而降,只見那人一襲黑衣斗篷,伸出手製止了他們,他手上戴着一枚青灰色的指環。
“天龍使者!”
“雲荒四老聽命,你們不能出手制止毀滅雲荒劍!”
“爲什麼?”四老握着手中武器,對準天龍使者問。無論如何他們都要奪到雲荒劍,哪怕他是天龍使者。
“今日我以雲荒守護人的身份命令你們!”
“哼哼——”四老冷冷一笑,然後說:“天龍使者,我們可不是怕你,只不過琰帝一向看重你們家族,我們一直以來也尊敬雲荒的守護人,倘若你想阻擋我們奪雲荒劍,憑你的能力是萬萬不可能的!”
“斬龍指環在此,見指環者如見帝君。難道你們想違抗琰帝陛下的命令麼?”只見天龍使者說完,高舉起手掌,手掌上那枚青灰色的指環突然在他指上急速轉動,就在此時青灰色的指環上突然浮現出一條金龍圖案來。這就是雲荒帝國的最高象徵,代表帝王的斬龍指環!
四老看着慢慢停止轉動的指環,那枚指環上表面覆蓋的青灰色已經脫落開來,裡面呈現出一條金龍來。他們四人相互看了看對方,最後風雲放下手中神杖低頭說:“我們不會違抗琰帝陛下。”
天龍使者最後看向飛舞在黃泉之眼上打鬥的兄弟二人,淡淡地說:“就讓琰帝來決定他們誰纔是雲荒真正的帝君吧!”
不遠處趕來兩驥快騎,爲首之人正是丁俊和笑孜,二人見到雲荒四老,連忙趕過來,丁俊下馬對地裂說:“爹!霍神山莊的人也趕過來了!”
笑孜看着暴雨說:“師父,霍夫人帶領人馬正匆匆往這邊趕,我們二人先行過來向你們報告!”
暴雨點點頭:“好。笑孜,你同丁俊隨我們來,我們立刻趕去阻止霍神山莊的人馬。”
話畢四老帶領着丁俊和笑孜匆匆趕去,果然,霍神山莊的人馬已經壓近。
只聽霍夫人坐在馬車上,冷笑着說:“各位,還真是熱鬧啊!”
暴雨指着馬車上的霍夫人說:“你們來這兒做什麼?”
霍夫人冷冷一笑:“我們來這兒當然不是爲了觀賞風景的,來這兒自然是爲了那把雲荒寶劍了!”
風雲冷冷一笑,將神杖往地下一插,看着她說:“你們休想踏過這裡半步!”
霍夫人遠看着在黃泉之眼上打鬥的兩人,再看看眼前的雲荒四老同丁俊、笑孜,道:“我深知各位都是武林高手,不過我這次也帶足了人馬前來陪各位玩玩,我想你們再厲害也敵不過我霍神大軍吧!”只見她素手一揮,身後突然殺氣滾滾,黃沙蔓延。只見四輛巨型的戰車被推了出來,戰車之上囤積着**彈,隨後閃出一支陣容強大的隊伍來。這支隊伍訓練有素,乃是精兵中的精英,他們個個都有着一雙銳利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着雲荒的人。
風雲說:“想用人海戰術!”
霍夫人冷冷一笑:“錯,這支可不是一般的軍隊,玩的也絕對不是肉搏戰。他們是由我親自訓練的精銳士兵,最擅長的就是排陣作戰。據說各位也懂得運用陣法,不過你們人數太少,根本就不適合佈陣迎戰,如今我們便來切磋切磋如何?”
說完只見她突然從馬車上站起,身邊小荷匆忙遞上兩把紅色的小旗子,只見她高舉起手左手的小旗,爲首的鼓手連忙擊起了戰鼓,兩翼小兵吹起號角,等她再舉起右手的時候,前面的弓弩部隊已經拉開手中的弓箭對準了他們,當她雙手交叉揮起的時候,高喊一聲:“放箭——”
還未等雲荒四老等人反應過來,霍神大軍的弓弩已經瞄準他們射來。
風雲大嘆不妙,然後看着大家說:“排出禦敵陣法!”
其餘三老紛紛點點頭,然後各自排開,運用自己手裡的法器做法,在他們的前面馬上形成了一個由氣波結界構成的保護屏,所射過來的銳箭都一一被結界所折斷。但是雲荒五老本是一個五人的組合,平時佈陣也是五人同時發功,如今少了二老山河,所形成的禦敵陣法還是有所疏漏,只見有些密箭仍能越過疏漏之處射了進來,暴雨手臂猛中一箭,笑孜連忙上前替他療傷,而暴雨仍舊絲毫未動的站在那兒舉起雙掌發功。
霍夫人看出他們的紕漏,冷冷一笑,然後對身邊霍莊主說:“他們雖然武功高強,不過人數太少,我們有大軍在手,但行動仍不及他們便利,所以此戰不易拖太久,不能讓他們有喘息的機會。緊接着由你帶軍前去,按照鼓聲佈陣,將他們一網打盡!”
“是——夫人!”霍莊主點點頭,身着銀色盔甲,騎上戰馬,大喝一聲,率領先鋒部隊排開了一字長蛇陣,以極快的陣法直搗黃龍,迅速的衝到雲荒四老等人面前。剛纔四老施展法術禦敵,如今見敵人正面而來,也都個個幹勁十足,拿起手中武器也衝了過去。
豈料明明向他們衝過來的一字長蛇陣突然改變了陣法,軍隊開始將他們幾人逐一分開,形成一個包圍圈使他們無法互相照應,更不能使出陣法來。除了四老分別被包圍在四個包圍圈中,另外丁俊和笑孜也被包圍在同一個包圍圈中,整個陣勢一共形成了五個包圍圈。
快速運動着的包圍圈是用堅硬的盾牌做防護,然後再由後面插入尖銳的矛來攻擊裡面的人。大家紛紛各自迎戰敵人,但是包圍圈的陣法十分堅固,打退一個又有後邊的一個補上,絕不留任何鬆懈的缺口,一時要想突破包圍也很難,只好專心制敵。
此刻他們身後的黃泉之眼突然爆發,原本碧黃色的泉水開始急速沸騰,漸漸地變成了血染的紅色,而站在空中飛舞打鬥的慕容雪同北冥秋紅也因爲腳下能落地的地塊越來越少而緊張起來,倘若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這可怕的黃泉之水給吞沒。
北冥秋紅眼中突然放出邪惡的目光看着他說:“怎麼,你在害怕嗎?”
慕容雪冷冷地說:“我是害怕,因爲我內心還有牽掛的人。可你呢?什麼都不害怕,孤單一個,卻只爲了一個不復存在的帝國夢!”
聽到這北冥秋紅憤怒地給了他一拳,生氣地說:“告訴你,雲荒帝國會再度復甦,這不只是一場夢而已。”
慕容雪也不甘示弱的用帶着鐵爪的右手揮拳打向他,笑着說:“你錯了,它就是一場夢!”
“可惡的傢伙,你是想激怒我快點殺了你是嗎?好,我就殺了你——”北冥秋紅說完左手緊緊握起雲荒劍嚮慕容雪推去,慕容雪也同樣左手緊緊抓住雲荒劍用力推了回去,就這樣二人左手都緊緊握着雲荒劍不放,身上使出的力道再加上雲荒劍本身散發的力道,居然形成了一個陀螺般的旋轉方式,只見兩人紛紛各不相讓,不停在空中以旋轉方式運行打鬥,當一個人落地的時候,倘若另一個死抓住雲荒劍不放有可能自己就會被拖累掉入黃泉之水裡,所以他們兩能共同落地的機會也越來越少,他們不僅要注意對方的殺招,更要注意腳下的地塊。
一旁夜驚鴻和夜琳琅看得心驚動魄,二人爲了讓他們有更多的地方落腳,連忙砍來樹木投入黃泉之水之中,可惜樹木本身也只能維持一段時間而已,不一會兒同樣就像地塊一般被黃泉之眼給吞沒下去。
夜驚鴻邊同夜琳琅將樹木推下去,邊高聲對天龍使者叫着:“天龍使者,我們該怎麼辦?”
天龍使者說:“你讓慕容雪儘快把雲荒劍投入吞噬中的黃泉之眼裡,否則黃泉之眼會越變越大。我先去看看四老那邊的戰況,再來幫你們!”
此刻慕容雪和北冥秋紅同時落在一塊巨大的樹木上,二人虎視眈眈的相對一看,咬牙切齒的對對方說:“放開雲荒劍!”
見對方都無鬆手的跡象,便用盡全力各自揮掌互相打在對方身上,實打實的掌力震得彼此內臟俱裂,一口口鮮血從口中噴出,但仍舊不肯鬆手。
這邊驚雷大叫一聲,舉起手中的鐵酒罈紛紛打向包圍圈的盾牌上,等包圍圈力度稍微放慢的時候再試圖飛身縱出包圍圈,卻不料遠處飛來數支利箭一一射向他的身上,他雖然武功高強,可是一時間也無法在懸空當中再更改肢體的方向閃躲,最終小腿還是被利箭給刺穿,忍痛再度掉落包圍圈中。
此時射中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帶領弓弩部隊的小荷,小荷的箭法高超,躲得過她第一箭就難躲過第二箭。再加上她身邊另外幾名弓弩手同時射出的箭做掩護,要想擋住她射來的箭的確很難。
風雲邊躲過那些紛紛刺來的矛,邊對同伴大叫:“大家不要試圖躍起,這樣會成爲他們的箭靶子!”
“是——”衆人一一回應,但一時之間也無法突破包圍。
只覺自己在移動的時候包圍圈也在移動,當自己打倒左邊的時候右邊的矛又來了,等自己招架住右邊的矛的時候左邊的陣勢也重新修補好再度出擊,如此一來左右顧暇不及,更何況矛還是從四面八方刺來,根本沒有思考和閃躲的餘地,不一會兒幾人便都受了重傷。
丁俊和笑孜雖然兩人聯手可以前後顧及,但是他們二人武功不如雲荒四老,自然也是受傷最重的兩人。
霍夫人冷冷一笑,正舉旗再戰,突然戰鼓雷雷“啪”的一聲爆裂。原來天龍使者飛身趕到,然後用身上的火箭筒射向了那敲響的戰鼓,那戰鼓頓時被他的**給引爆了。
原本士氣高昂的軍隊突然變得行動遲緩下來,竟然讓雲荒四老有空偷襲。
霍夫人冷眼看向一直穿着斗篷的天龍使者,這個藏在斗篷下的人到底是誰?他居然懂得先破了我的戰鼓,士兵行軍佈陣,倘若聽不到戰鼓就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陣法纔好。這個人果然有些厲害!
霍夫人伸手用旗子指向天龍使者,問他:“你是什麼人?爲何壞我戰鼓!”
天龍使者笑笑說:“夫人息怒,我是雲荒帝國的天龍使者,剛纔只是覺得夫人的戰鼓敲得太響了,令人不安!”
“哈哈哈,你也會覺得令人不安麼?”霍夫人冷眼看着他。
他點點頭,此刻四老已經快要衝破包圍圈。
突然霍夫人揮了揮手,只見小荷率領四名彪悍的大漢,居然從她的馬車上擡出一隻大鼓來。這一次她們沒有將鼓豎着放置,而是拉開骨架把戰鼓平放在骨架上,接着擊鼓手再度舉起手中鼓槌敲起戰鼓來。士兵們聽到戰鼓再度被掄響,心中的節奏也再度被喚起,立刻改變了陣勢形成一個弧形的巨大包圍圈展開。
雲荒四老帶着受傷的丁俊和笑孜回到天龍使者身邊,指着霍夫人說:“這個女人很是厲害,居然能如此精妙的運用戰術!”
天龍使者看向霍夫人,只見戰鼓身後突然多出一隻弓弩部隊來,他們舉着手裡的弓弩看着天龍使者,眼裡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霍夫人抿嘴一笑,揮手風雲:“他們可都是百步穿楊的好手,如果你夠厲害就再故伎重施一次試試?只要你稍微有所動作,他們便會直射向你的心臟!”
天龍使者突然也哈哈大笑起來:“怎麼?你就這麼怕我啊霍夫人!”
霍夫人高高舉起右邊的棋子畫了兩個圓形,此刻弓弩部隊再度出兵,紛紛向他們射了過來。不過這次的箭可不是普通的箭,而是綁有硫磺彈的煙霧箭,只見箭飛速落地撞擊到了竹筒內的硫磺,硫磺彈內的**與打火石發生強烈撞擊,擦出火星,最終引爆,黃色的硫磺彈漫天迷茫。不過霍夫人這次的目的可不是靠這小小的爆炸力來傷人,最重要的是令敵人在硫磺彈的煙霧中無法看清眼前的東西。只聽耳邊嗖嗖射進數百支冷箭,原來她真正的用意是靠硫磺彈的煙霧瀰漫住敵人的視線,然後再放箭射殺敵人。
果然雲荒四老等人防不勝防,居然身處黃煙迷茫之中無法睜開眼來看東西,再加上硫磺濃重的味道以令他們幾乎無法呼吸,最嚴重的是防不勝防的冷箭一一射中他們身上,讓他們無法躲避。
“天龍使者,大事不妙,這個女人用招陰險,如此幾番輪戰我們必定吃不消啊!”
天龍使者用斗篷捂住嘴鼻說:“我們先撤退,箭有一定的射殺範圍,只要不在她的射殺範圍就沒事了,先退出硫磺濃煙的範圍再說!”
衆人聽令,紛紛倒退出硫磺煙霧的範圍。霍夫人冷冷一笑,然後用袖煽着微微飄落過去的硫磺煙霧,冷笑着說:“剛纔不知是誰大言不慚,居然說絕不讓我踏足半步……如今我可不止要踏足半步這麼簡單,更要把你們這些人趕盡殺絕!”
只見她素手高揮,戰無不勝的霍神大軍便排開陣勢,氣勢如虹的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