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扶着她喊道:“喂,快來人幫忙啊。”但喊了半天無人迴應,我揹着她跌跌撞撞來到了她的房間,將她扶到牀上把了把她的脈,她是受了過度刺激,才導致她暈了過去。一覺醒來便沒什麼大礙。
“霜兒,霜兒。”
鄭老爺和夫人衝了進來,見鄭梒霜躺在牀上邊搖晃着她邊喊道。
“老爺,夫人放心。梒霜只是受了過度刺激而暈倒的,醒來之後就沒什麼大礙了。”我見鄭老爺和夫人如此傷心便爲他們寬慰了幾句。
鄭老爺問道:“華煙,霜兒是怎麼受刺激過度暈倒的?”
看來身份這事是想瞞也瞞不住了,我頓了頓,吞吞吐吐回答:“梒霜她,她一直以爲我是男的,對我心生愛慕,但我一直迴避,今日她被逼急了,向我挑明她的愛慕之意,我沒辦法只好量出我的女兒身。因此梒霜受刺激過度暈了過去。”
我話音剛落頓時四隻眼睛齊刷刷地盯着我,七分驚三分怒似乎跟我有仇似的。
鄭夫人聽後衝過來邊拍打着我邊怒道:“我女兒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定拿你命來陪葬。”
“爹、娘。”這聲音有些微弱,是梒霜的聲音。
我們看向鄭梒霜,鄭夫人見女兒醒來很是欣喜:“梒霜,你現在怎麼樣了?”
鄭梒霜安慰道:“爹、娘我沒事,你們不要難爲華姑娘。”
鄭老爺點點頭:“好,我們不會難爲她。”
鄭梒霜又道:“爹、娘、華姑娘你們出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鄭夫人溫和道:“好,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們走了。”
我們出房門已是深夜,“老爺、夫人你們也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告辭了。梒霜她若是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
“我們可不敢勞您大駕。”鄭夫人說話時口氣中帶着不滿和嘲諷。
鄭老爺責備道:“秀珍,你怎麼可以這樣對華姑娘說話呢?她也是無心的。”
鄭夫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便轉頭離去。鄭老爺陪笑道:“我這夫人刀子嘴豆腐心,還望華姑娘不要與她計較。”
我淡淡一笑:“老爺多慮了,於情於理也有我的不是,還望老爺多擔待。”
“這麼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明天你還要坐堂呢。”
“好,老爺我告辭了。”
第二日清晨,我剛來到坐診的地方,來“看病”的姑娘們很是疑惑,一個姑娘低聲對另一個姑娘說道:“怎麼現在坐堂的不是華大夫?”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看她那相貌倒與華大夫有幾分相像。”
其中一個姑娘問我:“大夫,以前坐堂的那個華大夫怎麼不來了?”
我擔心她們也會像鄭梒霜那樣受刺激暈倒,便撒謊說:“華大夫是我哥哥,現在家裡有急事需要他回去一趟,我是來幫他出診的。”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短則三五日,長則一兩年。”
那些姑娘驚訝道:“啊,這麼長時間。”
我點點頭:“嗯,家裡的這件事實在緊急,完工又難,所以我也不能確定哥哥什麼時候能回來。”
“那他回去幹什麼去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爹說這事只讓我哥哥一人知道,我只用過來叫哥哥回去便可。”
那些姑娘無奈的嘆了口氣,便各自離去。我思索着她們該不會是話本上說的花癡吧?一換人她們就散的這麼快。“喂,你們不是過來看病的嗎?怎麼不看了?”
“華大夫沒來,我們沒心情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