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起身來到門前把門打開,一看外面敲門聲不是陳久,而是原來的哥們劉金虎,把劉金虎讓到屋裡,這大晚上的也沒法燒水喝茶,只好乾坐着說話。
“ 劉大哥我下午過來找你們了,你們都不在,我也沒想到你這麼晚過來,上次的事讓你們受驚了,兄弟我還沒去給你們道歉。”
“什麼話啊蘭兄弟,保護皇子那是我們的職責不是,你也是好意,我來就是想跟你說,下次皇子要是還想出去,你還來叫我們一起去。”
“天天在這裡宮裡頭,實在是憋死人了,還不如出去散散心呢,再說跟皇子交好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事,他們兩個也是這個意思,蘭兄弟你就費費心,找個機會再讓我們接觸下皇子怎麼樣。”
我看劉金虎確實沒有什麼不滿意,就答應了,以後皇子出去還來叫他們一起去,閒聊了一會,劉金虎說明天還要執勤就告辭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出了房子想去吃早飯,剛到操場上,就見總管孫將軍,在集合人馬,看大家頂盔摜甲的,我以爲是去執勤呢,再一看,孫將軍身邊站着一個人,那不就是陳久嗎。看來這不是去執勤,而是去捉拿那大師兄,現在大家還在早餐時間,這個時間去對方也不會防備,這個陳久確實是挑了一個不錯的時間。只是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這些也不管我的事了,去來送飯菜的那裡弄了點吃的,回到宿舍吃完早飯,就準備去永壽宮去上班。
我剛到永壽宮不一會,跟小公主還沒說了幾句話,就見外面進來一個小太監,在門口跟小貴子說着什麼。我也沒在意,繼續在跟公主說話,只見小貴子和那人說了幾句後,小貴子徑直來到我面前說:“蘭師傅,陳總管派人來了,你過去看看吧。
跟着小貴子來到門口,那小太監給我施了一禮,說道:“蘭大人,陳總管讓我告訴你,那邊搞定了,讓你不要擔心。”
沒想到那陳久還可以,這麼快就搞定了,看來選的這個時候好啊,對方沒有什麼防備,只是不知道抓到了幾個人,裡面現在也應該沒有什麼人了,上次那個三師弟已經被抓起來了。估計陳久也就是抓住那個大師兄,還有幾個女人而已,但是這些就足夠了,在宮裡出現 這樣的情況,那馮保作爲首席大太監,這次是逃不了干係,就是不是他在幕後策劃,那一個失察的責任是少不了的。
送了小太監回到屋裡,小公主纏着我問道:“蘭師傅,那小太監來找你幹嗎。是不是父皇派來的,讓你帶我們出去玩的。”
“公主不是的,是陳總管派來的,告訴我有點事要我幫忙。”
“蘭師傅,我想子涵姐姐了,明天你帶我出去找子涵姐姐玩去吧。”
“公主啊,你的一個月出去一次的任務已經完成,現在是不能隨便出去了。”
我一說不能出去,小公主開始撒潑,又想摔東西,我忙按住她的手說道:“公主不要着急啊,我可以讓你子涵姐姐來看你啊。”
這下小公主高興了:“真的,那你現在叫她來吧。”
“好了公主,不要胡鬧了,現在都半上午了,你去叫人家來,玩不了多久就要走了,還是明天吧,明天一早我就帶她來,你看怎麼樣。”
“那好吧蘭師傅,可是說好了,明天要讓子涵姐姐來看我,要是不來,我就打斷小貴子的一條狗腿。”
我心裡暗笑,這極品公主,你說子涵不來她打小貴子。
今天的心情還不錯,現在抓住了那大師兄,破案已經有了眉目,我也不用老是在宮裡等着了,後天就是陳老大的婚禮,也不知道他們準備的怎麼樣了,看來今天要早點回去看看。
陳久那麼的消息我也不去打聽了,反正把功勞給他是一樣的,只要把馮保的廠監位子拿掉,我以後調查陰魔教一沒什麼障礙,現在就是 怕那張貴妃被人滅口,要是馮保知道了那大師兄被抓,下一步肯定要對張貴妃下手,也不知道皇上和陳久怎麼打算的,是犧牲一個張貴妃,還是留着那張貴妃。
下午我也沒待多久,就告辭了小公主,說先去通知子涵,讓她準備下,明天好進宮來陪着小公主胡鬧,一個小女孩子,我也不能天天陪她瞎搞,還是有個女人管教着比較好,看來以後這個任務要交給魏子涵了。
出了東華門,我和劉連江騎馬回到了玉馬巷,老劉坐在客廳裡,蔡氏和陳老大都不在,老劉看我回來,站起來說道:“少爺,你昨晚沒回來,上次來找你的那個小道士,又來找你了,說是有事,我問他什麼事,他不說,說是你回來再說。”
“好了,劉大哥我知道了,後天就是陳大哥的婚禮,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少爺都準備好了,反正我們一沒有什麼客人要請的,我想去酒店訂了席面回來吃,你看怎麼樣。”
“也可以,只是那花轎怎麼辦,都在一個院子裡,總不能從這屋擡到那屋裡去吧。”
“少爺,那個我也和蔡氏商量了,我們擡出去轉一圈再回來你看怎麼樣。”
“行了劉大哥,你費心了,這樣也好,畢竟陳大哥是第一次做新郎,至於蔡氏我們也不能太虧了人家啊。”
“這個你放心吧,少爺,已經全部按照你的交代弄好了。”
跟老劉說完話,我心裡惦記着那小師侄的事,叫上劉連江,我們兩個出了玉馬巷,往不遠處的客棧走去,小師侄既然找來了,肯定是有要事要辦,要不他不會找到門上去。
進了客棧,我讓劉連江在門口等我,就到櫃檯 上問了問了然和我那師侄的住處,徑直往後院走去,他們倒是挑了個不錯的地方,在一個最角落裡,我找到了瞭然和師侄。
我先和了然見了禮,然後跟着瞭然去了屋裡,現在的瞭然大師已經不穿他那身僧袍了,這也是爲了安全起見,傳了身商人穿的衣服,頭上戴一頂帽子,蓋住了那幾個很顯眼的戒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