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說的可是西荊第一高手莫成歡?”
“正是他,老夫當年用一個古方增加了他一甲子的功力,不然你們以爲這西荊第一高手的名氣是怎麼來的?”
秋子欒有點震驚:“師叔,天下間還有這樣的‘藥’?”
“哼,無知‘女’娃,這世間什麼東西是我們醫行者做不出來的,不過也是那小子命好,竟然沒有被那一甲子的功力撐炸,若是換個人,只怕連屍骨都不在了。。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 。 ”
秋子涵雙眼盯着木陣裡的火舌,怨毒的道:“他莫成歡借師叔的手成了西荊第一高手,不知道感恩不說,竟然還想要師叔的命,這樣的人不留也罷。”
北燕山眼裡閃過一道滅殺的光,但很快就被掩飾了過去,哈哈大笑道:“老夫可是奉了西荊皇帝老兒的命要將那小崽子帶回去的,西荊皇帝老兒沒有了那小崽子可是晚上連覺都睡不着了。”說完就是一陣嘲笑。
世間的男子若是有點骨氣,誰又會淪落到成爲別人的禁臠?原以爲小崽子有幾分本事,還不是照樣躲不過自己的玩偶‘藥’!
‘藥’王谷之內,守谷正看着谷外的大火,渾身打了個哆嗦:“師叔,你看那火會不會把‘藥’王谷都給燒了啊?若是都燒了敵人是燒死了,我們不也得跟着死,我們還沒有這麼的恨活吧?”
鬼手一巴掌打在守谷正的腦袋上:“你這死小子,平日叫你好好好看書不看,整日就知道武刀‘弄’‘棒’,這就沒有見識了吧。師叔告訴你,你那個師侄‘女’可是說了,這火啊,能夠阻擋他們一日呢,不過這大火一燒,到了傍晚就得下雨了。”
守谷正一驚:“啊,傍晚要下雨?那那些人不就能進來了,師叔,快想辦法啊,那北燕仙的毒太厲害了,沒有大師兄在我根本打不過他啊!”
鬼手但笑不語,到了傍晚果然下起了雨,那雨水一點都不小,不一會就將原本燃燒着的木陣澆滅了,木陣也‘露’出了原本的模樣,北燕山看着被水一衝就流淌得到處都是的黑水,恨不得將秋子畫碎屍萬段。
只因爲那黑水不是其他,是‘藥’王谷裡獨有的一種可以燒的土,這種土是黑‘色’的,不輕易被點燃,但是一但被點燃一日都滅不了。沒想到這些東西都被秋子畫用到了陣法上。
北燕仙不知道的是,那些黑‘色’的土就是煤炭。寧焉雪雖然製作不了高端武器也‘弄’不出‘精’鍊鋼來,但是並不影響她開採點‘露’天煤炭。這個年代,什麼工具都沒有,開採煤炭的成本畢竟太高了,並不適合大面積的推廣,但是這並不影響寧焉雪挖上點‘露’天的。
眼看着由木陣變成的火陣不一會被大雨澆滅了,秋子涵‘陰’着一雙眸子,從臨時搭建的帳篷裡出來,邪笑着道:“秋子畫一世英名,一定沒想到,連老天都要幫我們。”
北燕仙雖然因爲秋子畫挖了那些黑‘色’的土感覺自己被耍了,但是好歹那火是滅了,這般一想,心情又不錯了。哈哈大笑兩聲:“此時的秋子畫一定躲在‘藥’王谷裡哭呢。”
秋子欒安靜的站在秋子涵後面,雙眼不甘的盯着‘藥’王谷:“師兄,我們是不是下令進谷,這麼好的機會若是不進去豈不是白白‘浪’費了老天爺給我們創造的機會。”
“進,怎麼不進,師侄‘女’,跟着師叔走,師叔絕對保護你安全。”北燕仙也是出了名的‘色’胚,在北燕山上不知道養了多少的少‘女’。
秋子涵眼睛裡閃過一道‘陰’光,不動聲‘色’的將秋子欒往自己身後攔了攔:“師叔,我們還是趁機急攻吧,接着下雨,‘藥’王谷的人一定也想不到我們這是時候進攻。”
北燕仙添了下嘴‘脣’,隨處可見龜裂紋的臉上看上去像是要吃人的野獸,近了看像是有無數的蟲子要往外面衝,其實北燕仙的臉上確實都是蟲子,爲了解人雕的毒,北燕仙不得不在莫成歡雕刻下的傷口裡養了無數‘肉’眼可以看見的蟲子,這些蟲子一不小心就會一個一個的往下掉,看着說不出的噁心。
此時,因爲面部表情過於大,無數的小蟲子一個一個的往下掉,站在旁邊的秋子欒一個勁的噁心,那些看着像是蛆的東西竟然從北燕仙的來臉上掉下來,她都恨不得將晚上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
而北燕仙卻沒有覺得有絲毫的不妥,他大手一揮,正要準備進攻,突然,不知道從哪裡衝來一股巨大的山水,像是一面大牆,瞬間朝着要進攻的人打來。
秋子涵眼睛比較犀利,一下看到洪水,抓着秋子欒的衣襟就往後退,看見旁邊一顆大樹,縱身一躍,跳上了大樹,二人這纔有機會看向周圍,之間巨大的洪水瞬間隱沒了白日裡搭建的帳篷,而與那些洪水連接在一起的是他們原本以爲是用阿里阻攔火勢的水渠,此時那些水渠像是瘋了一般的從地下涌出無數的水,而北燕仙就是被這些水衝沒了的。
秋子欒看着從樹下流過的洪水,心底一陣陣的後怕,周圍的人都被這股大洪水沖走了,就連白日裡剩下的士兵都被沖走了大半,只有少部分像他們一般爬上樹的人才有了活命的機會。
‘藥’王谷裡,站在高處擔心了好幾個時辰的守谷正,看見這般的大洪水,目瞪口呆的道:“師叔師叔,這洪水怎麼來的啊?難不成師兄的那個小徒弟還是龍王的親戚不成,一會下雨一會大洪水的,我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在這‘藥’王谷裡見過這般大的洪水呢。”
鬼手頗爲不屑的道:“北水南調,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白白讓你長了個腦袋。”
“什麼北水南調?師叔,你真厲害,怎麼什麼都知道。”守谷正一臉崇拜的看着鬼手。
鬼手冷哼一聲:“若是換成你什麼都知道,就該你是我師叔了。”
守谷正想了好一會,木訥的道:“是誒,若是換成我說什麼都知道,就該是我是師叔了,只有什麼都知道的人才能是師叔嘛。”
守谷話音剛落,鬼手一巴掌又打了過來:“瞎嘀咕什麼呢,什麼師叔不師叔的,看好了沒有,剛剛那北燕仙往哪裡去了?”
“看好了,那北燕仙沒有躲過洪水,被洪水衝着往西南去了。師叔,我剛還看見那北燕仙的臉上掉下好多的小蟲子,可惡心了。”
鬼手臉上揚起一抹看好戲的笑,手裡抓着兩條有手腕粗的大蛇:“寶貝,剩下的就靠你了。”
守谷正一臉好奇:“師叔,這不是你那兩個寶貝疙瘩嗎,你幹嘛放水裡去啊,那水裡都不知道被北燕仙‘弄’掉了多少的蟲子,太噁心了,你捨得你那寶貝疙瘩去受苦啊?”
鬼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守谷正的腦袋上:“白長了個腦袋了,你師叔我啊,是幹大事的人,你師叔我養的寶貝疙瘩自然也是幹大事的人,又沒有見識過了吧?”
守谷正點點頭:“師叔,反正你都是師叔了,你知道原本就該比師侄知道的多才是,這會師兄又不在,你就給我說說吧,我太想知道了,尤其是這個洪水和您的寶貝疙瘩。”
鬼手大手一揮,老佛爺般的坐到太師椅上,傲嬌的道:“聽好了,你師叔我可只說一遍,若是以後不知道了別出去給我們‘藥’王谷丟臉。”
守谷正自然是一一答應,這會就算是鬼手讓他三天三夜吃飯他估計都會答應,守谷正真的是太想要知道了。
鬼手乾咳一聲:“‘挺’好了小子,這洪水呢是從山肚子裡挖了條暗河引出來的,引出來之後再在上游的地方修一個小小的水壩,等山谷裡的火一杯點燃,時間久了,就會將山谷裡的水蒸氣都蒸發到天上去,時間長了自然就要下雨了,這雨水降落到大壩上,那大壩的外圍有了水就會自動坍塌,洪水自然就來了。”
“至於你師叔我的這兩個寶貝疙瘩,你小子看好了,他們可是要去幹大事的呢。”
守谷正衝着洪水裡去,只看見鬼手師叔的兩隻蛇寶貝順着洪水一個勁的往下游而去,但是動作並不是很快,若是仔細一看,還能看見似乎是在吃着什麼東西,但是從守谷正的位置看下去看的並不是很清晰,那水蛇打底在吃什麼,守谷正很是好奇。
正好奇着呢,只聽見一聲慘叫,一個身影從水裡飛了出來,緊接着,鬼手的兩隻蛇寶貝也跟着飛出了水面,絲毫不停留的跟隨着人影而去,那人影在附近的一顆大樹上停下,守谷正這纔看清那起來的人正是北燕仙,敢要開口,更爲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鬼手的那兩隻寶貝蛇竟然像是影子一般的緊緊跟隨着北燕仙,就在守谷正震驚的這麼一會功夫,兩隻蛇寶貝已經緊緊的吸附在北燕仙的臉上。
北燕仙一陣慘叫,要從樹上飛離,兩隻蛇動作更加的快,蛇尾一甩,就將人緊緊的纏在了樹上,張着血盆大口朝着北燕仙的臉上咬去,每咬下一口,都只吃了裡面的蟲子,剩下的都要吐出來。
好在下面的洪水都是洪的,看不出顏‘色’,不然只怕整和‘藥’王谷都要被這洪水衝得到處都是血腥味了。
沒有了蟲子的北燕仙,身子慢慢的在樹上僵硬,原本是要掉下來的姿勢,可惜兩條蛇吃飽了以後並不急着走,而是繼續纏着北燕仙,也沒有回來的意思。
北燕仙並沒有死,那兩條蛇身上並沒有毒,但是沒有了小蟲子的血‘肉’模糊的臉看着無比的恐怖,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的功力在沒有了那蟲子之後立刻被原本壓制着的人雕毒腐蝕,這麼一會兒,就一絲絲的力氣都沒有了。
秋子欒終於肆無忌憚的吐了出來,秋子涵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雖然不到吐的地步,但秋子涵就是再笨也知道,這一切都是衝着北燕仙來的,秋子畫到底是不是在爲他的徒弟治療秋子涵不敢肯定,但是這一切都是爲了引北燕仙來的秋子涵不會懷疑。他緊緊的抱着秋子欒,再不猶豫,一個縱身,踩着樹梢消失在‘藥’王谷‘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