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寧家沒有沒落,培養得出來一個兵法和陣法都‘精’通的‘女’兒,那那一身醫術又是與誰學習的呢?對此慕容今汐並不是沒有懷疑過,也不是沒有派人去查過,但是去查的結果就是寧焉雪一直都是一個軟弱無能之人,在嫡母和嫡姐的手下謀生活,在寧家的地位還不如一般的丫頭婆子。.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 雖然如今的寧家也養不起丫頭婆子,但就是與長工相比,那長工的待遇也比她好上了不止千倍。這樣的寧家會養得出這樣的‘女’兒?
慕容今汐也不是沒有懷疑過現在的寧焉雪是被易容的,但小丫頭臉上那一層明明就是真正的自己的臉。這世間若有人能做到易容的如此高深,也只有一人可以做到這般,但是那人並不是輕易與人易容的人,並且那人好天天用不同的臉,很多時候,即使是他在你的身邊你也認不出他來。寧焉雪又上哪裡去找的人?
所以對着謎一樣的‘女’人,慕容今汐妥協了,查不到那就說明真的是如她自己所言的那般自己學習的。其實要慕容今汐相信這些也並不是什麼難的,寧焉雪親自在慕容今汐面前處理過傷口,那速度和包紮的手法說是大夫,到不如說是像與戰爭搶時間。還有一點,寧焉雪明顯的只擅長外科和毒,若是要她用中‘藥’治人,只怕還只是學徒的程度。至於自己身上的這個,寧焉雪的解釋是:“王爺,您這個是毒不是病,妾身自然是可以醫治的,還是妾身可以醫治王爺不高興?”
是個男人都不想自己那方面有‘毛’病,很顯然,慕容今汐不僅是男人,還是男人中的男人,他現在雖然沒有想要一個孩子帶在身邊的衝動,但是並不代表能夠讓自己的身上有這樣的病存在着。皇權裡的事他比誰都明白,從他被母后在生下來沒有多久就送到寧老將軍麾下就可以看出來,即使是母后也是明白的,不過那時候的母后需要自己爲皇兄握緊兵權,現在的皇兄需要自己爲他守衛邊疆,皇兄身邊一直都沒有孩子,若是自己有了孩子,第一個要懷疑的就是皇兄了。這樣的情況不是慕容今汐願意看見的。
看了眼手裡的方子:“愛妃覺得這個‘藥’對本王的身子有用?”
寧焉雪難得的一臉認真,點點頭:“王爺的身子妾身說了,即使是現在也還有一成讓‘女’子懷孕的概率,不過是要看機遇,這一劑‘藥’,不過是將一成提升到四成,妾身的本事還不足解了王爺身上的毒,若是王爺真的想要解毒,只能如莫成歡一般去尋找天下第一神醫秋子畫。傳聞秋子畫的醫術已經到了能夠與閻王搶人的地步,不過這樣的人一般都不無所求,若是求那就是一般人辦不到的,若是王爺下定了決心倒是可以找找看。”
寧焉雪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輕輕抿了口茶:“妾身得到消息,天口山背面有一個懸崖,那懸崖下面中年因霧繚繞,從未曾有人從那裡下去過,但是傳聞那裡有一株草‘藥’,名爲牧勺,這牧勺具體是什麼功效妾身並不知曉,不過據說食用了牧勺並可以增加一甲子的功力,要知道就算是王爺年紀大了點,離一甲子也還是有不少的距離的,若是服用了這樣的‘藥’只怕就真正的天下無敵了。”寧焉雪嘆口氣,這些傳聞,她都聽到了,這江湖裡還有誰不知道呢?
天口山不是一般的山,這是東皇的仙山,一面懸崖,兩面陡峭,能上山去的不過是一條羊腸小道,更爲重要的是上面有一座寺廟,成爲天口寺,是東皇唯一的皇家寺院。據說東皇的開國皇帝在開國以後看見深受災難的民衆沒有‘精’神信仰,就動南邊引進了佛教,後在東皇最高的山上修建了天口寺,天口寺修建的時候並沒有徵集民工,而是由那些信仰佛教的教徒一步一步的將材料背到山頂。
就是當年的東皇開國皇帝也親自背過,可以說那時候凡是有點名氣的人都參與了天口寺的修繕建設,而玄義大師則是歷代東皇最出名的大師。他如今也已經是一百零九歲的高齡,他少年便成名,這一生都住在天口寺,可以說,天口寺這般的興盛於這位大師並不是沒有道理。
“愛妃覺得本王會相信這般的無稽之談?”
寧焉雪巧笑嫣然:“王爺自然是不相信的,但是耐不住別人相信不是,再說了,就是妾身,雖然不相信這牧勺會有這般的功效,但是這牧勺肯定是有其他的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效果的,甚至是某種至毒之物或者是能生白骨的東西也說不定,妾身沒有親自看見,自然不能‘亂’說,就是這些也是妾身看了古書後推測出來的,但這樣一個事件,若是真的被有心人利用,只怕東皇這天就要‘亂’了。”
慕容今汐沉思:“愛妃既然與本王說了那就是想要與本王提醒的意思,和不直接說了。”
寧焉雪換下臉上的笑容,嘆口氣:“《三國演義》開篇說這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九州,五國並存的時間已經太長了,不管是誰都想要爭雄太下,這天口山的事可未必不是一個突破口。若是到時候被哪個國家先拿到了那牧勺,像天下羣雄發佈一條消息‘誰人能取得東皇龍羲王爺的項上人頭就與牧勺相贈’,王爺覺得龍羲王府的刺客會不會多起來,甚至那些從未曾‘露’面的老傢伙們會不會爲了那傳聞的牧勺來刺殺王爺?要知道王爺雖然號稱是天下三大高手,也不過是在老傢伙們沒有參與的情況下,不說其他的,就是當年名鎮關外的關上老怪,只怕爺夠王爺吃上一壺的。”
“最爲重要的是,若是真的有牧勺,天下第一神醫秋子畫不可能不出現,王爺覺得這樣一個不被皇家知道的盛世,真的不會影響到天下局勢?”
慕容今汐皺眉,雙眼一動不動的審視着寧焉雪,他接到的消息只是說天口寺背後的懸崖邊有顆難得的草‘藥’要成熟了,只怕會引來賊人的惦記,若是能將那‘藥’帶進皇宮,皇上就能有子嗣了。這命令是皇兄親自下的他自然知道皇兄着急子嗣,不僅是皇兄着急,就是自己也幫他着急,如今聽了這消息,哪裡還能不‘激’動,人‘激’動的時候難免想不起其他的東西。但如今聽寧焉雪一說,突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就是連額頭上都是汗了。
“本王要立刻進宮面聖,愛妃要不要與本王一起?”
寧焉雪搖搖頭:“妾身累了好幾天了,要好好的睡個好覺,只要王爺回府的時候記得回來接妾身一番,妾身自然就高興了,對了,勞煩王爺派個丫頭回去與冷院的童嬤嬤說一聲,本側妃是在王爺的別院呢,只用告訴童嬤嬤就是了,至於其他人,想必也沒有人擔心,王爺說是吧?”
慕容今汐看了寧焉雪幾眼,寧焉雪已經自發的走到一個美人榻上躺下來了,一副本側妃快累死了,就是有人要殺人了,只要殺的不是本側妃也不要告訴她。若殺的是本側妃,只要你能攔住也不用告訴本側妃的模樣。慕容今汐眼神裡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伸手招來‘門’外的‘侍’衛:“去將仙蟬換來,等仙蟬來了你去告訴別院的總管,本王不在期間,所有的一切都由側妃娘娘做主,不用過問本王。”
“是。”‘侍’衛很快出去辦事,慕容今汐看看天‘色’,雖然自己進宮不需要看時間,但是太晚了進去容易引人耳目,當下毫不猶豫,打馬朝皇宮而去。
慕容今汐與皇上商量了什麼寧焉雪不知道,她也不打算過問,她是真的累了,再醒來是被仙蟬喚醒的,看見寧焉雪張開眼睛,仙蟬上前有條不紊的扶起人,穿衣,梳妝:“娘娘,童嬤嬤着人送了信過來,她會好好的看好冷院,娘娘想要在外面住多久都行,不過小心宣妃娘娘,宣妃娘娘早晨往孃家送了信,過了沒多久,這聖京就都傳聞……”仙蟬爲難的看了眼寧焉雪,很顯然,後面的話不大適合未婚的姑娘說。
寧焉雪無所謂的接着道:“是說本側妃與男人‘私’奔了還是說本側妃‘私’會男人夜不歸宿?”隨手‘摸’了‘摸’腦袋上的裝飾:“仙蟬這手是越來越巧了。”
原本仙蟬還要說讓寧側妃不要說這般的話,但聽見後句,知道寧側妃沒有放在心上,終於將懸着的心放到了肚子裡:“奴婢本來就是做這些的,娘娘喜歡就好。不過像是‘私’會這些話娘娘以後可是不能說了,這聖京的名‘門’閨秀們可是不興說這些的,娘娘不能讓被人抓到把柄。”
寧焉雪點點頭,表示自己以後會注意。她並不是不聽勸以爲憑藉着自己的能力就能將這個世界改造成自己希望的那般的人,不然也不會這般輕易就接受了自己是慕容今汐的側妃,慕容今汐有無數個‘女’人,自己不過是其中一個這樣的事實了。
“本側妃不在,王府裡可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其他的倒是沒有聽說,不過今兒個英妃娘娘太陽升起來纔回去,回去就說是昨晚吹了一夜的冷風,病了,她住的落英院也被封了,除了她自己的丫頭誰也進不去,娘娘您看要不要讓童嬤嬤去查看查看,奴婢總覺得英妃娘娘這病的太不是時候了,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娘娘一不在她就病了。再說了,昨兒個奴婢看的可清楚了,從熠太妃的宮裡出來的時候,王爺就着人送英妃娘娘回去了。那時候就半夜,王府裡皇宮也不遠,就是用走的也不用太陽出了纔到王府啊。”
寧焉雪贊同的點點頭,英妃昨兒個去哪裡了她猜得到,多半是冒充以前那個英妃去見老的僱主去了,至於最後爲什麼受傷回府就值得尋味了,不過不外乎兩種情況,不是自己被發現被僱主打傷,就是僱主吩咐的事情沒有辦好受懲罰了,不過不管是那種都與寧焉雪無關,她不過是看看熱鬧罷了,她讚賞的是仙蟬觀察事情的態度,在自己的調教下,這個小丫頭終於有了點當探子的潛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