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很是欣喜的往前邁了兩步,調皮的朝着慕容今汐眨巴了下眼睛,“去去去,一邊呆着去,這是本夫人和王爺的情趣,情趣懂不懂?哼,一看就是榆木疙瘩,還不趕緊滾,別站這礙本夫人的眼。。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 。 ”
慕容今汐饒有興趣的看着寧焉雪自導自演,也不戳破,在‘侍’衛長看向自己的時候揮了揮手,不一會,大羣的‘侍’衛就下去了,只有寧焉雪、慕容今汐,地上的無血實體和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暗衛。
“你到底是什麼人?”
“王爺,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小‘女’子不就是您先娶進‘門’的側妃寧焉雪嘛,不然您以爲小‘女’子是誰?難不成有人割了小‘女’子的臉皮製作了個和小‘女’子一模一樣的人來欺騙你?”
慕容今汐埡口,自己還真的是這麼想的,江湖中有種易容術的東西,這玩意的最高境界就是從活人的臉上巴拉下來一塊人皮,然後製作‘成’人皮面具,這樣易容出來的東西任由誰都不會發現。
慕容今汐雖然沒有調查過寧焉雪,但是試想一個落魄的武將家庭,家裡唯一的男人還是個家丁,這樣的人家能教導出來一個懂陣法的‘女’兒,這不是無稽之談嗎,唯一的解釋就是寧焉雪是易容的。
但是檢查的結果是,這個人真的是寧焉雪。
慕容今汐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不上戰場,這京都的日子越來越無聊了,不然也不會跟着幾個西荊國的‘奸’細玩了這麼久了,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有趣點的人出現,自然是要多玩一會的,不然以後的日子還怎麼熬。
寧焉雪絲毫不知道自己在某人的眼睛裡已經成了好玩兒的玩具,現在她已經從遇到慕容今汐的震驚裡出來了,既然出不去,那就好好的將這座龍羲王府折騰個天翻地覆吧,畢竟那些侮辱、欺負自己的人還好好的在原來的位置上發光發熱,自己若是什麼都不做就走了也不是自己的風格了。
狡黠的看了慕容今汐兩眼,那申請十足十的小狐狸:“王爺,這死人皮把妾身嚇慘了,妾身這就下去休息了,您還是趕緊的處理了吧,要是被宣妃姐姐和英妃姐姐看到,不定被嚇成什麼模樣呢。”
說完,寧焉雪大搖大擺的回了自己的冷院,大老遠就看見仙茉站在院子‘門’口,看見寧焉雪回來,神‘色’無常的道:“夫人,宮裡傳話來明天一早您要和王爺一起進宮覲見。”
寧焉雪不耐煩的看着仙茉,經過這件事,她也明白,仙茉只會是慕容今汐的人,但是也是自己在這個王府裡的保命牌,自己要想在這裡‘性’命無憂,這個丫頭的是把好的刀,僅看自己怎麼用。
“你回去吧,本夫人這冷院廟小,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回你主子慕容今汐那去,不然,本夫人殺了你。”
“夫人您殺不了我。您,太弱了。”仙茉淡淡的開口,她的臉上沒有表情,似乎只是陳述一個事實。
“弱?”寧焉雪一聲嗤笑,一個轉身,從英妃那裡得到的匕首就指在了仙茉的心臟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還讓慕容今汐無話可說。”
片刻,仙茉退後一步,“奴婢告退。”
假山裡,慕容今汐看着吸滿血的吸魂石若有所思,旁邊的‘侍’衛長已經退去了原本的漫不經心,“王爺,夫人恐怕不簡單。”
“這座王府裡又有誰是簡單的?”隨手一揮,被寧焉雪變化了的陣型再次的改變了回來,“儘快找出西荊國的‘奸’細。”
“王爺的意思是……?”略一沉思,‘侍’衛長就明白了慕容今汐的意思,“王爺的意思是還有人藏在王府裡。”
“莫成歡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
“是。”
第二天一早,寧焉雪還沒起‘牀’就感覺屋子裡有人慢慢的靠近自己,不等那人有什麼動作,寧焉雪一個翻身,單手扣住來人的脖子:“仙茉姐姐這是要做什麼?”
仙茉不動聲‘色’的道:“夫人,該起‘牀’了,再是一個時辰就得進宮了。”
寧焉雪笑笑,也不問仙茉怎麼就回來了,鬆開手,笑嘻嘻的自己穿好衣服:“還請勞煩仙茉姐姐跑一趟,還真的是過意不去,不過本夫人剛剛進這王府,嫁妝也在王妃手裡還沒拿出來,也沒什麼可以打賞的,若是不嫌棄,還是記到王爺身上的好。”
仙茉還是站在那裡不說話。她對寧焉雪恭敬,但打心眼裡是看不起寧焉雪的,自己原本是王爺身邊的暗衛,被派來看管一個三無千金,已經是暗衛裡面的笑話了,剛好趁着昨天的事情回去,誰知道被王爺一掌打得差點丟了‘性’命,傷都來不及治療,一大早就再次被送來了冷院,不然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個三無千金近身了。
王爺說:“王府不養廢物,更不養不聽話的狗。”狗,她是王爺口中的狗,她一直都知道自己配不上自己的主子,所以從來都不敢有絲毫的表示,只是默默無聞的做着主子安排的事,這些事從來都沒有出錯過,但是現在,卻被主子送來監視寧焉雪,心底的受傷不是誰都可以承受的。
那邊,寧焉雪已經自己洗好了臉,衝着鏡子開始打理頭髮。
古人的髮型雖然不好‘弄’,但是也難不倒寧焉雪就是了,從銅鏡裡看着站在‘牀’邊沒動過的仙茉。仙茉,仙‘女’,茉莉,莫容今汐,你是有多恨她纔給她賜了這麼個引人嫉妒的名字呢?
寧焉雪不知道的是,這個仙茉還真的是莫容今汐手裡的一把刀,每當他需要這個王府有點動‘亂’的時候,這把刀就會毫不猶豫的‘插’在令王府動‘蕩’的地方,只有動‘蕩’才能讓那些躲在暗處的敵人‘露’出馬腳,也才能讓龍椅上的那位減輕心底的忌憚。
許久,仙茉咬咬嘴‘脣’,跪到了寧焉雪旁邊:“夫人恕罪,是奴婢不懂事,給您添麻煩了,望夫人饒了奴婢這一會。”
寧焉雪歪着腦袋打量了仙茉好一會,雙眼毫無‘波’瀾的道:“這地板看着也不像是有人跪過的樣子,既然你這樣有決心好好改過就在這跪上三個時辰吧。待本夫人從宮裡回來,若是表現好,那自然是可以繼續留下的。”
多少要給慕容今汐面子,這人也不是白留下的,寧焉雪早就聽說自己的婚事最先是太后娘娘提出來的,之後纔是咱們的東皇陛下附議,再加上傳聞太后娘娘可是對自己的祖父敬重有加,不帶貼身丫鬟進宮,太后手裡的丫頭怎麼着都能‘弄’一兩個出來,最終要的是,太后的貼身丫頭,代表的可是太后,自己想要收拾人,多一個太后的保命符怎麼說都是必要的。
到底是不想帶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進宮丟了自己的面子,慕容今汐好歹派了個比較專業的丫頭過來打理了寧焉雪的服飾,又送了不少鳳慶齋新出的飾品。
這鳳慶齋是京都的第一大首飾鋪,裡面的飾品成‘色’好做工妙不說,最重要的是每個月定時上新,裡面的每一個飾品都是這個世間獨一無二的,不過價格也貴的嚇人。據說當今皇后就有一頂鳳冠是出自鳳慶齋,光上面的那顆東珠就抵得上一座城池了。
仙茉看着王爺派人送過來的首飾,眼睛裡冒出一絲嫉妒,不過很快的一閃而過,繼續恭恭敬敬的跪在地板上,來來往往的人也沒有誰看她一眼。
寧焉雪將一切收在眼底,笑眯眯的衝着正在給自己梳頭的小丫頭道:“王爺真是費心了。”
小丫頭笑笑:“夫人是要進宮受封的,王爺自然上心,王爺可是吩咐了呢,昨兒個傷了夫人的身子,要奴婢們細心照料呢。”
寧焉雪很是不自在的紅了臉,低着腦袋任由幾個小丫頭幫自己上裝。
做古人真的造孽,時不時就得紅上次臉,也不想想,這臉是可以隨便紅的嗎?看來以後得好好的學習學習內功,聽說這內功可是了不得的東西,你要想臉紅就能臉紅,想要臉白就能臉白,這麼好用的東西,必須要學啊。
想到學武,寧焉雪就立馬想到慕容今汐的伸手,那渣男,雖然人品不行,身手倒是不弱,也是他那身手,壓着自己不能輕易出手。
“夫人,您準備好了嗎?王爺已經在等在外面了。”等在外面的一個丫頭進來恭敬的道。
寧焉雪點點頭,緩緩站起身:“讓王爺稍等片刻,既然規矩是進宮前要先見過王妃姐姐,本夫人還是不要佔着王爺的寵愛肆無忌憚的好。”
“夫人說的是。”
很快,一個寧焉雪從來沒見過的小丫頭快速上來扶上寧焉雪的手,寧焉雪璀璨一下,很是有大家閨秀的範。
不就是名‘門’閨秀嗎,寧焉雪不學可不代表不懂。就算是不懂,被仙茉教導了一遍也就知道了。
過目不忘一學就懂的特種兵沒見過?姐只能說到底是深閨‘女’子,沒見過世面算不得什麼。
仙茉雖然高傲,但是她的高傲也決定了她不屑於用小手段折騰寧焉雪,也就是因爲這樣,寧焉雪纔會在明知道不是自己的人的情況下還將人留在身邊。
這個炸彈可是個高傲的炸彈,值得留下。
馬車在金碧輝煌的宮‘門’口停下,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寧焉雪不得不說,站在一個美男身邊,尤其是在美男還是集權勢與美貌爲一體的時候,身爲站在他身邊的‘女’人,虛榮心被大大的滿足了一把。
皇宮寧焉雪自然不陌生,不僅不陌生她還親自參觀過,不過去的是故宮就是了。不過即使是親自參觀過,寧焉雪也不得不承認,被歷史洗刷過的故宮,真的只是一個歷史文物了。
相比故宮,東皇國的皇宮雖然在佔地面積上有所不足,不過這也不能怪人家,東皇國的國都聖京不像現代的北京是多朝古都。東皇國原本的歷史並不長,在五國以前,這塊大陸上也出現過短暫的大一統,不過只是曇‘花’一現,接下來就是漫長的四國並存,直到十年前慕天圖叛國,才從東皇分裂出了中夏國這個彈丸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