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爭鬥,到底是會贏?
“爺,你在想什麼?是不是看到了美女,就連動也不想動了?”飄碧拿着她的那雙白皙的手在我的眼前不斷地晃動着。
我收住目光,毫不客氣地張大了嘴巴,往着飄碧的手中想要一口咬下去。
飄碧這個鬼丫頭,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麼多年給爺鍛鍊的,竟然以着驚人的速度把手給縮了回去。我連連地嘆息着,“真是可惜了那麼好的一雙手,沒讓爺好好地香上一口。”飄碧微笑着,只是用着自己的粉拳捶打着我的胸膛,“爺,你真的是越來越壞了。”
喔,爺一直都是這麼壞的。
飄碧,你這樣是不對的,跟了這麼多年,怎麼還沒認清爺的浪蕩本性呢?
“爺,人家是有夫之婦呢,您就別看了。再看的話,就要出事的啊!”飄碧在站在我的身側,一副極度擔憂的事情。
“小丫頭,你要是再說話的話,爺第一個就先吃了你。”
我和飄碧就走在那樣不寬不窄的長廊之上,迎面過去的隊伍之中,最前面的女子,帶着一個看上去只有一兩歲的孩子,走過的樣子,趾高氣揚。
她是誰?爲什麼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啊!——”我下意識地倒退了幾步。
飄碧正對着我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爺,所有的美女,對於你來說,都是似曾相識的。”
似曾相識,不對,明明是有過一面之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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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之月。
斜斜地垂掛在半空之中,時而有云霧遮掩着,不能看清前路。
從暗流界一直來到水明山莊,路途遙遠,這樣的大費周章,也是一種沒有辦法的辦法。也正是因爲這樣,更加要對周邊所有的事情都小心翼翼着,不能有絲毫的懈怠。
在多番的查找之後,才選定了這麼個地方,進行着他們秘密的談話。
水明山莊之中到處種滿了黑瓣花,這個是他從未想過的。眼前,就是一個長滿了黑瓣花的花池。
腳下,水聲微微地流動着,他俯下身子,從花池之中摘了一朵最新鮮的話,卻沒有遞給身側的女子,而是在手中不斷的轉悠着。
“門主,花百萬這次的目的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我們需要格外小心纔是。”離歸塵擠着眉心的鎖痕,愁緒滿滿。白天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妖豔的又恃寵而驕的驕縱女子,不懂事故,不懂胡鬧,然而此刻,她已經成了一個賢內助,能幫助着夜非凰成就霸業的賢內助。
夜非凰沒有回答她,而是在乾脆脫下了鞋子,捲起了褲腳,然後把雙腳伸到了花池之中,在水間來回地遊走着。偶爾的時候,還會高興地小聲地喊上幾聲,卻只因爲手中提着幾朵最富形態的黑瓣花。
“門主,我在和您說正事呢。”離歸塵氣得直跺腳,爲了花百萬邀請他們來山莊之中小小住的事情,明明知道不是那麼單純的事情,他們也必須來。最壞的打算,也不過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機行事而已。
只是卻不能不提早去謀劃。
“歸塵,你總是在這個時候太認真。這黑瓣花還真的蠻有意思的。不過,我更覺得,這花的名字更加地有味道。你說呢?”夜非凰的胸膛之上,扶着好幾朵的花瓣,然後把它們依次排開,擺出一個“花”字的圖形。
歸塵瞟了一眼,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本來,夜非凰也是好不容易,才漸漸地開始對她好那麼一些,她不想,自己這麼多年辛苦的一切都白費了。這次出門,雖然夜非凰也帶着她了,但是,他同樣也帶了滿滿一車的舞姬和歌姬。她常常想,要不是因爲自己可以幫助他出謀劃策的話,夜非凰是不是早就把她踢到一邊不聞不問了呢?
都說鬼斬門主風流又多情,但是爲什麼,以前屬於他的風流勁,他柔情與蜜YI,都隨着那個女人的離開而消失不見了。儘管,他還是一樣地被衆多的女人圍着,儘管他依舊酒色不離。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今天,是我們來的第一天,雖然花百萬以着舟車勞頓爲由,沒有接見我們,但是恐怕早就在暗地裡面派了很多的耳目就安插在我們的身邊,好監視着我們的一舉一動。他到底要幹什麼呢?”離歸塵嘆了口氣,即便她再怎麼聰明,還是沒有想到,到底花百萬在耍什麼樣的花招。
在如今這麼特別的形勢之下,要是一旦他們進入水明山莊的消息一走漏,恐怕,江湖之中,又會掀起一張更大的風波吧。倒時候,滄明界的人一定會以爲水明界已經在暗中與着暗流界達成了共識。要是這樣的話,滄明界的人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滅了鬼斬門。
“啊——~!”
歸塵驚了一驚,在事情發生之前,在出發之前,她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層的意思呢?到底,花百萬是想要乘機拉攏鬼斬門成爲他的聯盟一同對抗滄明界,還是故意想要*迷惑性的一些事情,好讓滄明界的人先出兵攻打鬼斬門,以此來消耗對方的實力。
而不管是哪一個結果,對於鬼斬門來說,都是一場難以避免的禍害。儘管什麼方法也沒有想到,儘管一點頭緒都不曾出現,他們還是必須要秘密地接受花百萬的邀請,接受所謂的小住的遊玩之行。
遊玩,官面上的話,也只是能拿來聽聽罷了。
“想若睡了沒有?”夜非凰看了一眼神色抑鬱的女子,在池塘邊上,安安靜靜地坐下。他不得不承認,這麼好的月色,他卻在走神。
花百萬居然很突然地來了消息。
對於離歸塵來說,這的確是一個壞消息,對於鬼斬門門主來說,那也是一個壞消息,只是惟獨對夜非凰這個人來說,也許,並不一定是一個壞消息。
這個地方,是她長大的地方啊。
她會不會也曾經在這個地方嬉鬧追逐呢?是不是也撫過這片花池之中的某一片黑瓣呢?
“想若已經睡了,奶孃正在照顧他呢。他的睡覺的時候,還在那發脾氣,怪我沒有給他講故事呢。還有哦,今天,他似乎又長了一顆牙,白白的,那麼小。”離歸塵激動着說着,沉浸在這般母親對孩子的關愛之中。
夜非凰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也便沒有再說些什麼。
“現在的話,靜觀其變吧。花百萬也是人,是人總是有弱點的。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要是再不行的時候,在必要的時候,我們也可以選擇犧牲掉我們的一些人,攻其不備出其不意,這纔是最好的方法。”
離歸塵的心裡突然亮堂了一些,經過夜非凰這麼一說,她似是突然想到了些什麼是,“門主是說……這倒是個好主意,只是,我們豈不是少了一張好牌嗎?”
“是好牌的話,就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才用的,不用的話,放着也只能是一張不能吃的廢牌而已。”夜非凰的嘴角掛着一抹邪邪的笑意,他從來都不打沒有把握的長,對着別人是這樣,對着花百萬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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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間的水聲,依舊是緩緩而流。
像是有着一種細微的觸摸,很柔和,也讓人覺得有絲絲的癢。
“明天,該遊玩的還是得遊玩。該有的樣子還是要有的,這一點,門主絕對不用擔心。這個是歸塵我最拿手的事情了。”離歸塵的心也開始跟着放鬆了一些,她裝着醉倒的樣子,在花池邊上旋轉了幾個舞步,然後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夜非凰的懷抱之中。
她發出着嬌弱的吟聲,用着纖細的手指在夜非凰的裸露的胸膛之間劃出一個又一個的同心圓。“門主,在必要的時候,我們應該先下手爲強。”她的眼神狠絕,卻又是帶着那樣醉人的笑意。
夜非凰看了一眼躺在自己的膝蓋之上的柔軟身子,“你是說……?”他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離歸塵從半空之中截獲了他寬大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口,“這樣也沒有什麼。無毒不丈夫,想要成大事者,必須要有犧牲,不管那個犧牲的人是不是擁有這座偌大山莊的男人。門主,你說是嗎?”
“若你是個男子,我就把雲雨堂的堂主位置給你。”
“我是個女子又怎麼了,我纔不稀罕什麼雲雨堂堂主的位置呢,我要做門主的女人,門主這輩子唯一的女人。”
夜非凰正視着眼前的女子,雙手擡起她的下顎,姣好的容顏,似乎比最初認識她的時候,更加的赴美動人了,“歸塵,你要是每一刻都像現在這樣不折騰,也許,我會疼你多一點。”
他起了身子一把把坐在自己腿上的女子推倒了草地之上,然後冷淡地說着,“你先回去吧。我還想在這裡一個人多坐一會。”
“門主……”離歸塵從草地上爬起,雖然是驚愕的,但是也不忘在臉上綻開依舊燦爛迷人的笑容,又爬回到了夜非凰的身邊,依偎地粘在他的身旁,“門主……讓歸塵來陪你好不好?”
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她便已經提起她羨蔥的玉指,從那樣寬闊的肩膀之上滑到了他敞開的衣衫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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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雲天下》沐沐作品,縱橫中文網首發
偶然間看到了一段關於夏朝之前的一些歷史評論。
先秦歷史,在中國現存的典籍之中所存的資料相對較少。
我總是覺得,小學還是初中的時候,總會這樣說,啓建立了夏朝是從禪讓制到達世襲制的一個過渡。
老師最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這個是歷史的必然和進步,似乎,這句話在什麼地方都是可以通用的。
但是,我想說,即便是在想那樣的禪讓制社會之中,也並非像大家所想象的是那樣的禪讓制,而是,與着我們歷朝歷代的爭權奪利的戰爭是一樣的,堯舜禹的年代,舜在堯晚期的時候控制並限制了他的行動,而禹也幾乎用了同樣的方式來對待舜。這樣的循環方式,是不是單純的就算是禪讓呢,只不過就是打着這樣的一個幌子,給了一個”和諧“社會的藉口罷了。
書友羣:90179897(慕斯集合地)敲門密語:書中任何你喜歡的人物
13章已解禁。從30號開始,沐沐會陸續解禁前面的VIP章節,一天一章,不間斷。感謝訂閱過的親們,謝謝你們的支持。另:第四卷,第21章,是免費章節。
在第一卷中,沐沐會放一些關於本書的評論和番外歪歪等小短片,也興趣的親可以告訴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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