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嚨咯咯幾聲,終於鬆開手,蘇荃立刻補上一掌,將她擊飛出去。洪教主身在半空,最後一口真氣也消得無影無蹤,拍噠一聲,摔在蘇荃腳邊,惡狠狠地道:“我是教主,你們……你們都該聽我……聽我的話,爲什麼……爲什麼……都反我?你們……你們都不對,只有……只有我對。我要把你們一個個都殺了,只有我一人才……才仙福永享……壽……與天……天……天……”最後這個“齊”字終於說不出口,張大了口,就此氣絕,雙目仍是大睜。
蘇荃摸着喉嚨乾咳幾聲,跌跌撞撞走到洪教主身邊,捏住了插在她胸口的尖刀刀柄,他回頭瞥了我一眼,淡淡吩咐道:“轉頭,不要看!”
積威之下,我立刻轉開頭,絲毫不敢去看他,耳朵裡只聽得尖刀入肉地撲撲聲,後來就發展成劈在骨頭上的鈍擊聲。他竟然將瘋婆娘的屍體亂刀砍成肉泥。
不光我聽得膽戰心驚,連雙兒和海公公都不由靠向我,三人齊齊面朝大海,雙兒雙手緊抓着我的右臂,海公公也不自在地捏住我的左手,說是他保護我,不如說是在依靠我。
半晌,噹啷一聲,想必是蘇荃扔刀收工了。他慢慢踱步上來,經過我們身邊,斜眯了我們一眼,居然嘴邊含着一絲滿足的微笑,我們再度齊齊打了個冷戰。
他繼續前行,一馬當先上了巨石後的小船,回頭不忘招呼我們,“走了!”
我們沒有一人敢回頭看看那灘碎肉,趕緊上船。
先上船的蘇荃好整以暇地挑了最舒適的船頭位置,看我們上來了,不緊不慢地指揮起我們。
“你,去划船!”他指指雙兒,雙兒二話沒有,操起槳就劃,比服侍我時還要聽話。
“你,帶小寶過來坐!”他又指指海公公。海公公立刻拉着我乖乖坐到他身前,比小學生上課還坐得端正。
我下巴差點掉地上了,不是吧!不就是表演了一下亂刃分屍嗎?有必要這麼怕他嗎?
其實還真不好怪他倆,因爲分屍過程我是用聽的,海公公和雙兒可是親眼看到的。論心理上的衝擊,我跟他們差了不只一個檔次。許多年以後,我一直懊悔萬分,當初怎麼不是自己轉頭的時候就馬上拉他們一起呢!蘇荃的這次下馬威分量不可謂不重!
小船迅速離開了神龍島,不到盞茶工夫,當初臨時停泊的小島便觸目可及。
只是,我那艘僱來的大船呢?海面上空空蕩蕩,哪裡有大船的影子?
我正焦急,小島沙灘上卻有人揮手致意。定睛一瞧,可不是沐劍聲!
雙兒雙臂發力,小舟如離弦之箭衝上海灘。沐劍聲看到我們,竟沒有先和我打招呼,而是畏畏縮縮地低聲喚了聲:“副座……”
完了,又一個屈服在蘇荃囧威之下了,預感到將來悲慘的日子,我的心肝猛打哆嗦。
蘇荃微微頜首,算了迴應了,低聲問道:“你師兄呢?”
沐劍聲這時才記起,慌張道:“我把他放在那邊林子裡了,他疼暈過去了,副座……解藥?”他小心翼翼詢問。
蘇荃也不答他,當先朝沐劍聲所指方向而去。我們也跟上前去。
看不到蘇荃了,沐劍聲才恢復正常,邊走邊敘述了我們離開後所發生的事情。
原來,船伕一等我們離開,就一齊提出要回航,沐劍聲一個人勢單力薄,又要照顧毒發的劉師兄,只好答應讓他們離去。好在他還記得讓水手把船上當初我買的生活用品留下,不然我們就真要學魯濱遜,在荒島做野人了。
沒走到林子,蘇荃已經摻着臉色蒼白,精神卻好了不少的劉師兄走出來了。
我歡呼一聲,就往劉師兄懷裡衝,沒沾到他衣服,就被蘇荃提溜起來,吊在半空。
他眉頭一皺,呵斥我:“野什麼,沒看見你劉師兄身子還虛着麼!”
我委屈地望望劉師兄,連一個字也不敢反駁蘇荃。還是劉師兄疼我,伸手摸摸我的腦袋,安慰道:“小寶,等劉師兄身子好了,一定好好抱抱你!”
我剛要癟癟嘴,就覺着後頸一緊,連忙大叫道:“好,好,好,我等我等!”
趁着天沒黑,還是在蘇荃的指揮下,大家把東西收拾一下,搬到了半山腰一個隱蔽又幹燥的寬敞山洞裡。雙兒把小船拖到懸崖後的密林裡,用芭蕉葉仔細遮蓋好。海公公在大內也是做慣了整理活,不多時就把東西分類擺好。沐劍聲則砍來枯枝洞口做了柵欄,又在洞內挖了火塘,壘了土炕。
不到夜晚,像模像樣的臨時住所就大功告成了。
對了,你問我不是還剩下三個人嗎?
劉師兄有傷在身,當然是修養爲先。蘇荃麼,只有他指揮別人的份,我們當中有哪個敢指揮他啊!
至於我,我的任務很艱鉅,艱鉅到沒有一個人願意替我做。
“小寶,你沒吃飯嗎?敲重點!”某人懶洋洋道。
“哦……”我揉揉痠痛的肩膀,繼續努力地給某人敲背捏腿。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原著裡頭,囧囧囧就可以在通吃島上大享齊人之福,我卻同人不同命,要在這裡做小奴隸啊!!!!
更令人悲憤地是,當晚我問衆人誰陪我睡時,大家不約而同望向某人。某人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拎着我的耳朵就進了裡間。
山洞分裡外,外山洞較寬闊,被海公公分成了進膳、儲物、休息三大塊,而裡間套着個小山洞,是特意留着,好讓那個輪到的幸運兒,和我一起睡覺用的。其實就是大家害臊,不肯與我大被同眠,只肯答應輪流陪我。在船上時,輪到的就和我睡一個房,沒輪到的就睡自己的房,到這裡就變成輪到的和我進裡間,沒輪到的就一齊睡外間。
和與某人滾牀單比起來,我更想和大家睡外面,哪怕什麼不做,就單純睡大覺也行。
可某人哪肯如我所願。
他故意死命折騰我,要麼頂着我就是不動,非要我開口求他,說什麼蘇大哥最棒,蘇大哥幹得小寶好爽,小寶最喜歡被蘇大哥幹之類的羞騷話,要麼,就狠命地撞我,捏着我的青莖不放,硬了也非要掐軟了,讓我尖叫連連。
等到天亮,我連句完整話也說不出來了,鼻子眼睛哭得紅通通,別提有多可憐了。
即使是這樣,大家仍然對蘇荃連半個不字都不敢說。
一連三晚,晚晚如此。第四晚,到約莫就寢時,我終於忍不住要自救了。
不過,沒等我開口,蘇大魔頭就先施施然拋出一句話,“以後每個月逢月初頭三天,我要先做,以後就大家輪吧!”說完摟着劉師兄睡到外間靠火塘最暖和的鋪位去了。
劉師兄悄悄轉頭朝我打了個安心的手勢,任蘇荃抱着就睡了。
萬歲,還是劉師兄最好,我會給你立長生牌位的。
狼嚎一聲,拖着海公公就進了裡間,雙兒上牀就變身,沐劍聲年輕力壯忍耐力差,拖他們我不找死嗎!還是海公公好,現下我的腰可經不起太大的折騰啊!
就這樣,白天我們釣魚的釣魚,練功的練功,家務多是雙兒和海公公操持,劍聲負責打獵,取水。晚間大家就輪番和我過夜。幸而除了月初那幾天,蘇荃怎麼也得要隔上四五天才有機會折騰我。其他人我也能應付的過來。加上劉師兄傷勢未痊癒,輪到他的一晚,他總是體貼地只抱我睡覺,讓我有了恢復的機會。日子倒也過得其樂融融。
只是有時不免要想起回臺灣的師傅。要是師傅能來了,那就完美了。
某日,正躺在海邊岩石上曬太陽,忽聽得海上遠遠砰的一響,似是大炮之聲。我頓時吃了一驚,聽到聲音來得最快的居然是蘇荃。他躍到我身邊,立刻牽着我的手,把我拉到懷裡護好,視線朝着海面望去。
只見海面上白霧瀰漫,霧中隱隱有兩艘船駛來,跟着又是砰砰兩響,果然是船上開炮。
兩艘船一前一後,筆直向我們的小島駛來。後面那艘船還在不住發炮,炮彈落在前船四周,水柱衝起。前面那船較小,帆上吃滿了風,駛得甚快。突然一炮打來,桅杆斷折,帆布燒了起來。
我心中隱隱有了預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船瞧。連蘇荃揮手讓其他趕來的人都退回山洞也沒注意到。
小船燒了不多時已經靠近海岸,離我所在岩石不足百丈,三人從船上急縱而下,沿着淺水,趟上沙灘。奔到近處,身影清晰起來,卻不是陳近南又會是誰?
我剛要驚喜上前,卻被蘇荃摁住,輕輕在我耳邊私語:“等等!”
此時後面兩艘船也緊跟着靠岸,一清廷將官模樣的人手持配刀,領了十幾個官兵下船後,緊追過來。
我正訝意,就憑師傅的功夫,爲什麼對十幾的清廷小兵如此顧忌,連回頭去迎敵都不敢。
就聽啪啪兩聲,空氣中頓時瀰漫出硝磺的獨有味道。
居然是火藥qiang。爲了抓撲師傅,清廷竟然出動了火qiang營。
對火qiang營,我是略有了解的,它是由小皇帝的兩位洋人師傅提出組建的,因爲每支qiang造價都很昂貴,根本不足以裝備龐大的軍營,所以人不多,也就約莫有個二三百人。小皇帝是很寶貝他這支部隊,就連上回五臺山見老皇帝,他都沒捨得帶出來。沒想到,爲了剷除天地會,他會派出火qiang營。
三人中有人踉蹌了一下,顯然是中彈的。還好不是師傅。但難保師傅不是下一個。
我心中焦急,想招呼他們到我所在的岩石後躲躲,可蘇荃卻似猜透了我的心思,搶先點了我的啞囧,環抱我的手臂如鐵箍一般,絲毫不放鬆。
師傅與另一人摻着中彈之人拼命奔跑,在稀稀落落的qiang聲中終於奔到一塊較大的岩石後。有了岩石的掩護,他們便用手中的暗器回擊,清兵頓時失去優勢,幾個清兵倒地後,將官模樣的人也指揮着剩餘兵士分散躲入附近幾塊小岩石後。
將官隔老遠喊着話。我逆風,又離得遠,聽不大清,只隱約知道,是讓師傅三人投降。
在我的位置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師傅三人的後背。我仔細看看,才認出另兩人,原來是中彈的不是別人,正是鄭二公子,而另一人不用說,就是師傅的師兄,馮稀飯了。
看到這個兩人,我寒毛立刻倒豎,原著裡頭那場經典反叛場面從腦海浮起。我劇烈掙扎起來,蘇荃幾乎摁不住我。到後來,我連咬的也上了。逼得蘇荃拉着我退後好幾步,到比較安全的地方,才解kai囧道。
他拎住我的領子,低喝:“小寶,你發什麼瘋!”
我啪地給蘇荃跪下,狠狠磕了個響頭,他驚愕地想扶我,卻被我緊抱雙腿。
我仰着頭,他被我一雙幾近血紅地雙眸嚇了一跳。
“救他,蘇大哥,救他,晚了就來不及了!”
他盯着我瞧,神色淡淡,一時看不透到底在想什麼。
我心砰砰直跳,幾乎要跳起身,自己衝出去了。
驀地他脣角微挑,摸着我的臉頰,道:“好,我去救,不過,小寶,給我樣東西,給我,我就去!”
我聽他答應,立時喜形於色,滿口應承,無論他要什麼,我都一股腦給他。
他也不多說了,甚至沒提問我要什麼,轉身繞過沙灘,藉着島內的小林子掩飾行蹤,悄悄朝那幾個官兵所在潛去。
我仍爬回剛纔的岩石,朝師傅處張望,只見三人似乎正在爭論什麼。師傅搖搖頭,眉頭緊皺,顯然是對另兩人的話堅決不同意。
我心越發吊到嗓子眼,暗暗祈禱,蘇荃能一舉將所有清兵秒了。
未曾料想等的沒等到,不想等的倒先來。
原本那變態二人做了一付屈服於師傅的表情,但等師傅轉身,注意力放到敵人身上時,鄭克爽流露出yin狠表情,手中的劍朝着師傅而去。
我情不自禁大喝:“師傅小心!”
師傅與我似心有靈犀,聞言人硬生生平移一尺,劍尖沒有囧囧要害,而是在他後背長長地劃了道血痕。
就是這樣,反而令他陷入更大的危險,他一躍之下,竟離開了岩石的遮掩,暴露在清兵的射程內。
我猛撲出去,手中朝着鄭克爽撒出情急之下從懷裡掏出的囧囧。
馮稀飯好象並沒有事先和鄭克爽串通,待師傅躍出之後才反應過來。他呆楞一下,很快選定了立場,拔出劍朝着師傅攻去。
而鄭克爽則被我的囧囧鋪了個滿頭滿臉,一時眼睛迷濛,加上左腿有傷,武功大失水準,讓我個半吊子的練家子鬥了個平手。
其實我身上早就沒有行走江湖時常備的蒙汗藥,那包囧囧只是早上雙兒要我幫忙回收曬出去的麪粉。
一直讓我提心吊膽地qiang聲反而沒有響。我心微微一定,想必是蘇荃的功勞。
可師傅帶傷鬥馮老賊卻漸落下風。幾招下,只聽師傅悶哼一聲,我心一顫,不禁轉頭看去,正看見他被馮老賊飛起一腳踢倒在地,寶劍閃着寒光,就要朝師傅刺去。
而我因此分神,沒看見鄭克爽的劍正掠向我的頸子。
番外之姓劉的和姓蘇的
某日,蘇荃和劉一舟相攜去海灘釣魚。
我也很想去。
但有鑑於上回釣魚落水,差點真做了海龍王的牀伴後,所有人一致通過,禁止我接近海岸。
所以我偷偷溜去的。
至於,我到底是想去釣魚,還是想去捉姦,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結果可以想象,當着劉師兄的面,我被摁在大岩石上,被用各種羞恥到極點的姿勢,奸了個遍。
那大魔頭還不讓劉師兄回去,非要他呆邊上看。原話是這麼說的:有什麼害臊的,我不就是你,你不就是我?我上不就是你上,不然,你也一起來?
劉師兄居然就真的站在邊上看,雖然心底裡覺着,有人在邊上看,的確會讓人變得異常敏感,並且有一點點期盼,劉師兄能加入進來。不過,表面上,我是堅決不會承認的。
在那之後,我又跟蹤了他們好幾回,回回以野戰告終,這對我的身體是個很大的負擔。因爲白天被做了以後,晚上還要加班。
還是劉師兄心疼我,在101次跟蹤失敗後,他阻止了蘇荃伸向我的魔爪。(其實因爲那天晚上正好輪到他。)
兩人一本正經坐好了,打算和我好好談談我們之間的問題。
“劉師兄是我的!”我氣呼呼道。
“連你都是我的,你的劉師兄自然也是我的!”大魔頭斜眼望我,露出大半眼白。
“嗚嗚……劉師兄,他欺負我……”把頭使勁埋在劉師兄懷裡撒嬌。
劉師兄無可奈何地看着我倆,嘆口氣道:“蘇蘇,你就不要再逗他了。”
蘇荃翻翻白眼,道:“過來!”
我掙扎一下,還是乖乖走到他身邊。
大魔頭把我抱在懷裡,臉上流露出回憶往昔的神情。“今天心情好,就告訴你我和你劉師兄的過去好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們肯定好早好早就認識,果然有曖昧,果然有姦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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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話西遊版
話說西天如來佛祖跟前點着一盞長明燈,燈芯由兩根棉線纏繞而成。
(我怎麼覺得在那裡聽過啊……)
一根是紫色的,一根是青色的。
燈芯受了佛祖的教化,修煉成了仙,成爲天上有名的紫青雙仙。
(我寒一把……)
紫霞貌美,總有絡繹不絕的追求者,令他煩不勝煩。於是他提出,誰要跟他好,就要拔出他手中的劍。
(——b)
本來紫青二人佛祖前修煉,是不殺生的,劍也是做了好看,光有劍柄和劍鞘,根本沒有劍刃,柄鞘也是熔死的。
沒想到,有個缺德的傢伙,花言巧語騙了青霞,偷偷換了紫霞的劍,還當着衆仙家的面拔出了劍。從此紫青二人爲了那個騙子反目成仇,先後墮入凡塵。
(說到這裡,蘇荃yin狠地瞪了我一眼,似乎是說我就是那個害他兄弟反目的大騙子。
然後,我還沒反應,劉師兄倒先迷茫地問:“蘇蘇,這是真的嗎?”
蘇荃乾咳了幾聲,道:“當然是真的!”然後把手中的搜神雜記塞好。)
以上是開玩笑的。
事實如下:
蘇荃擺了一副回憶的POSE,半天一句話也不說。他不累,我都累了啊!
我怒,但敢怒不敢言,因爲人家的手正掐着我的**。
然後他摸啊摸,覺得很不盡興,就想改插的。
輪到劉師兄怒了,“蘇蘇!”
蘇荃撇撇嘴,很不情願地把手撤出來。
“我姓什麼?”他沒好氣地問我。
廢話,你叫蘇荃,自然姓蘇了!
“你知道我姓蘇,你知道他姓什麼嗎?”他指指劉師兄。
劉師兄自然姓劉了!
“我姓蘇,他姓劉,我們以前就是這個關係,完了!”
我ORZ,拜託,你是在說腦筋急轉彎嗎?什麼叫作姓蘇和姓劉的關係啊!
劉師兄哭笑不得地補充道:“小寶記得沐王府的四大家將姓什麼嗎?”
呃,我想想,對了,我記得的,劉方白蘇,四大姓。方怡那瘋婆娘就是四大家之一嘛!
蘇荃姓蘇,他也是啊?可他怎麼會跑到神龍島上去的呢?
劉師兄深深地看了蘇荃一眼,緩緩道:“小寶不知道吧,我母親姓蘇,蘇荃是我的表弟,他很小的時候就被拐走了,我到島上才知道,他被人賣入了神龍教,吃了很多苦!”
聽劉師兄說的時候,我真的是很同情很同情蘇荃滴。不過,這點同情心很快就在大魔頭的欺壓下,消散地一米米也沒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