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讓我提心吊膽地qiang聲反而沒有響。我心微微一定,想必是蘇荃的功勞。
可師傅帶傷鬥馮老賊卻漸落下風。幾招下,只聽師傅悶哼一聲,我心一顫,不禁轉頭看去,正看見他被馮老賊飛起一腳踢倒在地,寶劍閃着寒光,就要朝師傅刺去。
而我因此分神,沒看見鄭克爽的劍正掠向我的頸子。
正在此生死危急關頭,叮一聲,鄭克爽頓時尖聲慘叫,持劍右手鮮血淋漓,細看之下,可以發覺,他的掌心被一根銀光閃閃的鋼針穿透。
而師傅那邊廂,蘇荃舞動軟劍正與馮稀飯鬥於一處。
我鬆口氣,大聲給蘇荃喊起加油,一邊過去摻起師傅。
師傅看到我,心中驚喜,不顧傷勢,抱住我,聲音也發顫了,“小寶,師傅可找到你了。”
馮稀飯與蘇荃一時鬥得不分上下,但他還是顧念自己的徒弟,瞅準空擋,虛晃一劍,退後幾步,到鄭克爽處,挾着他返身就跑。
蘇荃本就無意殺他,也不去追,過來看我和師傅。
我感念他出手救了師傅和自己,心下實在歡喜,朝着蘇荃綻出真心實意的笑容。
算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不帶恐懼與怨恨,不夾雜任何負面情,衝着他笑。
他近乎貪婪地盯着我,手指拂過我的臉龐,拇指描過我的脣角,似乎要把我的笑容深深印刻進心底,就連師傅對他的感謝,他也充耳不聞。
師傅見他的模樣,微微嘆了口氣,又是一個被我俘獲的多情人啊。
不過他嘆地太早了點。
蘇荃驀然捏住我的臉頰,象逗小狗似的拍拍鼓起的腮幫子,展開惡魔般地笑容,在我耳邊吹氣道:“小寶似乎還欠我樣東西,不如你把你師傅送給我吧!”
我和師傅一齊倒!
我堅決駁回了蘇荃的要求,他都已經佔了一半劉師兄了,還想打師傅的注意,絕對沒門,別說門,連窗戶也封死。
我氣鼓鼓地摻着師傅回山洞,留個後背給蘇惡魔看。
那大魔頭到愜意得很,一路微笑地跟在後頭,絲毫不以爲意。
安頓下師傅後,我才慢慢得知當初與師傅分道揚鑣之後發生的事情。
原來,師傅回了臺灣之後不久,便向延平郡王請辭。
未料想延平郡王病重之下,原已被二子奪位之事氣得不行,聽說他要走,立時嚥了氣。
馮稀飯藉此誣告師傅是逼死主上的不忠之人,將師傅下了大牢。幸而其他與師傅交好的大臣替師傅求情,才免了罪,卻是一身官位全部剝奪,成了一襲布衣。
師傅心灰意冷,想坐船離開,那兩人對他邪意未消,也跟着而來,死纏與他。三人坐的大船出海剛靠近大清的海域,就遇到了小皇帝派遣出來尋我的火qiang營。
原來船上的弟兄除了他們三人,全都陣亡了。他們且站且逃,湊巧逃到了我所在的小島。
想到小皇帝,我摸摸鼻子,不知道說什麼好。
雖說他我不輕,但從情理上,倒是我虧欠他許多。畢竟我與他血脈相連,他待我也一直不錯。隨着時光地流逝,當日身體的痛苦已然淡去,反而是他的懷抱,他的微笑,他最後那日聲聲地控訴勾起了我的懷念與內疚。
也許我真是個記吃不記打的傢伙。
師傅的駕到,使衆人的次序稍稍有些打亂,雖然衆人不說什麼,但按部就班輪,差不多一禮拜才輪上一次,要是碰上操得狠地,我就要申請休戰,這樣一來,就又得往後延。加上大魔頭月初非要獨佔三日,大家不免慾火難消。
這下就連好脾氣的劉師兄,向來寵溺我的師傅和海公公,從來以我爲尊的雙兒,因愧疚對我言聽計從的劍聲,說半天其實就是除了大魔頭外所有人,都不自覺繃起臉。可憐我夾在中間難做人了。
到後來,連大魔頭也不滿了,雖說他月初可以連佔三天,但大家明着不敢反對,暗地裡較起勁來,哪個輪到月末,就會像說好了似的,狠命操弄我,白天有機會,還會拉我打野戰。
有一次,竟然你方唱罷他登場,從早到晚一連三個來找我,偷偷摸摸要帶我去小樹林。
這樣折騰我,我哪還有勁道應付大魔頭,攤死魚給他看了。於是,蘇荃怒了。
此時正值秋去冬來,天氣一日冷似一日。又臨近月末,蘇荃終於爆發了。
吃過飯,他就扯過我,在火塘邊坐定,不鹹不淡招呼大家坐下。
衆人知他要提什麼,也不多說,圍坐成一圈。我乾笑,看情形是要談判。
我是沒有發言權的,老老實實坐着,就等他們商量出個更妥善的方法來瓜分我。
哎,想當初我幹嗎要見一個愛一個,幹嗎老想着過大團圓的生活啊,現在團圓是團圓了,可日子反而更難熬了。
蘇荃環視了一圈衆人。大家都不甚自在地移開視線。
劉師兄是對他別有隱情,師傅是受過他的救命之恩,小沐是被他島上打壓過的,另兩個見過他分屍,對他隱有恐懼,居然沒有一個能在氣勢上與他對恃。
我暗叫完了,大BOSS就是大BOSS,看來今天結果無論怎樣,他都是不會吃虧的。
“月初我先輪的那三天大家分了吧!”出人意料,蘇荃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大方地退讓了一步。
衆人一愣,彼此狐疑地望望。
其實大家都知道分那三天根本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
“我看,我們不如分組上吧,這樣一晚上可以多些人分,大家也不用等上好幾天了。”蘇荃此話一出,我頓時眼冒金星。不會吧,一個一個來我都要散架了,一晚上還要幾個一來,你們當我充氣娃娃,沒感覺的嗎?
沒想到,衆人鴉雀無聲,竟是默認了,還當衆眼神交流起來,顯然是在找組合得起來的搭子。
我命苦啊!接下來的日子,更是陷入水深火熱之中。要不是將來某人的出手相助,我多半是要被他們做廢掉的。
當晚,通過自由組合後又經過抽籤,第一組搭子誕生了。考慮到我的接受能力,人數只有兩個,我看看臉色微微發紅的劉師兄,再看看神色自若的蘇大魔頭,心裡忍不住盤算,要是我今晚就把小船拖出來跑路,行不行得通。
容不得我多盤算,更容不得我真反悔,蘇荃瞟我一眼,拎着我就往裡間牀鋪上去了。
劉師兄看看大家隱藏的羨慕表情,臉紅歸紅,可也不願意在這時候謙讓。他尷尬地乾咳兩聲,似乎想解釋什麼,卻還真找不到合適的話語。
幸好蘇荃伸出援手,他隔着簾子喊了一嗓,“磨蹭什麼,不來我先上了!”劉師兄忙不迭哦了一聲,掀了簾子進來了。
就這會兒工夫,就已經足夠讓蘇荃把我剝成光糉子。劉師兄進來時,他正慢條斯理地折磨我的小紅豆。我呢噥一聲,扭着腰,兩條小白腿徒然在空中亂伸。
驀然腳趾一癢,軟軟暖暖的滑溜物纏繞上來,我倒吸一口氣,竭力挺身去看,卻把自己的小紅豆更往蘇荃口中送去。
蘇荃低低一笑,牙齒不重不輕地啃咬幾口,讓小紅豆都快腫成小櫻桃了。
可這還不是我火焰亂竄的源頭,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腳趾居然也會敏感到那程度。
劉師兄挨個舔着我的十根玉趾,還不時伸舌掠過我的腳底心。
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兩人象說好了似的,都不約而同避開了我急於撫慰的某處。
見過鯉魚跳龍門沒有?我就跟那條蹦達的鯉魚一樣,理智上想把腳縮回來,把胸前肆的某人推開,但行動上,厄,挺胸,繃腳,配合的別提有主動了。
不一會兒身下汗水涔涔,特別是大腿根,粘粘的晶絲從高聳的玉莖頂端一直延續到底下鋪的獸皮毯子上。囧囧更是不住收縮,在毛皮上無意識地蹭動。
不夠,不夠,我難耐地扭動身軀,忍不住手往下伸,還沒碰到,手背上就啪地一聲,火辣辣疼。
蘇某人舔着我的耳垂,低笑道:“壞孩子,那兒的主今天你可做不了!”
劉師兄心疼我,一路親上來,將我的小小寶含納入口。蘇荃嘆了口氣,“你呀……”似乎是責怪劉師兄太寵溺我。他讓過身,將我扶起,往劉師兄身前湊過,自己卻轉到我背後,提起我,火熱的肉刃終於鑽入我的囧囧。
我滿足地呼出一口氣,緊接着被他二人帶入驚濤狂潮之中。
整晚我都象那暴風雨之夜,在海上顛簸的小舟,待天明風平浪靜,一條命已然丟了半條。
(其實是某F攪盡腦汁,也只能湊這麼點H,汗顏啊,有點料都貢獻給靖寶寶了,各位親們表打偶,頂鍋蓋偶溜……)
第二晚輪到師傅和雙兒,我前含雙兒的劍身,後納師傅的**,做了整晚夾心餅乾。第三晚,小沐非要玩什麼雙龍進洞,海公公居然也由着他胡鬧。我大劈叉劈得,兩條腿都不像是長在我身上的。
我抗議,我抗議!你們這是無視人權,你們這是迫害弱勢羣體!
第四晚我悲憤地把所有能穿的衣服全部裹在身上,以章顯我抵抗的決心!其實是做太狠,體虛難擋風寒,說白點,就是傷口發炎,外帶傷風感冒。
那羣虎狼總算有點良心,同意恢復原先的作息,蘇大魔頭假惺惺地答應,他放棄三天獨佔的決定仍有效。
乍一看,大家都老實了不少,但我總覺着幾個人互相交織的眼神有些奇怪。
等我感冒痊癒的某個夜晚,輪到劉師兄陪睡,我看着本不該出現在裡間的某人之後,徹底明白,魔頭就是魔頭,他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要信!
然後接二連三地看見多出的某些人之後,我更清楚了,男人啊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和他是不是大俠,和他疼不疼你,沒有絲毫的關係!
水深火熱啊,水深火熱啊!誰來救救我,誰能救我,無論出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他!
站在大海邊,還是那塊岩石,我仰頭無言地大喊。你問我大喊怎麼還無言啊?你當我傻啊,我敢喊出聲來嗎?這島上除了我,六個都是高手,眼觀四路,耳聽八方,那是基本功,都不用特地練就有的。我要真喊出來,焉有命在?
不過話說回來,做人有時還真不能太鐵齒,我剛喊完,大海上還真傳來隱隱的呼喚聲。
“小桂子,小桂子,你在那裡?小玄子記掛着你哪!”
我一呆,小皇帝的面容躥出腦海,他來找我了?說不清是怕,還是別的什麼。我站在岩石上,望着海面。
只聽那聲音又叫:“小桂子,小桂子,你在那裡?小玄子記掛着你哪!聲音之巨,直不似出自一人之口,倒如是千百人齊聲呼叫一般。
他派人來找我了,他原諒我了?他叫我小桂子,不是小寶,他還當我是皇宮裡時和他無憂無慮滾牀單的夥伴?不是兄弟?不是反賊?
我手腳顫抖,眼淚奪眶而出,當下發足飛奔,直向聲音來處奔去,叫道:“小桂子在這裡!滿地冰雪,滑溜異常,我連摔了兩個跟頭,爬起來又跑。
我身後的岩石上,聞聲趕來的六人沒有一個出來阻攔我。他們也是希望我能解kai這個心結的吧!
大船漸近小島,當先一人穿着錦衣官服,頭戴孔雀花翎官帽,身影甚是熟悉。
他看見我,立刻跳下船來,引得船上一片驚呼。不少近衛侍從也趕忙跟着跳下來。
好在船已離岸不遠,水也不深。那人趟着冰冷的海水,直往我這兒奔。在泥濘的海灘上,他抱住了我,把我深深摁在胸口,滾燙的淚珠滴在我的額頭上。
“我可找到你,小寶!”
我也張開雙臂環抱在他腰間,混着淚的笑容模糊在他的前襟上。
“索大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追趕上來的近衛侍從齊齊轉身,你望天,他望海,誰也不敢往相擁而泣地我們兩個這裡望。
都是官場多年滾爬摸打的老兵疣子,套句讀書人的話,那叫非禮勿視,看了是要掉腦袋的。
要不是蘇荃皮笑面不笑地扯回我,我指不定要和索大哥久別重逢抱到什麼時候去呢!
阿嚏!那個,好象,我剛好沒多久的感冒又也跟着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