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2師徒過招
師傅轉過身來,在靈位前跪下,從香爐中拿起三枝香來,雙手捧住,朗聲道:“屬下陳近南,
在萬雲龍大哥靈位前立誓:小徒韋小寶倘若違犯會規,又或是才德不足以服衆,屬下立即廢
了他青木堂香主的職司,決不敢有半分偏私。我們封他爲香主,是遵守誓言,他日如果廢
他,也是遵守誓言。屬下陳近南倘若不遵守此誓,萬大哥在天之靈,教我天雷轟頂,五馬分
屍,死於韃子鷹爪之下。”說著舉著香拜了幾拜,將香插回香爐,磕下頭去。
大家看師傅發如此之重誓,只好將勸說之詞嚥下了。
於是我乖乖地給祖師爺上香,接了青木堂的令牌,青木堂的一干屬下都上前給我這新香主見禮.如此這般折騰了足有個把時辰才結束.
衆香主散後,師傅拉了我的手,回到廂房之中,說道:“北京天橋上有一個賣膏藥的老頭兒,姓徐。別人賣膏藥的旗子上,膏藥都是黑色的,這徐老兒的膏藥卻是一半紅、一半青。你要有可跟我聯絡,到天橋去找徐老兒便是。你問他:‘有沒有清惡毒、便盲眼復明的清毒復明膏藥?’他說:‘有是有,價錢太貴,要三兩黃金,三兩白銀。’你說:‘五兩黃金,五兩白銀賣不賣?’他便知道你是誰了。”
我雖然早就知道聯絡的切口,但還是覺得有趣,笑道:“人家貨價三兩,你卻還價五兩,天下哪有這樣的事?”
師傅微笑道:“這是唯恐誤打誤撞,真有人向他去買‘清毒復明膏藥’。他一聽你還價黃金五兩,白銀五兩,便問:‘爲什麼價錢這樣貴?’你說:‘不貴,不貴,只要當真復得了明,便給你做牛做馬,也是不貴。’他便說:‘地振高岡,一派溪山千古秀。’你說:‘門朝大海,三河合水萬年流。’他又問:‘紅花亭畔哪一堂?’你說:‘青木堂。’他問:‘堂上燒幾柱香?’你說:‘五柱香。’燒五柱香便是香主。他是本會青木堂的兄弟,屬你該管。你有什麼事,可以交他辦。”
我一一記在心中。師傅又將那副對子說了兩遍,和我演習一遍,一字無訛。我因爲早就看到過,記起來格外快.師傅看着大感欣慰.
師傅又道:“這徐老頭雖歸你管,武功卻甚了得,你對他不可無禮。”我笑嘻嘻答應了。
師傅道:“小寶兒,咱們大鬧康親王府,韃子一定偵騎四出,咱們在這裡不能久留。今日你就回宮去,跟人說是給一幫強人擄了去,你夜裡用計殺了看守了強人,逃回宮來。如有人要你領兵來捉拿,你可以帶兵到這裡來,我們把鰲拜的屍身和首級埋在後面菜園裡,你領人來掘了去,就沒人懷疑。”我問道:“大夥當然都不在這裡了,是不是?”師傅道:“你一走之後,大夥兒便散,不用擔心。三天之後,我到北京城裡來傳你武功。你到東城甜水井衚衕來,衚衕口有兄弟們等着,自會帶你進來見我。”我應道:“是。”
師傅輕輕撫摸他頭,溫言道:“你這就去罷!”
一聽師傅叫我回去,心裡突然空落落,很是捨不得,纏着師傅道:“師傅怎麼急着要小寶走,師傅不多陪陪小寶麼?”
師傅苦笑道:“小寶兒不莫吵,師傅有那麼多事務要忙,實在沒有時間陪你.你如今做了青木堂香主,讓你屬下看見了,還不笑話你?”
我扯着師傅手臂耍賴道:“不嘛,不嘛,以前在揚州,師傅就常陪小寶玩,現在怎麼就不行了?如果做了香主師傅就不疼小寶了,那小寶就不做那個牢舍子香主了!”
說着我扯下青木令就往地上擲去.
師傅急忙接下令牌,氣極了,伸手就給了我一巴掌:“你……”
我半邊臉頰一陣火辣辣,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扁扁嘴,淚珠就撲簌簌直滾下來,嗚咽着:“師傅最壞了!”轉身就往廂房外奔去。
師傅頓足長嘆,縱身一躍,便攔住了我的去路。
我只顧低頭狂奔,自然就象送上門似的撞入他懷裡。
“小寶兒莫哭,是師傅不好!”師傅心疼地摟住我,見我拼命掙扎,又抱我坐到牀上。
“小寶兒莫鬧了,讓師傅看看,一會兒師傅讓你打還可好?”他好話說盡,才哄得我安定下來。瞧見我半邊臉腫起一片,大是自責,連忙找了藥膏,替我抹上,又擰了冷毛巾替我敷。
我扁着嘴,眼眶裡含着淚,萬分委屈瞪着他。
師傅邊嘆氣,邊輕輕敷着我的臉,“小寶兒,你叫師傅怎麼放心得下。”
而此時我尚未得知,爲了我的被擄,皇宮內外正掀起滔天風波.
康親王被小皇帝罵了個狗血淋頭,勒令其帶領驍騎營與御林軍全部出動,帶罪立功,就算將京城掘地三尺,也務必要將小桂子完整無缺的找回來.海公公幹脆換了便裝潛出禁宮,自己找了起來.
原本與此事並無關係的索額圖聞知小桂子被鰲拜餘黨擄走的消息,立時撇下一干紅粉知己,點齊家奴侍衛,轟轟烈烈地加入到搜救的隊伍中來.事情鬧大了,連普通老百姓聽說擒殺鰲拜的大英雄小桂子陷入奸人之手,也自發走上街頭,尋找這位不幸落難的英雄.一時間京城風聲鶴唳,大家你看我象奸黨,我看你象綁匪,也有小人趁勢藉機密告與自己不和的冤家對頭,倒讓各大衙門的牢頭們着實忙碌了一番.
事實上,如果我要是再和師傅纏磨下去,恐怕這京城就要翻天了.
“回去吧?”師傅賠笑。
“不去!”我一口回絕。
“回去吧……”師傅無力。
“就不回去!”我咬牙切齒!
“回去吧!”師傅大怒。
“555~~~~不回去嘛!!!”我眼淚攻勢。
“回去吧……難道宮裡沒人會擔心你嗎?”師傅哀求。
“……”我想到了海公公,他必定急瘋了。
“回去吧,只要你回去,師傅什麼都答應你!”師傅發狠了。
“這是師傅你親口說的,可不要反悔啊~~~嘿嘿!”我奸笑道。(偶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厚厚~~~作者也奸笑)
“我要師傅教我那個……”我附在師傅耳邊小聲道。
師傅爲難地皺眉:“那個啊?不好吧?”
“師傅是江湖上一言九鼎的英雄,怎好說話不算話?”我立馬跳起來,義正詞嚴道。
“可真的不好啊……那種事,等你大了自然就懂了啊!”我沒看錯吧?師傅居然臉紅了。
“可是師傅明知道我待在那種地方,你要不教我,難不成要那些公公教我嗎?”我假裝委屈道。
師傅再三思量,終於點下了頭。
成功!我偷偷在心裡比了個V字,歡天喜地地蹦起來,將廂房的門關上,又插上門閂,保證沒有哪個冒失鬼來打擾,才放心地爬上牀,催促師傅:“師傅快點上來。”
師傅忸扭捏捏,神色大是尷尬,慢吞吞上牀,慢吞吞解下腰帶,慢吞吞……
“師傅我幫你!”憑我在宮裡與小皇帝廝混鍛煉出來的靈活手腳,三下五除二,就將師傅的衣衫全扔到一旁的矮凳上。
饒是師傅的功夫在江湖上排名不下前三,但此刻就連手腳往哪裡放都不知道了。
我忍不住貪婪地將師傅健美勻稱的身體掃視了一遍又一遍。
他和海公公不一樣,海公公的身體是軟綿綿的,帶着桂花香味,叫人聞着就全身發軟,恨不得自己變成一團餡,包在他麪糰似的身體裡頭。
而師傅的身體是有彈性的,戳下去,馬上就彈起來,多捏兩把,也不會擔心留痕跡,叫人越捏越上癮。
“小寶兒?小寶兒!”一回神,師傅惱羞成怒地瞪着我。我才發覺自己這會兒工夫又彈又捏的不是別的,正是師傅的小弟弟,我的小師叔。(小師叔?哈哈~~~偶真佩服自己居然想得出這種叫法!!作者捧腹,滾走~~~)
“師傅莫生氣嘛!”我瞟了他一眼,低下頭,將小師叔上上下下洗了個口水浴,全當作陪罪。
至於師傅對我的賠罪滿不滿意,你聽聽他的聲音就知道了。
“小寶兒……停……不要……停下來……啊……”
我很聽話,師傅叫我不要停下來,我就堅決不停下來,更加用心地舔,連小皇帝我都沒有這麼做過,師傅,你看我多喜歡你!
師傅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欲拒還迎,全身徑是發抖,猛地一顫,濁液噴了我滿口都是。我一點也沒浪費,全部吞下,還給小師叔清洗乾淨。
沒等師傅回過神,我惡人先告狀:“師傅好壞,說要教小寶的,都只顧自己,小寶什麼都沒學會~~~555~~~”掩面假哭起來。
這樣還叫沒學會?可憐陳總舵主一世英明,偏對這個小克星束手無策,而且自己雖然年已過三旬,但一直忙於反清事業,連妓院也很少光顧,要教別人,怎麼教?
可是這心肝寶貝一哭,自己就什麼招都沒了,一咬牙,伏下身,學着我的樣,將我的小青芽含在口中。
但看着師傅舔我的模樣,我就要射出來了,好幸福啊~~~~“師傅,再下去些,就是那裡,深一些,55~~好舒服,師傅,我最喜歡師傅了~~~啊~~~上邊~~~師傅~~~還要~~~~~”
師傅也象着了魔似的,專心聽從我指揮,畢竟是學武的,頭回用口做,竟是功夫不弱,絲毫不比小皇帝差。
“呼……啊………555……好舒服……師傅,師傅……”
我一邊叫着師傅,一邊繃緊了身子,一鼓作氣射出了我的白液。
師傅剛要吐出了,看我幽怨萬分的眼神,立時愧疚地嚥了下去,還學我的樣,舔得乾乾淨淨。
師傅,你叫我怎麼能不愛你呢!!!
我心滿意足地摟着師傅,口裡卻道:“今天小寶就先學這些,下回再向師傅討教!”
師傅是不知道說是好,還是說不好。
第二天一早,師傅與我又簽定了種種授課計劃後,才讓我心甘情願回宮裡頭去。
我一路哼着小調,騎着馬兒起程嘍,“一呀摸呀,摸到師傅的頭髮呀,師傅的頭髮長又黑呀,二呀摸呀,摸到師傅的臉蛋呀,師傅的臉蛋白又嫩呀……”
唱着變調的十八摸,我的心裡是樂開了花。
回到宮裡,未進宮門,早有侍衛連跑帶滾地向小皇帝稟告去了,還沒到上書房,海公公雪似的人影飛掠過來,一把把我抱在懷裡,渾身顫抖。
我反手抱住他,心裡既憐又愧,明明知道他會擔心,會着急,但在師傅那兒時就是不捨得回來。如今我還真是魚與熊掌都想兼得,想到原著裡韋小寶可以娶七個老婆,我現在算上小皇帝才三個而已,不算多,對不對?
拼命在心裡自我安慰,可嘆當時我還不知道,我生命裡的出現的不但只有眼前的這些魚、熊掌,此後還會出現鹿茸鳳角、魚翅鮑參,足夠讓我吃不了兜着走的~~此是後話,暫時不表。
好不容易安撫了海公公,我又被守在上書房外的康親王、索額圖攔住。康親王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得跟個淚人似的,直呼要再找不到我,他就要自裁以謝天下了。
而索額圖看着我,半天沒有一句話,眼眸裡深深翻滾着一團烏雲,難以言明的情愫卻只能暗自嚥下,只好一言不發,狠狠抱住我。
最後小皇帝按耐不住了,半個時辰前就說我回來,等來等去卻人影不見。索性從上書房跑出來,親自接我。
看見我被索額圖抱在懷裡,氣得直跺腳,不由分說衝上來,拉開我們。
我好說歹說才勸他免了索額圖延誤軍機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