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翊稍稍挪了挪身子，換了個更銷魂的姿勢，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勾開衣襟，隱隱可見瑩結如玉的結實胸膛。
看地楚雲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這貨身材真好。
“在看什麼？”鳳翊魅惑的聲音帶着玩味兒。
偷窺男色還被抓包，楚雲歌不由地臉上一陣滾燙，連忙垂首。“沒……沒看什麼啊。”
鳳翊一眼，就瞟見她紅彤彤地小耳朵，抿脣忍住笑，冷聲質問道：“那還不快給本太子按捏？”
“哦。”
擡起手，她望着眼前的健美身軀，一時間不知如何下手。
“那個……太子，可不可以換個姿勢？您這樣奴才知道按哪兒。”
“難道你還要本太子教你怎麼按捏不成？”
“不是、不是、不是……”
急地她連連擺手，這個貨怎麼這麼難伺候啊？真想一手把掐死好了。
鳳翊瞥了她一眼，見她一副竭力隱忍怒氣的樣子，差點破功，輕咳了聲。“那還不快點。”
“好。”楚雲歌眼珠子一轉，“太子，奴才給您按頭吧。”
“嗯。”
楚雲歌伸出爪子在他頭上開始胡亂按起來，見他閉上眼，呼吸勻稱。
這麼快就睡着了？俯首在他耳邊輕輕喚道：“太子、太子、太——”
突然，他雙眼一睜。
嚇地楚雲歌連忙往後倒去，心肝都顫了顫。
“你想幹什麼？”
“奴才是看看太子有沒有睡着。”
“繼續。”他聲音有些乾澀，轉身背對着她，隱隱能看見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是氣地身提都顫抖了？萬一惹怒鳳翊把她脫下打板子，可就冤死了。
趕緊繼續給他按摩頭部。
漏斗裡的砂粒已經下去了一大半，兩隻手按的痠痛，睡在她大腿上的鳳翊呼吸綿長。
現在該睡着了吧？
輕輕搖了搖他的肩膀，看他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小心翼翼地將大腿從他的頭下面抽離，突然，一道聲音冷冷地響起：“你要去哪兒？”
“奴才以爲太子睡着了，所以……”
他眯着眸子盯了楚雲歌半晌，直看地她身子有些僵硬，才緩緩起身，撩起車簾，朝外面隨行伺候的人吩咐。
“去吧，史記官叫來。”
史記官？楚雲歌一愣，這貨想幹什麼？該不是嫌棄她伺候的太差，要對她大刑伺候，還要將此事記入史冊以儆效尤吧？
她堂堂一國公主，難道就頂着王春這張醜臉冤死？
媽媽咪啊！
“太子，您……”
鳳翊手一揚，硬生生地打斷她的話，“不必多說。”
此時，一個穿着常服的中年男人躬身上了馬車，朝鳳翊行禮後，就肅穆地坐在案几前，擺出準備記錄的架勢。
剎那間，她就有一種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的感覺。
微微側頭，提心吊膽地看向鳳翊那張邪魅的俊臉。
卻看見他玫色脣角斜勾，露出個很奸詐的笑容。
她頓時有一種壞叔叔哄騙小蘿莉的感覺，但是一下子又找不出頭緒。
“你覺得本太子是什麼樣的人？”
“啊？”楚雲歌愕然，這貨怎麼突然問這個？
很想直接說兩個字“流氓”，但現在她扮地是鳳翊的太監王春，要真那樣說就是自找死路。
醞釀一下，咧嘴笑道：“太子這樣神仙般的人物，豈能用世間的詞語來形容。”
說罷，斜眼掃見坐在案几前的，史記官正在奮筆記錄。
這是幾個意思？
不等她想明白，又聽鳳翊問道：“這麼說，你也覺得本太子是護國公主夫君的最佳人選？”
居然這麼問，人家身爲奴才自然不得不恭維他。
他倒好，竟還請了史官來記，臉皮夠厚。
撇了撇嘴，勉強扯出個笑道：“這個是自然。”
“你好像回答的，很不情願。”
鳳翊一個冰冰涼的眼神呼嘯刮過來臉頰，凍地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又聽他冷聲問道：“難道你覺得本太子有什麼地方不好？”
“不是，不是，不是……”
她深吸一口氣，強忍住要踹他下馬車的衝動，努力扯出一個合適地笑。
“太子，您長得龍章鳳姿，又位高權重，將來還會成爲一國之君。自然是天下女兒家都夢寐以求的擇偶對象。”
“也就是說，護國公主楚雲歌能嫁給本太子是她莫大的福氣？”
“是。”
鳳翊這看向已經落筆的史記官，“都記好了？”
“好了，請太子過目。”史記官忙把記錄好的冊子呈給他。
鳳翊仔細看了看，露出滿意地笑容，突然指向窗外。
“那不是楚炎嗎？他怎麼回來了？”
皇兄？楚雲歌連忙探出窗外去看，猛地後腦勺一痛，兩眼直冒金花。
想轉身看是誰偷襲，但兩眼一黑，身子向後倒下。
鳳翊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嘴角微揚。“史記官，你冊子上記錯了。”
史記官聽地身子一抖，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連忙重重跪下。
他當史記官多年，自然明白不是他記錯，而是他的記錄讓主子不滿意。
“還請太子明示。”
鳳翊不回話，只是慢慢地撕開楚雲歌粘附在臉上的一層臉皮。
看地史記官瞪大了眼。
很快，楚雲歌原來的面目暴露在眼前。
“現在你知道，錯在哪了嗎？”
“微臣知道了，多謝太子指教。”
“此事，本太子不希望有多餘的人知道。”
“微臣明白一直都是太子和，楚國護國公主說話，微臣從上馬車到現在就沒見過別人。”
鳳翊滿意地點點頭，揮手讓他退下。
楚雲歌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後腦勺還在一陣陣地痛，想起暈倒前一刻發生的事。
嚇地趕緊去摸臉，發現還戴着那張王春的臉皮，頓時長長鬆了口氣。
不過，爲什麼偷襲她？
難道是被發現了？
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就看見鳳翊撩起簾子進來馬車。
“你盯着本太子看作甚？你方纔突然暈倒，本太子已經叫人幫你看過了，是因爲勞累過度，多休息就好了。”
“突然暈倒？”楚雲歌伸手摸了摸現在還陣陣發痛的後腦勺，滿臉疑惑。
看鳳翊這樣子，不像是發現她易容成王春啊，難道真的是突然暈倒？
蹙眉，想了想，怎麼想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再想下去後腦勺似乎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