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竟然在麪條裡下了蒙汗藥。
他下蒙汗藥的目的是想要將陳瀾馴和獨孤水月昏倒,然後趁機與獨孤水月睡覺。畢竟,獨孤水月的美麗,是他這一輩子也不曾見過的,今日好不容易得到這麼一個機會,他怎能放過這個機會呢?
掌櫃的用這種方法,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子。這些女孩子受盡他的**之後,有的迫於面子和尊嚴,竟然自殺了;有的卻不敢告訴任何人,只能將這種被**的陰影永遠埋藏在心裡;有的則是與掌櫃的拼命,想要殺了他,但是掌櫃的武功很好,江湖中竟然沒有幾人是他的對手……
久而久之,這家沙漠客棧便成了一個黑店,平常鮮有人來這裡。有些人竟然寧願死,也不願來這裡。畢竟,這裡有比死更恐怖的折磨。
衆所周知,蘭州的羊肉面在西域是出了名的麪條,味道很好,獨孤水月和陳瀾馴早已經餓得筋疲力盡,現在便狼吞虎嚥地吃着麪條。
吃着吃着,陳瀾馴只感覺自己的頭一昏,便趴在了桌子上暈了過去,似乎什麼也不知道了。
掌櫃的看到這裡,竟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這位大俠怎麼就睡着了呢?”他見獨孤水月卻是若無其事地將麪條一直吃完了,也沒有倒在桌子上,他心裡大吃一驚,暗道:“難道這個女子是故意來教訓我的嗎?我明明在她的碗裡下了更多的蒙汗藥,爲什麼她會沒事呢?”
獨孤水月見掌櫃的不懷好意地看着她,心裡一下子想到了對方一定是在碗裡動了手腳,所以大吃一驚,動容道:“原來……原來你竟然在碗裡下了毒?”
掌櫃的說道:“不錯,我是在碗裡下了毒,但是你爲什麼沒有中毒呢?”
獨孤水月自從服下了萬年靈芝以後,便成了百毒不侵的身子,嚴格來說,蒙汗藥畢竟不是什麼毒藥,所以區區蒙汗藥,怎麼能傷到她呢?
獨孤水月驚道:“你……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掌櫃口中淫笑道:“我的美人兒啊,我不這樣做,能得到你嗎?我知道你很寂寞,所以故意迷魂你的男人,然後我們真好……”說到這裡,他臃腫的身材竟然一撲,就向獨孤水月撲來。
他覺得獨孤水月的人實在是太美了,美得讓他有些意亂情迷,美得讓他有些衝動,美得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
獨孤水月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武功,見對方向自己撲來,本能的反應是趕緊躲開,便迅速起身,大驚道:“你……你要幹什麼?”
掌櫃的陰笑道:“我想要你陪我一起睡覺,你就答應我吧!我可是西域之狐甯沙狐,我的名字在西域武林中,可是響噹噹的。”
獨孤水月說道:“什麼?西域之狐?你就是西域之狐甯沙狐?”
原來,西域之狐甯沙狐是整個西域武林中最狡猾的人,年輕的時候,他專門負責給西域武林中的各大門派收集情報,然後成爲一名職業殺手,到後來漸漸有了一些錢財,便在這裡開了家黑心客棧。
傳說甯沙狐的武功在沙漠中是最厲害的,這片沙漠幾乎全被他控制了。
獨孤水月現在終於知道了她和陳瀾馴已經落入甯沙狐的手裡,心裡早已經嚇得不知所措,現在見甯沙狐要來**她,她更是嚇得花容失色。
甯沙狐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她一步一步地後退着,甯沙狐笑起來的時候,露出滿口黃牙,看得獨孤水月十分噁心。但是她現在已經是個手無搏雞之力的人了,她除了躲避,便再也沒有任何辦法了。
甯沙狐笑道:“美人兒,你叫什麼名字呢?你不要跑呀,我只是想來抱抱你,你怕什麼呢?”
獨孤水月有些虛張聲勢地大聲叫道:“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和你拼了。”
甯沙狐一怔,說道:“看不出你這個美人兒還挺兇的嘛!我可偏要過來,你不要跑呀,你跑了,這個男人怎麼辦呢?”他說的這個男人自然是指的陳瀾馴。
獨孤水月一想,心裡更是大驚,暗道:“怎麼辦呢?這個該死的人要來**我,我如果不從,他說不定就會殺了陳瀾馴的,他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想到這裡,覺得暫時還是不要激怒他,與他來一個緩兵之計,便說道:“你不要過來,我過來就是了。但是你不能傷害他半根毫毛。”
甯沙狐點頭笑道:“這纔像話嘛!可見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子。”
獨孤水月說道:“你把話說明了,你到底想怎樣對我?”
甯沙狐說道:“只要今晚你能陪我過夜,明天我保證讓你們離開這裡,到你們想要到的地方去。”
獨孤水月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想要到哪裡去呢?”
甯沙狐笑道:“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有一條河,叫孔雀河。我可以派人送你們到那裡去,然後你們便可坐船離開沙漠。”
獨孤水月心裡一喜,暗道:“原來孔雀河就在附近,這真是太好了。樓蘭城就在孔雀河下游的附近,我們到了這裡,就可以乘船去樓蘭城了。”便說道:“我……我可以答應你的,但是我們有言在先,你千萬不能傷他的性命。”
甯沙狐說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怎麼忍心傷害你的男人呢?”
獨孤水月說道:“但是,我還有一個要求,就是你必須要給他服下解藥,讓他的神志恢復清醒。”
甯沙狐嘆了口氣,說道:“你要我給他解藥也行,但是這樣終究不是很好。他是你男人,如果我們在做那種事的時候,讓他聽見你的聲音,這大概不是很好吧!或許他武功很高,我給他解藥以後,他醒來與我動手怎麼辦呢?我還是不放心,所以你的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你。”
獨孤水月暗道:“果然是隻狡猾的狐狸,不愧是西域之狐。”便說道:“你不答應我,證明你不信任我。他不是我的男人,而是我的朋友,而且他也沒有什麼好的功夫,你就不要再爲難他了。”
甯沙狐想了想,嘆了口氣,說道:“爲了確保萬無一失,我雖然可以答應你這個要求,但是我還是要以防萬一的!”說罷,從客棧中找出一條牛皮繩,將陳瀾馴全身困得嚴嚴實實的,然後將蒙汗藥的解藥給他服下,不一會兒,陳瀾馴便甦醒過來。
陳瀾馴甦醒過來以後,看着自己的身子竟然躺在地上,又看了看獨孤水月和甯沙狐,他心裡一驚,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他嘆了口氣,暗道:“原來掌櫃的竟然迷魂了我們,然後又將我們弄醒,到底是爲什麼呢?”他不知道獨孤水月現在已經是百毒不侵了,所以纔會如此認爲。
甯沙狐見陳瀾馴甦醒過來,笑嘻嘻地說道:“大俠,今晚你就在客棧中過夜吧,你的這位朋友已經答應與我一起過夜,你就好好在這裡呆着,然後聽她發出那種銷魂的聲音就行了。”
陳瀾馴心裡一氣,掙扎了一下身子,但卻無法將牛皮繩掙開,只得說道:“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們?”
甯沙狐笑道:“我是誰,還是讓她來告訴你好了。”
獨孤水月看着陳瀾馴,眼裡流出了淚水,說道:“他是西域之狐甯沙狐。”
陳瀾馴說道:“西域之狐?”
獨孤水月點頭說道:“不錯,他就是西域之狐。”
陳瀾馴不解地說道:“西域之狐是他的外號嗎?”
獨孤水月說道:“是的,他的真名叫甯沙狐。剛纔他在我們的碗裡下了蒙汗藥,你昏迷過去後,他便要我今晚陪他過夜,否則他就要殺了你。”
陳瀾馴心裡大吃一驚,暗道:“這如何是好?”便說道:“於是你爲了救我,便答應了他的這個請求?”
獨孤水月含淚說道:“我沒有辦法,他說只要我能陪他過一夜,明天他就讓我們離開這裡。孔雀河就在附近,我們可以乘船從孔雀河南下,然後離開沙漠。”
陳瀾馴說道:“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看了一眼甯沙狐,又道:“你原來是看上了我這位朋友,爲什麼不早說呢?她現在正好沒有男人,你想與她在一起,早點告訴我就行了,何必這般爲難我呢?”
甯沙狐一怔,說道:“難道她不是你的女人?”
陳瀾馴苦笑道:“她是我的一個朋友,我一向都很尊重她的。”說罷,他怕獨孤水月以爲他說的是真的,便悄悄向獨孤水月使了個眼色,目的是要她假裝配合他一起來演戲,這樣他纔有辦法解救她。
獨孤水月果然是個聰明伶俐的女人,說道:“我們是這個世上最好的朋友,我們之間的友誼是和愛情沒有任何關係的,我們之間的友誼已經超過了愛情。”
甯沙狐說道:“聽你們這麼說來,我是誤會你們之間的關係了?”
陳瀾馴點頭說道:“不錯,你完全誤會我們之間的關係了。”
甯沙狐想了想,說道:“但是我還是不敢將你身上的牛皮繩鬆開,畢竟,我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
陳瀾馴說道:“那麼你是一定要將我束縛在這裡了?”
甯沙狐點頭說道:“不錯,至少今天到今晚,我是不會給你鬆綁的。”
陳瀾馴嘆了口氣,說道:“現在我們落在了你的手裡,你既然是西域之狐,就應該放心大膽地將我鬆綁。只要你是真心喜歡我這位朋友的,我便祝福你們,也會成全你們在一起的。畢竟,她已經到了該嫁人的年齡。”
甯沙狐說道:“你不要苦口婆心地勸導我啦,我是不會上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