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勸了我幾次,畢竟,在她眼裡看來,我一個已婚的女人,不是清白姑娘,二十萬那是給了天大的面子,怎麼算,都值了。
我只是笑笑,告訴她,男人都是賤骨頭,若是二十萬出了臺,以後,就真的不值錢了。
若是二十萬我不出臺,那麼我的價值就絕對在二十萬以上。
你想要多少?媽咪兩眼冒着精光,面上卻是堆着笑,彷彿打趣的問。
等他出到兩百萬再說。
我當時說這話的時候,真沒多想。
但是我知道,爲這個,在背後媽咪和其他人沒少埋汰我。
只是我不在乎。
許還山是生意人,腦子也沒被門擠過,所以他永遠不可能出兩百萬買我出臺。
而在西河的三年,我不出臺的規矩也是衆所周知,我也早已經學會,如何在男人之間周旋,即便是不出臺,也讓他們心甘情願的將自己口袋的錢放進我的口袋中。
“許總,這麼久沒來,還以爲你把我都忘記了呢。”
我隨手關上包房門,朝許還山款款的走了過去。
“現在纔來,不會是我半個月不在,你就爬上別人的牀了吧?”
我剛走到許還山的面前,許還山的手臂便已經橫了過來,一把將我摟住,緊挨着他的身邊坐下。
我假裝不穩,整個身子跟着晃了晃,杯中的酒也晃了一部分出去。
當然,做這些的時候,我會避開自己的和客人的衣物,不管是潑到了自己還是潑到了客人,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許總這是什麼話,即便要上,我也是上您的牀,是吧?”
許還山的性子我早已經摸透,能佔便宜的時候,絕不會裝君子,哪怕是口頭上的。
所以這三年的時間,雖然他是我的老主顧,但是面對他我卻時刻都沒敢鬆懈。
我的話顯然很受用,許還山哈哈一笑,摟着我的手趁機在我的腰上捏了一把,“你這張嘴甜得,我都想嘗一下是不是吃了蜜糖。”
許還山一邊說,肥碩的腦袋一邊就湊了過來。
我趕緊傾身躲開許還山,從茶几上端起一杯紅酒。
“我來晚了,自罰一杯。”
我端起自己那一杯,仰頭一口喝下。
“爽快!”許還山倒是沒有因爲我的刻意躲開而懊惱,即刻又招呼了包房裡的服務生上來替我滿上杯中的酒。
“我再敬許總一杯。”
我並沒有擱下杯子,而是繼續端起酒杯,順道從茶几上再端起一杯酒,遞到許還山的面前。“許總喝了這一杯酒,可不能再跟我計較來晚了的事情。”
許還山哈哈大笑着接過酒杯,與我碰了碰,卻並沒有喝。
我端起酒杯正要喝酒,蘇蓉跟那個男人的歌也正好唱完。
“喲,總算來了,許總可是等你好久了,該罰酒。”
蘇蓉斜斜的看了我一眼,面上是與我打招呼,但是暗地裡,卻是故意挑起許還山的情緒。
我不是傻瓜,自然知道蘇蓉的用意,“蓉蓉說得對,我再自罰一杯。”
左右不過一杯紅酒,我端起酒杯,毫不猶豫的就喝下一杯。
許還山向來喜歡紅酒,從來都是將紅酒當作啤酒一般喝,所以這三年,我也早已經習慣了他的喝酒方式。
“林小姐夠爽快。”
我還未來得及放下酒杯,放下同蘇蓉一起唱歌的男人便率先鼓起掌來,一邊示意蘇蓉替他拿了兩杯酒過來。
到這裡來的男人,大多不會吝惜這幾杯酒,反而是小姐越喝,他們越高興。而小姐則是,酒喝得越多,掙得就越多。
“這杯酒應該我敬曹總。”我接過酒,也沒有扭捏,直接幹了。
不多一會兒,我就連着喝下了七八杯酒。
許還山拉着我還要一起向曹總敬酒,一直在一邊兒沒說話的夏夢卻是忽然將話筒遞到我和許還山的面前。
許還山正在興頭上,看着夏夢遞過來的話筒,臉上瞬間閃過一絲不悅。
“許總,你最喜歡的相思風雨中。”
我趕緊瞥了一眼頻幕,從夏夢手中接過話筒。
不知道爲啥,我總覺得今天夏夢有些不太正常,就比如像現在這樣,在客人喝到興頭上打斷客人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