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己出租屋的樓下看到了華遠樹,他站在自己的寶馬車旁,一身高檔定製西服格外引人注目。
在我看到他的同時,他看到了我。
這下,我連躲都來不及了。
“我能和你談談嗎?”他迎了上來。
我搖了搖頭說:“該說的我都說完了,還有什麼需要談的?我同意,救自己的孩子是每一個當媽的義不容辭的事,雖然他不知道我是他媽媽。”
“我不想讓你恨我。”華遠樹定定看着我。
“恨?談不上。”我看着他,“我們基本上都是陌生人,談不上恨。原來的那件事也是各取所需,也談不上恨。”
“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找個地方談?”他還挺有耐心。
我看了看四周,我們站在這裡確實比較引人注意,歪頭想了一下:“上樓吧。”
“出去可以嗎?”他問。
“不愛上拉倒!”我拎着包從他身他歪歪走過去,腳步有點虛浮。剛纔在沈末那裡喝了點小酒,人是放鬆了下來,但走路有點稍稍的不穩。
就在我經過他身邊時,我腰上一緊,然後整個人都懸空了。他一把抱起來,拉開車門,直接把我扔進車子裡,二話不說還扣緊了安全帶。
我還沒來得及掙扎,他就坐上了駕駛座,車子嗖一下就開了出去。我身上沒力氣,看着他做完這一切才問:“我要是跳了車摔死了,可就沒人能救孩子了。”
他看了一眼,然後嗒一聲四個車門落了鎖。
“你不會跳的,你不是那種會自殺的女人。”他意識到我只是用話氣他,馬上說。
“呵呵,你倒是挺了解的。”我看着他的側顏,“你長得不錯,孩子像你還是像我?”
他聽了我的話臉色一動,認真盯了我一眼,想了一會兒才說:“像你多一些。”
我忽然覺得有點古怪,兩個完全沒感情沒交集的人,居然在現代科學的幫助一下孕育了孩子,兩人談論起這孩子時居然是這副情景。
我沒再說話,想着那個他嘴裡像的男孩會長得什麼樣。
其實我應該猜得出來什麼,畢竟有一個不爲人知的小如養在我身邊,那孩子應該和她的哥哥長得差不多吧。
他也沒再說話,等他再發聲時,我發現車子停在一個高檔小區,車外面是養眼的綠化和人造河湖,而綠樹隱隱之中有着一棟一棟三四層的小樓。
“下車吧,這裡安靜,是我在帝都落腳的地方。”他拉開車門。
我笑了笑解開安全帶下車。
真沒看出來華遠樹這個土豪裝修的房子居然是禁|欲|系的,房間的主色調是白和淺灰,乾淨利落。
他把我讓到沙發上坐下,然後接了一壺熱水過來:“我平常不在這裡住,沒茶,喝點白水。”
“都行,你是讓我來談事的,又不是請客。”我說。
話說出來我有點後悔,怎麼聽都有點怨婦的味道,平白讓人誤會麼這不是。
他沒計較的我話,而是在我對面坐了下來,認真地看着我說:“我知道你討厭我,不想看到我。”
這倒是實話,我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在所有人眼裡,我都不是好男人,但是我對孩子,對你都是沒惡意的。你大概不知道,這個孩子對我有多重要。”他說。
這一刻華遠樹看着有點可憐,特別是他小心看着我的眼神,讓我心莫名一疼。
“別說這些行嗎,說主題。”我發現自己反應不對,馬上提醒他一句。
“求你耐心聽我解釋。”他認真地說。
真沒想到,高傲冷漠如他,也能說出“求”這個字,我有點驚訝地看着他。
男二華遠樹和男一沈末,你們更喜歡哪一個?妹子們,快粗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