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直接衝了上來,緊緊的抱住他的身體。
傅啓軒拉開了她,奇怪的看着:“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嗎?我剛纔出去找你,一直也沒有找到,你去哪裡了?遇到什麼事了嗎?”
女人驚詫的擡起頭看着他,他竟然對之前的事情一點也不記得。
低下頭,初雪的眼淚落的更兇了,傅啓軒很疑惑,但不管怎麼樣?他還是把這個女人更緊的抱在懷裡,安撫着她。
自己的全身莫名的疼痛着,他雖然不解,卻也沒有說什麼。
“對了,之前祝蕭蕭打電話來說,一個同學看到你在咖啡館被人打了一巴掌,那個人……是胡心穎嗎?你碰到她了?”
“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爲什麼哭?是因爲胡心穎嗎?她和你說了什麼?”
初雪梨花帶淚的擡起頭看他,男人的額頭流着血,身上也是多處淤青,但他卻只關心自己爲什麼哭?
女人擦掉了眼淚,拉着男人來到沙發上坐着。
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醫藥箱,消毒藥水已經過期了,箱子裡只剩下了消毒棉。
初雪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擦了一把臉,拿起包包準備出門。
“我去買藥,一會就回來。”
“我沒事!不用那些!”
一把將她又拉坐了下來,初雪轉頭看他,男人用手在額前一摸,將那些血用紙巾擦乾。
“你應該知道這點小問題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我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男人說的這些話,讓初雪的心揪的更疼了!她真的能守護住他嗎?
……
司道敬坐在辦公桌後,手裡不變的夾着一顆雪茄,野村鬆上就站在他的面前,把一份調查報告放到了他的桌子上。
男人拿起來看了一眼,挑起了眉毛:“這就是曹麗的兒子?他現在在哪裡?”
“曹麗把孩子扔到了孤兒院門口,後來被孤兒院收留撫養到了三歲,再之後被一對夫婦收養,不過現在孤兒院裡已經沒有了那些資料,因爲前年發生一場大火,把那些文件全部燒燬了。”
“呵!能親手扔掉自己的孩子,這個女人也真是不簡單,夠狠毒!”
男人冷笑了一聲,將文件又扔回了桌子上。
“她讓人調查胡心穎與傅啓軒的秘密,我們已經找到了那個人,並且從他的口中得知了傅啓軒的真正身份,原來,他並不是傅震華的兒子,而是胡心穎瞞着傅震華,帶着肚子裡僅一個月大的他嫁給了那個男人。”
“曹麗現在已經和胡心穎攤牌了,看那個女人的動作,好像並不想留下曹麗這個活口,我們之前的計劃,現在還要繼續進行嗎?”
吸了一口雪茄,司道敬將身子轉向了窗外,陰險的笑着:“既然有人要動手,我們又何必多此一舉,你說,胡心穎原來的丈夫叫什麼?”
“祝長山!”
“原來是他?”
……
這個月的錢又如期而至,祝蕭蕭看着賬戶裡多出來的錢,瞪紅了眼睛。
一旁的小華仔咿咿呀呀的玩着,諸葛一凡來到了女人的身後,一把抱住了她。
“臉色爲什麼這麼難看?又有誰惹你了?”
擡起頭看到了電腦上的賬戶信息,諸葛一凡立刻就明白了她此刻在惱些什麼?
將筆記本關上,男人拉起祝蕭蕭向窗邊的沙發上走去,隨手抱過了小華仔,看着他高興的吃着手指頭。
“到現在,你都不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
諸葛一凡不敢在祝蕭蕭的面前提起媽媽這兩個字,因爲這個女人一定會翻臉的。
他拿起搖鈴在孩子的面前輕輕的搖着,小華仔發出了咯咯的笑聲。
祝蕭蕭回過頭,伸手把孩子抱了過去。
小華仔一邊笑,一邊留着口水,女人並不介意,抱着他不斷的搖啊搖的。
“我爲什麼要知道?那個女人跟我一丁點的關係都沒有,之前的錢全部捐給希望工程了,就算她未來還是一直把錢打過來,我的想法也不會變,用錢,她是買不到親情的,我就多捐一些,替她多做一點善事好了!”
女人的口氣很冷,小華仔奇怪的看着,有一點想哭。
“怎麼了?餓了嗎?”
兒子的異樣祝蕭蕭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她放下了孩子,摸了摸他的紙尿褲:“哦!原來是拉臭臭了?”
女人微笑着把孩子放倒在牀上,半彎着身體爲他換去了臭臭的紙尿褲,又變得一身清爽的孩子這才又露出了笑臉,咿咿呀呀的用手不停的比劃着。
掀開了被子,諸葛一凡率先躺到了牀上,一手支起頭部,微側着身子看向了在地上走來走去的女人:“你今天不是給初雪打電話了嗎?她怎麼樣?和君浩過的還好嗎?”
女人瞪過來了一眼,一臉的不悅:“我都說了很多次了,他現在叫做傅啓軒,不要叫錯了,不然會讓別人以爲你是神經病。”
抱着孩子坐到了牀上,祝蕭蕭把小華仔放到了自己的膝蓋處,口氣很不善:“應該是很好吧!還沒等說兩句呢,初雪就說那個男人來電話了,所以匆匆的就掛斷了!”
“來電話?他們不是住在一起嗎?在初雪原來的那個家?”
“誰知道呢?反正聽起來好像是初雪在等那個男人的電話,也許他出去了也說不定!”
把孩子放到兩個人的中間,祝蕭蕭也躺到了牀上。
諸葛一凡因爲女人剛纔說的話而引起了警覺,明天去集團一定要好好的查一查。
女人躺在那裡,懷裡摟着自己的兒子,很自然的閉起了眼睛。
諸葛一凡可是很鬱悶,他不滿的瞪着,悄悄的就想把這個小電燈泡給抱走。
“我現在可是危險期,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不然小心我廢了你!”
祝蕭蕭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她的嘴一張一合的,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帶着濃烈的威脅。
男人泄氣的躺了下去,不滿的抱怨:“你什麼時候不是危險期?再這樣讓我禁慾下去,小心我出去找別的女人!”
祝蕭蕭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將其中的一個枕頭扔了過來,大喝一聲:“你敢?”
諸葛一凡也不示弱,他從牀上騰的一下跳起來,下地穿鞋,一氣合成的向外走去:“我有什麼不敢?我現在就去!”
“我看你找死!”
一溜小跑的追上了男人的步伐,女人擡起一腳就想要踹上去,諸葛一凡突然回過了頭,一個快速的轉身將祝蕭蕭抓住,並抵在了牆上。
他臉上掛着邪惡的笑,祝蕭蕭瞪大了眼睛瞅着,頓時知道自己上當了:“啊!你這個大騙子,快放開我!不然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反正每天都得捱打了,多一次或是少一次又能怎麼樣?現在,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男人的頭壓了下來,祝蕭蕭的臉一偏,向一旁躲開,大聲的喊着:“我今天真的是危險期!你不要再鬧了!萬一我真的懷孕了那怎麼辦?”
“今天是真的?那就是說之前都是假的嘍?”
女人臉色一白,也發現自己一時嘴快說錯了話。
諸葛一凡小眼一眯,厲眼一瞪,生氣的意味十足:“讓我莫名其妙的禁了一個月的欲,這回,我要一次性的彌補回來!”
雙手固定了她的頭,男人不容她拒絕的侵略着她的脣。
祝蕭蕭死咬着脣瓣不讓他得逞,男人的一手向下,躍上了她的敏感帶,女人驚呼了一聲,諸葛一凡終於撬開了她的脣。
女人氣的渾身發抖,不滿的瞪着他。
諸葛一凡的吻柔情似水,只幾秒的功夫,便讓女人沉迷了。
小華仔躺在牀上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但他現在肯定還不明白?自己的父母躺在地上正在幹些什麼?
……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傅啓軒爬到了初雪的身上,女人一驚,猛然睜開了雙眼。
“啓軒,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女人一驚一乍的,似乎有着某種恐懼,傅啓軒從她的身上退了下來,深情的望着她:“我帶你去看日出,好嗎?”
“爲什麼突然想去看日出了?”
男人神秘的笑了,但卻沒有說什麼。
兩個人驅車離開的時候,外面的天色還帶着深沉的黑,只有天邊的一小部分,帶着霧濛濛的白色。
開了很久,車子終於在海邊停了下來,這裡並沒有什麼人,黑暗中,只有傅啓軒擁着初雪,坐在被海水席捲過的沙灘上。
凌晨的清風帶着侵襲的寒意,女人瑟縮了一下,傅啓軒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不用了?”
初雪擔心他會感覺到冷,所以伸出手推拒着男人的體貼,並搖了搖頭。
傅啓軒固執的爲她蓋好了衣物,握緊了她的手。
離日出的時間大概還有很久,兩個人同時遙望着大海,各懷心事。
“我現在,是不是很不正常?”
傅啓軒打破了沉默,突然轉頭看向初雪,他的眼神裡有着懷疑,有着探詢,有一種很強烈的不好的預感。
他知道這個女人不安,卻不知道她到底在害怕些什麼?
“我身上的傷,是被那羣小太保打的嗎?”
見初雪不說話,男人又繼續追問着,女人驚詫的擡起頭,眼睛裡似乎又有了光彩:“你都想起來了嗎?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男人從衣兜裡,拿出了一支錄音筆,初雪臉上的笑容一瞬間隱去。
原來,他依舊不記的當時發生了什麼事?這也就說明,他體內的靈珠還在持續吸收着他的魔氣,等到吸收完畢,那……又有誰可以守護的了他體內的那顆靈珠呢?
“卓翰晨,是不是和你說了些什麼?”
傅啓軒犀利的眼睛望了過來,初雪轉開了頭,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