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給你洗澡你就說我瘋了?之前,你睡的那麼沉,就連下了飛機,你都不知道,你一直沒有醒過來,難不成我給你洗澡還洗錯了嗎?在……那麼瘋狂之後,你不用洗澡嗎?你想……留下那些證據?紀念?還是回味?”
蔣奕勳的話,已經快把水滴給氣死了,他曖昧不明的言語,明顯的就是在耍她,水滴氣紅了雙眼,將桌子上的衣服直接扔到了男人的臉上。
衣服順着男人的臉龐滑落地面,蔣奕勳的笑容冷了冷,用腳把衣服踢開:“看來,你是不想穿衣服了,既然這樣,我也不勉強!”
大手一伸,蔣奕勳直接把水滴給拽了過來,並扯下了她身上的被子。
“啊!”女人大叫,花容失色,她伸手就要去搶回自己的遮蔽物,可是蔣奕勳,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男人長手一伸,水滴一個踉蹌,跌坐進了他的懷裡,就這樣曖昧的坐在他的腿間,女人掙扎着打他,雙手卻輕易的被蔣奕勳制止在身後。
“你瘋了嗎?你又想怎麼樣?”水滴掙脫不開,一臉憤恨的怒視着他。
“我給你洗澡至於讓你這麼生氣嗎?原來,我又不是沒給你洗過?”
“什麼?”他什麼時候給自己洗澡了,爲什麼水滴自己都不知道?
蔣奕勳也知道自己說多了,於是他閉上了嘴,不再說話,男人捧住了水滴的臉,印上了自己的脣。
水滴赤,裸在陽光下,被蔣奕勳緊緊的抱在懷裡,她的小手擋在兩個人的中間,用力的想要拉開自己和蔣奕勳之間的距離,可惜,男人絲毫沒有反應。
此刻的她,身無片縷,而剛剛洗完澡的蔣奕勳,更是沒來得及穿上衣物,乾柴遇上烈火,炙熱的燃燒,那是必然的。
蔣奕勳打橫一把抱起了水滴,大步的向牀的方向挪動,水滴發現了他的意圖,眼睛無限的放大,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好色了?他,真的是卓晨矽嗎?那個突然在這個世界上莫名消失的卓晨矽?
纏綿在一片陽光下炙熱的燃燒,激情在牀地間魅惑的徘徊,水滴與蔣奕勳,這對藕斷絲連的男女,藤纏樹,樹纏藤,兜兜轉轉的,卻始終分不開!
“喂!老大,我知道蔣奕勳現在藏在哪裡了?”蔣奕勳的門外,一個獐頭鼠目的男子,鬼頭鬼腦的在門外盯着梢,他手拿着電話,那邊直接打到了鱷魚那裡,男人神秘兮兮的一笑,蔣奕勳,他終於找到了!
……
到了迪拜的第二天,水滴還沒有出的了這間臥室,昨天一整天,她都被蔣奕勳困在這裡纏綿悱惻,就連吃飯,都是服務員送進房間裡來的。
水滴覺得羞愧極了,雖然,她躲進了浴室,沒有看到別人嘲笑的臉,不過,即使是新婚夫婦,也不至於這樣迫不及待,欲罷不能吧?就算不用看,水滴也能想像的到,她們正被這裡的人議論紛紛。
“怎麼?你還是不去洗澡嗎?還是,你在等着我來給你洗?”蔣奕勳一邊擦拭着頭髮,一邊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他揶揄而又嘲笑的聲音,讓水滴氣的渾身發顫。
“沒有衣服,就是洗完了不也就只能披個牀單嗎?反正也出不去,我一會再洗!”水滴生氣的瞪了他一眼,看向了被他蹂躪,之後又扔到了地上的那套衣服。
咣咣咣,一陣敲門聲傳來,打斷了蔣奕勳本來想說的話。
“誰?”蔣奕勳坐在牀上,一邊擦拭着頭髮,一邊斜眼看了看緊閉的房門。
“蔣總,我是來給你送衣服的,你定製的衣服,已經全部送來了!”門外,響起了一個男服務員恭敬有禮的聲音。
水滴眯着眼睛,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啊!對了!那個說要進來給她穿衣服的男人!
“進來吧!”蔣奕勳在水滴恍然大悟的時候,對着門外喊道。
水滴一驚,用脣語對着蔣奕勳咆哮:“你瘋了嗎?我可是沒穿衣服的!”
她的臉全部扭曲在了一塊,跌跌撞撞的向浴室跑去,因爲牀單太長,水滴幾次差點被絆倒,蔣奕勳在身後看着她的狼狽,不禁覺得好笑。
“蔣總,這是您定的衣服!”
一個長的很斯文的男服務員,將兩個黑色的皮箱放到了蔣奕勳的面前,他目不斜視的直起了身子,蔣奕勳從衣服裡掏出了不菲的小費,遞到那個男人的面前,並說了句:“謝謝!就把它放在這裡吧!”
男人看了一眼蔣奕勳手裡的錢,微笑着搖了搖頭:“不!蔣總,我們這裡是不收小費的,謝謝!”
男人轉身退出去了,蔣奕勳在他的身後看了一眼,奇怪的皺了皺眉,然後又把錢裝了起來。
那個男人,走出了蔣奕勳的房間,並反手爲他們關好了房門,他挺直了身體,回頭看了一眼,眼神一瞬間變得幽冷了起來。
聽到了外面的關門聲,水滴知道那個服務員走了,她這才鬼鬼祟祟,一副做賊心虛的從浴室裡又走了出來。
“他走了?”水滴小心翼翼的看着門口,試探性的問。
蔣奕勳起身穿好了自己的衣物,並沒有回答她這麼白癡的問題。
水滴在室內巡視了一圈,確定真的沒有其它人之後,她這才挺直了腰板,深吸了一口氣,來到了兩個黑皮箱的面前。
沒有經過蔣奕勳的允許,水滴直接把其中的一個皮箱打開,入目所見,全是女人各式各樣,色彩斑斕的衣服。
這是給她買的?水滴擡起頭,意味深長的看了蔣奕勳一眼,而那個男人,只是站在鏡子前打好了領帶,一副冷漠疏離的態度。
水滴對他的態度不滿,低着頭,悄悄的撇了撇嘴,然後又挪動了腳步,來到了另一個皮箱的面前。
她蹲下了身體,依舊自作主張的打開了那個皮箱,可是這一回,她卻驚詫的瞪大了雙眼,裡面,竟然全是女性的內衣內褲,而且,全是性感妖嬈的。
水滴拿出了一身黑色蕾絲的內衣褲,這可真是蕾絲的,在那巴掌大的布料上,就沒有一個地方是遮蔽的,全是通透透明型的,和沒穿幾乎沒兩樣,什麼都遮擋不了!
這些都是什麼東西呀?他是在哪裡弄來的?故意要耍她嗎?
女人拿起了另一身相對保守一些的,一套粉色的鏤空板,最起碼,在它的重要部位,還有像大拇手指頭那麼大的一塊不透明的布。
水滴嘆了口氣,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這一套就算是最好的了!
她拿起那件胸衣,在自己的身上比了比,然後又看了一下那上面的尺碼,天吶!這不就是她的尺碼嗎?那個男人是怎麼知道的?
她小心翼翼的擡起頭,睨了那個男人一眼,他不會是……摸出來的吧?
雖然不太敢相信,不過,對於情場老手來說,和女人親熱過幾次,就能掌握那個女人的身材尺寸,這個,也不算是多麼意外吧?
水滴啪的一聲蓋上了皮箱,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怒氣騰騰的看向蔣奕勳。
男人的領帶打了好幾次,感覺都不太順眼,正感到煩躁的時候,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啪的一聲,不用回頭,他就已經感受到了水滴的怒氣。
從鏡子裡,蔣奕勳只是瞟了水滴一眼,便把視線挪開,繼續擺弄着領帶,但他清涼的嗓音還是溢了出來。
“怎麼?我給你買的衣服你不滿意?還是說,我又做錯了,你根本就不需要衣服?”
男人那冷嘲的聲音,已經讓水滴的怒氣爆發到了頂點,女人把身上的牀單又往上拉了拉,擡起腳,邁過了面前的那兩個箱子,怒不可遏的衝到了蔣奕勳的面前。
“我不需要你給我買衣服,我沒有錢嗎?我不會自己買嗎?你可不要弄錯了,我可不是什麼灰姑娘,需要你來把我變成公主,因爲,我本身就是個公主,所以,你使的這些伎倆,對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我現在想要的,只是你快點放我回家!你到底要這樣困住我到什麼時候?”
男人終於打好了領帶,他把視線從鏡子上,轉移到了水滴的臉上,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等我們辦完了婚禮,就可以回去了!”
“我說過,我不想嫁給你,你聽不懂嗎?”水滴對他一再的無視自己的反對,歇斯底里的大叫。
男人冷漠的瞄了她一眼,神情萬分的冷凝:“我曾經告訴過你,一旦你決定這麼做了,你就沒有反悔的權利了,你忘了嗎?現在,你已經失去那個反對的權利了!”
“哈,你以爲你是神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水滴看着他繞過了自己,蹲在了那兩個皮箱的面前,男人打開了它,在裡面開始翻找了起來。
“你在幹什麼?”水滴腥紅着眼睛,生氣的問着。
“給你找衣服,這都看不出來嗎?”蔣奕勳從裡面拿出了那套黑色蕾絲的內衣,然後又找出了一件深綠色的抹胸裙。
這種深綠色,其實很少有人穿,因爲如果穿不好,就會顯得這個人很老氣,可是水滴卻不會,她不但皮膚雪白,甚至還有一種特有的氣質,所以蔣奕勳相信,水滴穿上這件裙子,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將他選好的衣服拿了出來,蔣奕勳從地上站了起來,把手裡的東西遞到了水滴的面前:“穿上它,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不想去!”
“你……沒有反對的權利!”男人陰冷的視線,與水滴腥紅色的眸光碰撞,氣氛一瞬間僵持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