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廢話,這種人,不打不成仁,嘯九天功法一催動,冷清腳步幻風,對面的花無崖甚至都還沒映過來,冷清卻是早已衝至他身前,楊起拳頭,便是對着他眼睛下了一拳。
“喲!喲!你這娘們兒,還發狠了,偷襲暗算啊?”
吃痛的叫了兩聲,花無崖才捂着眼睛,叫了起來,冷清順勢再衝上去,擡腳踢了他屁股兩腳。
又踢得花無崖痛叫之後,冷清才罵道:“魯迅先生說過,痛打落水狗,你這小子,太他媽欠扁了,說,還強不強推我了?”
花無崖蹬蹬後退兩步,疑問道:“魯迅?多大的官?哪個山頭的?”
冷清語塞了,那一剎,花無崖卻是突勿的動了,動作之快,甚至是連冷清都沒反映過來,便是成功被花無崖一個猛撲,壓倒在了花衆之中。
身體猛然貼到花無崖下身凸起,禁慾有一段時間的冷清,心中慾火,竟是猛的一下,便是竄騰起來。
再加之,身上壓着個帥哥,這帥哥效應一下來,冷清就有點兒飄飄然了。
完了,冷清快淪陷了。
可就在這時,花無崖卻是猛然楊起拳頭,對着冷清發春的左眼,便是一拳揍了下去,直砸的冷清,那叫一個兩眼冒金星啊!
砸完了冷清,花無崖猛的彈起來,怔道:“想要本少爺,門兒都沒有。”
冷清的眼淚掉下來了,從地上座起來,冷清抓狂道:“你媽的,你不要這樣自戀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從地上猛的撐起來,冷清發了瘋的朝着莊園方向奔去,她遇上一怪胎,不跑還愣着幹啥?
瞧着冷清跑動時,胸前一抖一抖的兩團大傢伙,右眼鐵青的花無崖,摸着下巴淫笑起來,嘀咕道:“這女人有意思,不錯不錯,看我總有一天,把你拿下。”
就是從這一刻起,這個花無崖,便是粘上冷清了,一度讓冷清不止一遍又一遍的抓狂,冷清遇上的這事兒,算是冷清來這個世界,最大的失誤。
冷清心中,想將花無崖收服的想法,完全的破滅了,冷清實在是受不了花無崖的自戀了,毫不否認的是,冷清還真挺害怕,自己被他給收服了。
這不,一路跑回莊園,冷清硬是一口氣沒歇。
回到莊園之中,剛剛推門進去,冷清欲哭無淚,花無崖竟然先他一步回來了,見冷清站在外面發呆,花無崖自來熟的揮揮手,叫道:“噢!三小姐,你好,你的事,我都聽父親說了,我叫花無崖,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喲喂!這傢伙倒挺會裝,冷清瞅着追水四人看這花無崖的眼神,心裡就鬱悶,長得帥的男人,一般不會讓人討厭。
追水四人,貌似很待見這花無崖,可他們哪兒知道,這花無崖,就一典型自戀狂啊!
冷清欲哭無淚,瞧着一旁的花異陽,冷清只要給他一個面子,對着花無崖笑笑,回起了禮。
兩人,一個青左眼,一個青右眼。
這種時候,外加冷清那樣的表情,很難不讓人聯想到些什麼,氣氛有點兒尷尬了起來,冷清忙轉移話題,問花無崖道:“花公子,不知道,我們的馬和馬車,能不能儘快準備啊!”
花無涯嘿嘿一笑,直接拒絕道:“不能,最快也要一個月,你們人太多了。”
冷清猛一拍額頭,瞧着花無涯這般輕挑樣,冷清心裡那叫一個痛啊!好好的一個人才,就這般輕俘,十足不是一個幹大事人的料子。
無力的揮揮手,冷清只得木然道:“那行吧!我們再想辦法。”
花無崖只是看着冷清發呆,他如何也不敢相信,就是眼前這個,剛纔還和他壓在一起的女人,居然就是帝國的那個神人啊!
……
花無崖並不是在爲難冷清。
冷清這邊,人確實是很多,七百多人,硬算的話,馬車都得幾十輛,你讓這窮的丁當響的花城,上哪兒去尋這麼多馬車去?
花無崖並不是聖人,就算能弄,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搞到,一個月,已經是花無崖預計的最快時間了。
把這些道理,給抓狂的冷清說了一遍之後,冷清才終於是安靜了下來。
等一個月?冷清哪能有這個時間?北辰宣代稱帝之事,迫在眉睫,年關之時,必須要將這件事搞定才行。
所以,現在的冷清,哪還有時間,在這裡乾耗的?
無耐嘆口氣,冷清只得將求助的目光,再度投向花無崖,問道:“花公子,真的沒辦法了嗎?”
花無涯搖搖頭,笑道:“三小姐,叫我無崖就行了,花公子聽着怪彆扭的,不過,我倒有一個辦法,你們不是能降猛獸嗎?幽冥山脈裡猛獸多了去了,多降幾頭,一頭比上十匹馬,不是很快就能回去了?”
說着,花無崖還對着趴在莊完外打盹兒的雷虎,努了努嘴。
冷清那叫一個鬱悶啊!活寶,又見一活寶啊!
就在冷清發愁的時候,東陽帝國地界邊城,蕪城,卻是滿城震驚了。
由於蕪城離花城僅有一道分界線相隔,所以,很多時候,蕪城百姓都能到花城來,與花城百姓以物換物,換些有用的東西。
恰巧的是,三天前,冷清進花城之時,有個蕪城老百姓,正揹着東西在花城內找人交換,這不,當天下午,這個人,便是匆忙的趕了回去,趕了三天,終於是趕回了蕪城。
一回蕪城,他便是將此事,告知了蕪城城守,城守都是嚇了一大跳。
何故,北峰帝國第一神人,會跑到這邊境小城來了?心下一大驚,這城守想着,還是該上報東陽朝庭。
一紙奏章,八百里呈上去,事情好玩兒了。
東陽帝國陽都之中,一片繁華,歌舞昇平。
自從太子東方晨宵繼位之後,採用暴力血腥手段鎮壓朝綱的東陽帝國,還真是迎來了和平與繁榮。
只不過,任誰都看得出來的是,東陽帝國內的和平與繁榮,不過是表面而已,其實,東陽帝國內部,實則矛盾重重。
只要稍一有火花,將導火索點燃,那麼,東陽帝國內站,必然暴發。
自古君王,凡是採用暴政,鎮壓老百姓的,又有幾個討好的?什麼農民大起義,什麼太平天國,這類等等事情,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而顯然的是,這東方晨宵,算不得上是明君,可要說他是暴君呢!他又好像還比不過夏詰,好吧!暫且說他半暴吧!
反正,東方晨宵爲人有多陰險,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當年,要不是他篡位謀權,東陽帝國的皇帝,早就歸東方霧闊了。
只可憐了東方霧闊,爲了國家,爲了百姓,甘願捨身而讓,就連心愛的女人,都是讓給了他的這個狠毒大哥。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東方霧闊又算不算得上的無能?窩囊?
誰又說的明白呢?歷史永遠是圍繞着成王而箸的,至於說,東陽帝國的歷史中,會如何記載東方霧闊,那便是全看東方晨宵,到底還有沒有一點兒良心了。
這一日早朝之上,東方晨宵座在龍椅之上,拿着手中的奏章,眼睛都看直了。
奏章是從蕪城傳來的,說是北峰帝國的第一神人,駕臨花城,以示禮儀,蕪城太守上奏,問是否要前去花子拜訪一番。
老早就聽聞冷清大名,老實說,東方晨宵,對冷清很是感興趣,看了遍奏摺之後,東方晨宵將奏摺遞給身邊的大太監,遂看着朝下衆臣,笑道:“蕪城太守說,北峰帝國第一神人冷清,現在在花城,上奏問朕,東陽帝國是否要前去拜坊,以示禮儀,衆卿如何看啊?”
東陽帝國的左丞相殊勝,眉頭微皺,前踏一步,出列道:“啓秉皇上,臣以爲,北峰帝國第一神人冷清,此番出現在花城,定於幾日前,歷城變故有關。”
殊勝談起歷城,東方晨宵纔好笑道:“袁濤那老傢伙,如何了?朕倒是聽說,他的一軍營,一整晚之間全沒了,想來,這冷清該不會是主動去找他麻煩了吧?”
殊勝搖搖頭,應道:“這,臣就不知了,歷城方面,將消息封鎖的很歷害,我國探子,亦探不出任何有用消息,現在,袁濤不知道在打什麼主義,不過想來,北峰國內短時間內,應該會有一場大戰。”
這一朝人,哪裡會知道,袁濤早已被冷清帶人解決了,要是他們知道,估計再談冷清,他們都得色變了。
東方晨宵呵呵笑,心情大好,樂道:“不管它,它越打,對我國越有利,打吧打吧!到時候,咱們座收漁翁之利,對了,西耀那邊如何了?”
東方晨宵問起西耀國內情勢,主管西耀方面情報的右丞相宇文成都,遂出列道:“啓秉皇上,西耀之勢,已成定局,四皇子西廂尚文,大軍勢如破竹,早在幾日前,便是攻入西都,將西耀皇帝擒了下來,大得民心。”
東方晨宵眉頭皺起來,好一會兒之後,才堪堪消散,問道:“右丞相,依你看,要不要派人去花城,訪訪冷清啊?”
宇文成都呵呵一笑,當即道:“臣以爲,皇上該親自前去一趟纔是,東王妃不是與那冷清見過面嗎?皇上何不與東王妃一同前往?”
東方晨宵滿意的哈哈大笑,他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只是,他想要個人替他說出來而已,不得不說,這個宇文成都,絕對是一號歷害人物啊!
猛一拍龍椅,東方晨宵開懷道:“朕一早就想去會會這個號稱是北峰帝國和第一神人的冷清了,這個女人,如若能拉攏,對於朕的江山,絕有莫大好處。”
宇文成都贊同的點點頭,小聲建議道:“皇上,臣聽說,西廂尚文大軍之所以一路勢如破竹,最大的原因便是,他們擁有神器,叫什麼黑炮來着,這玩意兒,百米之外,開山裂石不在話下,這回皇上前去,指不定那冷清便與皇上談這黑炮之事了。”
東方晨宵點點頭,應道:“朕此番前去,定將這黑炮談回,有這般利器相助,東陽何愁不強?”
就這般,東方晨宵帶着滿肚子期望,當天下午,便是帶上東雪柔兒,兩人微服出宮,一個侍衛未帶,朝着蕪城方向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