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府地窖之中,此時此刻,冷清,嵐,追水,三人正怔怔的看着躺在地窖大軟榻之上的道善和寂寞,面面相覷起來。
早就聽寂寞說,道善是個女人,冷清三人到是有點兒好奇,道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長什麼樣?
在這樣疑問的驅使下,冷清也是彎下腰,仔仔細細的在道善的脖子之間,尋找起了皮囊。
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那層面皮,冷清用力一扯,便是將道善臉上戴着的面具,整個給扯了下來。
面具脫落,冷清三人愣住,感情,這張又老又醜的面具之下,竟是藏着一張美若天仙的俏臉龐。
那挺翹的小鼻子,厚厚的小嘴脣,白晳的臉龐,無一不讓冷清三人感嘆,他們實在不敢想像,這麼漂亮的女孩兒,居然會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她的那股狠勁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又是誰給她灌輸的呢?
看得愣了半天,直到道善開始凍得澀澀發抖的越來越歷害之後,冷清三人才回過神來。
冷清偏頭看了看三人,疑惑道:“這地窖裡有這麼冷嗎?你看她凍成這樣?追水,再加兩個小火爐拿下來,別把這小寶貝兒給弄壞了,以後把她降服了,就給寂寞這傻小子做媳婦兒吧!”
追水撇撇嘴,二話不說,轉身爬出地窖,去取火爐去了。
追水離開,嵐才摸着肚子,放鬆道:“剛剛好險啊!幸虧孩子沒事。好了,目的達到了,我也該去休息了,孩子重要。”
說完,嵐也是不理冷清,轉身摸着肚子離開了。冷清想笑,感情,直到這個時候,嵐那顆緊提的心,才落了下去。
果然,有了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什麼時候,她肚子裡才能懷上北辰宣代的種?
想到這兒,冷清也是摸着肚子,傻傻的笑了起來。
做媽媽,這是天底下所有女人都不會不願意的事情,這是一個神聖的職業,也只有女人,纔有資格,將之做到無比出色。
傻笑了一會兒,追水便也是提着兩個小火爐,再度下到了地窖之中,將兩個小火爐放到大軟榻邊,追水道:“主子,還有什麼紛付嗎?如果沒有什麼紛付的話,我就暫且出去了。”
冷清點頭道:“嗯!你先離開吧!等會兒,他們倆完事兒了,你就將道善送回去,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昏過去了,但看她這個狀態,估計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了。到時候,你就小心一點,不要驚醒她就行了。現在還不能殺她,要留住她,以後,好給寂寞這小子做媳婦兒。”
追水應了聲,卻是追問道:“主子何不將之殺了,這樣的人留着是禍害,況且又是與主子敵對,留下這樣的禍害,主子何苦呢?”
冷清笑笑,偏頭看向道善道:“你看她這小樣子,導之向善的話,她絕不會爲惡,留着她吧!以後,度她向善的工作,就交給寂寞這小子了,他們倆有緣,即是這般,何苦讓他們無份呢?你覺得呢?”
追水無言以對,嘴角扯起不知名的弧度,追水遂告退離去。
追水離開,冷清才伸手解起了道善的衣杉,不消一會兒,便是將道善與寂寞,雙雙解成了羊。
做完這些之後,冷清纔將手中的強效閨中香的瓶塞扯開,將之放到兩人的鼻息之前,輕輕揮發,直到兩人都聞了個遍之後,冷清這才停下動作,滿意的離開。
隨着冷清的離去,地窖中陷入了平靜。
陰陽印的發作,一次比一次歷害,上一次整整持續了三個時辰,這一次,又會發作多久,就連道善自己都不知道。
反正,此刻的道善,整個意識都不在腦海之中,你說她就像是一個死人,那也不爲過。
某一刻,道善的顫抖越來越歷害,可是,奇怪的是,她的身體卻是冒起熱氣。
看來,藥效開始發作了。
這類藥,就是讓人血液沸騰的東西,祝夢才聞了一小點,整個人就興奮的不行了,那就更別提道善了。
藥效開始發生作用,一遍一遍的令道善血液沸騰,就是這沸騰,讓陰印的寒冷,得到中和,減緩了道善的痛苦。
一邊是陰陽印發作的寒冷,一邊是強效藥的燥熱,就是冷清這好玩似的一舉,在這一刻,竟然是奇蹟般的,將陰陽印的發作給剋制住了。
誰又敢相信,陰印解藥會是這強效藥呢?
道善有陰陽印幫着中和藥性,可旁邊一身的寂寞沒有啊!
這不,藥效開始發作,寂寞的整個身體瞬間火紅,燥熱感讓昏迷中的寂寞開始燥動起來。
手一動,寂寞碰到一具冰涼的身體,這陣冰涼正好讓他燥動的血液得到冷卻。
輕輕一個翻身,寂寞將這具身體抱進懷中,昏迷之中的兩人陷入了忘我狀態。
兩人死死纏在一起,道善用身體中的寒冷,冰冷住寂寞燥熱的身體,而寂寞則是用身體中的火熱,熱情了道善陰冷的嬌軀。
第一次感覺到陰陽印發作,沒有那麼痛苦,道善也是整個開始興奮,一遍又一遍,不停的扭動着身體,將自己的激情完全釋放。
兩人陰相相補,相生相剋,這便是陰陽教破解陰陽印的最好辦法了,只是說,這之中需要不少技巧,再加之,現在的兩人,都處於忘我的昏睡狀態,所以,根本就不知曉這一切罷了。
毛絨的被子,將兩人的身體盡數遮蓋住,從地窖洞口往下看,遠遠的,追水只能看到榻上兩人,一動一動的。
追水那個鬱悶,現在這大半夜的,要讓他在這兒站到什麼時候?
冷清給他的這個任務,還真他媽特別啊!這不,讓他守着別人造愛,天知道,現在的追水,有多鬱悶啊!
追水等在外面鬱悶,地窖內,軟榻上的兩人,大戰依舊在持續着。
寂寞輕輕的挺動着身體,直讓懷中的道善不停的哼叫出聲,不知道到底她那是爽叫,還是痛叫,亦或說,陰陽印越發發作,令道善痛苦不堪。
道善的身體漸漸被捂熱,陰陽印也是在兩人這翻戰鬥中,漸漸被壓制住。
這多年來,道善的師傅,一直靠着藥物和內力,替道善壓制陰陽印,而這也導致了道善的體內的陰陽印,越發積蓄,所以,每次發作的時候,總是痛得她死去活來。
而這一次,道善卻是在這樣的陰錯陽差之下,通過寂寞的疏通,將陰陽印的陰寒之氣順利排出體外。
不得不說,冷清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
“噢喔喔!”
一道雞啼聲傳來,瞬間,便是將席座在地窖外,陷入假寐之中的追水驚醒。
睜開眼睛,看着天邊泛起的一絲亮光,追水自言自語道:“啊!天快亮了,裡面兩人也搞完了吧!是該送她回相府了。”
邊說,追水邊將地窖的蓋子掀起來,側身躍了下去。
下到燈火通明的地窖之中,追水一聞到地窖中那股男女歡好過後,纔有的特殊味道時,整個人的眉頭,也是跟着皺了起來。
走到榻邊,將道善的衣服抓起來,仔仔細細的給道善套上,再將道善的那塊面具套上以後,追水才冷着臉,扛起道善,輕輕的爬出了地窖,一路朝着相府方向奔去。
睜開眼睛,祝夢只感覺頭腦昏沉的不得了。
搖搖頭,甩掉腦袋裡的眩暈之後,祝夢這才記起了昨晚上的事情,擡頭看了看屋內亂作一團的桌椅板凳,祝夢忙從榻後站起身來。
走到前面一看,道善居然是躺在榻上,一動不動。
昨晚上臨暈前,祝夢可是見到,道善把兩個刺客給打得趴到了地上,想來,昨晚上,道善一定的大獲全勝,成功擊退了兩個刺客,這不,實在是累慌了,道善才躺在榻上休息會兒。
祝夢是這樣想的,這樣想着,祝夢也就不以爲意了,將小藥鼎的鼎蓋揭開,將裡面早已凝聚的丹藥取出,放到嘴裡嚥下肚子之後,祝夢才輕手輕腳的邁出了房間,不想打擾到道善。
……
午餐時分,直到相府一個送飯丫環,進房間來送飯之後,道善這才被丫環驚醒。
搖頭甩掉身體中的不適,從榻上座起來,道善這纔看向窗外,問着丫環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我睡了多久了?”
丫環略有點兒害怕,戰戰兢兢道:“上仙,現在已是午時,見上仙沒出去吃飯,所以,老爺才叫備點吃的,給上仙送來,怕是上仙作法累了。”
道善點頭,揮手道:“那你下去吧!我自己吃就行。”
丫環如釋重負,轉身告退離去了。
以往,很多丫鬟有的進沒的出,這個丫環可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啊!對道善是那個害怕啊!
她可不想讓道善再把自己拿去喂血珊瑚啊!儘管她不知道。
目前丫環一路小跑的背影,道善臉上也是露出無耐的笑容,笑了陣,道善剛想起身走到桌邊吃飯,兩腿間卻是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感,瞬間便又是讓她倒回了榻上。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夢裡,她與別人歡好了一晚上。
甚至是,她的陰陽印發作,是怎麼壓制下來的,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