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姚舒雲雖然被老爺罰着閉門思過,可是每日能從丫鬟萍兒那裡聽到許多府裡發生的事情,心裡也是說不出的滿足。
一大早,三夫人葉靈惜竟然不聽從老爺之前的勸告,帶着自己的丫鬟翠兒來到了二夫人的住處。
“姐姐,你可好些了?”三夫人葉靈惜剛過院子便大聲地說着。前日裡三夫人葉靈惜的丫鬟翠兒看到大夫來二夫人姚舒雲的住處便知二夫人一定是身子不舒服。
“都要些小毛病,大夫說是什麼氣鬱煩悶所致,這幾日吃了藥也感覺好些了。真是勞妹妹掛心了。”二夫人姚舒雲笑着說。
二夫人姚舒雲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對於三夫人葉靈惜這幾日沒來看自己還是有點耿耿於懷。
三夫人葉靈惜也是聰明人,看到二夫人姚舒雲陰沉着臉,然後開口說道:“姐姐可是怪我這幾日不來看你嗎?這可都是老爺說讓我沒事別來你這裡的,所以妹妹纔不敢不從。”
聽到三夫人葉靈惜這麼說,二夫人姚舒雲只覺得心裡說不出的難過,想到自己事事都爲老爺着想,可是老爺卻竟然如此的孤立她,心中對老爺的怨恨悄然的生根。
“妹妹,快別擔心了,姐姐怎麼會怪你呢,你我姐妹也二十多年了,姐姐我只是心寒罷了。”二夫人姚舒雲痛苦的閉上雙眼,任眼淚順着臉頰滑落。
看着二夫人姚舒雲竟然如此的難過,三夫人葉靈惜開口說道:“你可知昨夜老爺留在了哪裡?”
聽着三夫人葉靈惜這麼說,二夫人姚舒雲趕緊擦乾眼淚,問道:“難道老爺不是歇在妹妹房裡嗎?妹妹就別開玩笑了,你什麼時候少過老爺的寵愛。”
“若老爺真一直寵愛我就好了,只可惜昨夜老爺去的是大夫人於清婉的房裡,就算是去那個丫鬟小憐的房裡也行,可是爲什麼偏偏是大夫人。”三夫人葉靈惜氣憤地說道。
聽到三夫人葉靈惜這麼說,二夫人姚舒雲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絲的安慰,看來老爺還是顧念舊情,儘管大夫人於清婉已經年老色衰。
“只是偶爾,又不是經常,妹妹你就要不要放在心上了。”二夫人姚舒雲安慰着三夫人葉靈惜。
但二夫人的心裡卻是說不出的不屑,在這張府裡,老爺又不是你三夫人葉靈惜一個人的,憑什麼這麼恬不知恥地總霸佔着,真不知她哪裡來的勇氣竟然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姐姐,昨日周管家去我那裡了。還是因爲上次我們求小青的事情,你也知道他那個人,真是沒想到他竟然想輕薄於我。”三夫人噘着小嘴輕蔑地說着。
“真是苦了妹妹了,那周管家怕是已過不惑之年了吧?不過看起來倒是沉穩果斷,年富力強。”二夫人姚舒雲笑着說道。
“姐姐你真會說笑,他如何與我何干?”三夫人葉靈惜嬌柔地說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般,說不出的嬌羞。
“那周管家在府上也二十多年了,和妹妹的年歲也差不多。像妹妹這般美麗的女子,被男人們垂涎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二夫人姚舒雲打趣地道。
“姐姐,我們快別說這個了,若是有機會,我一定讓老爺早點恢復姐姐的自由,也讓老爺允我能常用來看姐姐。”三夫人葉靈惜嬌羞的笑着說。
聽到三夫人葉靈惜說會說服老爺,讓老爺不再罰着自己閉門思過,二夫人姚舒雲的心裡就對三夫人葉靈惜充滿了感激。
至於自己房裡的丫鬟萍兒聽到的關於三夫人葉靈惜和府裡周管家的那些事,二夫人姚舒雲也決定充耳不聞,就算真發生了什麼事情又怎樣,誰讓老爺如此絕情地對她。
“大少爺和大少奶奶最近可有過來看望你?”三夫人葉靈惜輕聲地問道,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說錯了話,又及惹得二夫人姚舒雲傷心難過。
“自從小恆兒夭折之後,兩人都沒再來過我的住處,看來我這兒子和媳婦兒是不會原諒我了,這樣也好。你呢?二少爺和二少奶奶可經常去你房裡?”二夫人姚舒雲落寞地說。
看着二夫人姚舒雲如此落寞的神情,三夫人葉靈惜心裡很是不忍,可是自己又何嘗不是一樣呢。
“這一年多來,也是每逢過年過節什麼的偶爾去我房裡,孩子們都大了,哪能整天守着我們,只要他們平安幸福就好。”三夫人葉靈惜說這些話時,表情看起來說不出的孤獨。
二夫人姚舒雲,從來都沒有發現,原來三夫人葉靈惜也是個可憐人,一直以來都覺得她天天只會去爭奪老爺的寵愛,可是在這府裡的女人,又有誰不孤獨和寂寞。
“我聽翠兒說姐姐讓萍兒去大廚房拿飯菜了?若是哪天老爺也不再去我那裡,我的小廚房也要停用了。”三夫人葉靈惜傷感地說着。
“老爺怎麼會不寵愛你呢,妹妹你就別整天胡思亂想了。”二夫人姚舒服雲安慰着三夫人葉靈惜,同時也爲自己現在的處境感到擔憂。
三夫人葉靈惜的院落裡的小廚房本就是爲了討老爺的歡心,每每老爺歇在三夫人葉靈惜房裡,三夫人都會和翠兒一起親自下廚做老爺喜歡吃的飯菜。
兩人在房間裡又聊了許久,三夫人葉靈惜才帶着自己房裡的丫鬟翠兒離開二夫人姚舒雲的住處。
現在的二夫人姚舒雲只能選擇等待,等待着三夫人葉靈惜在老爺面前吹吹枕頭風,興許老爺一高興真的就不再罰她閉門思過了也說不定。
府中的一切看起來都說不出的平靜,倒是一大早,四夫人小憐就帶着房裡的丫鬟杏兒去了夫人於清婉的住處,她去的時候老爺也是剛剛起來。
“老爺,夫人,四夫人來了。”雨兒輕聲地對睡房裡的老爺和夫人說道。此時夫人於清婉正常在幫老爺穿衣。聽到丫鬟雨兒的話,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四夫人小憐在前廳裡等了許久,老爺和夫人才從睡房裡走出來。老爺一看到四夫人小憐,便走到她旁邊笑着說:“昨夜本想着去你房裡呢,今晚等着,老爺我一定會去。”
老爺由於忌憚夫人於清婉在場,耳語的時候很是小聲,可是夫人於清婉從老爺的表情中還是發現了端倪。但是礙於老爺在場,夫人於清婉只是附合着笑了笑。
“四夫人一定還沒有用飯吧?不如過來同我和老爺一起用飯吧。”夫人於清婉客氣地說着。可是心裡此刻卻巴不得四夫人小憐趕緊離開。
“那小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小憐一邊說一邊在丫鬟杏兒的攙扶下坐在了飯桌旁,這次夫人於清婉處的丫鬟雨兒倒還算機靈,竟然先一步跑去讓廚房上菜了。
傍晚時分,老爺剛回到府裡,三夫人葉靈惜便在府門口截住老爺的去路,府中的周管家看到三夫人這陣勢也都識趣地退到了一邊/。
“老爺,靈惜已經在這裡等候你多時了。”三夫人葉靈惜一邊說着,一邊嬌嗔地看着張老爺,一看到三夫人這樣,老爺也只好舉手投降,罷了,最後還是跟着三夫人葉靈惜走了。
夫人於清婉雖說對四夫人小憐早上的突然造訪很是不悅,可是一想到晚上老爺要去小憐的房裡,大家終歸還是要在一個飯桌上吃飯,便早早讓廚房準備了。
等了許久,讓房裡的丫鬟去打聽,才知道老爺剛過府,就被三夫人葉靈惜給拉到自己住處了。
夫人於清婉的住處,四夫人小憐打扮的花枝招展,而坐在飯桌上的夫人於清婉臉色卻是說不出的陰沉。
自從隨着老爺的心意,把小憐收房爲四姨太到現在,老爺也就只碰了她一次,若是照這樣的情形來看,依然是三夫人葉靈惜獨佔着老爺的寵愛。
“四夫人,你也該長點記性了,別總是什麼都慢人家三夫人一步,有些事情,要提早做準備纔是。難道你就沒想過得到老爺的寵愛嗎?”夫人於清婉生氣地對小憐說着。
“夫人才教訓的是,小憐記住了。”四夫人小憐淡淡地說着。夫人於清婉聽到小憐這麼說,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飯也沒吃,轉身去了偏房的佛堂唸經去了。
偌大的前廳裡,只剩下四夫人小憐和她房裡的丫鬟杏兒。看到這樣的局面杏兒開口說道:“四夫人,我們現在是回去呢?還是等你吃了飯再回去呢?”
“當然要吃了,這麼大一桌子菜,老爺和夫人都不吃,那就我們兩個吃吧。不吃飽飯哪裡有力氣爭鬥啊。”四夫人小憐平靜地說着。
而三夫人葉靈惜的住處,因爲有了老爺的陪伴,她便不覺得自己是孤獨的,陪着老爺一邊吃菜,一邊喝酒。開心的時候還手舞足蹈地給老爺跳起舞來。
老爺站起身,醉眼朦朧地陪着三夫人葉靈惜一起在房裡扭着,跳着。兩人都說不出的開心,老爺也覺得說不出的放鬆和精神抖擻。
“靈惜,老爺我此生得你一人足矣!你真是老爺我的好靈惜!”張老爺動情地摟着三夫人葉靈惜的腰肢說道。
看到老爺如此高興,三夫人葉靈惜趕緊趁熱打鐵地說道:“老爺,靈惜和舒雲姐姐先後嫁給你做了這府中的妾室,你就免了舒雲姐姐的閉門思過吧。”
本來老爺跳得興致正高,看到三夫人葉靈惜淚眼迷濛,一時間竟然說不出的疼惜,然後開口說道:“只是此事非同小可,容我再想想。”
“老爺,舒雲姐姐自從失了孫兒,整個人都不大好了,你有空了也去看看她吧,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因爲失了孩子,也甚少去看她,老爺就免了姐姐的閉門思過吧。”三夫人葉靈惜聽到老爺說還要再想想,再考慮考慮,一時間着急地說。
看老爺依然不爲所動,三夫人葉靈惜哭着說:“若是老爺這般對舒雲姐姐,那以後老爺就別再來看靈惜了,讓靈惜也陪着舒雲姐姐閉門思過好了。”
“好了,我的小祖宗,老爺我依了你還不行嗎?明天我就去看二夫人,晚上也歇在她房裡,不過到時候你可別吃醋啊。”張老爺抱着嫵媚的三夫人葉靈惜說道。
“只要舒雲姐姐開心,老爺樂意,靈惜哪敢吃醋啊。”三夫人葉靈惜一邊說一邊替老爺寬衣解帶。想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葉靈惜笑的更魅惑了。
“你這只不安份的小妖精,看老爺我今天怎麼收拾你。”張老爺一邊說一邊迫不及待地拉扯着三夫人葉靈惜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