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兒臣還有一事相求。”楚啓宮剛剛答應秦流素通通過以讓她提前離宮回秦家後,又提出一個請求。
“大膽秦流素,皇上已近同意你提前離宮回家,你竟然該如此的得寸進尺!”柏雅蓮看自已計劃落空很是失望,所以不免有些憤怒。
“皇后不必生氣,一個孩子還能有什麼過分的要求麼?”楚啓宮笑着說道,“加之今日朕甚是開心,有什麼要求就讓她提,朕能滿足的自然會滿足。”
皇后只得作罷,容秦流素繼續說道。
“啓稟皇上!”秦流素據需請求道,“我還想帶走宮中一人!”
“秦流素,你未免也過恃寵而驕了吧!”皇后大聲叱喝道,“你可要知道,宮中之人不可隨意帶出宮去。”
“兒臣知道,但是......”秦流素回答道,但是卻被楚啓宮打斷道.
“這宮中之人總會知道一些秘密,你若是要帶走宮中之人,我空怕.......”楚啓宮有些不願地說道。
“父皇大可放心。”秦流素回答道,“此人跟隨我已久,在兒臣剛入宮時就在照顧兒臣,如今兒臣離開了她可真的有些不太適應,而且她在宮中時日已久,該說的與不該說的還是知道的,不會做出一些對不起皇上皇后的事情。而且她也是隻是照顧我在守孝期間的生活起居,守孝期滿我就讓他回宮。”
“那她叫什麼名字?”楚啓宮問道。
“此人名叫清茗,在皇宮之中帶了已經有二十多年了!”秦流素再次回答道。
“清茗?”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使得,此人的確叫清茗。難道父皇認識他?”秦流素不解地問道。
“不......不,朕不認識,只是覺得這個名字熟悉而已。”楚啓宮吞吞嗚嗚地說道,“只是一個普通宮女而已,朕還是可以滿足你的要求的。”
“朕同意你的要求了!”楚啓宮說道,“但是一定要保證他嚴守皇宮的秘密。”
“皇上,你這會不會太寵着她了?以免秦流素會恃寵而驕啊?”柏雅蓮小聲地對楚啓宮說道。
“皇后多慮了!”楚啓宮對柏雅蓮說道,“雖然朕對秦流素寵愛有加,但是她也不會太過過分的,只不過是一個宮女而已嘛。這也算是我對正陽之死對秦家的一些補償吧!”
“多謝父皇恩准!”秦流素跪地謝道。
“朕突感不適,衆卿家繼續享用宴會。”楚啓宮故作痛苦地說道,隨後轉身對福生說道,“擺駕回宮。”
宴會繼續,衆人對秦流素的出衆的管理和辦事能力讚不絕口,直至宴會結束。
...............
楚啓宮看着窗外淅淅瀝瀝地下着小雨,思緒不禁回到了二十年前在陳國的那頁夜晚,那個傻不拉幾的小姑娘,自己曾經給我她的信物,其實這些年楚啓宮一直沒有忘記。他總感覺那個人在他身邊,可卻又尋找不到。
楚啓宮與文瀾皇后之間的感情只是楚啓宮爲了得到陳國的協助才被迫強加於自己的,而與柏雅蓮之間的感情只是出自男人最基本的繁殖心理而已。但是二十年前在陳國,那個姑娘給了自己不同於其他人的特殊感覺,沒有功利,沒有色慾,有的只是想陪伴着她安穩一生的靜謐生活。
“皇上,今日您爲何悶悶不樂?”不知何時,柏雅蓮突然從後面出來,輕輕地環住楚啓宮的腰。
楚啓宮先是嚇了一跳,回頭一看那人是柏雅蓮也就放鬆了,“沒有什麼,只是身體不適而已。”
“皇上,你我夫妻二十載,您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嗎?”柏雅蓮知道這是楚啓宮在搪塞她,於是不悅地說道。
“朕說過只是身體不適就是身體不適。”楚啓宮見柏雅蓮這樣刨根問底,生氣地說道,“朕累了,要休息了!”
楚啓宮說完,便直接走向寢宮之內。
“福生!皇上這是怎麼回事?”柏雅蓮看見楚啓宮這般生氣,於是便對楚啓宮身邊的貼身公公問道。
“回皇后娘娘的話,奴才也不知道啊!皇上一回來就不說一句話,一直看着窗外在發呆,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奴才也不敢多問。”福生說道。
“擺駕回宮。”柏雅蓮自知已經聞不出來什麼事情了,於是對身邊的丫鬟說道,隨後看也不看一眼福生,徑直離去。
朝陽宮中,秦流素帶着畫眉衆人已經在開始收拾東西。但是畫眉卻一個勁的追着秋冉問個不停。
“秋冉,你快告訴我那個叫隋立銘的是什麼身份啊?”
秋冉一邊在收拾一邊說道:“待會再跟你說,你沒有看見我在忙着麼?”
畫眉看見秋冉還在跟跟她賣關子,於是便直接將秋冉手中的物價接過去,拉着秋冉坐在椅子上,說道:“好妹妹,你就告訴我嘛!我求求你了。”
“好吧!”秋冉看見畫眉這般磨樣,只得無奈地說道,“宮中所有人都知道,隋立銘是三殿下三年前在北方郡辦理事務只是救下來的。聽說當時他正在被北漠騎兵追殺。”
“不過聽說隋大哥武藝極高,四五十個北漠騎兵愣是沒能近的了他的身。三殿下救下歲大哥之後見他武藝高強,就把他留在身邊做貼身侍衛咯!”秋冉繼續說道。
“北方郡?北漠騎兵?”畫眉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隨即又立馬問道:“在北方郡哪裡?”
秋冉嘆了一口氣,站起來,拿起物件,一邊收拾,一邊對畫眉說:“這我怎麼知道?這些我也是聽宮中人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你沒事問這個做什麼?”秋冉問道。
“哦!”畫眉的沉思被秋冉的問話打斷,“沒什麼,只是好奇爲什麼會有人姓隋,只是好奇......”
畫眉一邊走出去,一邊便說着。
秋冉看着畫眉魂不守舍,搖搖晃晃離開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
“她這是怎麼了?難道是中邪了?”秋冉在身後小聲地說道。
.........
東昭宮中,楚絕塵、秦流墨與隋立銘,三人圍坐在一起。
隋立銘取出用亞麻布包裹着的飛狼斬將刀,秦流墨與楚絕塵二人看着做工如此精美的飛狼斬將刀讚不絕口。
隋立銘於是對二人說出了此刀的來龍去脈。
“世間真有此種神物?”秦流墨本來就不信什麼鬼神之說,更何況這種可以稱王稱帝的物件。
“屬下們來也不信,但是將此刀拿於手上,可以感覺到刀在抖動,好像是在吸收天地所有的靈氣一般,而且還能感受到此刀具有的靈氣。”隋立銘說道。
秦流墨聽見隋立銘這麼說,也就拿起刀,片刻之後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此刀看來的確不同凡響!”秦流墨放下刀,一邊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一邊說,“此刀拿在手上好像就是在反抗我一般,而且還能感覺到自己的功力在被他一點一點地吸收。”
“真有這麼神奇?”楚絕塵也有一些不願意相信,但是自從那日與秦流素在朝陽宮中看見文瀾皇后的魂魄之後,對於這世間的神奇之物,奇特秘術也就有着深深的好奇。
楚絕塵好奇地拿起飛狼斬將刀,片刻之後與秦流墨一眼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隋立銘看見二人這邊磨樣,很是不解地說道:“在草原之時,莫日根大叔,還要巴圖,騰格爾大叔都很輕鬆地拿起過這把刀,也沒有你們這邊模樣啊!”
隋立銘順手拿過來飛狼斬將刀,非常利索的刷起來,並沒有像秦流墨與楚絕塵兩人那般。
隋立銘耍完一套刀法之後,喘着粗氣。但是隋立銘的粗氣與秦流墨楚絕塵地粗氣不一樣。他是因爲剛剛經過了劇烈運動只有正常的生理反應,而楚絕塵與秦流墨二人就是被飛狼斬將刀強大的氣場給壓迫的。
“立銘,我一直感覺你的劍法太過溫柔,但是剛剛看見你耍的那一套招式來看,柔中帶剛,剛柔並濟,威力非凡啊!”楚絕塵不禁感嘆道,“而且我剛剛看見你的身後好似出現了一隻巨大的狼頭,就要飛出來一樣。”
“我也隱隱約約地看見了。”秦流墨也接着說道。
隋立銘聽見二人這樣說也很是高興,興奮地說道:“剛剛我感覺自己都快要飛起來一樣,很輕,而且自己的內力會不自覺的聚集到刀上,並不需要自己刻意爲之。”
“看來這把刀的確是一把寶刀,就自己好好留着吧!”秦流墨哈哈大笑道,也是在爲隋立銘可以得此寶物而高興。
“立銘,按照你的說法之神物有四件,那其他三件散落在哪裡?”楚絕塵也想了想說道。
“這個......莫日根大叔就沒有跟我說過了!”隋立銘回答道,“但是莫日根大叔曾經跟我說過,玄鐵集雨皿可能就在齊國的皇宮之中。”
“玄鐵集雨皿曾經被遼國郡主找到,深藏在皇宮之中。二十年前齊國破遼之時便失蹤,可能就是被皇上當做戰利品帶回齊國了。”隋立銘繼續說道。
“按理說這種事情我應該聽說過啊!不至於一點消息都沒有聽說到?”楚絕塵小聲地說道。
“也許是皇上也是瞞着所有人呢?”秦流墨補充道。
楚絕塵思索了片刻,轉身對隋立銘問道:“你知道這玄鐵集雨皿會有什麼用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