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百墓千口
枝姐聽完那五那德的話,就看着我。
我把頭轉過去,這事她看我,我也沒有辦法,你霸道,我就沒有辦法了。
枝姐半天才說。
“你和那婉在一起,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你可以勸勸她。”
“這事是勸的嗎?如果你喜歡勸,你就去。”
枝姐又急眼了,竟然摔了杯子,這脾氣。
我和那五那德出來,他哭喪着臉說。
“我是兩對都死定了,你掐死我得了。”
“滾一邊呆着你,掐死你,我到是便宜了。”
我回了古董店,這事可是真夠鬧得慌的了,最終是什麼結果不知道。但是,那婉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夜裡,我睡不着,去了那墓,那邊警察圍着,裡面燈火通明,不時有人在走動着,我那應該是那些專家在研究着,怎麼進到主墓裡去,我不知道那婉一下步要怎麼做。
其實,那墓一直是是非不斷,也成了關注的一個地方。
我天亮的時候離開的,去了陰村,陰村的小樓裡,窗戶開着,上去沒有人,也許是二爺忘記關窗戶了。我坐在窗戶前,看着扎家大院,依然是亂七八糟的,那棺隊在二爺出來後,就消失了。
其實,那都是二爺乾的好事。
那婉給我打電話,告訴我進那家主墓,這幾天她就在那裡守墓。
“你千萬注意安全。”
那天,我一直提心吊膽的,心神不定。
紀曉輕拎着孩子竟然來扎家大院來了。
我下去,沒有讓他們進去。
“這地方不乾淨,別讓孩子進去。”
紀曉輕臉色不太好看,只是說,新拉城那邊有點忙。
那意思我明白,意思是讓我回去,可是我不能回去,我和古葉已經分開了,分開了就分開了,拖泥帶水的,對誰都沒有好處。
其實,我特別的想孩子。
二爺把我叫出去,到了古城,在古城二樓的飯店裡,二爺坐在窗戶前喝酒,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我進去,二爺說。
“自己倒酒,陪我喝幾杯。”
我就知道二爺肯定是有事。我一直沒有開口,二爺最終提到了那婉。
“這事遲早得解決,你應該清醒一點,那婉是道上的人,你們不能在一起,這個你應該明白的。”
我就知道二爺會說這件事的。
“我很清醒,這事你不用說了,你認爲我就是被迷住了,其實並不是。我就是喜歡那婉,那是愛情。”
二爺竟然沒有火,他嘆了口氣說。
“你是不懂,那婉想走路,那不是那麼簡單的,這都幾年了,她還是在道上走着,她到是想走路,沒有那麼容易的。”
“成和不成我都會等着她的。”
“你如果認定了,那我就沒有辦法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和你談這事,那麼,從此以後,我們也許就會是兩路人了,那婉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我沒有想到,二爺竟然會這樣。
“你不有這樣做,她沒有妨礙你做什麼事情。”
“也許有一天她會的。”
“她不會的。”
那天,我和二爺沒有吵起來,但是我知道,如果我再不回去,那一切都逝去。那天,二爺走了,我還坐在那裡喝酒,這個古城是我建設的,絲毫沒有親切感,總是覺得這個原來叫鎖陽城的地方,詭異四生,總是不斷的發生着奇怪的事情。
那天,我離開這裡已經是半夜了。古城還有很多的遊人,這裡成了旅遊城市後,夜店基本上都是成夜開的。
我去那墓那邊,那裡依然沒有動靜,那婉也許就在主墓裡了,至少是怎麼進去的,那我就不知道了,應該另一個入口,只是不在主墓裡,可是那些專家就繞在主墓裡找入口。
我去李福家,他竟然在家裡呆着。
“你沒有去那墓?那些專家可要把那墓的石壁打開,那可是大開眼界的時候。”
“我不去,那婉在那兒。”
“你怕她幹什麼?”
“你是巫師,她是道上的人。”
“沒明白。”
“巫師就怕這樣人的。”
至於怎麼怕,李福一直沒有說出來。也許,他不太好開口,我也沒有再追問。
那天,李福說。
“那墓到底有多少東西呢?當年那家富可傾城,這絕對是假不了,那五那德也說過,就造冊的冊子就一百多冊,你想想,那得多少東西。”
“是呀!其實,你應該去看看,不可這輩子你都會後悔。”
李福動心了,他看着我,半天說。
“去。”
這小子真的是想看那墓裡的東西。我和李福過去,根本就靠近不了,李福給枝姐打電話,那邊接了。
“市長,我想我有辦法進那家主墓。”
市長派秘書來了,我們被放了進去,十多個專家還在那兒研究。
我看着那石壁,拍了拍,李福看着我。
“這後面就是主墓,打開就完事了。”
專家都愣愣的看着李福。
“你們別看我,想找到那家主墓的入口,恐怕不比開啓水陵簡單,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石壁打開。”
李福的思路就是盜墓的思路,也沒有什麼不對的。
專家都看着秘書,秘書說。
“你們別看我,你們是專家,我回去了。”
秘書可不想扯進來。
他們走後,一個專家問我。
“你是守墓人,應該懂得墓的入口是怎麼設置的。”
“百墓千口,這你也知道。”
專家看着李福。
“我的意思說了,看你們的意思了,你們已經在這兒研究了幾天了,不是也沒有結果嗎?”
這事到天亮,基本上就定下來了,打開石壁。
專家組長請示了枝姐。
那天我和李福都出來了,兩個專家,帶着工人拎着大鑽進去了,幾分鐘就,就發現了刺耳的聲音。
李福小聲說。
“一會兒就MD出事。”
“你……”
“我那招根本就不行,如果能鑽過去,還不如從地下挖洞,我想,那家墓這點肯定能想到。”
“那你這麼做爲什麼?”
“我沒有好辦法,就瞎說一氣,不然,那家墓打開了,我也沒有機會看上一眼,這叫入場卷。”
我鎖了一下眉頭,李福竟然會這樣做。
一個小時過去了,工人出來了,專家也出來了,一個專家說。
“那石壁不知道是用什麼石頭砌成的,打下去,就一個坑。”
專家說完,看着李福。
“這真是奇怪了,還有比金剛硬的東西嗎?”
專家搖頭,看樣這個辦法不行了。
枝姐來了,看了半天說。
“炸。”
我和李福嚇了一跳,那婉那主墓裡,炸下去,那後果就不一定是什麼後果了。
“炸,可要把墓毀掉的,不能這樣做。”
我說完這話,看着枝姐。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我不說話,不表態。
“我想,你二爺也不會伸出手來的,那家墓也是你二爺義守的,你二爺是一個重義守信的人,所以說,從這點上來講,他是不會同意的。”
“你說得沒有錯,可是還有黑水人,還是道士,還有正飛。”
枝姐想了半天說。
“給正飛打電話,不來抓來,你們這些人都古怪得要命。”
我哆嗦了一下,看來這個枝姐是一個霸道的人。
正飛來了,自己來的,沒有用人去抓。他看到枝姐後說。
“市長,這個我沒有辦法打開,那家墓是千年的古墓,除了機關外,還很邪性,所以說,最好不要去動。”
“正飛,如果你沒有本事,不要說這話。”
“那墓我是不會動的,說不好聽的,那婉這關恐怕你們都過不了。”
提到那婉,枝姐就惱了。
“不就一個女人嗎?長得漂亮點,身上有香氣,怕什麼怕?”
這話說出來,這些人都低下了頭,他們見識過那婉的厲害,那是邪惡的東西,並不是正常的東西。那天,李福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跑的,這小子到要命的時候,就會跑掉,這點讓我有點覺得他不是個東西。如果兩個人在一起,有生的機會,一準兒他在背後給你一腳不可。
正飛把話說完後,就走了。
我沒有走,那婉在裡面,我擔心的是那婉會出事。
枝姐最終還是決定炸開那道牆,我沒有能攔住。
我給那婉打電話,打不通,看來我是沒有辦法了。我又一次勸說枝姐,被她給罵了一頓。
那天,炸藥搬進去了,我的頭都大了。
我再次去勸市長,枝姐就發彪了,讓人把我趕了出去。
我想往裡衝,根本就衝不進去。
一個小時後,一聲巨響,那墓就塌了,我捂住了臉。
那墓的外墓塌了,那石壁竟然還沒有事,這讓我挺意外的。枝姐發着瘋,自己開着霸道瘋一樣的走了。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擔心那婉,工人在清理着那墓,外墓基本上已經毀掉了。
兩天才清理完,露出了石壁,專家都坐在一邊,他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這個時候,李福跑來了,問我。
“怎麼樣?”
“自己看。”
李福看了半天說。
“我說什麼了?那墓不是那麼容易進去的。”
那天,那墓被看守起來,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看來那墓一時半時的也沒有辦法了。
那天,我回了陰村,不停的給那婉打電話,一直打不通。我去了貢文家,他告訴我,不用擔心,那婉是不會有事的。
我們閒聊的時候,貢文突然就說。
“你和那婉不能在一起。”
我愣住了。
“你不是提出來結婚的事情嗎?”
“那是我對情況不瞭解。”
“二爺找你了?”
貢文沒有說話,我就知道二爺是往這邊使勁兒了。這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我以爲和二爺翻臉,這事就完事了,沒有想到,他竟然沒有放棄。
我離開了貢文家,坐在古董店裡,想着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那五那德來的時候,我趴在櫃檯上睡着了。
他拍門,我才醒。
“那墓那邊怎麼樣?”
“外墓是塌了。”
“這幫混蛋,我是想讓他們守着,這回到好,給我炸了。”
“你賣給人家了,那就是人家的了。”
“破壞文物,我告他們去。”
那五那德竟然真的跑到省裡去告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