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機械手
他繞着石頭轉,轉也是白轉。二爺把石頭移到梯樓下,然後就站在那兒上竄下跳的,不知道折騰什麼。
突然那隻手一下就伸了出來,速度極快,差點沒抓到二爺,手把石頭抓上去了,“咣”的一下就卡住了,然後就聽到“吱嘎”的聲音,我是目瞪口呆。
沒過半分鐘,那手就斷了,二爺“嘎嘎嘎”的大笑起來。這貨,還是有點隕招。
我抱着二爺爬上去,二爺把我位上去,上去是上去了,要是壞了,石頭卡在那兒,我看着二爺。二爺搖了搖頭,看了我一眼。
“砸邊。”
又是我,剛纔弄那塊石頭,我的手都出了血泡。我看着二爺,伸出手。
二爺搖了搖頭,自己砸,就幾下,那石頭就活動了。我和二爺把石頭推下去,二爺讓我先鑽過去。
我鑽過去,那邊也是臺階,但是我沒有往下去,陵裡機關重重,都是讓你無法想到的,所以不得不處處小心。
二爺爬過來,一下就把我推下去了,我滾了下去。爬起來,二爺也下來了,我當時就翻臉了。
“你幹什麼?就是過不來也不用推我,我告訴你,我跟你是跟夠了,出去馬上就走,你別來找我。”
二爺白了我一眼,沒當回事。
這裡房間是一個一個的暗間,每一個暗間沒有門,只有一個幾個小口,可以往裡看。我就知道那不是好事,我靠到暗間的低下蹲着,那些小口絕對不是什麼好的小口。
二爺也躲開小口正對着的位置,轉了一圈,就靠到牆邊抽菸。二爺跟我要手電,我把手電扔過去,看着他。
二爺把煙扔掉,他慢慢的站起來,衝着一個房間的小口,用手電往裡照,他不把頭對過去,見半天沒有反應,二爺才慢慢的把頭往裡看。
“那小口乾什麼的,你弄明白了嗎?”
我的話把二爺嚇了一跳,他轉過頭,對我吼着。
“閉嘴。”
二爺又慢慢的往裡看,他看了半天,又換了一個口,依然試着,然後往裡看,十幾個房間,他看到最後一個,我就覺得應該有事了。
二爺剛把臉湊過去,他一下就跳開了,然後大叫一聲。
裡面竟然“咣”的一聲,只見光,只聽聲音,並沒有什麼東西出來。
二爺捂着臉慢慢的蹲下了,我就知道出事了。我跑過去,看着二爺,沒有看到流血。
“怎麼了,二爺?”
“痛。”
我讓他放下手,他的臉變成了紫色的了,不知道怎麼回事。
“變成紫色的了。”
二爺不說話,半天才緩過來,但是紫色依然在,像鬼一樣的嚇人。
“怎麼回事?”
“不知道,但是裡面有人,就是這個房間裡。”
二爺說完把手電遞給了我,那意思讓我去看,我纔不去看,弄個大紫臉,將來出去怎麼見人?
“看清楚是誰沒有?”
“我還沒看清楚,就‘咣’的一下,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就這熊樣了。”
我坐在一邊,二爺看着我,我不去看,我不會輕易再聽二爺的,肯定沒有好。
“你去看看,是不是劉教授,如果是,我們想辦法把人帶出去,然後就離開。”
“要去你去,反正你都這樣了,別再害我了,我還想找老婆呢!”
二爺一下就跳了起來,騎到我身上就是一通的電炮,這二貨,竟然力氣十足。我被扁了一頓,擦了一下臉上的血,指着二爺說。
“老燈,我告訴你,我是給你臉,要想打,我不打你個腦袋沒問號,我都不管你叫二爺。”
二爺愣住了,我靠在一邊瞪着二爺。
二爺拿起手電,就往那邊走。
我想攔着,我知道剛纔說得話重了,可是那貨也不應該上來就是一通電炮,打得我蒙三胡四的了,就冒了那樣的話。
二爺過去,大概是生氣,往裡看,看了半天回頭說。
“是劉教授,但是已經死了,腐爛了。”
二爺在那個房間前看着。我沒有動,二爺看了半天,搖了搖頭,然後再看那個小口,那個小口只有半個腦袋大,想鑽進去,沒有可能,不過劉教授可以進去,那就是有入口,可是他怎麼就出不來了呢?
我轉過身,四處的看着,我再回頭,二爺就沒有了,嚇得我一下就跳了起來。
“二爺,二爺……”
“我在這兒。”
二爺的聲音竟然從那個小孔裡面傳了出來。我跑過去,二爺拿着手電。
“怎麼進去的?”
“不知道,三晃兩晃的就進來了。”
我勒個去,這二貨,看來這個牆肯定是有什麼機關,我不能靠得太近。
“你看看,從裡面能出來不?”
二爺在裡面足足的看了半個小時,沒有找到出口,我就知道完了。如果當初劉教授能出來,他就出來了,劉教授是考古的專家,也是見過各種的墓,陵的,經驗也是相當的豐富。
我往裡看,二爺坐在角落抽菸。
“二爺,你把你的衣服給我。”
“幹什麼?”
“給你弄個衣冠冢呀!”
“滾。”
二爺這一嗓子,像野獸一樣,嚇得我倒退了好幾步。我看這事我得想辦法了,我在牆上慢慢的拍着,突然手一空,我一下就跳開了,我知道了,那是一個影牆,有一個影門,你看着什麼都沒有,利用了視錯,你如果靠在那兒,一下就靠了進去,進去後,那邊的門就會鎖上,死鎖門,根本就不可能出來。
原來是這樣,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我坐在角落想着,可是想不出來辦法。
“二爺,給我來根菸。”
二爺把煙遞給我。
“靠牆抽。”
“爲什麼?”
“太沖了,容易把你給頂倒。”
這二貨,這個時候還開上玩笑了。這破煙,真是太沖了,抽了兩口,胃都跟着抽抽,吐酸水,我把煙扔了,把褲子脫下來,扯成條,系在一起,我不知道這個方法管用不。
我慢慢的靠過去,把布條扔在外面,我貼上牆,就在裡面了。我扯着布條,二爺看到我,愣住了。
“二貨,你進來幹什麼?我還指望着你在外面找機關,現在可好。”
我又貼了一下牆,竟然出來了,這招果然就管用,這就像門一樣,有布條,關不上。我讓二爺把劉教授的屍體弄好。
二爺知道我有辦法了,他讓我進去弄。
“你弄吧!太臭了,還沒有完全腐爛。”
我不理二爺,你不弄我不進去。
二爺把屍體弄完了,我從小口往裡看,二爺用自己的衣服包住了那屍體。我進去,讓二爺抓住了繩子,我們出來。
二爺放下屍體,捂着鼻子說。
“太他媽的臭了,一會兒你揹着。”
我在二爺身後比劃着,想掐死這貨。
二爺轉了一圈,想從臺階那兒回去,可是他探過頭,又把頭縮了回來。
“回不去了,得另找地方。”
如果能找到,剛纔就應該找到,看來要麻煩了。二爺坐在那兒想着什麼,突然他跳了起來。
我似乎都習慣了。
“我進去,那道出去的門就應該在裡面。”
我愣了一下。
“一共是十三間,肯定有一間是通道。”
“進了這個房間,依然是影門,然後進去,有一間是通道。”
“對,你說得沒有錯,再接一些布條,防止意外。”
我看看我自己,只有一條內褲了,二爺只好把褲子脫下來。接完布條,二爺讓我揹着劉教授,我緊跟在後面,果然是,一間一間是相通的,走到最後一間,有一道門,但是打不開,就像是畫上去的,二爺摸了摸說。
“竟然畫上去的。”
我把劉教授放下了,走過去摸了一下,是畫上去的,掉顏。
“有一個辦法,你敢不?”
二爺說完看着我。
“我不敢,沒你膽大。”
ωwш⊕ тт kΛn⊕ CO 我想說沒他唬逼,但是不敢。
“把布條拉進來。”
我愣住了,如果拉進來,這畫上去的門不開,我們就死在這最後一間裡面了。
二爺拉着布條,我是心驚肉跳,我想出去,二爺不給機會,拉麪飛快,他幹這事的時候就是快。
布條拉進來了,一點反應也沒有,二爺有點蒙了。
這貨,我真想掐死他。我靠牆坐在角落裡。二爺轉來轉去的,他毛了的時候,就會這樣。
“二爺,你別轉了,好好的呆着吧,我們會跟劉教授一樣,只能是死在這兒了,不過也不錯。”
二爺過來就給了我幾腳,我瞪着他。
“瞪什麼瞪?臭嘴。”
那畫着的門竟然開了,我去他媽的,畫的門都能開。我過去細看,那是粉筆畫上去的,我愣住了,看來並不是古代人畫上去的,那應該是劉教授畫上去的,他發現了這道門,但是怎麼沒有出去,這就很奇怪了,我找到了粉筆頭,沒有錯。
我揹着劉教授的屍體出去了,這確實是一條通條,過去就是水池,從水池潛下去,就到了湖裡。
我們到了湖面是半夜,鮮屍船就在我們旁邊。
“上船。”
“那船你也上,我們控制不了它。”
“上船。”
二爺衝我吼着。二爺先爬上船,把屍體弄到了船上,拉我上去。
船上依然是空船,二爺下到下面打開船倉,也是空的,把讓我把劉教授的屍體放到裡面,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鎮船。”
我不理解,這邪惡的船能鎮住。
“鮮屍船,無屍魂空,在海上那些漁民是知道的,遇到這樣的船都非常的害怕,他們要進行大祭,以免災,這船怎麼會來到這湖裡,我一直覺得奇怪。”
原來是這樣,不過是夠嚇人的了,我到是不因爲劉教授的屍體害怕,而是這隻船,詭異的船,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出現。
二爺竟然弄了一個幡,舉着坐在船頭,真是要了命。岸邊的燈光先是一個,後來都亮了,我估計這個位置,岸邊是看不清楚船上的二爺,肯定是慌亂成一團。
二爺這貨在船頭樂,那個“咕咕咕”的樂,這是說明他在壞笑。
這貨,岸邊毛了,小炮幹過來了,要把船給炸掉,二爺一個高兒就鑽到了水裡,這逼貨。
“是我們,我們……”
小炮不打了,這小炮夠厲害,打到水裡,水十幾米高。二爺浮上來,看了我一眼。
“什麼情況?”
我沒理他,伸出手,把他拉上來。船靠了岸邊,二爺跳到岸邊就罵。
“哪個王八犢子打得炮?想炸死我們呀!”
領導過來了,表示對不起,我勒個去,這炮要是打上,就完蛋,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二爺氣得梗了梗脖子。
“劉教授的屍體在船下面。”
幾個人跳上船,把劉教授的屍體擡下來,紀曉輕從帳篷裡鑽了出來,我沒有想到,他還會在這兒。
李福跟着出來了,我愣了一下,二爺看到李福轉過頭,不想理他。
紀曉輕撲到了劉教授的屍體上,我轉過頭。
二爺和領導說着什麼,然後衝我招手。我跟二爺走了,走不遠我回頭。
“你還是回去,紀曉輕沒有親人,劉教授是她的養父,現在只有你了,回去吧!我看了自己一眼,只穿內內褲。”
二爺又返回去,和領導說了,一會兒開來了一套衣服,我穿上,二爺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又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