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虛體
我一直沒有機會進賓館裡去,根本就靠不上去,看來左公平他們是知道了什麼,把四個人保護得好好的。
二爺也總是過去看,但是也沒有機會進去,這可真是要了命,如果再等下去,不一定要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那墓那邊突然人多起來,左公平他們天天的兩頭跑,我就感覺到了,事情不好了。黑水人的另一半有可能是成功了,那樣纔是一件操蛋的事情。
貢小剛突然出現在那家大院,只是幾分鐘,上我盯上了。
我把貢小剛堵在了家裡,紀曉輕在一邊呆着,我讓她出去。
“你可以看到人的另一半,黑水人的另一半在什麼地方?”
“就在那家大院的一間房子裡,他們快成功了。”
“可不可以把另一半毀掉。”
“不能,只有殺掉原身。”
“真的沒有辦法嗎?”
貢小剛猶豫了。
“有,到是有,可是很難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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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你也有另一半,和他們打,那樣可以,不過正負兩分,很難做到,而且這需要毅力玩強的人,恐怕一般人做不到。”
我離開貢小剛的家,就琢磨着這事,我應該能辦法。
第十天的時候,棺人才出現,告訴我黑水人離開了這裡,在另一個城市的山裡,但是有四個黑水人在賓館裡。
這個消息有點晚了,我沒有說話。
我找到二爺,把事情說,我提到另一半的事情,二爺不同意。
“你根本就做不到了。”
“黑水人能做到的,新拉人也能做到。”
“不行。”
二爺竟然不同意,也不說原因,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知道,勝算的機會並不大,而且我面對的是四個半個黑水人。二爺不同意大概也有這個原因,可是現在還有其它的辦法嗎?幹掉黑水人的另一半,不犯法,誰也不知道,如果幹到原身,恐怕我們就會惹禍上身,至於二爺到底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
我一直在琢磨着這事,我覺得可行。但是,面對着四個半黑水人虛無的半人,恐怕我幹不過,我有些擔心。
我去找李福。
那天,我把事情說了。李福瞪大眼睛看着我,半天才說。
“你簡直就是瘋了。”
“那你還有其它的好辦法嗎?”
李福搖頭。
“如果沒有其它的辦法,只能這樣了,那麼你應該和我一起,我們是朋友,兩個對四個,我想,我們應該能成功。”
李福跳起來,大叫着。
“你這是想害死誰。”
李福有點顛狂。
“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去找其它的人。”
我站起來走了,李福沒有攔着我,這並不奇怪,他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我是那樣說,我不知道我還能找誰,守墓人的朋友就是這樣少,沒有人願意和守墓人做朋友,都認爲,守墓人是邪惡的人。
那天,我坐在古董店裡發呆,如果我不去這樣做,那麼那墓和水陵恐怕就都完了。那麼二爺所守了一輩的信和義就都沒有了。
二爺沒有辦法,這點是我看出來了。
那天,我完全沒有想到,古葉來了,她竟然願意和我一起去對付那四個黑水半人。
我沒有同意。
“孩子不能沒有一個親人在身邊,這事你想也別想。”
其實,我最希望和我合作的人就是李福,不管怎麼講,他是巫師,對於這樣的事情雖然說不上是輕車熟路。但是,比一般人的都明白,遇到一些事情,他有可能就能處理了。
最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貢小剛來了,他同意和我合作。其實,這是最不理想的合作伙伴。
貢小剛跟我說了很多,我才知道,是紀曉輕讓他來的,我沒有同意。
正飛來的時候,這讓我很意外,看來這些人都知道了黑拉半人。他跟我說合作,我同意了。我想,也許這是最好的合作。但是,我很奇怪的就是,正飛應該和黑水人站在一起,只要把水陵打開,他的目的就達到了,至於他到底想達到什麼目的,我就不知道了,誰都不知道。
我覺得正飛有可能是有其它的原因,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才讓我感覺到害怕。我一直在猶豫着,結果最後是什麼樣子的,我不知道,這讓我的心裡有點發毛。
一天後,我還是決定了,黑水人首先要進那墓,如果那樣,那婉就會有危險,她一直沒有出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如果守着那墓,我也不用呆在裡面不出來。
我和正飛去了陰村,他跟我說。
“分開一個虛體,那是很痛苦的事情,就像人被活生生的劈開了一樣,而且最要的就是,分開後,很有可能就回不到身體裡,如果回不到身體裡,真實的身體最多就活半年,真實的身體一消失,那虛體也就跟着消失了。”
這是我沒有想到的,汗在不停的淌着。
“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做。”
正飛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那明天我過來,我們就開始虛化。”
正飛走的時候,臉色嚴肅,我知道這後果是很嚴重的。
我給李福打電話,他過來陪我喝酒,我把事情說了,他瞪大眼睛看着我,半天不說話。
“這有什麼好怕的嗎?”
“你簡直就是瘋了,黑半人先進那墓,我看你是擔心那婉,不如你進那墓去看看,問問那婉,她會告訴你怎麼做的。”
李福這麼說,我想到了那婉,覺得有也道理。但是,我進去問那婉,就是有危險她也不會告訴我,斷然不會同意我虛半人,這是肯定的了。
我琢磨了一夜,還是決定不去問那婉。
正飛來了後,帶着黑布,把整個棟小樓的窗戶都給弄嚴實了。
“記住了,把大門屋裡的門都鎖緊,最好你能找李福給守着,就三天的時間。”
我猶豫了一下,給李福打了電話,他竟然真的同意了。
那天,李福就守在院子裡,正飛和我坐在小二樓上。
“一會兒你就跟着我做,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用擔心,三天後,就有一個虛半人出現,虛半人還要在這裡訓練七天,就可以去找那些黑半人了。”
李福背靠牆盤坐,兩手交叉,伸出舌頭來,我看着就覺得彆扭,我還是照着做了。
一個小時後,我感覺自己有什麼東西遊走出了身體,開始陣痛,那種痛在加劇着。突然,我聽到外面有大喊聲,李福的一聲慘叫,我一驚,知道壞事了。
正飛沒有動,有人上樓,我想肯定是那些黑水人了,因爲沒有其它的人來找我們來尋仇的。
二爺進來了,上來就給正飛一個大飛腳,那麼大年紀了,正飛竟然一腳就被踢倒在地上,不能動了。我呆住了。
“你這個二貨,你是在找死。”
二爺把我拖起來,我感覺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正飛爬起來,捂着脖子,竟然一聲沒坑的走了。李福衝上樓來,看着我,他的鼻子流着血。
“我告訴你,正飛是不帶你進虛半人,他是讓你虛化,然後你不明就理的就會進那墓,把他帶進去,這是他的目的,你以爲他會爲這兒玩命嗎?”
我傻眼了,沒有想到,正飛竟然玩陰的。
“二爺,你這個老東西,想打死我是不?”
“滾一邊呆着去。”
李福就急了,一下撲到二爺身上,兩個人糾纏起來,我拉開了他們。他們還在罵着。
那天,二爺走了,我和李福到對面大排擋喝酒。
那天李福告訴我。
“正飛這個人陰險,當初我覺得這小子就不是東西,沒有想到,他真的是想害人,他的目的就是想進那墓,然後進水陵,他一個南方的墓陵專家,來北方,北方的墓陵和南方是完全不同的,所以他一直沒有點到便宜,就用這陰招子。”
李福的話讓我冒了一身的冷汗,想想都後怕,如果不是二爺來了,恐怕我就被正飛弄殘廢了,到了這個時候,黑水人瘋了,正飛瘋了,左公平瘋了。
晚上快十點鐘的時候,我竟然看到了那五那德,我喊他,他竟然愣了一下,一個高兒就沒影子了,我要追,李福拉了我一下說。
“他不想讓你抓住他,你就抓不住他,這小子逃命的能力很厲害,算了。”
我就是想不明白,這那五那德到底在幹什麼,也不擺着爺的譜了,弄得邋遢的樣子。
二爺再次來陰村的時候,在是第三天,他進來就問我。
“你真的想虛半人?”
我愣了一下,半天才問。
“你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黑半人有可能會行動,現在沒有辦法對付,只能是虛半人,這可是一件不太好玩的事情,痛苦,危險。”
“這個我清楚,你有辦法?”
“當然。”
“可以,不過我一個人恐怕不行。”
“不,你和李福。”
我一聽就笑了。
“李福?那麼怕死的人,根本就不可能。”
“我有辦法,明天你把他叫到後院的祖墓裡就行了,忘住了,晚上九點鐘。”
二爺說完就走了。
這事我不能和李福挑明瞭,那樣他就會跑得無影無蹤了。
我給李福打電話,很神秘的說。
“二爺在祖墓裡藏了一件東西,晚上你八點多來,九點我們下祖墓。”
李福一聽就來勁兒了,他說。
“好,我肯定到。”
這小子就是這樣,這回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了。
李福來了,我帶着他進了祖墓,我們進去後,走到最後一間墓室,門就被關上了,李福慘叫一聲,就倒在了地下,我看着二爺拿着棒子“嘿嘿”的笑。
“小子,還敢跟我打架不?沒老沒少。”
我愣在那裡,這二爺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