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絕術
李福坐在一邊,幾分鐘後,就聽到魚棺有聲音,要暴裂的聲音,“噼啪”的聲音,我緊張到了極點,魚棺炸開的時候,那聲音快把耳朵震聾了,魚棺四分五裂的,那怪獸的屍骨竟然也瞬間的化成了灰,我是目瞪口呆。
在魚棺的下面,有東西,我們走過去,竟然是牙齒,十三顆牙齒擺成了一個形狀,萬字形。
“是怪獸的牙齒,應該是一個機關。”
二爺說。
“是機關,巫術中的守關,十三顆牙齒,動一全動。”
“什麼意思?”
二爺看着李福問。
“這是巫術中的一種絕術,動錯了,沒有人能活着出去,十三顆牙齒,需要動一顆,解這個巫術。”
“絕術會怎麼樣?”
“你看這十三顆牙齒是擺成了‘萬’字形,沒有什麼特別的,可是你動錯後,在這裡面的人都會炸開,連肉和骨頭都碎成米粒一樣。”
李福說得邪惡,我哆嗦了一下。
“動哪一顆?”
“這絕術絕就是絕在這上面,一個巫師一個做法,這是不確定的,不是自己做的,根本就沒有辦法破解,這是不確定的,我們只有憑命了,選一顆牙齒。”
“十三分之一,不太好玩。”
我說完看着二爺。
“我們選一下。”
李福緊張的手都有抖。
我不選,因爲我不知道選哪一顆。李福猶豫着,最後停在了中間的一個牙齒上,然後看二爺。
“我覺得也是。”
我知道,二爺也沒有主意,李福伸了幾次手,想把牙齒拔下來,可是還是停下來了。
他再次走到巫師大圖那兒看着,那流動着的水流已經停止了。
我不知道他在看什麼,也許上面會有破解的機關的。
李福看了很久,搖了搖頭,看來是沒有辦法了。
我們分開坐着,誰都不說話,如果選擇錯了,那麼就會像李福所說的,整個身體都會成了米粒一樣大小的東西了。
二爺最終還是站起來了,走到牙齒那兒,看了半天,伸手就拔下來一顆牙,二爺拿着牙看着我們,那一刻,死靜,半天沒有什麼反應。李福站起來說。
“沒事了,沒事了。”
他擦了一下汗。
李福剛說完,有風起來,不知道那風是從什麼地方吹來的,而且越來越大,我們不得不靠着牆,如果不靠着牆,就會被吹倒,看來李福所說的沒事了,那是假的,不是沒事了,而是事還沒有來。
我的眼睛睜不開了,閉上了,二爺和李福也閉上了眼睛,風停下來了,我們睜開眼睛,我呆住了,眼前是上千平的一個空場,在中間有一個高五六米,直徑四五米的一個墓。
“陵中墓,這應該是陵心的那個墓了。”
我們走過去,那墓石完全是打磨後襬上去的,沒有用任何的粘物,卻是沒有縫隙,可見當時的技術已經達到了個頂級了。
沒有入口,轉了一圈,都是一樣的,這些寬半米,長一米的石頭是一種黑石,全部是從上千米深的深海中採出來的,這都讓我非常的吃驚,一千米以下的海里,不知道幾百年前的人是怎麼下去的。
這些海里的黑石非常的堅固,想破壞是不可能的。
李福拿出刀來,想從接點插進去,可是根本就插不進去。
“恐怕這個墓難打開,如果挖一個側洞,還有可能進去。”
側洞是盜墓人常用的手法,二爺看看,點頭同意。
他們從包裡拿出鏟子來,開始挖,這個側洞是斜側着挖下去的,我們有時間,就慢慢的挖。
這個側洞挖了兩天,纔到了墓下,但是,我們失望了,墓下竟然是黑石。
“看來這個建造的人,也是一個行家,這點他早就考慮到了。”
李福說完,坐在一邊,嘆了口氣。
“你盜墓賊就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
我說。
“你纔是賊。”
李福不高興了。
二爺瞪我一眼。
“你再想想辦法。”
二爺說。
“辦法是有,可是恐怕都不管用,這個建造的行,也是一個內行,對盜墓者十分的瞭解,或者說,這個人就是一個盜墓的,所以其它的辦法也沒有可能了,只有是另想辦法,不是盜墓的辦法。”
李福說完,站起來。
“這是水陵裡的墓,應該是陵心,進去就可能看到想看到的了。”
二爺說這話的意思是給李福聽的,他就是想進到陵心,看看這水陵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陵。
我走得很遠,看着這個墓,高大的墓,水陵裡的墓,這就是一件很邪惡的事情了,這上千平的地方,竟然只有這麼一個墓,顯得很孤零,突兀。
對於這樣的建造,我不太理解,留出這麼大的空地方,什麼意思呢?
我遠遠的看着,那就是一座孤零零的墳。這麼大一個水陵,這兒竟然會是陵心嗎?我不太相信,這簡直就是有點開玩笑了。
二爺和李福站在那兒看,似乎有點發呆,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我沒有動,一直坐在遠處看着,感覺這裡是真的荒涼。
二爺衝我走過來,坐到我身邊說。
“這個墓有點奇怪,說是陵心,這個有點不太可能。”
“我也是這麼想的。”
“李福會想辦法進去的,他現在又瘋了。”
二爺和我看着李福,他跟驢一樣,一圈一圈的轉着。
李福停下來,衝我們擺手,我們過去。李福說。
“你看這黑石,深海的,看是一座孤墓,實際上是用了極大的人力物力,就這石頭砌在一起,一點縫隙都沒有,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這麼高,這麼大,完全沒有用任何的粘合物,而且用利了力的原理,每一塊石磚都被擠着,重都有上千斤,上萬斤,根本就沒有可能弄下來一塊。”
李福說完,看着二爺。
“你說得有道理,只是現在是想辦法進去,側洞是不行了,你還有什麼好辦法?”
“開天窗。”
我知道開窗是盜墓人的術語,就是在墓的頂部進去,這個很邪惡的。
李福看了看這墓說。
“我爬上去看看。”
李福光着腳,往上爬,其實是十分危險的事情,他全藉着腳的抓力,一不小心如果掉下來,不摔斷腿也不好不到什麼地方去。
他還是爬上去了,李福在墓頂看着,十幾分鍾後,他爬下來了。
“不行,墓頂的石磚同樣是擠着的,根本就弄不開。”
“還有辦法嗎?”
“有,鑽。”
李福從包裡拿出手鑽來,他走到墓前,開始鑽,直冒煙,幾分鐘過去了,不過就是個白天,我笑起來。李福瞪了我一眼,看來這招也不行了。
我坐到一邊,看着李福折騰。我覺得這個墓沒有那麼簡單就進去,如果說用炸藥炸估計差不多,可是李福沒有那東西,二爺也沒有。
這墓位置這個地方的中心,頂比墓最高處還要高處三米,這個地方恐怕得十年八年的能弄完,保是這個墓有點太不像樣子了。
我突然發現一個不正常的現象,墓你側位看的時候,它是瘦的,你正位看的時候,它是胖的,我轉着,四個方向竟然出現了四處不同的視覺效果,東面看是方形的,西面看是圓形的,而南和北看是胖瘦,我不禁的愣住了,這絕對不是我的視線出現了問題。
我真是奇怪得在命,我走到二爺身邊,小聲說了這事,二爺一愣。
二爺轉着看,幾圈下來,二爺搖頭。
“怎麼回事?”
“不太清楚,視錯,可是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呢?找不到原因,那些石頭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特別的。”
二爺坐下,也想不明白,最終還是把這事告訴李福了,他轉着看,半個小時後,他坐在一邊說。
“看來我們小看這墓了,如果沒有錯的話,真的應該進陵心的一個墓,或者說是入口。”
李福說得沒有錯,我也是這麼琢磨的,看來這墓並沒有那麼簡單,看着就是孤零零的一個墓,實際上是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
李福再次站起來,圍着墓轉,真是邪惡到頂了,方位不同,看到的墓的形狀竟然也不同。李福靠在墓上,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看着遠處。
“你注意李福的變化,這小子容易和我們玩心眼。”
“知道了。”
二爺擔心李福會玩心眼,這小子有這個心眼,他現在擔心二爺答應他的事,不會兌現,這個很有可能,二爺本身就是這麼一個人。他於李福這樣的人,他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沒有好的方法對待李福,這是二爺做事情的一個原則。
李福轉過知,摸着墓磚。
“看來李福是有什麼發現了,你過去看看。”
我走過去,李福很專心。
“發現了什麼?”
李福沒有說話,我看着他。他似乎在感受着什麼。
他停下來後說。
“潮汐時間你懂不?”
我搖頭,他走到二爺身邊問題二爺。
“我們這兒沒有海,我們都是內陸長大的,不知道這個。”
“是些是深海的石頭打磨而成的石磚,它們竟然有一個規律,隨着潮汐的時間,它們會有變化,幹,潮,甚至會流出水來。”
這到是我們沒有注意到的,我不禁一愣。
“那又會怎麼樣?”
“也許我們有機會,注意變化,除了表面上的反應,有可能還有其它的反應。”
李福的話讓我和二爺對視了一眼,覺得李福說得沒有錯,也許這是一次機會。我們再次過去,摸着石磚,竟然真的很潮,而且是海水的味道,這到是奇怪了,幾百年的石磚,離開海幾百年了,竟然還能浸出水來,這真是一個奇怪的現象。
我們分成了三個方向,看着這墓,我的這個位置看墓就是一個方形的,看着是方形的,實陵上這個墓是什麼形的,還真就說不清楚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在這裡分不清楚白天黑夜了。
大概過了三四個小時,我這邊起了變化,看着是方形的墓,竟然慢慢的在轉動,方形有角對着我,看着這墓就是三角形的了,我知道,有問題出來了。
我站起來,我能看到二爺,看不到李福,二爺沒有動,坐在那兒一直看着墓,看來那麼是沒有什麼變化了。
突然,那墓又回到了方形,我似乎在墓轉回去的瞬間,看到了一個墓門,就在側三角的位置上,我跑過去,眼前的墓就是一個圓形的,實實在在的圓形,根本就是不什麼方形,我的汗流了下來,邪惡的墓。
我衝二爺擺手,他衝我走過來。我把看到的情況說了,二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