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二次分身
第二天,二爺讓我去那家墓去看看,他沒有說看什麼。我去了,還是那麼多的人,我沒有進去,在山上看了一會兒,給二爺打電話。
“沒有什麼情況?”
“黑水人沒有出現吧?”
“沒有。”
我知道,二爺是擔心黑水人的出現。
我離開那墓後,就去了陰村,上了小樓,那五那德就進來了。
“你怎麼來了?”
“我四處找你。”
“什麼事?”
“李福在那墓的一個棺材裡,那天我聽到動靜,打開看,竟然是李福,差點沒嚇死我,他竟然在棺材裡呆着。”
“他看到你沒有?”
“我想是看到了。”
“帶我去看看。”
我們進了那墓後,那個棺材打開,李福已經不在了。
我給二爺打了電話。
“你找找,如果能找到,別驚動他,給我打電話,我這回非得要弄死他不可。”
二爺恨死了李福。
我和那五那德去了將軍峰,往西有將軍墓。
我坐在那兒,那五那德說。
“李福這小子太陰隕了,他不想讓那婉活過來。”
我沒說話,走近將軍墓,坐在那兒不動。
那五那德不明白了,他伏在墓上聽。
他指了一下墓,我就明白了,我走遠點,給二爺打了電話。
二爺過來了,他看到我說。
“一會兒李福還要分身,你和那五那德跟着,我跟着一個,不管哪個是真的,你給我盯住了。”
二爺走到將軍墓那兒,說。
“李福出來吧!如果不出來,我就封墓,你就死在裡面吧!”
李福真的就跳出來了,嚇得我一哆嗦。
李福突然分身,分兩頭跑,我和那五那德跟着一個跑。
我沒有想到,李福的這個分身竟然在一個路口又分身了,但是,我馬上就看出來了,一個是假的,太虛化了,我沒有猶豫,就跟着那個真的,那五那德跟着那個假的。
幾分鐘後,我跟着的那個分身跑着跑着就淡化了。
我知道是假的,我往回跑,那五那德也跑回來說。
“假的。”
我們往回跑,順着那條二爺追下去的路。
十幾分鍾後,我們看到李福坐在那兒,二爺用腳踹着李福。
“你到是跑呀!跑呀……”
我們過去後,二爺停下來了。
“李福,你也有今天。”
我要去打李福,二爺拉了我一下說。
“他今天的一個小時沒有了,他不敢動了,再敢就要他的命,今天我就弄死人,去找柴禾,燒死這貨。”
二爺夠狠的了。
“這樣警察會找我們的。”
“他自己自殺,找我們幹什麼?”
柴禾找來了,把李福給用柴禾埋上了。
“二爺,放過我一次。”
“我放過你?等你活過來,死的就是我,你連我的陽燈都給燒了,你是自己找死。”
“我可以拿我墓裡的所有東西,換我的命,我覺得還是值的。”
“你別想了,你死後,那墓裡的東西也是我的。”
“唉,天作孽猶可違,人作孽不可活呀!”
二爺真的就把柴禾點着了,李福慘叫着,就是不動地方。
我們離開的時候,火還在燒着。
我渾身都是冷汗,這可是燒活人,二爺心太毒了,不過想想李福的事,也是夠狠的了。
那五那德是就嚇尿了,他往回走的時候,摔倒了幾次。
我和二爺回到新拉城,我一夜沒有睡了,管聽到李福的慘叫聲了。
第二天,看到二爺。
“李福的分身術怎麼會二次分身?”
“李福確實是把分身術給玩得不錯了,但是沒有到家,如果到家,二次分身,也會有一個真身,他會有兩個真實,我們分不出來,可惜還差那麼一點點。”
我沒有想到,現實的分身術是真的存在着。
我想去地下去看看冰棺,二爺不讓我去,讓我等着。
我去圖倫城,坐在那家飯裡吃酸菜魚,這是李福喜歡吃的,我們兩個也做在這裡吃過多少次。我以爲,我們會成爲永遠的朋友,誰知道,瞬間就變成了這樣。
“你的那個朋友呢?”
老闆上菜的時候問我。
“一會兒就來。”
我竟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老闆就把筷子和碗多擺出了一份,在我的對面,有點邪惡。
我喝完第一杯酒的時候,一個人推門進來。我大叫一聲,跳起來,椅子倒了,老闆嚇得一哆嗦,李福竟然站在門口看着我笑。
“你也不等我。”
我勒個去,扎他八大爺的,我往後退着。
“李福你……”
“坐下說,坐下說。”
李福坐下後,我愣了半天才坐下。
老闆看蒙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慢慢的坐下。
“小子,你燒得是我的假知,還真得感謝你和二爺,這一燒,把後背眼睛都給燒沒了,我沒事了。”
李福小聲說。
我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看來我和二爺把李福看小了。
“李福,你遲早是要死的。”
“至少你二爺死之前,我是不會死的,我比他活得更久。”
“如果你再打冰棺的主意,恐怕死在前面的就是你。”
“這是我的事,喝酒。”
我沒有心思喝酒,李福說的話是真是假,我不知道,我想給二爺打電話,李福看着我,我沒有動。
我們喝完酒天快黑了,李福拉着我的手出的門,我都快尿了,拉着我手的這個李福倒是什麼人呢?是真的李福嗎?
出門我不把手掙脫開說。
“別噁心我。”
李福衝我笑了一下說。
“我們是哥們。”
李福提出來,要進圖倫城,我想早點開分,給二爺打一個電話。
可是李福還是扯着我進了圖倫城,他坐在牆垛子上說。
“小守墓人,我想,你應該離開你二爺,這樣下去,一輩子就會像他一樣,守墓看陵的,沒有什麼意思。”
“這是我的自己的事。”
“那我就不說了,我還是說冰棺的事,冰棺我不要了,不過正飛是要要的,還有水陵,一百年之後才能再次進去,恐怕這只是一個理論,黑水人一直在水陵那邊。”
“沒有膚玉手,沒有二爺,沒用。”
“他們清楚,他們現在想把你二爺弄到的還是很容易的,不容易的就是膚玉手,現在竟然不在你二爺的身上,不知道他藏在了什麼地方。”
李福什麼都知道,看來他不是奔着冰棺來的,而是水陵。
“李福,我勸你也洗手得了,你盜了一輩子的墓,也沒有什麼意思,找你老婆和孩子好好的過日子得了。”
“跟你一樣,這是我的事,我們誰也勸不了誰,看來我們的朋友,注意是對頭的朋友,真是可惜,我們兩個完全可以每天坐在院子裡喝點酒,聊聊天。”
李福說這話,讓我心裡有一些感動,其實,他也想過正常人的生活,我也想,可是身不由己。
半夜,李福才走,我馬上給二爺打電話,把事情說了。
“不可能。”
“我真的是親眼看到李福的,還喝了酒,他還拉了我的手。”
“拉手?以前拉過沒有?”
“這個到是沒有。”
“他是告訴你,他是真的,拉你的手的意思就是這個意思,可是他不是真的。你往李福家走,不要進去,在那兒等我。”
我到了李福家的門外,躲在角落裡等着二爺。
二爺來的時候竟然是和老表來的。
我們進了院子,李福坐在院子裡喝酒,我以爲他看到二爺,或者是老表會害怕的,他竟然沒有。
“都來了,坐下吧!”
他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酒。
“來了就是客,喝一杯,有事再說事。”
我們把酒喝了。
“李福,你還撐着呢?”
二爺說。
“我得撐着,死了多沒有意思。”
“李福,我不想把你害死,可是你也太過分了,你差點害死我,這是一報還一報。”
“對,你燒了我,我沒有意見,一報還一報,燒死了呢,怪我不如人,怪我命短,怪不了誰,你不是也沒有死嗎?頭上有陰燈籠亮得很刺眼。”
二爺頭上的陰燈籠亮着。
“李福,你十年前就弄了這個假體,你就是擔心有一天死了,魂無託,現在你挺在這個假體上,不要再幹什麼壞事了,不然我就不會放過你。”
“二爺到是看明白了,假體就是一個假體,我們的身體也是一個假體,沒有魂,什麼沒有用,就是假體,我也是李福,和原來沒有什麼區別。”
老表“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李福瞪了老表一眼說。
“養眼人,我惹不起你,我躲開你,我們以後各玩各的。”
“你惹着我了,那冰棺是你要的嗎?你也知道怎麼回事。”
“我知道怎麼回事,以後我不惹人們了。”
“李福,這次我就放過你,下次,我讓你的假體也沒有,看你怎麼過陰,你這樣用巫術騙過陰,活在陽,就是找死。”
“這是我的本事,你們別管了,今天喝了最後一杯,我們不是兩路人了,各不相干。”
我們喝完酒就走了了。
路我上我問二爺。
“怎麼回事?”
“李福很聰明,十年前不給自己造了一個假體,大概他算出來了,自己有這麼一天,真體沒了,就借了這個假體,魂在假體上,其實,人的身體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魂,魂活着,人就活着,有依就可以了。真不知道,李福下一步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看來二爺還是擔心李福。
那天,那五那德打電話,都快哭了。
“我看到了李福的鬼魂,真的,他在那墓這兒。”
“你別害怕,那是真的李福,我見過了,他沒有死,你不用害怕。”
“怎麼回事?”
“我們燒掉的是李福的分身,是假的。”
我沒有和他說真話,這樣解釋更容易一下,他知道不知道都沒有用。